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緣來不是夢_634、紹棠遭造謠

回到床上，何靈自然是要照鏡子了，從上面照着看不夠，還要從下面反着照，非得一直看着我辛勤“勞作”，直到我趴在她身上。

完事後，我們一時沒有睡意，聊到了新採納在北月村的新農村建設項目進度，何靈說五套別墅的裝修還沒完成，竣工后，北月村的村民會看到效果的，到時再拿下另外二十二套新的別墅，新採納新農村事業部下半年就有忙不完的活了。

“讓莫蓉找季總製作一個你們的宣傳片，再有一個月，龍潤廣場的商場就封頂了，會先安裝大屏顯器的，到時你們的廣告往大屏幕一播，誰人不曉得新採納？就是李總遲點回來看到這個廣告，也會對你們刮目相看了。”龍潤廣場西側大門正處於兩區交界的十字路口，大屏幕還沒有投入運營，知道有此廣告屏的商家都找洪楚女預約了。

“這個還不急吧！楓景新都的小戶型還沒裝修好呢？楊總不急着出租了嗎？”何靈問。

“出租？這是何總，何拾的事呀！你們得將裝修房交給他們。”我將十二套小戶型出租房交給了何拾，兩年內的租金都做桐江物業的經營補貼，何拾可高興了。

“頭兩年收入都划給他們？”何靈沒問大哥大嫂是否同意。

“對，他們現在收的費用還不夠。”桐江物業公司真正有收益的項目是楓景新都花園三期、桐江花園一期和翡翠嘉年華，稍後才是香荷小鎮一期和桐江花園二期，公司要養這麼多人，何拾還說他自己也虧了，不如跟着他大哥何勇一起干。

“北月村那五套別墅還有一個月就交付村民，你排污費還是二十萬嗎？”何靈捨不得贊助北月村這筆錢，說這筆錢正好是她們的五套別墅的利潤，等於新採納賺自己錢了，但是我大哥同意了這事，讓我適當做做公益，刷新一下公司的形象。

“這二十萬不多呀！你們簽下後面的二十套，你就當是用二十萬換八十萬嘛！”我給何靈算這個賬。哪一天全部村民搬進新居，這可是大新聞。

“到時未必能賺八十萬呀！總的看，能有五十萬賺頭也不錯的。”何靈又將我公司的二十萬元贊助費算進去了，其實，我是支援她們二十萬搞的促銷，項目做成了，後面必定還有生意，這才是重要的。但是何靈一個項目能有上萬元賺頭，她都會接的，當然，這麼大一個項目，沒有三十萬賺頭，她哪裏敢接？弄不好就要倒貼。

按謝長發的說法，不僅楊柳，還有林水桃、何靈都是金水旺相之命，所以她們都皮膚極好，處處都顯得很細嫩，身體的正面除了三處黑點，全都細瓷做的似的，何靈就更細嫩了。如果我只有她們中的某一個，那我也都天天守着，可楊柳遠在英倫，她偏不信我做為一個男人的德性，我才有了這齊人之福，永遠也不會審美疲勞，就怕她們對我審美疲勞了。

當晚，何靈還讓我做了新的償試，對她的三處“黑點”做專門“進攻”，我說現在還沒有必要？何靈說我年紀大了就有必要了，至少將來，她會這麼做的，希望林水桃她們也能這樣。我感動於何靈的這個想法，同意她自己秘密準備，我會配合她的。

次日是周五，後天就“五一”放假了，下周二才會上班。第二天到了龍潭大廈上班，我先撥了林水桃的手機，問她放假回不回？

林水桃說她很想回來，再不回，她的地都丟荒了，她不可能天天晚上游泳度日的。

“那你回不回呢？”我想確定了這事。

“嗯，要不，你來上海唄，好想你。”林水桃難得跟我重溫昔日的戀情。

“好，我去上海。”翡翠嘉年華的生意很順了，網貸分部經半年運營也有了利潤，林水桃對這裏的生意進行遠程管理也能知道大概情況，她反而不想太辛苦了。

“你還真要過來呀！？”林水桃嘎嘎一笑說：“我回去，下午下班前接機，要香香的。”

