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破山築基

第二十五章 破山築基

房間只剩下紫嫣沒有出去了,楊犇垚對威達道:“你有什麼事說吧,這裏沒有外人了。”

“我有兩件事想請老闆幫助我一下,一件事是希望老闆給我這位破山兄弟治療一次,他沉痾較重,你的那種能讓他儘快好起來,二是我想把你教我的法子教給他。”威達望着楊犇垚有點怯懦的小聲向他的肯求道。

“威達,破來來,這邊坐。這並不是什麼難事,也沒有什麼問題,我們都是好兄弟嘛!”楊犇垚看到威達和破山的一臉的高興,接着又說道:“你們準備好了嗎?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威達你去門口守着,不準任何人進來,紫嫣就麻煩你給我護下法。”

破山按楊犇垚的要求在床上坐好,那份高興的樣子真讓人感動,他們倆在他們族人中應該算是比較幸運的了。楊犇垚同破山對面坐着,還是使用了切脈的手法把他的落魂真氣強行灌注進破山的身體裏。威達應該給破山指點過練習氣功的路線以及心得,因為楊犇垚感覺到破山在有意引導輸入體力的落魂真氣。這樣一來,不僅僅是徹底治好了他的沉年舊病,同時還相當於對破山進行了一次洗髓伐骨,給他打好了練習內氣功的基礎。氣歸丹田,破山全身冒出了一層腥臭的黑紅黑紅的汗珠。

殊不知,這個破山同威達一樣也是一個練武的奇材,後來在他們倆人的共同研究還改進了楊犇垚教給他們的練氣路線和練氣方法,使之更適合他們獸人練習。

楊犇垚也出了一身的汗,剛才給破山進洗髓伐骨時,幾乎抽盡了他全部的內力。取回撘在破山手腕上左右雙手,楊犇垚就坐在破山的對面一動不動的恢復內力,而破山也在慢慢消化楊犇垚輸進他體內的全部真氣,這和當時威達差不多,當時威達的24個小周天也基本上吸收了楊犇垚強制輸進去的全部真氣,只是當時楊犇垚沒有現在真氣雄厚。

楊犇垚也在給破山築基的同時,也把剛才身體裏那澎拜的能量全部化為已有。一個大周天後,不但恢復了體力和內力,而且女他再一次明顯感覺落魂真氣比在這之前又要精純得多。現在楊犇垚的落魂真氣又得到了新的提高,而且丹田不僅是加功站和中轉站,而且現在還具有壓縮功能,筋脈也得到了有機的改善,氣機和心理對外界的感知也達到了前所為有的新地步。

楊犇垚輕輕的站起來,示意紫嫣別去打擾破山的修練。焱也跟着一起走出房門。楊犇垚年看着並排走着的人兒,略有所思的問道:“紫嫣,你喜歡焱嗎?”

“當然喜歡,它可比你乖巧多了,不會欺負我。”紫嫣似笑非笑的回答道。

“那焱以後就跟着你一起生活了。”楊犇垚對她講道,

“不,不,我不要。有它在,你也會安全得多!”她馬上推卻道。

最後楊犇垚還是說服了紫嫣。從此焱以後就跟從它的女主人紫嫣。而且焱也不止一次的成功救了紫嫣的命,後來楊犇垚認為當初的決定是多麼的英明。

“在破山還沒有醒來之前,不要去打擾他,你就站在這裏。而且我估計破山醒后應該比你第一次要受益得多!”楊犇垚帶着紫嫣對威達說道。

“漢斯和那兩位美女呢,怎麼不見他們的身影呢?”楊犇垚問了一下麥肯。

“他們剛才還在這裏呢?也許又去傭兵工會去關心有什麼任務去了?”

