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 45 章

45.第 45 章

訂閱超過百分之80的妹子可直接看,沒有的請8點來看掛了電話,許星空加快了速度。賣魚大哥將黃骨魚給收拾齊整,許星空交錢道謝后,拎着魚去了菜品區。

菜品區多是些大媽們在賣菜,許星空來買菜的次數多了,知道哪家更新鮮便宜,現在基本上都固定在一家買。

那家賣菜的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姐,胖乎乎的,操着北方口音,還有兩抹高原紅,說話十分爽利。

“來啦。”賣菜大姐也認得了她,剛給人削完萵苣,擦着手過來和許星空打招呼。

“嗯。”許星空笑了笑,拿了膠袋,開始挑菜。

許星空挑好菜,賣菜大姐邊給稱重邊和她閑聊。

“好幾天不過來買菜了。”

食指和中指對着拇指擦了擦,上面有剛拿土豆沾上的泥,許星空笑了笑,解釋說:“最近工作有點忙。”

“那是,工作忙就沒什麼時間做飯了。”大姐深表理解,低頭看着電子秤上的重量,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你們兩口子工作都挺忙吧。”

大姐話一出來,許星空一愣,以為她不是和她說話。

見許星空半晌沒應,大姐將頭抬起來,目光里盛着笑容看着她,說:“上次在水產區那邊抱着你的不是你老公嗎?”

許星空:“……”

就在那一瞬間,許星空身上起了一層冷汗。

她動了動雙唇,剛要說話,大姐將菜稱好,還給塞了一把小蔥,笑眯眯地說:“你倆真般配啊,長得都好看。看你老公的模樣,特別斯文,平時肯定待你特別好。”

“哦。”許星空拎了菜,沒再說話,轉身走了。

剛出菜市場,外面的陽光讓許星空回了神。她想着剛才大姐說的話,涼涼地嘆了口氣,朝着自己家走去。

大姐都誤會了她和懷荊的關係,更何況其他人。懷荊只來過一次,就讓大姐有了那樣的誤會。若是來她家裏,碰到了鄰居,那更是說不清楚。

以後,還是不讓他來為好。畢竟兩人的關係不是情侶,若以後分開,有人再問起來,也能避免尷尬。

禾楓公寓的公寓門口是個小高坡,許星空剛要往上走,一抬頭,看到了公寓門口停着的那輛歐陸。

男人只穿了淺灰色的襯衫和西褲,剪裁得體地包裹着他高大頎長的身體。他仍舊有些慵懶地靠在車上,長腿交疊,低着頭看着手機。領帶早不知道去了哪裏,領口開了兩個扣,露出的皮膚在穿透樹葉的斑駁樹影下,白到透明。

似乎察覺到她的視線,懷荊側頭垂眸,在看到她時,原本緊抿的唇線上挑,就連清冷的眸光,在樹影下也變得柔和了。

他將手機收起來,起身走了過來。

男人腿長,幾步的功夫已經走到了許星空身邊,許星空心漸漸收緊,男人沖她一笑,仍舊是右邊唇角略高,壞而輕佻,絲毫沒有賣菜大姐說的斯文模樣。

“我幫你拿。”懷荊將許星空手裏的東西全部接了過來。

兩人手一碰觸,許星空手一抖,將東西握緊,說:“沒關係,我自己能拿。”

“給我吧。”懷荊堅持道,接了許星空手裏的東西后笑着說,“你得空出手來,拿我送給你的東西。”

動了動被膠袋勒到的手指,許星空愣了一下,問道:“什麼?”

