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緣來不是夢_632、過節好放肆

“這麼說，雙方挺默契了呀！”趙述銘笑了笑問，“林總是不是又在上海談新項目了？”明天的會議很重要，可林水桃卻先去了上海，這在趙述銘看來是不正常的，如果不是有重要事務，林水桃肯定開了會再去上海的，也不差這一、兩天。

“嗯，是一個類似翡翠嘉年華的項目，但不是從政府手裏過手，程序上複雜一點，未必能辦成的，我們今年的工作，尤其是上半年，還是以兩大項目的開發為主，下半年才會有新動作，你明天要多強調質量、安全和工期管理。”明天上午是開年會，要開上半天。

“兩個陳總都請過來，周總會過來嗎？”趙述銘問的是榮華建築公司的周茂昌。

“我一會通知他，你先辦了人事變動的事。”明天的會是各項目負責人和各部門經理大會，要在大會上宣佈公司人事變動。

趙述銘出去后，我撥了周茂昌的電話，要他明天上午也過來參加會議。

周茂昌說他也聽說明天要開會了，我讓他早點過來。會上我只提問題和要求，解決問題是他們的事。周茂昌現有三個施工隊，分別承建香荷小鎮、龍潤廣場和桐灣都會，除了桐灣都會的後勤仍由趙述銘分管、協調外，另兩個項目工地都由周茂昌他們組織、打理。

第二天的開年會從九點開始，足足開了三個小時。

人事任命和各項目工作商討、佈置過後，我就公司新項目香江花園的合作、開發，在會上做了解釋，香江投資公司是從香港過來的，在項目里佔了大頭，但是項目開發得由我們執行，現階段仍由周穎分管，項目現場管理和後續施工由林光和經理執行，於達和李妍負責協調內外工作。龍潤大廈月底拿到開工證，榮華建築公司要派出施工班組進場，計劃招商工作放在香江花園，與香江花園同一項目辦公室辦公。

房地產公司開發資質升級由辦公室李主任牽頭，四月前備齊必須資料和報告，一挨硬件指標達到條件，馬上向主管部門提出升級申請，它是我公司向外拓展業務的敲門磚。

因為昨天下午公司核心層已經開過碰頭會了，開年會後各項目負責人即時返回項目現場辦公室，我和徐英、周穎兩人在龍潭大廈附近大排檔午餐。徐英三月份之前的工作是跟進梁裕那邊的貸款，龍潤廣場的另一個銀行的貸款申請，先由周穎和楊爾清聯繫香港滙豐銀行，具體工作仍由徐英執行。

午餐后，周穎要去龍潤商務酒店工地看看袁施工那邊的進度，問我去不去？

我說這是周穎的一畝三分地，我就不去了，問她晚上如何安排？

周穎說她想回水岸花園吃個晚飯，明天晚上再回海濤灣，和何靈她們一起過。明天是西方的情/人節，林水桃是否回來，她還沒確定。周穎是按何靈的“安排”說的。

“我知道了，一會跟保姆說。”我回辦公室午休。昨天中午，我一人回過水岸花園，何靈那邊是昨天開始上班的，得有一、兩天才能看到新採納的計劃。

下午起床看於達留下的招投標文件時，我撥了水岸花園的保姆的電話，讓她多做兩人的飯菜，保姆問是不是林水桃要回來了？我說她明天晚上能回來就不錯了，讓她不要多問。

掛下電話，我靜下心看招投標文件，對這個文件做了大修，放在文件夾里備用。

下班回到水岸花園，周穎回得比我還早，在客廳跟曉穎玩兒，教他說話，可曉穎還是不會。何昕昨晚寫了一會作業，但是兩本寒假作業都還沒寫完，知道我晚上回來吃飯，這會正躲在客房積極寫着作業。

我撥了沈聞的手機，今晚終於撥通了，沈聞說他知道了，我問他知道什麼了？沈聞說李侃帶回的任務，他上午就交代下去了，月底准能完成，定稿時間由我公司定。我說不是這樣，是兩周內做出初稿，就跟香荷小鎮的設計那樣快。

