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一品尚書
南宮棲木不再理他,“大皇兄,你繼續說。”
南宮楚觴繼續說道:
“西冥國狼子野心,若不早日剔除他的爪子,就是給自己留下了隱患。試問你們若是心中有個隱患,能安穩的睡個好覺嗎?”
“不能……”群臣緘默。
“對,不能!所以西冥國,我們必須得戰,而且還得戰勝!但西冥國卻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強大,眾所周知,這片大陸是由四國各鎮守一方,如今西冥國貿然向我南域國開戰,其他兩國該作何想法?”
群臣鴉雀無聲,有了剛才司馬嵐和慕容崇的先例,這會兒誰也不敢貿然開這個口。
奚禹溯思索片刻之後,站出來說道:
“難道大皇子的意思是……與東陵國聯盟?”
南宮棲木向奚禹溯投去一個讚賞的目光,“你繼續說。”
奚禹溯受到鼓勵,於是繼續說出自己的看法:
“眾所周知,這片大陸是以四國各守一方為平衡的,百年來皆是如此,但其他三國之心恐怕與西冥國是一樣的,都想着以吞併他國來擴大自己的疆域,從而一統四國。
我南域國素來與東陵國最為交好,如今南域國有難,做為最好的盟國,東陵國萬沒有不伸出援助之手的道理,可是皇上真的相信這世上有永遠的盟友嗎?利益才是鞏固國與國的根本。如果這時候我們真的向東陵國求援,首先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讓東陵國國主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四國既然是平衡制約的關係,無論這時候哪國被吞併,對其他兩國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憂患。
而且,北焰國如今的態勢,難道不是所謂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
臣之拙見,言盡於此。”
“說的好!”南宮棲木拍手道。
他突然有些明白大皇兄為何能有今天的成就了,這奚禹溯,倒也真是個人才。
“奚禹溯,朕封你為尚書大人,官正一品,三日後整頓出發前往東陵國,與東陵國國主聯盟攻打西冥國。你可同意?”
南宮棲木話音剛落,群臣嘩然,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皇上竟然會任命一個小小的統帥為一品尚書,這是啪啪的在打他們這些老臣的臉嗎?
可是左顧右盼間卻是無一人敢站出來反對。
沒有誰願意站出來做這第一個炮灰,剩餘的兩大世家雖然不滿,但也不敢再輕易惹怒南宮棲木,畢竟如今態勢已經不同以往,也許三大世家的沒落是早已經註定好了的。
奚禹溯也沒有想到南宮棲木竟然會將如此重任交付與他,一時間竟然生出幾分感動。
這南宮棲木,也許真的會是一個好皇帝!
“臣,定不辱使命!”奚禹溯拜地叩恩道。
“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待群臣散盡,南宮棲木從殿上走了下來,叫住了南宮楚觴:
“皇兄!”
南宮楚觴此時突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這大概是他第一次這麼真心的喚他皇兄吧。
父皇,你看到了嗎?也許並非是皇家無親情,而是看你願意為親情做到哪一步。
兒臣,知足了!
“回來就好。”南宮楚觴沉靜的看着南宮棲木,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皇兄,能否再拜託你一件事?”南宮棲木幾經斟酌之後,淺笑着說道。
南宮楚觴心裏突然有一種預感,“不可以!”
“皇兄還沒聽我說呢?又怎麼能這麼快說不可以?”南宮棲木笑了。
他的眼神看着南宮楚觴,像是要看到他的心裏。他也是從小在這深宮中長大的孩子,他怎麼可能不懂呢?
父皇欠他的,用了這個皇位來還,而欠皇兄的,又該拿什麼來還呢?
他南宮棲木,不想接受他的愧欠,可是最後,卻也還是接受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不可以!皇上,這是父皇的心愿,亦是黎明百姓的,你該對他們負責。”南宮楚觴知道他想的是什麼,可是,不可以,他什麼事都可以答應他,唯獨這件事不可以。
至少百年之後,入了九泉見到了父皇母妃,他可以很問心無愧的說,他從來沒有覬覦過那個位置,哪怕是一點點,都沒有!
南宮棲木被他眼中的堅決所打動了,他伸手拍了拍南宮楚觴的肩膀:
“十年了,你還是沒有變!”
南宮楚觴亦是笑着回了他一拳:
“你還不是一樣!”
這一刻,兩顆陌生了十幾年的心,突然就變得如此的近。
皇兄,謝謝你!
“要喝酒嗎?五十年的桃花釀,千金難求。”
“早就聽聞棲王的釀酒手藝非比一般,自然是早就想嘗嘗了。”
*
西冥國。皇宮。
帝無名掐着一黑衣男子的脖子,怒目圓睜道:
“你說什麼?你們那麼多人,連一個受了傷的廢人都打不過,朕要你們何用?”
“陛下……”黑子男子話還沒說完,便被恰斷了脖子。
他將手中的屍體甩了出去,對地上其他的黑衣人吼道:
“滾!”
“是!”
帝無名看着地上早已沒了呼吸的男子,心中的氣憤無處撒,只得掀翻了案幾。
“陛下,是何人惹得陛下如此生氣,實在是該死!”這時,一身姿曼妙的可人兒走了進來。
她剛走至帝無名的身邊,便被一隻大手粗魯的拉進了懷裏,“愛妃是要為寡人解憂了?”
“陛下想要鏡兒怎麼做呢?”顯然,她就是問斬前被人劫獄的上官明鏡。
“寡人想要的,愛妃還不明白嗎?”帝無名說著便將上官明鏡打攔在了懷裏,隨即走向了那寬大的龍床。
“愛妃,你準備要怎麼取悅寡人呢?”帝無名半側着身體,意味深長的看着上官明鏡。
上官明鏡被他看着心裏一慌,但很快便掛上柔媚的笑容,慢慢的靠近了帝無名:
“陛下……”
她的紅唇一直沿着脖子往上,隨即覆蓋住了那雙涼薄的唇,她小巧的舌頭開始在帝無名的雙唇上遊走,被帝無名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換被動為主動。
上官明鏡哪承受得住他如此的挑逗,一時間只感覺自己全身都似着了火一般,沒有一處是不燙的,但她並沒有覺得歡愉,反而是一種莫大的羞辱感向她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