“晚飯準備好了。就只等他們回來了。”梅傑列夫過來對楊犇垚講道。

“那就等他們一會兒吧。”楊犇垚說道,接着又詢問了開業的有關問題。

天黑了好一會兒,楊犇垚來到威達他們的房外,輕輕的叫起了威達和破山,“走陪我出去走走,其實楊犇垚是想了解了一下威達在練習氣功后的情況。同時,他更想知道,河灘地對面山裏的情況。

楊犇垚帶着威達和破山兩人來到河邊,河面有近百餘丈寬,河水流速不急,汪藍藍的一灘。水面開始起霧了,在月光中顯得有點神密而漂渺。楊犇垚輕聲對威達哥倆說道“對面這座山叫龍飛山。我們去山上看看。”他們沿索水向上游摸去,不遠處地方有露有水面的石頭,完全可以借住他們過躍過河去。

根本就沒有路,槿棘叢生,他們還是很快就爬到了山頂,城在淡藍色的月光中,顯得格外的安寧。在他們背後邊還有一個比這個更高的山峰。

索河和拉河傍着飛龍山不疾不徐日夜不停的流淌着,養育這片土地上的所有生命。森林保存最原始的風貌,稀稀疏疏的月光從樹葉的縫隙中透露出,撒在潮濕的地面上的**的樹葉上,**的樹葉很厚,踩上軟軟的,很是舒服,但這對於登山卻不很好的使上力。這些對三人並沒有夠成前進的困難,他們很快又爬上了另一個山頂。

眼前一邊是離這裏已是很遠的索位比省省城,省城這時還亮着露燈,在這黑夜裏就像一塊鑲嵌在萬山中的一塊寶石。而另一邊則是一片連綿十幾里黑兀兀的森林盆地,我們下去看看。楊犇垚帶着他們去那個盆里,走馬觀花的觀看了個遍,真是一個訓練的好地方,索河從盆的另一邊的山腳下流過,遠離城鎮,又無居民,一般獵戶也到達不了這裏。

“哦,對了。威達,你的真氣練得怎樣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每天必須練習。但我明顯感覺到,我的力量增大了許多,而且身體也覺得變輕了許多,最明顯的是我精神控制力比原來不知提高了多少倍。”

“這裏沒有人,你主動狂化后試下,看你能不能控制自己。”

威達對楊犇垚的話從來就沒有懷凝過。

“破山你站遠一點,團長你也注意點,我現在要開始狂化了。”威達一臉關心的給楊犇垚講着。

“沒有事,你開始吧!”楊犇垚從威達的話語中體會到了那濃濃的關切。認真觀看着威達的狂化情況,威達口中喘着粗氣,銅鈴大的雙眼睛變得血紅。一陣又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滔天殺氣向四周直撲過去。

“撲———,撲——-,樹上的棲息的鳥,以最快的速度飛上天空,地面下的昆蟲都瘋狂的逃竄,夜宿或正在這裏樹林中生活的大小的獸類,都感覺到了這個股霸道的殺意,而瘋狂地向遠處逃離。

“啊——,喔——”威達緊了緊手中的雙斧,突然向天狂吼。狂吼后的威達又似乎清醒了點,死死地攥住手中斧柄,開始在地森林裏來回地走動。

楊犇垚來到破山的身邊,見他死死地盯着威達,粗獷的面上佈滿着笑容和喜悅,眼角還掛着淚光,兩眼放着光芒,捆撓着他們獸人幾千年的禁固,終於被打碎了。“你很羨慕吧?”楊犇垚不置可否的問道。“只要你加緊修練你的內功,要不了多久,你一樣可以做到。但現在還不行。”

