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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需購買V章50%才能看到正版內容,帶來不便請諒解這種給點陽光就燦爛的性格,可能就是他受盡折磨之後還是願意相信愛情的原因。
說不上來好不好,反正這一刻李冬被他弄得沒脾氣,只想對他好好地,讓他知道什麼才叫做對他好,別一點小恩小惠就叫人收買了去。
帶着滿臉憔悴腳步虛浮的奚星伶出了金蝶,李冬給他買了一件有帽子的大棉衣,叫他穿上。
“好暖和。”奚星伶心滿意足地靠着李冬,兩條蓬鬆的手臂抱着對方的胳膊:“那現在我們去哪?”
李冬挑着他的下巴,親了一下他的核桃眼:“先去找點東西吃,把你餵飽。”
奚星伶:“!!!”好幸福,嘟着嘴嘴:“再親一下嘛?”
這人太可憐了,對他態度好點就感恩戴德。
李冬施捨般地親了他一下:“走吧,你想吃什麼?別吃那麼油膩。”同時手掌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本意是提醒和問候:“這裏沒事吧?”
“嗯。”奚星伶抱着他的胳膊一邊走一邊說:“我剛才不是泡了澡嗎?還抹了綿羊油,現在感覺還好。”還來一句:“晚上還能跟你做。”
此時李冬想起了那句,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真是至理名言。
“你腦子裏除了做就沒有別的嗎?”李冬說。
“不是啊。”奚星伶冤枉地說:“我喜歡二少才會這樣,對別人我不會這樣。”李冬說他對誰都發~騷,其實很冤枉,他真的沒有對誰都發~騷。
“綿羊油是什麼東西,屁股專用的?”李冬問道。
“才不是,用來擦臉和身體的,不過屁股也能用。”奚星伶談起這些東西臉色放光:“最近新出了一款屁股膜,我朋友說很好用,敷了之後屁股嫩嫩地,但是好貴,我買不起。”
“多少錢?”李冬說:“算了,吃好飯帶你去逛街,你看中什麼就買。”
“真的嗎?”奚星伶仰頭看着李冬,狂喜地問道:“那我能買衣服和包包嗎?”這些都是要花錢的,他不敢提首飾,那太貴了。
其實李冬說的是葯妝之類的東西,買來護理他的身體,至於衣服和包包他不是不想出錢:“你不累嗎?”看那些東西至少要一個下午。
而李冬覺得,奚星伶現在需要的不是衣服包包,而是睡眠。
“不累啊,我很少睡到中午十二點的,現在回去了也睡不着。逛街多好啊,我最近太窮了,都沒有好好逛街。”奚星伶自動把最近逛的街都無視掉。
李冬就不說話了,默默帶他去吃東西。
“哎呀,今天吃了這麼多,又要長胖了。”奚星伶抱怨道,筷子卻還一直伸過去夾東西吃。他每天在公司吃飯定時定量,有意控制自己的食量,那是因為餐廳的食物比較普通,再好吃也有限度。
可是跟着李冬,吃山珍海味,都是新鮮玩意兒,他就吃個沒停。
“就你還胖……”李冬瞥了一眼他的細胳膊細腿,細脖子,不太明白他所謂的胖瘦是什麼標準。
“哈哈,你這麼說我很開心的。”奚星伶說著,他低頭一筷子,塞嘴裏吧唧吧唧:“不錯,這家店的東西蠻好吃的。”
就是太貴了點,每次路過他和錢小圳都不敢進來點東西吃。
好吃就多吃點這句話,李冬想了想還是咽了回去,他非常擔心地說:“你這種身體情況,還是不要暴飲暴食比較好,如果真的喜歡吃,我下次再帶你來。”