懷荊舌尖壓着下唇,漫不經心一笑,說:“去開下車門。”

“不了吧。”許星空有些抗拒。

“哎。”懷荊用手腕推了她一下,說:“去啊。”

許星空抿抿唇,抬腿往上面走,等到車子前,回頭看懷荊,懷荊站在陽光下,衝著她笑着。

許星空沉了下氣,將車門打開了。

車門打開的一瞬間,許星空瞳孔收縮了一下。

車內的後座上,安安靜靜地放着一束白玫瑰,用報紙色花皮包着,一大束,數不清有多少朵。

許星空雙眸微動,這是她第一次收到花,而且還是她最喜歡的白玫瑰。

她手指動了動,彎腰進車裏,迎面而來的香氣讓許星空心裏空了一下,像是做夢一樣。待將玫瑰抱滿懷,許星空回頭看向懷荊,感覺才漸漸變得真切了。

懷荊並不知道許星空喜歡什麼花,他開車路過花店,只不過覺得許星空適合白玫瑰,所以就買了一束。

可沒想到,竟然這麼適合。

女人抱着白色的玫瑰站在酒紅色的車前,她神情裏帶着些驚喜,但是很淡。只有白中透粉的臉頰,和斑駁樹影下透亮清澈的雙眸,才能透露出那麼一點點。

花太大一束了,她有些抱不過來,吃力地將花束往懷裏攏了攏,袖口往上一拉,露出了兩截鼓着小骨頭的白皙手腕。

懷荊靜靜看着她手忙腳亂的樣子,看了一會兒,笑了笑,起身走到了許星空身邊。

“謝謝。”女人抬眼看着他,淡淡地笑着說。

男人將花束一攏,又塞進了她的懷裏,將車門關好后,懷荊說:“走吧,我餓了。”

這是懷荊第一次來許星空家,房間就是普通公寓的模樣,很小,但裝修得挺溫馨。

他剛一進門,就看到了門口放着的貓窩。貓窩周邊都收拾得乾淨整潔,貓窩內也空空如也,懷荊側眸看了一眼,許星空察覺到,解釋說。

“咪咪有些不舒服,被我送去寵物醫院了。”

懷荊一聽,笑了笑說:“今晚還回來么?”

“不回來了。”許星空接了懷荊手上的東西,準備去廚房做菜,接過來后,她隨口問了句,“你問這個做什麼?”

“因為大人晚上會做一些事情,小孩子還是不要看的好。”懷荊說。

許星空:“……”

耳邊悄悄泛了紅,許星空拿了東西,轉身去了廚房。

平日經常做飯,所以許星空做飯的速度挺快的。不到一個小時,餐桌上擺了四菜一湯,許星空盛了米飯出來,把筷子擺放整齊了。

餐桌不大,兩人一人坐一邊,許星空遞了一碗湯給懷荊。剛做完飯,她身上起了一層汗,臉也有些紅,聲音淡淡地說:“不知道你什麼口味,隨便做的。”

懷荊正抬着手腕,手指在袖口處挽了兩下,他垂眸看着面前的飯菜。確實是家常小菜,比高檔餐廳的中餐少了一層濾鏡,但單單那麼看着,就是有一種獨特的味道在裏面。

懷荊說:“挺好的,這樣吃飯倒有些家的感覺了。”

他話一落,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

許星空抬頭看着他,眸光動了動,有什麼話想說,但是忍住了。她將筷子拿過來,對懷荊說:“吃飯吧。”

這頓飯吃得平平無奇,懷荊不是個沉默的人,但在餐桌上卻不怎麼說話。這是他的教養,許星空挺欣賞的。

兩人吃飯雖吃得沉默,可也沒覺得尷尬,就覺得桌子對面的那個人,熟悉到沒有什麼可以尷尬的。

許星空想着懷荊說的話,吃得並不怎麼痛快。

吃過飯,懷荊沒有走的意思,許星空收拾了餐桌去了廚房洗碗。

水龍頭裏的水柱澆在手上,白瓷碰撞的清脆聲音,混合著嘩啦啦的水聲,許星空心裏在想事情。

他不可以在這裏留宿。

“你平時就看這些書么?”

許星空正走神,外面男人突然問了一句。許星空回神,將水龍頭關掉,走了出去。出去時,看到懷荊坐在沙發上,手肘微微支撐在沙發背上,正看着她看的那本《玉石詳解》

聽到許星空出來,懷荊雙眸一抬,看着她一笑,說:“要不要前輩給你推薦幾本?”

