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住店
思諾是參賽者的身份,被直接要求統一住進了聖教中。
沐恩和古德都是第一次來到聖城,對聖城了解不多,就在將要進行大選的聖教廷附近找了一間最豪華的酒店入住。
聖城的建築風格都比較復古,沐恩和古德走進的酒店名字叫做神佑客棧,就是有三個錐形古堡構成的。酒店大堂就在最大的那個古堡內。
古德走到了服務台,遞了一張金卡過去,直接要了兩個房間。
服務台的服務生沒有直接給古德下單,而是問道:“您好,先生,請問你有預定嗎?”
“沒有。你們這不預定就沒有房間住嗎?”古德問。
“這個規矩倒是沒有。”服務生說道,“不過,因為七彩聖女甄選大會的舉辦,聖城現在人滿為患,很多酒店都客滿,所以房間是很緊張的。”
“那你們到底有沒有房間啊?”古德不耐煩地問道。
“房間我剛剛我查了一下,還有一間。”服務生說道,“你們想要兩間是沒有了,不知道你們兩位是擠一擠呢,還是去其他酒店再看看。”
“我們就擠一擠吧。”古德和沐恩商量起來,“我在來的路上觀察過了,這間酒店雖然不是最豪華的,但是是離聖教庭最近的地方。這個地方最接近思諾啦。”
對古德這個重色輕友的毛病沒有辦法,沐恩無奈的點了點。
兩人剛要把那最後一間房間拿下,酒店大堂又走進來幾個人。看到這幾個人走進來,服務生特地迎了上去,問道:“幾位大人,是否要住店?”
走在前頭的是一個身着神職褂子的人,看到迎上來服務生,馬上說道:“這位是我的朋友,是來看聖女大會的,你馬上他和他的隨從安排幾個房間。”
“好的,沒問題。”服務生說道,“不過,大人。這兩天酒店的房間比較緊張,你看我這幾位大人安排一間上房外加一個間普通房,讓這幾位隨從一起擠擠,可以嗎?”
“這個你安排就可以了。”神職者回頭對他身邊的人說道,“我還有事情要忙,就不陪你,這幾天你自己玩好。”
看着僅剩下的一間房間就這麼被服務生安排給了後進來的幾個人,古德很生氣,直接質問起了服務生:“我說,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你們酒店打開門做生意,難道沒有原則嗎?什麼叫做先來後到,不知道嗎?”
“很抱歉呢。”服務生給予古德一個很沒有誠意的道歉,“我們聖城的酒店是依附於聖教為主,而不是像外面的商人一樣,只認錢的。我們只認萊特光明聖教是第一。”
“這就是你給神職人員開後門的理由?”古德問道。
“這不叫開後門。”服務生說道,“這是聖城的規矩,所有聖城的產業都有一個原則,叫做神職人員優先。”
“神職人員優先的原則是沒有問題。”沐恩突然開口道,“但是住店的這幾位並不是神職人員,只是神職人員帶來的朋友。也可以說,這幾位的插隊是眼前這位神職人員的濫用職權的行為。你確定要為這幾個不是神職人員,得罪我們兩個嗎?”
沐恩突然這麼說,是因為進來的這幾個人中,有兩個人他都認識,而且印象很不好。
一個就是插隊的住房的人,他就是奧斯塔侯爵家的次子,基德少爺。曾經在沐恩自己的宴會上,找了沐恩的麻煩,被沐恩趕了出去。
另外一個就是那個神職人員,正是沐恩成年洗禮上,大聲叫出“排斥”的那個執事,肖恩。
服務生並沒有被沐恩的話語嚇到,鎮定地說道:“不管你們在外面的地位是什麼,到了聖城,我們這裏只認聖教。”
“這樣啊,很好。”沐恩對正要出去的肖恩喊道,“前面的那位神父請你站住。”
在聖城直接攔停聖教神父的行為,幾乎從來都沒有發生過。肖恩停了下來,回頭看看是誰這麼大膽。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真是冤家路窄。沐恩他不但認識,而且記憶深刻。
他本來在聖教年輕有為,不到25歲就坐上了帝都聖教堂的執事的位置,但就是沐恩成年洗禮的那一天,他因為大喊出了沐恩排斥神聖屬性的真相。
但是卻因為這個事情,他被調派去南方聯盟進行傳教工作。傳教神父的工作哪能與長老身邊的執事相比。雖然到了外面,所有事物有肖恩主持,但是遠離聖教中心,就等於遠離晉陞的機會。
這次好不容易藉著七彩聖女甄選的機會,回到了聖城。肖恩很想把握好這次的機會,讓自己可以回到聖教核心地帶進行工作。
為此他特地約了他在帝國結交的侯爵之子,招待他來到了神佑大酒店入住。希望侯爵之子能對他有一個好印象,順便攀上帝國貴族,也好輔佐他在聖教中的地位。
哪知道,才剛安排好侯爵之子,就又遇到了沐恩這個瘟星,肖恩現在頭不知道有多大。
肖恩還沒開口,沐恩又說道:“喲,我記得你以前的衣服上是有飄帶的,現在怎麼沒有了?被貶值了?”
聖教神職人員的衣服,根據職位的不同,神服也是不同的。普通的神父,只有一件黑色褂子;一般有點職位的神職人員,身上都有代表他職位的飄帶;而長老的褂子外面還有一層紅色的裙擺。
哪壺不開提哪壺,肖恩心裏最痛就是被外派的這件事,就這麼被沐恩直接說出來,心裏很不是滋味,但他又對沐恩沒有辦法。只得上前行禮道:
“公爵大人好。我又沒做錯什麼事情,何來貶值一說。我只是被外派了出去執行公務而已。”
“你們兩個怎麼玩到了一起?”沐恩指了指基德,問道。
“公爵大人認識我朋友?”肖恩一問出口,就覺得氣氛不對,沐恩的樣子好像不是認識基德,而是同基德有過節。
肖恩心想,難道這小公爵叫住他不是特地想為難他,而是想為難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