“什麼時候?這個周末?”奚星伶開心地說:“好啊,我整個周末都是你的,嘻嘻。”然後低下頭繼續吃。
等他吃飽,下午兩點二十分。
商場的三樓至六樓集結了各大牌專櫃和專賣店,奚星伶拖着李冬,從兩點多逛到下午四點半。
他買了衣服鞋子包包,等等很多東西。
他的朋友圈從苦情單相思的畫風,一夜之間變成奢靡高調敗家風。
星伶:XX家當季新款大衣,大家說淺灰色好看還是卡其色好看?[圖片][圖片]
照片是穿着大衣的他自己,拍照片的是李冬。
“二少,你說我穿哪個顏色好看嘛?”他本人是覺得哪一個都好看,淺灰色有淺灰色的味道,卡其色有卡其色的特點,可是兩件老貴了,他有點不好意思要兩件。
“都好看。”第N次面對這種情況,李冬麻木地說:“覺得很難選就兩件都要了。”
“謝謝二少~”奚星伶立刻摟着李冬的脖子親一個,然後美滋滋地去試衣間換衣服。
星伶:X牌子三件套,冬天的護膚首選哦~~現在打折價格才XXXX,喜歡的小夥伴快點入手。
星伶:大家熟悉的X家小背包,它出來的時候我就很喜歡,現在才買到手,不過還是很開心,明天上班就換這個包包。
朋友圈有同事組,奚星伶發這些的時候,他把同事都屏蔽了。
這一溜兒跟代購一個畫風的動態,主要是發給‘姐妹’圈看。果然才發出去就有人評論:星伶,你改行做代購了?
奚星伶回復:什麼代購?你什麼眼神啊,明顯是我在逛街,買買買~
錢小圳:[怒火]好你個騷星伶,不捨得請我吃好料,自己逛街買名牌,你去死喔~
奚星伶回複錢小圳:你才去死,這又不是我出錢買的,是別人買單好不好。
錢小圳回復奚星伶:是誰?韓二少?
奚星伶回複錢小圳:什麼都別說了,周末請你吃大餐,介紹給你認識。
錢小圳回復奚星伶:騷~雞,尾巴翹到天上了,小心捅破天。
兩個小時,戰績斐然。
奚星伶發到朋友圈上面的只是一小部分,他才不敢全部發上去,因為會被那些騷~雞們嫉妒死。
這些東西全塞進李冬的車上,李冬開車送他回去,幫他提上樓。
“今天太開心了,謝謝二少~來親一個好不好?”
李冬猝不及防地又被他投懷送抱成功:“你他媽一天不發~情會死是不?”他這兩三個鐘頭已經身心俱疲了,現在只想坐下來,好好休息休息。
可是奚星伶簡直恐怖,動不動就過來黏糊一下。
“二少?”那個男人推開自己,直接去了房間睡覺。
“好吧。”不過奚星伶精神頭十足,他依舊心情很好地在客廳拆包裝,享受自己的戰利品。
所有商品的價格他都保留了,然後用計算機摁出一個總和。
“天吶……”奚星伶捂住自己張成O型的嘴巴,除了驚訝還是驚訝:“我居然這麼敗家。”二少會不高興嗎?
拿着計算機的奚星伶,像個犯錯的小媳婦一樣,他輕手輕腳地挪到李冬床邊,小聲喊:“二少,你睡著了嗎?”
“啥事?”李冬沒睜開眼地問道。
“我算了一下,我下午花的錢……”
“多少?”
“這……這個數……”奚星伶把計算機湊到李冬面前。
李冬睜開一隻眼,他瞥了一下,還行,相對於韓聿白的存款來說,也就是九牛一毛:“花了就花了唄,你高興就好。”
奚星伶扁了扁嘴,眼睛熱熱地想哭,他覺得李冬對自己太好了。
“那,那周末還能繼續去逛嗎?我約了朋友,就是把我帶彎的那個室友。”讓李冬請自己的朋友吃飯挺不好意思的,可是他想顯擺,想得不行。
“周末……”李冬頭有點暈,他這交的是女朋友還是啥呀?