“寶貝真乖。”林水桃回來，放假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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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裏都屬於她了。

掛下電話，我寫了個下周的私生活計劃，給何靈和周穎分了一下時間，周穎跟何靈對調了下周五的時間，因為她母親隨她們姐妹仨去麗江回來，要在市內休息到下周四才回農村。林水桃放假結束回上海后的三天都給了何靈了，不必兩人各兩個晚上。

接着我去香荷小鎮項目工地，看二期開發。

二期是二月底完成拆除任務的，經兩個月的地基作業和地下停車場開挖，已經在做地基澆鑄準備了。鐵路集團還是要保留原來的職工俱樂部，這一幢大樓仍是鐵路集團的標誌性建築，新當家人林嘉興曾經在春節後來過兩次，一次是看職工拆遷，一次是看基礎樁。

桐江物業在一期這裏開了管理處，安保、保潔和工程人員都已到位，並進場管理半月有餘了，先期人員是春節前就進駐的，適逢何拾也在，正準備一期交樓工作，我進管理處辦公室小坐，何拾又跟我喊窮，我說：“你催莫蓉、莫總她們快點裝修嘛！楓景新都三期小戶型早租早收租，再說了，你這裏不是也有預收款嗎？還有物業維修基金。”

“寅吃卯糧，哪能這樣？再說物業維修基金能用嗎？我要是用了，房管局不得找我算賬？李總說一期竣工驗收交樓還沒到時間呢，遠水解不了近渴呀！下周三發工資要二十五萬的。”何拾想從房地產公司借錢。

物業公司這一頭我想得比較少，讓他將可以算到開發費用里的事全在交樓前做了，何拾說：“這些小維修本就該開發公司負責，跟發工資沒有關係呀！”

“你們現在多少人了？”我讓於達總管這事了，但是何拾應當清楚自己的隊伍多少人。

“不包翡翠嘉年華那邊的二十五號人，桐江物業包托我在內，一共八十三人，彙報完畢。”何拾為了借錢，他跟我嬉笑。

“有這麼多嗎？讓於總匯總一個名冊。”桐江花園智能化管理了，居然有這麼多員工？

“當然有了，龍潤廣場你不算嗎？老闆，還有桐灣都會呢，光是保安人員就佔了一半。”何拾忽然跟我急眼，好象他讓人吃空餉似的。

“你急什麼？名冊是要的，下月的工資，你總還有點錢吧！”我說，“你找一下徐總，跟她從交易市場那邊借支二十萬，夠不夠？”桐江物業已經有了一些收入了，翡翠嘉年華的二十五號人又不用他們發工資，何拾只管人頭和日常管理，最不憂工資的就是那邊的員工了。

“嗯，二十萬夠了，以後逐步還喲！”何拾給我遞煙，但是我沒接。

“那十二套房出租的事，你替我催何總唄！”何拾讓我催何靈。

“我催了，房子裝修完了，就交給你們，你現在也可以告訴洪經理呀！讓她們給你找客源，遲點交到你手裏，你馬上出租。”何拾當初是投入了二十萬元，才持股百分之二十的，是以真金白銀與我合作，不象周穎，是因為股東人頭不夠數，我讓她佔個百分之二十的空股，可現在，這個空股變實股了，剩餘部分才是我和小煒的。

“嗯，我先忙過這陣子再說。”何拾這陣子在香荷小鎮的時間多，因為這邊的樓賣得更快，只剩兩、三套了，銷售人員都忙着補假出行，遲點再忙了。

“我找找李總。”銷售部經理莫紅妹抽去龍潤廣場忙招商了，這裏只留下新主管。

走到外面，我戴了安全帽，去二期工場，李青雲和鐵路集團的副總勞得周正在工地開現場會，他們也趕時間，雨季之前完成地下工程，後期就容易施工和管理了，不然，春節前開了盤的，這個項目每快一天，都會為鐵路集團約搬遷費用。

施工班組一般放假不休息，兩天後即行開始澆鑄地基了，現在是鐵工進場，看到我過來，勞得周往工地上面走，遠遠就叫了我，等走近了，問我是否跟周起飈聯繫過？

我說周起飈調任后就沒聯繫過，春節時打打電話而己。勞得周不信，我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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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我也沒辦法了，不僅他忙，我也忙。林董在家嗎？”