沈聞說怎麼都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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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他做了一番解釋，說月底能拿出初稿就不錯了。我說我不聽他解釋，因為這不是我公司自己的項目，而是香江公司在市內的第一個項目，我公司跟香江公司的合作要是黃了，我管他問補償，這頭崽難生，必須全力以赴，先生了香江公司才會信我。

“行了兄弟，這項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想辦法成全你，行嗎？過了一個年都沒時間去看你們，失禮了，當陪罪哈。”沈聞忽跟我客氣。

“你知道就好，這個項目你真得給我加班加點，兩周出初稿，三周定稿，不然領導下月一變，我至少會給拖上一個月不止，等我開了工，也到雨季了，我做不了幾天工的。”這是我公司與沈聞的第三次合作了，因為過去一年裏找沈聞做設計的項目本來就多，龍潤廣場的設計大單沒有交給他們，他一點怨言都沒有。

沈聞掛電話后，我又撥了李侃的手機，說沈聞同意我和他的計劃了，讓他加快設計工作。李侃利用春節放假的幾天時間，給我做了龍潤大廈的設計，明天就開始報建工作，開發部兩個項目一前一後的跑，為的是跟市場搶時間。

晚飯後，我看了何昕寫的作業，我說何昕有點不夠認真了，字寫得不夠以前好，一個好孩子，父母在不在身邊，都必須嚴格要求自己，哪一天真去了國外，就要學會自己管自己了，讓她在水岸花園，和曉穎一起生活，一是陪曉穎玩，二是讓她自己管自己。

何昕承認自己不夠認真，表示要像她過去跟吳昕在一起學習一樣。

“這就對了嘛，每天寫兩個小時，直到寫完了，也差不多開學了。”何靈管束何昕時，何昕就會“抗爭”，母女兩人之爭，其實是因為何昕常常偷用何靈的手機玩遊戲，而在水岸花園，何昕只能和曉穎看電視動畫片。

晚九點，我和周穎回皇家公寓，楊柳那邊也到周二的中午吃飯時間了，我估計林水桃明天才會給楊柳工作計劃，到家后兩人先洗澡休息。這一晚，周穎終於對我說了她不能懷育的事，要是她不能給我生下一兒半女，我會不會談了對她的感情？

我說不會，她們和我過的這個年，讓我很滿足，並問了她的病因。

周穎對我一一說了，她是因為不能生育才跟前男友分手的，她這一生也許就這樣了，跟我如果能這麼秘密生活下去，也就這樣下去，不想其他了，希望我不要給她壓力。

“我不會給你壓力的，但是你要繼續治療，因為家裏有個健康基金，不用花你自己的錢，寫個簡要治療計劃，遞個報告給何靈就行了，費用報賬跟公司報賬一樣。”周穎不先說這事，我先問，顯得不夠尊重她的個人私隱。

周穎聽后看着我，問健康基金是怎麼回事？家裏怎麼就有這樣一個基金？

我說這個基金是楊柳一年前設立的，大家庭里的每一個成員都有資格享有，包括身體保健和私人旅行都算的，但是真正執行，眼下只有何靈和黎紹芝，是何靈生育后的事。

周穎問黎紹芝是因為什麼事報健康基金的賬？我說黎紹芝想生第二胎，現在還處於身體調理階段，黎小煒春節去上海的事因為沒有事先報備，所以不算。

“大姐多大了？還想生第二胎。”周穎似乎有了某種信心。

“快五十了吧？再不生就沒機會了。”黎紹芝婚結得遲，周蕊蕊才十一歲，想生第二胎，自是為了周家的香火，再說這些年，黎紹芝才算賺了一些錢，當然，過去的生活也不差。

“原來是這樣。”周穎過了一會，也一吐她的苦惱，說她前兩年好在沒有決意去結婚，不然，她就沒有機會跟我在一起了，但是要解決她的身體問題，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問了健康基金的起源？楊柳怎麼就想到搞一個這樣的基金？

我對此作了一下解釋，建議先由我跟何靈介紹一下她的身體情況，她稍後再遞報告和計劃，周穎想先報調理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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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樣也好，何靈審批下來后，找二嫂呂瑞華報賬，她和何靈、黎紹芝兩人是這個基金計劃的執行人。

