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 69 章

69.第 69 章

訂閱超過百分之60的妹子可直接看,沒有的請48小時來看“那看來我沒認錯。”懷荊說。

大雨聲簌簌,冰涼的空氣鑽在兩人之間。許星空獃獃地看着面前雨滴打落在台階,心亂如麻。

好在這種情況沒維持很久,懷荊的手機鈴聲響了,他拿出手機接了電話。

“懷總,Fynn總監還在等您。”

“嗯,馬上到。”懷荊說。

在懷荊打電話時,許星空才敢抬起頭,面前男人手指握住黑色的傘,儘管打着電話,倒沒有耽擱給她打傘。

他想幹什麼?

許星空的腦子剛運行到這裏,懷荊的電話就打完了。他收了電話后,將手上的傘遞了過來,與此同時,還有一張名片。

“我有些事要去處理一下,這是我的私人電話。”

許星空看着上面的那串數字,喉頭一抖,搖頭說:“不……不用了。”

懷荊眸光一頓,看着低頭看腳尖的許星空,眉梢略挑。

“嗯?”

懷荊話音一落,身邊女人小聲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背着包小跑着闖進了大雨之中。

許星空被淋了個透,她是看到有計程車過來才跑的。伸手攔住車,許星空心慌意亂地上了車,對司機說:“師傅,麻煩去下禾楓公寓。”

十五分鐘后,禾楓公寓到了,許星空下車,跑進了她所在的單元。

拿着鑰匙開了門,許星空扶着玄關處的鞋櫃,穩定了一下心跳后,換好鞋子將客廳的燈打開了。

一個月前許星空來夏城,陳婉婉帶着她租了這個地方。公寓是一室一廳的單身公寓,裝潢得溫馨淡雅,傢具和家電一應俱全。

這套公寓的租金不低,許星空當時不太捨得,可陳婉婉卻說她離婚分的錢和房車夠她後半輩子過得很滋潤了,她又沒什麼其他壓力,賺的錢就專門供給她花就好。

家裏有些涼,許星空脫掉濕漉漉的衣服,先去浴室沖了個澡。沖完澡后,做了晚餐,吃完泡杯紅茶,拿了本書去了客廳的沙發上。

書是玉石類德語專業書籍,平時就難看得很,許星空今天心思搖擺,更看不進去。

腦海中全是那個男人的影子,許星空很羞恥,也很害怕。

她骨子裏保守,但兔子急了也咬人。那天她撞了懷荊的車,懷荊說要人,她竟頭腦一熱答應了。

那是她從未有過的性、愛經歷,男人的身體纏繞着她,將她身體裏的欲、望全部勾了出來,她從未像那天那般愉悅過。

做、愛時沒有的羞恥感,在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無限放大,許星空倉皇逃跑。她本就保守,而這一次的經歷,像一根刺一樣扎進了許星空的心裏。

這雖不過是一次兩個單身男女看對眼后的約、炮,但許星空卻篤定地認為自己□□而不檢點,羞恥感久久不退。她為了躲避家裏人安排的相親和這件事,從淮城到了夏城,本以為就可以將那件事掩埋,沒想到竟然在夏城遇到了他,而且他還是她的大老闆。

許星空的心再次混亂起來,她將書蓋在臉上,閉上了眼睛。

他為什麼將私人號碼給她?

許星空想起了男人的眼睛。

那雙好看的眼睛,就算是在身體最動情的時候,在情、欲下依然埋着些清冷。

這種人薄情得很,她以後還是要離着他遠點。

好在兩人職位懸殊大,接下來幾天上班,許星空都沒有再遇到他,她的心也漸漸安穩了下來。

周五下班比較早,為了節省時間,許星空沒回家換衣服,直接去了公寓附近的菜市場。

許星空喜歡烹飪,平日吃飯都是自己做,周末時間充裕,她可以做一些費工夫的菜品,或者研究新菜品。

這算她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

周五晚下班高峰,菜市場也是人聲鼎沸的時候。許星空今天上班穿了一身OL套裝,是陳婉婉和她一起去買的。她先前上班的衣服,陳婉婉說既老氣又保守,帶着她買了好幾套。而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儘管是新的套裝,裙子仍舊長到小腿。