想起大學談女朋友那會兒,人家絕對沒有奚星伶這麼愛逛街,也沒他這麼愛臭美。什麼美妝護膚,屁股膜,哎喲鬧心。
“現在這麼累,到時候再說吧。”他給不了明確的答案,也不想太縱着奚星伶,免得奚星伶得寸進尺,過早膨脹。
“好吧,那我不打擾二少睡覺了。”奚星伶得到這個答案,他也沒有失望。
他拿過自己的背包,整理一下裏面的東西,準備換新包包。
打開拿出那根巨型假XX,用自帶的收納袋裝着,看得奚星伶一陣害羞,連忙放到一邊。
換好包包,他拿着假XX去清洗保養,打算留着以後慢慢用。
比如說李冬不在身邊的夜晚,就不必再寂寞難耐,輾轉難眠。
只需要在想他的時候,來一根。
同時被帶進去浴室的,還有奚星伶新買的藥膏,用來保養和滋潤菊花的。
卧室,李冬隱約聽見洗手間飄來可疑的哼唧,他頓時覺得頭皮發麻……
操……這個人未免太可怕了。
昨晚才做了五六七八次,現在又……
但是很快又覺得不對,沒準是自己誤會了?
李冬想了想還是爬了起來,他赤腳走到浴室門口,打開門。
奚星伶在裏面,一手扶着牆,一手放在自己後面……他彷彿被李冬的到來驚動了,臉上挺受驚地,然後動作也停了。
“你在幹什麼?”李冬掃了一眼洗手台上的假XX。
“抹葯啊……”菊花昨晚受傷了嘛。
“……”抹個葯也能跟被強了似的,李冬對他非常服氣,無奈地說了句:“你小聲點叫,我真的挺困的。”然後幫他掩上門,彷彿一頭死牛般離開。
回到座位上,奚星伶實在是不放心李冬,他想來想去,就想到了韓天臨。
於是就給韓天臨發了一條信息:“大少,二少感冒發燒了,好像很嚴重的樣子,你能不能告訴我他的住址,我趕緊過去看看他。”
因為太擔心李冬會出事,所以奚星伶就沒有多想,他這次找韓天臨單純只是為了得到李冬的住址,心裏頭沒有別的想法。
在着急等待的這段時間內,他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地靠着,無心工作。
“星伶,這麼閑?設計稿修改好了?”夏柏倫走過來,他笑嘻嘻地道:“我看你老是盯着電話,怎麼了?在等誰的電話?”
又是韓二公子嗎?
“沒有,我沒等誰的電話。”奚星伶現在正煩着,她哪有心情跟夏柏倫閑聊呀,巴不得對方快點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你不是更閑嗎?還有時間跟我聊天打屁。”
嫉妒別人先轉正,自己又不努力,這種人真是無力吐槽。
“哎,有什麼辦法,小嘍啰當然閑……”夏柏倫話鋒一轉,說:“星伶,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着我?”
奚星伶好笑地說:“什麼秘密?我秘密多了去了,不光瞞着你,還瞞着我爹媽。”So,你是哪根蔥?
“喲呵,小脾氣夠嗆的哈,你不說我也知道。”夏柏倫:“不就是韓二公子嘛。”他這句話說得小小聲地。
“嘖嘖,小劉告訴你的吧?這都不是秘密。”奚星伶說:“是啊,我和二少是朋友,怎麼了?”
“只是單純的朋友?”夏柏倫挑着眉道。
奚星伶一副你是不是傻的樣子,說道:“當然是單純的朋友,在總經理眼皮底下,我能不單純嗎?”然後又轉着眼珠子說:“你為什麼這樣問?是不是他們在造二少的謠,我告訴二少去。”
夏柏倫沒敢回答,他只是打聽:“你跟二少的關係怎麼樣?”據說是好朋友?他怎麼覺得不太可能。沒準只是一般朋友而已,被奚星伶自己腦補成好朋友。
“還行吧。”說話期間正好有一條短訊進來了,奚星伶瞅了一眼,他頓時心花怒放地說道:“哎喲,二少感冒了,叫我過去看看他,我要去請假了,拜拜。”
“……”真的假的?