懷荊是做寶石生意的,德語更是說得十分流利,他說一聲前輩,許星空還真得認下。

難得有人指導,許星空自然是同意。她擦了擦手,從沙發前的小茶几里掏出了一個便利本和一隻筆,蹲在了沙發跟前,抬眼望着懷荊。

看着她認真的模樣,懷荊又是一笑,說道:“《古玉圖考》、《古玉圖》……”

許星空按部就班地將幾個字記下了。

她寫字的時候,低着頭,懷荊的視線剛好能看到她的耳垂和耳後那軟軟的一片。他咬過那裏,知道那裏的口感,這麼一看,懷荊竟覺得心裏一癢。

“像個小學生一樣。”

懷荊說著,看了一眼許星空的字,一筆一劃,工工整整。

他笑了笑,說:“字也像。”

被他說得,許星空臉漸漸有些熱。她抬眼看着他,沒有說話。

似是被他說得不高興了,眼睛裏竟有些不悅。懷荊垂眸對上她的視線,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許星空眸光一動。

男人剛開始的吻很輕,不一會兒就變成了狂風驟雨。許星空身體一輕,被男人抱住壓在了身下。她急促地喘息着,望着男人的眼睛。

那裏面,是濃郁到翻滾的情、欲。

“我今晚在這裏住下好不好?”懷荊嗓音低沉。

男人的唇又落了下來,潤而柔軟,穿透了她的舌尖,攥住了她的心。

男人的吻,順着她的下頜到了脖頸,許星空漸漸閉上了眼睛。

“好。”

在男人鬆手的瞬間,許星空身體又是一軟,她雙膝微彎,與此同時,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許星空身體一僵。

在她僵硬的瞬間,身後男人輕笑出聲,在她沒反應過來時,男人一個用力,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不……”許星空身體只掙扎一下,雙腿一動,臉色瞬間變紅。

“放下來?”懷荊作勢要放。

“我……”許星空着急地看着他。

這下,懷荊直接笑出聲,抱着她去了二樓的浴室。

許星空又洗了一遍澡,將衣服穿上后才出了浴室。她將領口往上拉了拉,但收效甚微,脖子上被懷荊又咬了兩個新的紅暈。

許星空出去的時候,懷荊已經換好衣服了。他穿着襯衫西褲,站在拉開窗帘的落地窗前。身材頎長,寬肩窄臀,一雙長腿修長筆直像白楊。男人看着窗外,左手抬起,右手正在繫着袖口。骨節分明的手指靈巧好看,透着陽光,像是透明了一樣。

聽到後面的聲音,懷荊回頭。許星空身體仍舊是軟的,若不是長裙遮住,能看得到她雙腿在輕微發抖。

“洗完了?”懷荊語氣輕鬆地問了一句,說:“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可以在這裏休息,午餐阿姨會準備給你。”

“不用了。”許星空拒絕掉,着手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邊收拾邊說:“我馬上走。”

她不能在這裏休息,更不能讓他家的阿姨做飯吃,在她這裏,他們兩人的關係是一夜情對象,並不是她被他包養。

他們兩人的關係裏,她絕對不能是弱勢的一方。

懷荊倒並不在意這些,他系好袖口后,遞給了許星空一粒葯和一杯水。

“抱歉,我昨晚和今早都沒有戴套。事後避孕藥挺傷身體,以後我會注意。”懷荊說,“至於安全方面……昨晚你看過我的體檢報告了。”

許星空抬眼看着懷荊拿着的水和葯,接過來后直接吞了下去。

其實她不需要避孕藥,她和王舜生結婚這麼多年都沒生下孩子,真能懷孕的話倒是奇迹了。

但她並沒有多說,若是多說,搞得像是她想生下他的孩子一樣。

許星空走下樓梯時,腳邊一抹白色漸漸走到了樓梯跟前,白糰子仰起頭,碧藍色的眼睛盯着許星空看着,輕輕地叫了一聲。

“喵嗚~”

許星空心一軟,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她蹲下身體,伸手揉了揉小貓咪的腦袋。小貓咪似乎知道她要走,用側臉和耳朵輕柔地蹭着她的掌心,眯着眼睛格外不舍。

“喜歡貓?”