這已經是進步了,本來她是想買褲子的,被陳婉婉給攔住了。

許星空對自己的定位挺準確的,她今年二十八歲,而且前段時間剛離婚,在古代算是棄婦了。她穿衣服現在圖得就是舒服自在,穿的再好看,也沒什麼用。況且,她對自己的外形條件也不是多自信。

她這個想法一說出來,就被陳婉婉罵了一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她一個新新女性竟然這樣想自己。

陳婉婉嘴上雖罵,但更多的是對許星空溫柔地引導。兩人大學四年同舍,對彼此脾性都清楚得很。許星空的思想確實是保守封建的,但這並不是她的本性。她之所以這樣,也有一部分是因為淮城那邊的習俗和教育方式。

這兩天都有下雨,今天早上剛晴,地上都是水窪,許星空小心翼翼地避開后,走進了菜市場。

這個菜市場很大,它負責供給周圍三個小區居民的日常所需。許星空在這住了一個月,對這裏已經輕車熟路。她越過蔬菜區先到了水產區,周末的時候她想做紅燒鯉魚。

所有的肉類里,許星空最喜歡吃魚,賣鯉魚的是個光着膀子的大哥,現在正拿着刀飛速地處理着手上的黑魚。黑魚去頭,去骨后切片,回去可以直接做酸菜魚。

“下班了。”大哥看到許星空,熱情地與她打招呼。

而許星空只是笑笑,眼睛別到一邊的水池,不去看他光着的上身,說:“我想買條鯉魚。”

“好嘞。”賣魚大哥手伸進魚池,撈了一條大鯉魚出來,問道:“這條怎麼樣,挺肥的,紅燒清蒸都好。”

“好。”許星空點頭,笑着說了聲謝謝。

賣魚大哥乾淨利落地將魚處理好后,遞給了許星空,許星空將錢遞給大哥,大哥找錢給她。

在她接過零錢時,後面突然有人喊了一聲“小心”,許星空回神,後面一輛小推車推着碼得整整齊齊的塑料筐,筐里全是螃蟹。因為碼得太多,推車的人有些控制不住力道,橫衝直撞地就往許星空這邊過來了。

許星空腳一動,身體朝着魚池邊傾斜了一下,她身體動得太快,腳腕咯嘣一聲響,疼痛從腳腕傳來,小推車過去后,許星空蹲下了身體。

菜市場人多,沒人注意到她,而賣魚大哥似乎看到了,有些關切地看着臉色煞白的許星空,說:“你沒事吧?”

說完,他就要喊剛才推小車的那人,許星空趕緊擺手,說:“我沒事。”

話雖這麼說,許星空右腳一動,鑽心的疼痛讓她暗暗咬住了下唇,每走一步都是鑽心的疼。

腳崴到了,許星空皺眉,這該怎麼回家?

突然,手上拎着的魚被拿走,許星空身體一個騰空,一股好聞的與菜市場格格不入的香水味道鑽入鼻腔。

許星空心下一緊,她抬起頭,看到了男人精緻的下頜線和淺褐色的雙眸。

懷荊公主抱着許星空,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視線,許星空僵在當場。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她慌亂地掙扎了起來,邊掙扎邊壓低聲音,急聲說:“放我下來。”

頭頂上,懷荊眼梢又是一挑,唇角勾起個笑,隨着許星空的掙扎,他倒是將她抱得更緊了些。男人仍然穿着西裝,不過沒打領帶,白襯衫領口開了兩個扣子,露出了一截好看的鎖骨。

“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不是么?”懷荊說。

許星空下頜一緊,像是過電一般想起了那一夜兩人肌膚貼合的景象,她臉紅到滴血,被懷荊抱出菜市場,上了他的車。

許星空覺得懷荊像是噩夢一樣,在她快要遺忘的時候,他又來了。

坐在副駕駛上,許星空的腳舒服了不少,她拘謹地道了聲謝,低頭問了一句:“懷總怎麼在這兒?”