夏柏倫眼睜睜地看着奚星伶迅速收拾東西,等等,他的包包……現在才注意到,這不是XX家的新款小背包嗎?
“換了新包包啊,這麼有錢?”這個A貨看起來這麼真,少說也要幾百塊錢。
“可不是,昨天逛專櫃買的,三萬出頭,心疼死我了。”奚星伶說道:“哎,不跟你說了,趕時間呢。”
三萬出頭……
夏柏倫以為頂多三百塊錢而已,可是奚星伶怎麼會有那麼多錢買奢侈品?
發信息給奚星伶的是李冬本人,並不是韓天臨。
當然,韓天臨也看到了奚星伶發的短訊。他打電話給李冬的時候,那會兒李冬已經昏昏沉沉地睡著了,沒有接他電話。
於是韓天臨立刻打電話給菲佣,並且自己也馬上趕了回來。
他跟奚星伶就是在門口遇見的。
“額,額,大少……”奚星伶一回頭,把自己嚇了一跳,他看到韓天臨高大的身影,籠罩在自己身後,頓時有種腳軟的衝動。
這種是條件反射,他想努力剋制一下都剋制不了。
“你來幹什麼?”怎麼又是這個人?
韓天臨皺着眉頭問道,他對於一次又一次地見到奚星伶,顯得尤其厭惡。
之前忘記了把奚星伶的號碼拉黑,這次收到短訊,韓天臨的第一反應就是拉黑奚星伶。不過短訊的內容讓他有點猶豫,只能強忍着噁心把奚星伶的號碼留下。
“是二少叫我來的。”奚星伶說道,他趕緊地拿出手機,把李冬的短訊翻出來辯護自己:“他說感覺很糟糕,讓我過來送他去醫院。”
韓天臨朝奚星伶瞪了一眼,他也沒有閑心在這裏質問了,趕緊進去查看弟弟的情況。
奚星伶不敢離他太近,人家滿身低氣壓地,看起來兇巴巴。他只敢遠遠地跟着,但是又實在是擔心李冬,就硬着頭皮追上去。
到了李冬的房間,韓天臨看見兩個菲佣站在弟弟床前。可是那倆菲佣居然手足無措,一點卵用都沒有:“滾開,去打電話叫救護車……”他不耐煩地說。
“二少!”奚星伶嚎叫道,他一看到李冬那麼虛弱,立刻就撲上來,摸摸頭摸摸臉:“哎喲,太燙了,叫什麼救護車啊,快把二少搬上車,我們送他去醫院打點滴。”
韓天臨一聽這麼嚴重,也皺着眉:“那你走開,我來背他。”
“我幫你,小心別把我二少摔着了……”奚星伶哭着說,他急得眼紅紅地。
“你能差不多點嗎?他只是感冒發燒。”韓天臨實在是窩火,因為這丫哭得跟他弟弟得了絕症似的,煩得個球樣。
“我心疼嘛……”奚星伶嘟着嘴說道,然後擼起袖子開始幹活。
他好歹也是個男的,有兩把子力氣,很快就把李冬扶上了韓天臨的背。
“……”李冬給他們折騰醒了,正難受地張嘴嗬兒着氣,因為鼻子根本不透氣。
“二少?”奚星伶驚喜地叫道,見他醒了就笑了,趕緊地湊上去親一口:“人家想死你了。”
“……”我~操。
上了車,李冬坐在後排,奚星伶陪他一起,韓天臨在前面開車。
“二少,你要喝點水嗎?”奚星伶開了一瓶礦泉水,不過馬上就被韓天臨吼了。
“他感冒,這個天你給他喝涼水?”媽的!哪來的神經病?