聲音是從樓梯上方傳來的,許星空手一動,手邊的貓咪抬頭看看她,最後和許星空的視線一起移到了樓梯上方。

懷荊看着一人一貓的目光,竟不覺得違和。他已經套上了西裝外套,比剛才更添了一股雅痞的氣質,邊笑邊走下樓來。

許星空回神,將視線收回來,她點了點頭,從地上站起來,說:“嗯,想有個活物陪着。”

許星空向來喜歡小動物,但王舜生的父母不太喜歡這些東西,所以她從來沒有養過。

“抱回去吧。”懷荊盯着腳邊的小貓,雲淡風輕地說了一句。

許星空愣了一下,抬頭看着懷荊。

懷荊身體靠在樓梯扶手上,沖許星空一笑,說:“我養不了,平日都是阿姨照顧。它跟我不親,倒與你挺有緣的。”

看男人的神色,不像是隨口說說或者是跟她開玩笑,許星空有些受寵若驚,說:“謝謝。”

垂眸看着她頸邊的幾抹紅色,懷荊一笑,說:“不客氣。”

養貓不是個輕鬆活,懷荊將貓送給她后,順便將貓咪的用品也送給了她。她拎着大大的貓籠和一堆貓的日常用品,站在沿海公路的站牌邊等公交。

太陽漸漸高了,日光卻不灼熱,配着涼涼的海風,格外舒服。

懷荊看她大包小包,提出要送她,被許星空拒絕了。

兩個人誰也不依附誰,誰也不欠誰,關係乾淨利落,到時也能斷得乾淨。

懷荊要的就是這樣的,她能滿足,因為她想要的和他想要的是一致的。

周一一上班,陳婉婉就拉着許星空去了茶水間,剛要說話,陳婉婉打量了一眼許星空,恨鐵不成鋼地說:“你怎麼又包裹得這麼嚴實?”

許星空穿着高領毛線衣,將小外套裹了裹說:“有點冷。”

“行吧行吧。”陳婉婉重點不在這,她又高興道:“周六跟你約會的那個,對方給你評價很高啊,你什麼想法?喜歡的話我就跟那邊人說了,不喜歡我幫你回絕掉。”

許星空想起黃鑫,抿了抿唇,說:“回絕掉了吧。”

許星空拿了杯子去打熱水,陳婉婉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模樣,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有男人了?”

手上的熱水差點灑到手上,許星空關掉熱水,回頭看着陳婉婉,說:“沒……沒有啊。”

食指敲了敲下巴,陳婉婉一臉探究地說:“看你面色紅潤,容光煥發的,像是被男人滋潤了一樣啊。”

“你瞎說什麼啊?”許星空穩了穩心神,說,“沒有。”

陳婉婉拍了她一巴掌,哈哈笑起來,說:“你緊張什麼,我開玩笑的。”

周日一天的瘋狂,讓許星空有些疲勞。正在翻譯着一份資料,李妙雪走過來,將文件夾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許星空抬頭,李妙雪臉色並不好看,她手指指着文件夾,新做的美甲有些反光。

“為什麼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許星空將文件夾抽出來,翻看了兩頁,抬頭和李妙雪解釋道:“這不是我翻譯的。”

李妙雪聽了解釋,鼻間一聲哼笑,問道:“那你意思是我錯怪你了?”