“我跟蹤你。”懷荊身體后靠在座位上,神態慵懶,語氣淡淡。

女人眼睛一抬,目光中帶着震驚,似乎沒想到他不要臉也不要臉得這麼理直氣壯。

女人一雙貓眼中的不可思議讓懷荊心情大好,他手指指腹在方向盤上一敲,看着許星空腫起來的腳腕,說:“去醫院。”

“不用,不用……”許星空連忙擺手,在對上懷荊的目光后,她心下一怵,將目光別開,小聲說:“扭到了而已,熱敷一下就好了。”

副駕駛上的女人,穿着一套仍然保守的職業套裝,渾身上下只露出白皙光潔的小腿和沒被高跟鞋完全覆蓋的腳面。

她微微低着頭,白皙修長的脖頸上,下頜線溫柔沉靜,一側的臉頰粉白透紅,長而卷的睫毛上下顫動,出賣了女人心中的不安。

“怕我?”懷荊唇角夾了一絲笑,視線垂下,道:“那晚被我咬怕了?”

許星空身體一僵。

懷荊看着臉紅到脖頸的許星空,又笑了起來,她這經不住調戲的模樣倒是十足的有趣。

耳邊是男人的笑聲,許星空沉默半晌,最終問了出來。

“您到底想做什麼?”

懷荊看着許星空,回答得很直接。

“我想包養你。”

許星空原本亂糟糟的腦子,一瞬間變成了空白。

許星空站在休息室,她耳邊放着手機,正在和好友陳婉婉通話。

“出軌了?”陳婉婉驚訝地問。

“嗯,酒吧里兼職的大學生。”許星空倒是語氣淡淡。

陳婉婉怒罵:“渣男!老牛吃嫩草啊!不過,大學生在酒吧做什麼兼職啊?”

許星空回答道:“舞女。”

“哦……那怪不得。”陳婉婉語氣中帶着些瞭然。

許星空一愣。

“嗯?”

“沒什麼,男人的劣性根,口味重。”陳婉婉說完,問道:“你準備怎麼辦?”

“已經離婚了。”許星空說。

陳婉婉一聽,詫異了一下,沒想到許星空這麼軟糯的性格,這次竟然這麼瀟洒,倒省下她苦口婆心地勸了。

“王舜生有今天,可是多虧了你。財產分割上千萬別心軟,你們雖然沒有孩子,但也要多要點錢。”

壓抑了這麼多天,終於有個人支持自己離婚,許星空也放鬆了些,她應了一聲。

“好。”

陳婉婉問:“你離婚後有什麼打算?”

“沒有。”許星空說。

離婚離得焦頭爛額的,也沒有時間想以後的事情。

“來夏城吧。”陳婉婉發出了邀請,她說:“我們公司最近和德國一家公司簽了新單,翻譯部擴張,需求挺大的,待遇也好。”

夏城在南方,是一個沿海城市,海風和煦,陽光柔軟,想着那座城,許星空就想起了她在那兒讀大學時無憂無慮的時光。

她和陳婉婉也是在夏城認識的,兩人是同班同學,學的德語。四年同舍,感情甚篤。畢業后,她回到家鄉淮城嫁給了同城學長王舜生,王舜生研究生畢業就開始做生意。他一開始的創業基金,都是許星空沒日沒夜地去輔導機構上課賺的。

這兩年公司做大,王舜生出軌了。

而陳婉婉畢業后,待在夏城打拚數年,工作穩定后,結婚生子。

兩人選擇不同,數年後一對比,高下立現。

許星空和陳婉婉結束通話后,回到了包廂。今天是她奶奶的八十歲大壽,許家人在淮城的五星級餐廳一海閣給老太太慶生。

許星空推開了包廂的門,站在玄關處,還未往前走,就聽到了一個女生的聲音。這個聲音許星空熟悉,是她二叔家小女兒許明怡。

“她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保守古板,整天穿得嚴嚴實實,街上跳廣場舞的老太太都比她開放。平時也不收拾打扮,像個黃臉婆一樣,也難為王舜生忍到現在才離婚。”

這話說的是她,許星空心下一窒,她側眸看了一眼旁邊,玄關處安着一面鏡子。她站正了身體,端詳了一下鏡子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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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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