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受傷了?
“我……在想,我要不要去。”我從過去的往事中回過神,尷尬的看着龍慕淵道。
“隨你。”龍慕淵拋出兩個字,鬆開手,朝着門口走去。
我看着龍慕淵筆挺昂藏的身體,想到田珍說的話,我鼓足勇氣,跟在龍慕淵的身後。
田珍說的沒錯,女人要是沒有自己的事業,只會被人欺凌,我不能將自己有限的生命,浪費在無盡的虛度中。
“晚上有一個拍賣會,你隨我一同過去。”車內的氣氛顯得有些僵硬,直到龍慕淵開口,我才看向龍慕淵,見他闔着鳳眸,表情淡漠倨傲的樣子,小聲道:“晚上我想要在醫院陪我媽媽。”
媽媽的腿在醫生的照顧下,已經好了很多了,但是還是需要人照顧,大嫂現在懷孕了,大哥又忙活着自己的生意,只怕不會有人去照顧媽媽。
“我會派傭人過去照顧。”龍慕淵睜開眼睛,冷淡的看着我說道。
聞言,我頓時不敢說話。
到了輝煌之後,我開門下車,龍慕淵淡淡的掃了我一眼,才開車離開。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才往公司大廳走去,我問了前台一下面試的地方在哪裏,她指着走廊盡頭那間房間,我朝着那邊走去,打開門,就看到裏面做了很多個青春靚麗的女孩。
她們看到我之後,或嘲諷,或鄙夷,然後就拿着鏡子看自己的妝容。
我隨意找了一個角落坐下,等着輪自己面試。
“看到沒有?竟然連阿姨都過來面試。”
“就是……她多大了?竟然還來搶我們的飯碗。”
“有誰會招聘阿姨?當然是招聘我們這些年輕貌美的。”
等候室里一片竊竊私語,聽到他們的嬉笑,我用力的捏住手中的包包。
二十七歲對於那些剛出社會,才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子,的卻是老了一點,加上我從未工作過,更是老。
我有些難堪的低下頭,想要將自己埋起來。
一個個應聘者面試之後,最後一個就是我。
我被請到了經理的辦公室,他看着我的簡歷,問了我很多問題,我都回答不上來,我看經理一臉同情和驚訝的看着我,我難堪的抓起包包起身道:“那個……我……不應聘了。”
“薛小姐明天上午八點半有空上班嗎?”誰知道,在我去拽簡歷的時候,他卻對我這個樣子說。
我驚喜的不行,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怎麼樣?有時間上班嗎?”見我不回答,經理再度問道。
“可以,可以……我一定會準時到的。”我慌張的點點頭,便離開了經理辦公室,在我離開之後,聽到經理打電話道:“二爺,已經按照你的吩咐,錄用了薛瀾清。”
二爺?應該不是龍慕淵吧?
我搖搖頭,坐上了電梯下樓。
出來保險公司,我便給田珍打了一個電話,告訴田珍這個喜事,她恭喜我終於找到第一份工作,讓我好好乾,積累經驗。
我掛斷了田珍的電話,剛想要攔出租車去醫院看媽媽,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瀾清,你能原諒我嗎?”攔着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凌天,和上幾次齜目欲裂的樣子不一樣,他今天穿的得體多了,只是那張憨厚老實的臉,在我的心中依舊那麼的面目可憎。
“凌天,我和你已經橋歸橋,路歸路了,請你不要打擾我。”我沉下臉,不耐的對着凌天說道。
“瀾清,我只是一時糊塗才會聽信楊美麗那個賤人的話,我們兩個復婚好不好??”凌天擺出一副深情的樣子,將所有的過錯都推給了楊美麗。
我看着凌天這幅樣子,心下頓時一陣噁心。
“我還有事情,沒空和你在這裏瞎耗,你要是有時間,還不如找一份工作還債。”
“薛瀾清,你他媽的還想要老子怎麼樣?你這個婊子,別以為你勾搭上了龍慕淵就很了不起?你就是一個爛貨。”凌天見我一點面子都不給他,頓時大怒起來,就要打我。
我抬起腳,一腳踹到凌天的下盤,凌天慘叫一聲,一張臉都白了:“你這個賤人,你敢踢我?當初你跟着我的就不是貞潔烈女,早知道你這個賤人這麼心狠手辣,我真的應該聽那人的話,將你賣到偏遠山區當奴隸。”
“你胡說。”我沒有聽凌天後半段的話,只是聽到凌天說我不知道處,明明我在跟着凌天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其他男人?凌天現在竟然在污衊我。
“我胡說?你他媽的就是被人操過的賤女人,碰你我都嫌臟,你裝的挺像那麼一回事,好在你那個野種死掉了,要不然又賴在我頭上。”凌天用惡劣的言語攻擊我,還對着地上吐口水。
我紅着眼睛,朝着凌天撲過去,掐住凌天的脖子道:“你胡說,那個孩子是你們凌家的,凌天,你太可惡了,你自己在外面出軌當了冤大頭,你還污衊我和孩子,你還是不是人。”
“他媽的薛瀾清,你敢抓我的臉,我弄死你這個賤人。”凌天的力氣畢竟比較大,我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他一腳踹向我,我的身體一個趔趄,差一點就要摔倒的時候一雙手攬住了我的腰肢,隨後我便聽到了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
“秦瀧,廢了他一隻手。”龍慕淵冰冷嗜血的聲音劃過我的耳膜,我聽着凌天慘叫連連的聲音,只是睜着一雙空洞的眼睛,看着龍慕淵。
凌天誣陷我,我明明沒有別的男人,他憑什麼誣陷我?
“受傷了?”在我出神的時候,龍慕淵的手指劃過我的臉,大概是剛才被凌天抓到了,不僅臉上有傷口,就連手臂上都還有傷口。
我咬唇,看了龍慕淵一眼道:“你怎麼過來了。”
“辦事。”龍慕淵淡淡的說了兩個字,便拉着我上車。
我暈乎乎的任由龍慕淵拉着,上車之後,龍慕淵沒有說話,我也想着事情,沒有心情說話。
我以為龍慕淵是帶我回別墅,卻不想,他帶我去醫院。
“新的女人?”醫生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爭相看似儒雅卻有些不羈的男人。
他推着鼻樑上的眼鏡,意味深長的看着龍慕淵道。
龍慕淵眯起眼睛,冷冷的吐出三個字。
“薛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