家庭也是要管理的，小家的管理對象是我和她們四人與孩子們，房與車都有了，但不算是最好的，稍遲還要改善、改善。周穎又問家裏還有哪些計劃？我想了一會，將楊柳過去的“老公管理計劃”跟周穎說了？周穎不時地問楊柳是否參照了外國的什麼？

我說楊柳的這個計劃是擔心我一個人不會照顧自己，當然也是為了看住我不在外面粘花惹草，給家庭關係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是我們幾個之間的夫妻檔的關係基礎。現在，我與周穎的關係在家裏公開了，她也是家裏的成員了。

當晚，我和周穎聊着、聊着，就睡著了。

次日是西方的情/人節，林水桃遲至下午兩點才告訴我，她要回市內過節，我問她在哪裏過？林水桃說先接她回翡翠嘉年華看看，遲點再回海濤灣，晚上就不回水岸花園了。

下班前我去機場接林水桃，周穎和何靈在海濤灣準備我們四人的晚餐，我接林水桃回翡翠嘉年華，林水桃回她辦公室與管理經理們見面和開碰頭會，這個情/人節的促銷活動，他們組織得很好，生意仍然很不錯。

兩人回到海濤灣，保姆在樓下帶曉東，已經吃過飯了，何昕和曉穎在水岸花園，不用我們管，四人在二樓的小客廳一起過節，我將楊柳春節時送給她們的戒指轉送給她們，其實，她們每人之前都有我送出的戒指，幾乎是一樣大的。我們在二樓放肆親昵，就差沒在一張床上滾了，稍遲楊柳那邊到午飯時間時，我們四人和楊柳視頻，也算是大家一起過節了。

因為事前我就有準備，這個節的晚上，我和她們都做了夫妻之事。先是跟剛從上海回來的林水桃，讓她先入睡，繼而是半夜裏與何靈琴瑟和鳴，後半夜才跟周穎睡在一起。

周穎想到了我的累，她不象平時，只是抱着我親熱，我卻要她也“吃生”的，周穎的溫柔體貼一如何靈，這樣的生活是頭一次。

第二天，她們都去上班了，我才睡醒。楊柳在那邊的深夜撥了我電話，看到就我一個人還躺在床上，問我昨晚過得怎麼樣？我不敢說累，只說第一次這麼過節，有點象某人的荒唐生活了。楊柳說不荒唐，要我如何、如何保持自己的精力？給她們快樂就行了，不必都到最後一關的，我說都是她犯的錯，我才會過上這樣的生活。

楊柳說一年才一次，她就是要這樣，不然，我在這樣的節日裏，還是會想着野外的花。

“我現在想都不敢想，家裏有三朵，遠遠的還你這一朵，你快睡吧！都凌晨一點了。”

楊柳親了我，跟我說晚安。我掛下電話，繼續睡覺，但是再也睡不着了。

其實，我昨晚也就泄了一次洪，快到巔峰時，林水桃當時還說留點糧給何靈，但是不知為什麼，我就是忍不住在林水桃身上放肆，讓林水桃很滿足地進入夢鄉。

到了何靈，因為藥物的作用，一直都狀態良好。何靈說我厲害了，我說一點都不厲害，問她要不要照鏡子？看我勞作，何靈說不要，這事不能只顧自己，兩人最後階段就抱在一起。世上似乎只有兩人才是幸福的，但是只有兩人的婚姻卻還是有離婚和分手。

後半夜回到周穎的房間，周穎已經睡了一會了，說我不該這樣面面俱到，有情人天天都過節的。我說林水桃她們都睡下了，圖個新鮮，該是讓她睡個好覺的時候了。

周穎很貼心，讓我深陷之後，就那麼抱着我，在我的胸脯上划圈，一直劃到我入睡。

元宵節過後，我從水岸花園接回何昕，我們幾人又過起抓閹的生活，直到林水桃二月底再赴上海，香江花園的設計也定稿了，我和周穎敲定了項目報建計劃，將它交給了於達和李妍。周穎也從楊柳那裏得到了指示，不許我和李妍有私下接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