許星空抬眼看看李妙雪,又抬眼看了看離她很遠的陳婉婉,將文件夾往手邊一收,說:“我馬上改。”

“下班前給我。”李妙雪說完轉身走了。

李妙雪找她的茬,其實是在找陳婉婉的茬。若她跟她鬧起來,陳婉婉的那個性格肯定和她鬧起來。她本就是靠着陳婉婉的關係進的,李妙雪又是翻譯部的老員工……吵起來的話,對陳婉婉和她都沒有什麼好處。

許星空看了一下文件,翻譯的錯誤都很低級,但這篇文件很長,要從頭到尾改。她將手邊的工作做完后,就着手修改。

晚上七點的時候,許星空微信響了。她揉了揉脖子,抬眼看了一下辦公室內,就只有幾個員工還在加班。

將手機拿過來,許星空點開屏幕看了一眼,心下一緊。

微信是懷荊發過來的,消息很簡潔。

【懷:今晚來我家。】

將屏幕鎖屏,黑色的屏幕上映出了她的臉。許星空重新將手機解鎖,敲了幾個字發了過去。

【星空:不可以,今晚要加班。】

許星空拒絕完,放下手機繼續工作。錯誤改了一半了,不出意外的話,她九點之前應該能回家。不知道今天要加班,早上臨走前都沒有給咪咪多放貓糧。

在許星空剛開始工作時,微信又震動了一下。許星空側眸一看,屏幕只顯示有一條微信,並沒有顯示內容。

懷荊是她的秘密,她昨天回去時把所有的手機提示都換成了“不顯示內容”

將手機打開,許星空看到了懷荊發的微信。

【懷:要不要嘗試一下快餐?】

這條消息,許星空不怎麼明白。她抿了抿唇,敲了幾個字。

【星空:什麼是快餐?】

沒等她鎖屏,下一條消息就發了過來。

【懷:來地下車庫。】

“沒有。”許星空下頜微顫,否認了。

身邊的男人輕笑出聲。

雨夜的天漆黑厚重,男人微垂着眼瞼,唇上帶着笑。笑聲雖隱入雨中,卻也能聽得出那晚乖剌的味道。

“那看來我沒認錯。”懷荊說。

大雨聲簌簌,冰涼的空氣鑽在兩人之間。許星空獃獃地看着面前雨滴打落在台階,心亂如麻。

好在這種情況沒維持很久,懷荊的手機鈴聲響了,他拿出手機接了電話。

“懷總,Fynn總監還在等您。”

“嗯,馬上到。”懷荊說。

在懷荊打電話時,許星空才敢抬起頭,面前男人手指握住黑色的傘,儘管打着電話,倒沒有耽擱給她打傘。

他想幹什麼?

許星空的腦子剛運行到這裏,懷荊的電話就打完了。他收了電話后,將手上的傘遞了過來,與此同時,還有一張名片。

“我有些事要去處理一下,這是我的私人電話。”

許星空看着上面的那串數字,喉頭一抖,搖頭說:“不……不用了。”

懷荊眸光一頓,看着低頭看腳尖的許星空,眉梢略挑。

“嗯?”

懷荊話音一落,身邊女人小聲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背着包小跑着闖進了大雨之中。

許星空被淋了個透,她是看到有計程車過來才跑的。伸手攔住車,許星空心慌意亂地上了車,對司機說:“師傅,麻煩去下禾楓公寓。”

十五分鐘后,禾楓公寓到了,許星空下車,跑進了她所在的單元。

拿着鑰匙開了門,許星空扶着玄關處的鞋櫃,穩定了一下心跳后,換好鞋子將客廳的燈打開了。

一個月前許星空來夏城,陳婉婉帶着她租了這個地方。公寓是一室一廳的單身公寓,裝潢得溫馨淡雅,傢具和家電一應俱全。

這套公寓的租金不低,許星空當時不太捨得,可陳婉婉卻說她離婚分的錢和房車夠她後半輩子過得很滋潤了,她又沒什麼其他壓力,賺的錢就專門供給她花就好。

家裏有些涼,許星空脫掉濕漉漉的衣服,先去浴室沖了個澡。沖完澡后,做了晚餐,吃完泡杯紅茶,拿了本書去了客廳的沙發上。

書是玉石類德語專業書籍,平時就難看得很,許星空今天心思搖擺,更看不進去。

腦海中全是那個男人的影子,許星空很羞恥,也很害怕。

她骨子裏保守,但兔子急了也咬人。那天她撞了懷荊的車,懷荊說要人,她竟頭腦一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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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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