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骷髏山
玉鉤站直身子,走到風輕霜的身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凌寒的開口:“恐怕你做鬼也要先和別人算賬了,你不殘毒,不泯滅人心,怎麼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因為害怕別人登上太子妃之位,所以殺了太子的親生骨肉,這難道不是歹毒嗎?那孩子是無辜的,還有你自己的親生女兒,活活的放在箱子裏悶死了,這些不是歹毒嗎?想想你自己手上有多少血腥,再來說別人?”
玉鉤的每一言都重重地落到風輕霜的心上,她只聽到女兒已死的消息,瘋了一樣的掉轉頭扯上念慈的身子,大叫起來:“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我的女兒她死了,是不是,是不是?”
念慈一言不,證明了玉鉤所說的真話,風輕霜再也受不了打擊,站起身瘋狂的笑起來,掉頭望着上的歐陽離煙哈哈大笑:“歐陽離煙,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孽啊,也是我做的孽啊,都是你一再的要我生個男孩子,所以我才會換了女兒啊,這一切都是你的錯,所以我殺了綠影那個賤人的孩子,這都是你自找的。
冰綃走了之後,一連幾天欲購沒什麼動靜,只安靜的在府里過日子,好像把那得來不易的兵符忘了,兒子和離軒到很高興,一大兩小的三個男人整天纏着她,不是釣魚就是捉蝴蝶,總之這幾天是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最開心的日子了,竹兒竟然好了,再也沒有過呆傻的毛病,原來他不是真的傻了,而是缺少父愛的原因,男孩子還是和父親生活在一起更勇敢,更健康,玉鉤不由得感嘆,幸好當初她決定了嫁給離軒,他雖然傻,卻是真心疼兩個孩子的。
是夜,偌大的風軒院裏,陷入了寂靜,一個靈巧的身影閃身進了書房,藉著月光,小心的翻找着屋子裏面的東西,很快便找到一個虎頭形狀的東西,立刻舒了一口氣,露出滿臉的笑,把那東西收進懷裏,拉開房門準備離開,不過門外卻立了幾個人,為的正是榕王妃玉鉤,她似笑非笑地望着屋中的人,冷然的開口。
“寶珠,看來這太子給了你不少的好處啊,你竟然敢來偷兵符,知道偷兵符是什麼大罪嗎?可以滅九族,你說我是把你交到刑部去呢,還是先把你殺了呢?”
玉鉤一步步的往裏走去,寶珠身形一閃,就要離開,原來她會武功,玉鉤冷笑一聲,輕喚:“雕蟲小技,也來顯擺,找死,”一手迅疾的閃過,只聽到喀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書房裏立刻傳來痛苦的叫聲,寶珠翻滾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
“榕王妃,我該死,你饒過我吧,我一家人都在太子府,若是我不聽他的命令,他就會殺了我父母的,請榕王妃饒過我一次吧。”
玉鉤蹲下身子從寶珠的懷裏拿出虎符,淡然地摸着虎符,一臉的冷硬:“難道因為你父母在他的手裏,你就來偷兵符嗎?如果兵符落到他的手裏,你知道還有多少人會死嗎?難道你父母是人。別人就不是人嗎?還有這種事全在你身上,若是你死了,他還有什麼把柄呢?”