“我又沒說直接給他喝……”奚星伶委委屈屈地說,他含了一口涼水進自己嘴裏,過了一會兒才嘴對嘴地喂到李冬嘴裏去。
韓天臨:“……”
別說他了,就連李冬也沒想到,還有這種騷操作。
不過說句實話他真的挺渴的,奚星伶的這口水來得及時……
“你不怕我把感冒傳染給你?”李冬拉嘎着嗓子說話,超級難聽。
“瞧你說的……”奚星伶委屈巴巴地說道:“別說感冒了,你就算是傳染給我愛滋,我也心甘情願。”
“咳咳咳咳……”李冬一下子就嗆着了,媽的。
他怎麼感覺這是一出非主流告白?
“滾你的愛滋。”韓天臨可不這麼想的,他怒道:“你不傳染給聿白就不錯了,就你這麼個騷~貨……”他真不明白,弟弟為什麼把這個騷~雞當回事。
“什麼啊,我只跟二少上過床。”奚星伶無辜地辯駁道,他急得眼睛像只兔子。
“咳咳,別廢話了……再喂點水來……”李冬虛弱地道。
奚星伶馬上露出心疼的表情,他趕緊地用剛才的方式,嘴對嘴給李冬喂水。
“唔~~”喂到最後,李冬摁着他親了幾下,他舉起小拳頭柔柔地砸過去:“不要,這樣我真的要感冒了……”
李冬靠着奚星伶閉目養神,他塞住的鼻子什麼都聞不到,可是卻總是有一種聞到了馨香的錯覺。
顛簸了一路,終於到了醫院。
韓天臨和奚星伶全程陪同李冬打針吃藥,在一間單人病房安頓下來。
“爸,是的,聿白髮燒了,我陪他在醫院。”韓天臨跟父親韓震在窗邊通話,他當時是從會議上離開的,在場的就有父親韓震。
現在會議結束了,老頭子也打電話來關心小兒子的情況:“很嚴重嗎?”
“發高燒,還需要觀察。”
“通知你媽了嗎?”
“……媽今天去了外地,我覺得不通知她比較好。”韓天臨:“你要不要過來看看聿白?”
“恐怕趕不上,我現在要馬上去機場。”
“那就算了。”韓天臨說。
因為老頭子一直對韓聿白不怎麼樣,所以韓天臨才更疼愛韓聿白,從小到大幾乎把他當成兒子養。
“二少,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這個冰袋會不會太冰呀?”奚星伶坐在李冬的床頭,他不停地對李冬噓寒問暖,一會兒問渴不渴,一會兒問餓不餓:“對了,你喝了那麼多水,會不會想尿尿呀?”
奚星伶的眼睛盯着李冬的下三路,他很快就從疑問變得害羞起來:“哎呀,我看見床底下有個奇奇怪怪的東西,那個怎麼用啊?”
“……”這是屬於韓氏兄弟倆的共同反應。
“聿白,你希望他在這裏陪你,還是讓我陪你?”韓天臨無所謂,如果弟弟需要自己,他也可以抽出時間來。
“有他在就好了,你去忙你的。”李冬沙啞着聲音說道,他現在躺在床上打點滴。
“那好,你有什麼事就讓他打電話給我。”韓天臨說罷,他側頭盯着奚星伶,目光略凶:“騷~雞,好好照顧我弟弟。”
“嗯,知道了。”奚星伶說道,他弱弱地縮在李冬的病床邊,不敢直視韓天臨。
等韓天臨走遠了,他卻立刻直起腰來,很不爽地道:“什麼嘛,我才不是騷~雞,我是二少一個人的騷~雞。”
“呵呵咳咳咳咳……”李冬一不小心笑岔了氣,媽的,這是哪來的搞笑雞,他也太搞笑了點。
“幹嘛取笑我?我說的是事實。”奚星伶說道,他顯然不在意韓氏兄弟管自己叫騷~雞,這個詞兒在他們圈內出現頻率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