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搞定!
站在搖搖晃晃的車上,沛縣的城牆終於遙遙在望,這可高興壞了劉交,因為他很快就可以脫離這煎熬了。
時值下午,路上的行人也不多,見了車子都紛紛避讓,車速不減骨碌碌的就駛了過去,說實在的,這沛縣劉交也是第一次來,有心觀看一番,但奈何林立在旁,只得作罷。
所以說,他連那個勞什子的燕樓都不知在何方位,僅僅是聽劉季幾人提過幾次罷了,也好在有一個老司機在,不用劉交吩咐,直接駕着車向燕樓駛去,想來必是蕭何走的時候交代過了。
車子一路駛到燕樓正門,猴急的林立不等車子停穩,就直接從車上跳下,徑直了往正堂去。
“錯了!錯了!大人稍等。”劉交連忙在後面喊道。
下車拉住一臉不耐煩的林立,劉交指了指旁邊的側院,劉季正站在門口招手,見劉交看過來,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大人身份高貴,怎可跟他們那些賤民同堂而樂,我們特意包下側院,請了玲小姐單伺候大人。”劉交壓低了聲音道。
劉交的話深深地滿足了林立的虛榮感,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這話說的中聽。”
“大人您先請。”
待的林立走入院中,劉交將劉季拉到一旁問道:“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吧。”
“恩!”劉季點了點頭。
“你先在這裏等一下樊噲他倆,然後再一起進去。”劉交吩咐了自家兄長一句后,就邁進了院子。
你還別說,兩片金葉子花的不虧,順着打開的房門看去,林立正在兩位侍女的伺候下,一口肉一口酒,表情頗為享受,還有一舞女起舞於正中。
劉交進了屋子,在林立旁邊的案幾坐下,拒絕了兩個準備上來伺候的侍女,指了指一旁的林立笑道:“這才是正主。”
倒不是劉交坐懷不亂,主要是對於閱女無數的他來說,這種姿色的女人,真的提不起興趣。
二女識趣的走到林立身後,捶肩捏背,一時享受,好不快哉。
忙裏抽閑的,林立囫圇不清的問道:“賢弟怎麼了,這可是人間極樂啊。”
“大人有……”劉交苦笑道。
“嗯!?”林立伸手止住劉交的話,不悅的嗯了一聲,坐直了身子,然後說道:“我叫你賢弟,你卻稱呼我為大人,難道是看不起我林某人?”
“大……大哥。”劉交有的猶豫的喊道,果不其然,投其所好之下,別說什麼怨恨,這都開始跟劉交稱兄道弟起來了,這轉變之快,讓劉交差點也沒反應過來。
“這才像話嗎!”說完復又躺會了身後侍女懷裏,示意劉交繼續說。
“實不相瞞,前段時間,賢弟我閃着腰了,現在還沒好利索,所以,你懂的……”說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就像一個還沒成年的大男孩。
“大人。”劉季帶着盧綰和樊噲二人從門外進來,對着林立拱手道。
“大哥,今天之事,都是此三人之過。”劉交起身道:“還不快給大哥敬酒、賠禮!”
也不等林立反應,三人一人一大碗酒,滿碗灌下,然後說道:“今日之事,都怪吾等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人,還請大人責罰。”
正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現在得了這麼多好處,林立也不好再說什麼。
“今日之事,也不能全怪三位。”林立端起酒樽道:“也有我之過,當自罰三杯。”咕嘟嘟的三杯灌下去,打了個酒嗝,可嗆得一旁的劉交不輕,這是幾個月沒刷牙了,才能這麼大味。
不過看到這裏劉交的心也完全放下了。
可能你會說,這金葉子也散了,孫子也裝了,整的這麼麻煩,為什麼不如同原著裏面,一劍將之殺了,多省事。
想多了,那只是故事,這可是現實,一個司馬令失蹤,引來的只會是更多司馬令,到時查到劉交等人頭上,那哪還管什證據,說是你殺的便是你殺的,誰讓臨失蹤前和你們發生衝突了。
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不得不精心安排了這麼一出,將老師給的盤纏全部拿出來,那可是前身僅有的家當。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在劉交四人有意而為之下,林立也已經喝的差不多了。
“大哥?大哥?”劉交試探的叫了兩聲。
“恩?”林立迷迷糊糊的回了一聲。
“大哥,你看時間不早了了,我們也就不打擾你的雅興了。”劉交略帶猥瑣的提醒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言下之意就是,我們走了,你可以開始性福時刻了,不過此時的林立,腦子都已經不太清晰了,只是迷迷糊糊的揮了揮手。
然後劉交拉着微醉的三人往外走去,臨了還很貼心的幫着把門給關了上。
站在門外,劉交深深的吸了口氣,屋裏面淫靡的氣息整的他很不適應,身體跟着也開始有點躁動,這時到了外面,經這冷風一吹,瞬間清醒了許多。
“走了。”雙手攏在袖子裏,一腳踹在正趴在門縫準備偷看的樊噲的屁股上,然後說道:“你是不是傻,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站在這,裏面可以看的一清二楚,我剛解決完一件事,你又要給我節外生枝?”
以劉交的體格力氣,踢在樊噲的屁股上也就跟撓痒痒差不多,揉着屁股,樊噲憨笑道:“我這不是沒講過一次這麼多女的一起么。”
“瞧你那點出息!”劉季在一旁說道。
“這裏面的女人啊,每天接客,身上指不定染了什麼病。”劉交在一旁若無其事的說道:“你要是不怕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大可以學着他這樣試試。”
在一旁還感覺意猶未盡的樊噲立馬打了個哆嗦,當即斷了以後發達了也這樣來一次試試的念頭,站在一旁的劉季兩人也是如此。
“好了,我們也該走了。”劉交抬頭看了看天色,然後道:“天色也不早了,再不走就要宵禁了,那時候可就走不了了。”
回去的路上是騎馬的,車子讓給了樊噲和盧綰。
馳騁疆場,這可是每個男人心底最浪漫的事了。
劉邦坐在後面護着劉交,其實劉交心裏是拒絕雙乘的,但奈何自己不會騎馬。
一路吹着小風,像個打勝仗的將軍一樣,雖然由於沒有馬鞍的緣故,胯部被磨得火辣,但劉交對此次體驗還是比較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