玉鉤冷哼,一點的表情也沒有,青鳳和藍凰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主子現在好冷啊,比在南夏國的時候狠多了,只要誰惹她絕對沒有好果子吃,那寶珠聽了玉鉤的話,想了一下,點頭。
“我明白王妃的意思了。”說完沖了出去,不大一會兒玉鉤便聽到外面有吵雜聲,原來是寶珠碰壁而亡,玉鉤一動不動的站着,唇角浮起涼薄的笑,心裏暗念着,難道我真的很冷血嗎?可是這種事情往往最直接的就是當事人死了,那要挾的人就沒辦法了,就好比歹徒拉了人質,結果傷亡了一大批人去救所謂的人質,這樣做法到底值不值呢,各人各人的命,被挑上了,是她的命不好,只能一死斷了惡念,寶珠死了,相對的他父母卻得到了很好的照顧,這樣也算死得值,玉鉤淡然的吩咐一邊的青鳳。
“去買一口上好的棺材把她葬了,並送信給太子。”
“是,青鳳這就去辦,”青鳳恭敬地走出去,現在的主子可是周身的凌霸,高高在上不容人質疑。
歐陽離煙得了信,知道寶珠偷兵符的事露餡了,剛剛調養好的身子不免又有些鬱結,為什麼當初沒現這個女人有一顆睿智的腦袋呢,什麼事都被她想到了,只怕她以後會是自己的一個勁敵,歐陽離煙輕挑起細長的鳳眉,唇角浮起一抹苦笑,現在他失去了女人兒子,剩下的只有太子之位了,將來登基做了皇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所以他一定要保住皇位,無論誰動搖了他的寶座,都只有一個字“死”。
所以他不能讓那個女人拿到兵權,既然偷不到兵符,那麼就把那些老弱殘病的都給她,看她帶着那些人怎麼上陣打仗,歐陽離煙的眼睛幽幽的泛着寒氣,朝外面叫了一聲:“去把雲大人叫過來。”
“是,太子,”月津在外面應了一聲,很快離開鳳軒,去請雲大人。
天高晴朗,寬闊無邊的校場上,玉鉤一身的勁裝,頭戴銀盔,身着錦袍,腰懸寶劍,整個人英姿勃勃,神采飛揚,站在校場的高台之上,俯瞰着下站着的幾位將軍還有軍前總監等,冷冷地掃視了眾人一眼,揚了揚手裏的虎符,邪狂張揚的開口。
“這是半邊的虎符,可以調動東晉國一半的軍隊,現在把人全部抽調出來。”
那幾個將軍面面相覷,湊到一起去小聲的嘀咕着,沒想到皇上的兵符竟然拿出來了,以前調兵只有雲家的兵符,沒想到此次皇上竟然把半邊兵符交給了榕王妃,看來這榕王妃備受聖寵啊,當下不敢大意,恭敬的開口。
“稟榕王妃,雲丞相還沒有來,如果要調動人,必須有他的兵符才行。”
玉鉤臉色一沉,難看至極,盛寒的開口:“混賬,你們是食皇家的俸祿還是食雲家的俸祿,如果我把這件事稟明皇上,你們有幾個腦袋夠砍?”
那幾個將軍一聽,臉色早變了,忙小心的開口:“榕王妃請息怒,臣等這就去把人調出來。”
將軍的話音剛落,馬蹄聲響起,揚起半天高的塵土,馬上的人一身白色的錦衫,在陽光中快如閃電,眨眼便來到高台之下,一拉韁繩望向高台之上的人,抱拳不冷不熱的開口:“這不是榕王妃嗎?宋將軍還不把人調出來。”
“是,太子殿下,”那被點到名的將軍,立刻飛快的前去軍營調人,高台上下,兩個人的眸光同時狠厲的掃視向對方,互不示弱。
人調了出來,玉鉤望着眼前的人傻眼了,這都是些什麼人啊?老的太老,小的太小,病的病,傷的傷,幾乎沒有一個完好的,難道這就是東晉國的軍隊,冷冷地望向宋將軍。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堂堂東晉國只剩這些殘兵了,完好的軍隊到哪裏去了。”
宋將軍惶恐地開口:“稟榕王妃,身體強壯的人都被分派到各個邊防去守國了,能調用的只有這一部分了,王妃還是將就着些用吧,能有就不錯了。”
玉鉤不言語,冷冷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不用說也知道,這都是歐陽離煙搞的鬼,看來那半邊兵符的權利在歐陽離煙的手裏,如此說來雲家是支持歐陽離煙當政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一定要拿下這半邊的兵符,不僅僅是因為她想報復歐陽離煙,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可以保全皇室中的其他人,歐陽離煙這樣心胸狹隘的人,只怕一當上皇上,其他的人都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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