番外第530章:她的長相
姜雪寧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遠離寧天漠,她想要靜一靜,得找個地方自己消化消化。
她也知道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應該跟斤斤計較了。
但是一看到寧天漠,她就會不自覺的幻想那些畫面,越想越生氣。
“好了,別鬧了,我們先去吃東西好嗎?不管你再怎麼生氣,也不能餓着自己不是?走吧,我先帶你去吃飯。”
她想要掙脫,但卻掙脫不開,只好任由寧天漠拉着她離開了。
一直到了一家餐廳之後,她的臉色都沒有再好看過,點餐也是寧天漠一個人完成的。
現在的氣氛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寧天漠慌了,徹底的慌了,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挽回自己的失誤。
而姜雪寧一句話也不說,直到上菜,她也是悶着頭一個人吃,滿腦子都在想像着寧天漠說的他高中的時候那些事情,完全無法自拔。
“老婆,說一句話好不好?你這樣我很擔心你,我真的錯了,我也後悔了,早知道不該跟你說這些。”寧天漠誠心誠意的道歉。
但姜雪寧完全不領情:“不,我要感謝你告訴了這件事情,我有必要知道,不然我都不知道你是這種人。”面對姜雪寧的一再嘲諷,寧天漠似乎有些忍不住了,強忍着那份不悅:“雪寧,我都說了,那是我年少無知的時候發生的事情,我告訴你,只是把你當做我最親近的人,想要讓你知道我的過去而已,我沒想
到你的反應會這麼大,早知道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我們已經結婚了,別再糾結過去了好嗎?再說了,我已經知道當初的自己有多無知了,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什麼叫做我糾結過去?你這是道德有問題!你怎麼可以這樣!就算是年少無知的時候,你也應該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吧!”
姜雪寧扔掉了手中的刀叉,掉在盤中發出了刺耳的聲音,一場爭吵似乎就要開始了。
寧天漠看她不依不饒的樣子,實在沒有辦法了,所以選擇了閉嘴,畢竟他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跟自己的老婆吵架,尤其是現在還在國外!
……
就這樣很不愉快的用完餐之後,回去酒店,說也奇怪,這場雨怎麼就下的停不了了。
寧天漠只能和她撐着一把傘,姜雪寧一直都在躲着他,看向其他方向,一路上也沒有任何的交流。
寧天漠也感受到了她的冷漠,他在忍,一直都在忍,他答應了要一直陪着她,就會一直陪着她,只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回到酒店之後,姜雪寧自顧自的洗澡睡覺,還是不理會寧天漠。
寧天漠無奈只好一個人睡到了沙發上,他知道姜雪寧估計今晚也不會讓他上床。
早知道就不說那件事了,真是自找罪受。
他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好好的蜜月期,為什麼要提這件事?寧天漠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病!
……
姜雪寧躺在床上一個人翻來覆去也睡不着,偷偷的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寧天漠似乎也沒睡着。
睡在沙發上應該很不舒服吧,但是一想到他白天講述的那些回憶,姜雪寧就忍不住的想要生氣,更不想讓他上床,她怕自己會忍不住的把寧天漠給踢下去。
漫漫長夜這才剛剛開始,後半夜要怎麼熬?
她發現自己真的一點睡意都沒有,這該怎麼辦啊?
寧天漠看着床上輾轉反側睡不着的妻子,不禁坐起了身子,嘆息道:“你要是實在氣不過,就罵我兩句出出氣吧,這麼翻來覆去的失眠對你身體也不太好。”
姜雪寧聽他說完這話,真是又氣又委屈,這怎麼搞得好像自己在無理取鬧一樣。
姜雪寧坐起了身子:“你什麼意思啊,搞得我像是在無理取鬧一樣,寧天漠,你現在心裏是不是覺得我特別不講理?”
一定是這樣的!
姜雪寧能夠感覺到,女人的直覺!
“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讓你心裏舒服一點罷了,你別誤會我行不行?”
寧天漠現在覺得頭疼極了,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怎麼好像說什麼都不太對。
姜雪寧看到他這樣剛覺得自己無理取鬧了,她也不想這樣的。
她起床穿上了睡袍,來到了沙發前,坐在了他的面前的茶几上,忽然開口道:“你給我講講那個女孩兒的長相吧,我想知道她到底長什麼樣樣子能夠讓你們迷成這樣。”
寧天漠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還講?這不是找死嗎?
誰愛講誰講,他堅決不會在講了,簡直就是沒事找事,本來好好的度蜜月,都因為這件事攪合了,他已經後悔死了,絕對不可能再提起這件事。
寧天漠躺在沙發上,用毯子蓋過頭頂:“我們不要再提起這件事了,她的長相我也忘了,過去這麼多年了,早就忘了長什麼樣子了,我先睡了,我有點困了。”
姜雪寧看他逃避的這個樣子,就更好奇了,難道長得很好看?所以不能說?
她的好奇心被徹底的勾引了起來,她一把扯掉了寧天漠頭頂的毛毯,一副倔強的樣子坐在他的腿上:“老公,你必須說,你不說,我們就不會和好了。”
寧天漠皺眉,這個丫頭是鐵了心了要知道這件事情。
姜雪寧又裝作一副大氣的樣子:“沒事,都過去這麼久了,我只是想了解而已,你話說一半多難受啊,我好奇嘛,我只是想知道她長什麼樣子啊,會讓你們迷的神魂顛倒。”
“沒什麼樣子,長得一般,沒你漂亮。”寧天漠隨口一說。
“我就說吧,你把她的長相還記得一清二楚!”她指着寧天漠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一樣。
寧天漠拍向了自己的額頭,把這茬忘了,女人找茬的技術可是一流。“我沒有,只是隨口說說,再說了,過了那麼久,我又每天接觸那麼多人,誰還記得她長什麼樣子,她長什麼樣子無所謂,關鍵是當年我年少無知而已。”寧天漠只能硬着頭皮繼續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