“林董偶爾在家，他這段時間在上海比較多，再有個把月，他也快忙過了，他上周回來，說回頭再找你呢。你不會連他也沒聯繫過吧？”勞得周又問。

“聯繫呀！都是在電話里，這個二期也是一年時間，李總他們忙得假都沒幾天，你替我跟林董說，項目全部竣工后，你們得感謝我們。”我接口問勞得周，“怎麼樣？馬上要回遷了，職工不像過去那麼罵娘了吧？”

“還是罵呀！不過，真不像過去那麼罵，你不也是從國企出來的？國企的通病你比我清楚。”勞得周是說我出身於化工集團，與他們一樣，但是我只是國企職工子弟、而非職工。

我說：“我可不是國企職工，我老爸、老哥他們才是，怎麼樣？好久都沒在一起吃過飯了，一會請你吃個午飯唄，羅科長呢？叫上余總、余主席。”羅科長常駐工地，我原以為周起飈會讓他與我合作，結果周起飈捨棄了他；余總主持項目的財務，工會余主席也經常參與項目組織，要請就全部請。

“羅科不在下面看着施工嗎？一會叫上他和余娟。”勞得周答應了，他說：“但是人家余主席也去上海了，將來指不定會接我的位子。”

“你位子好？還是余主席的位子好？”我知道工會主席是職工的代表人，決不會比勞得周的位子好，但是那也可是個副處的位子，而且余主席比勞得周年輕了不止十歲。而勞得周快離退了，他最多忙完了這個項目。

“革命工作，不分彼此嘛！那能這麼說。”勞得周哈哈一笑，和我先回項目辦公室。

李青雲和羅科長一會回來，我叫了何拾過來，幾個人在一起開了個碰頭會，一期交樓需要鐵路集團派出人員，請勞得周協調，二期工期緊，請羅科長莫走開了，鐵工忙完了，即時地基澆鑄，他和李青雲得在場。

開過會，勞得周叫來鐵路集團公司財務總監余娟，我們一起去海通酒店午餐，勞得周坐了我車子，又跟我聊起了他自己，他現在除了職務和過去辦的事，已經沒有新任務了。這是他個人的最後一班崗了，好在這些年周起飈看得起，不然，他也就這樣了。

“是嗎？可惜周董是到三江市任職，他夠不着我們這邊，你吧！該怎麼感謝就怎麼感謝，這事你不用問我呀！春節我都逮不住他，只能等他以後有空回市內了，要是你有機會見到他，替我口頭感謝他。”我相信周起飈是不會要勞得周手上的盈頭小利的，所以勞得周才有些左右為難。周起飈行事是極為秘密的，都離任了，決不會回頭要勞得周感謝。

勞得周笑着接受了我的委託，並問我對林嘉興怎麼看？林嘉興是提了半級調到鐵路集團接替周起飈的，林、周之間早就彼此接觸過，熟悉程度未必不如我和周起飈的。

“我和你們林董過去就認識，只是一般的認識，後來嘛！因為厲鷹集團的資產處理，我們才算有些熟悉，所以香荷小鎮他是支持的，我相信這一點。”其實，我和林嘉興之所以熟悉是因為梁家和我的項目報批之故。

“外面的人說是因為你夫人，你才拿到厲鷹集團的兩個項目呢？哎呀！去年在電視上，你夫人說外語，我還以為是外經辦彭主任的秘書呢。”勞得周似乎也相信外面的人的說法了。

“外面的人說的全是謠言，當然，我夫人不差，是吧？”我呵呵一笑，林水桃要是從事政府公職工作，她的形象會更好，在企業當頭，氣場不比一般老闆差的。

“就是呀！就是因為她不差，人家說你吃夫人軟飯了呢。”勞得周也哈哈一笑。

“對，我就是吃我家夫人軟飯的，他奶奶的，我又沒吃外面的女人的軟飯？敢這麼造我的謠。”業界總是無風不起浪的，在那些人看來，林水桃常年在外，就是專門攻某人的關的，殊不知，林水桃在外是因為有她自己的資產需要管理，以後就更是這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