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回去
被抓回去
蘇念薇不知道通過什麼樣的途徑知道了她回國的消息,那一天,她突然走進她的辦公室,說:“含茉,好久不見,我需要你幫我做一個手術。”
那之後,一切的噩夢便開始了。
……
尹含茉睡得昏昏沉沉,耳邊突然傳來嘈雜的聲音,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迷糊地睜開眼,就聽見了乘客們的抱怨聲。
“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中途停車了?”
“這是整人啊!要是晚點了,我還怎麼趕飛機?”
“是不是火車出了故障?”
當大家七嘴八舌地吵嚷的時候,尹含茉從卧鋪上站了起來,皺眉看向漆黑的夜色,眼底染上不安和焦慮。
她想去洗把臉,轉身卻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
她的臉色立即變得蒼白:“陸……”
才剛剛吐出一個字,男人就抓住她的手,粗暴地將她往火車外扯,尹含茉臉上露出驚恐,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嘴唇都在哆嗦,用近似哀求的語氣說:“喬琛,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你休想!傷害了念薇,現在就想這樣一走了之?我告訴你,除非你死!否則我絕不會讓你好過。”陸喬琛用兇狠的語氣說,不帶一絲溫度。
尹含茉被他拉扯着,因為太匆忙,鞋子都掉在了火車走廊上,最後只能赤着腳在火車冰涼的地板上踩,周圍的乘客看見如此可怕的陸喬琛,都不敢靠近,紛紛避讓出一條道路。
最後,尹含茉被他拉出了火車,帶到了地下停車場。
他十分粗魯地將她推進了車,然後憤怒地關上了門。
“你到底怎樣才願意放了我?”尹含茉的聲音有些嘶啞,可他卻無動於衷地發動了車子,開車前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似乎是嫌惡她太臟。
尹含茉的心在滴血。
車子飛速地飆出了火車站,陸喬琛從始至終都是一副冰冷恐怖的表情,能想像,等下他會如何對待尹含茉?
尹含茉沒回國前,念薇還巧笑倩兮地圍着他打轉,可她出現之後呢?念薇就躺在病房裏成了植物人,可能永遠都不會醒來,他想到這些就更加地恨,恨尹含茉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喬琛,你開慢一點,我很暈。”尹含茉在後面祈求。
“閉嘴,以後再叫喬琛我割了你的舌頭!”
現在連他的名字,他都覺得她沒有資格叫了嗎,尹含茉滿心的苦澀,點點頭:“好,陸先生,可不可以請您開慢點,我真的很難受。”
可陸喬琛根本不理她,反而開得更快了:“難受你也給我忍着,你的這點難受能和念薇的比嗎?”
此時的陸喬琛是瘋狂的,只要涉及到蘇念薇的事情,他就不會再有理智,尹含茉忍着嘔吐的衝動對他說:“陸先生,倘若你實在不信我,大可去查看當日的監控視頻,倘若能查出手術當天我做了任何手腳,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心甘情願。”
聽她這樣說,陸喬琛卻笑了:“你以為我沒查嗎?”
她一怔,陸喬琛竟然已經查過監控,有種不好的預感從心頭躥出:“查的結果呢?”
“我請了國內心臟科權威的專家,查的結果就是,在尹小姐的手術過程中有兩次明顯的人為失誤!”
轟!尹含茉感覺腦子被什麼劈中,徹底混亂。
“怎麼?是不是心虛了?尹含茉,你想知道那位權威專家是誰嗎?”
“是誰……”
“曹宇風,你曾經的那位高中同學,與你和念薇一個班級的。”
竟然是曹宇風?高考的時候,他確實也考了一所重點的醫科大學,後來據說取得了不小的成就,是國內有名的腦科醫生之一,可他為什麼要這麼誣陷她,她與他有什麼仇?
尹含茉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手漸漸收緊。
陸喬琛說:“現在你應該沒有什麼借口狡辯了吧?”
尹含茉笑了聲,她狡辯什麼,倘若有人想故意誣陷她,又如何狡辯?倘若有人就是想找各種借口逼她承認沒有犯過的過錯,她又有什麼能力去爭辯?尹含茉覺得荒謬的同時心也無比的冰涼,只是那樣握緊着雙拳不再說一句話。
他發現尹含茉良久沒有動靜,透過後視鏡看向後方,然後就看見了她茫然落魄的眼神,這是什麼表情?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尹含茉。”他叫了一聲。
她沒有回神。
“尹含茉。”他再叫了聲。
她還是沒有反應。
陸喬琛突然惱了,什麼時候這女人敢這麼無視他了?想到這裏,他心底突然冒出無邊的怒氣,一個急剎車,就將價值連城的轎車拐進了一處風景如畫的別墅區。
他將轎車停在一棟三層的洋樓面前,毫不溫柔地將仍然呆愣的尹含茉拉了出來,一把將她抱起就往別墅裏面走。
“你幹什麼?”她蹙起眉,憑空踢踏起來。
“不想我直接把你扔下去你現在最好安靜。”
“你放我下來!”
陸喬琛卻直接將她抱進了二樓的卧室,毫不憐惜地將她扔到床上,然後反手鎖上了卧室的門。
“脫!”他簡單粗暴地吐出一個字,卻驚得尹含茉一個哆嗦。
他扯開自己的領帶,將領帶解下來直接丟到了沙發上,然後用冰冷刺骨的眼神狠狠盯着此時的她。
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卻只是往後躲。
陸喬琛走到落地窗邊,拉緊白色的窗帘,坐進了酒紅色真皮沙發里,他不急,他要等着尹含茉自己送上門,於是修長的腿交疊在另一條腿上,解開了自己的前三顆襯衫扣子。
尹含茉將頭埋進了膝蓋,面對這樣的情況,渾身已經不知所措地顫抖起來,她曾經確實很喜歡陸喬琛,可也不是以這種被羞辱的方式與他在一起。
“過來!”他殘忍的聲音響起。
她哆嗦了一下。
“別讓我說第二遍。”
尹含茉最後還是受不了他強大的威壓從床上走了下來,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向他靠過去。
“你應該知道怎麼做,脫衣服!”
她僵硬地抬起手,無可奈何地去解自己的紫色襯衣,一顆、兩顆,當要解開第三顆時,她還是控制不住地停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