破山還是盯着威達,頭也不轉地點了點頭。

“你說我也能達到這種水平?”破山這時轉過頭來問道。

“是的,不但你行,而且你們所有族人都行!”楊犇垚用手拍了拍破山的後背說道。

說完,楊犇垚就朝着威達走去。並對他吼道:“你朝我攻擊試一下。”楊犇垚手持盾牌,落魂真氣在盾的後邊又形成了一個真氣盾,他要試一下他剛得的這套盔甲防禦能力。

威達並沒有向楊犇垚攻擊,只是盯着他看。這說明威達能夠控制他的狂化了。楊犇垚再一次向威達示意,讓他攻擊他的盾,威達還是不向他攻擊。他只能騙他說:“我手中是一件神器,你傷不到我的,我是想試下你狂化后的力量。”威達似乎明白了他們老闆的意思。突然,猛地躍起,一聲狂叫“含怒一擊”,雙斧同時砍在楊犇垚的盾上。

“鐺——”的一聲,楊犇垚和威達同時被彈開,撞在樹桿上才停了下來。好狂暴的“含怒一擊”,楊犇垚使出了足足八層的力氣也被震得氣血翻滾。威達這時解出了狂化,躺在地上喘着粗氣。

楊犇垚和破山走過去把威達從地上拉了起來,拍了拍威達的手臂說道:“好樣的,你終於成功了!”威達一臉的喜悅,只見他認真的說道:“謝謝你,老闆!你對我們獸人族的恩德我們會永遠銘記於心。”

楊犇垚、威達、破山他們一字兒坐了下來,楊犇垚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對了,把你的斧給我看看”。威達從背上取下雙斧,交給了楊犇垚,斧子在剛才那一擊中,基本上被損壞,雙斧的斧葉部分被震出一條不是很明顯的裂紋。楊犇垚站了起,向前走了幾步,手握着斧頭突然向遠方扔出,帶着風流的“呼嘯”聲,斧頭在空中高速的旋轉着飛行,在四、五丈外劃過一條優美的弧形后,又飛回到手中。

“老闆,剛才這一斧是怎麼做到的,可以教給我們嗎?”威達一臉的渴求。“當然可以。”接着楊犇垚把剛才是如何用勁都詳細的給他們倆講了一遍。倆個都是練武天材,很快就領會了其中細節之所在。

“天不早了,我要準備回去。”楊犇垚停了停又說道:“你們倆就不回去了,明天我就帶其他人進來進行訓練。你們先在這裏進行訓練,威達你現在可以在狂化后練習你的氣功,但破山必須先訓練氣功,直到你的身體恢復到以前那樣壯時,才能狂化。”

楊犇垚這樣做也有他的想法,威達如果能在狂化后可以坐下來練功的話,那他就可以完全控制他自己的情緒。而破山如果能在威達狂暴的狂化壓力下,也都靜下心來修練內攻,那他一定是事倍功半的,而且他也根本不怕有什麼動物和魔獸去攻他們,就是連一般戰士在獸人狂化后的狂暴殺氣中也不能多待幾分鐘。

破山在威達狂化的浪朝中,動了動就站了起來,看到他們老闆還站在他的面前,又安靜地坐了下來。威達在狂化后,轉了幾圈,也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就這樣過了一杯茶的時間,楊犇垚見兩個都安靜了下來,至於他們能不能專心地修練內功已不重要,只要他們能坐下來就已經是一件很不錯的事了。

楊犇垚站在山頭,這裏真是一個好地方。“和平飯店”位居城市中心,但是特殊的地理位置卻又讓它獨立了出來,後邊那塊河灘地把“飯店”和無人管轄的大森林連在一塊。而斯德洛在買這塊地土時卻能高瞻遠矚地以紫嫣的名義,當然以“和平飯店”的名義盤下兩邊的房產,這樣就把整個河灘地與城市隔開了,同時兄弟傭兵團也可以保護他們財產為理由構成一個對河灘地的保護外圍圈。當時不願意把斯德洛拿入傭兵團,只是想他應該有一個更好的位置,而現在他的身份卻成了紫嫣的私人管家,實際卻把他推到後台成了兄弟傭兵團的管家。

楊犇垚把斯德洛的母親和女兒接過來住,在某種意義上卻也是一種手段,這也不得而為之的一種做法。但好的是,他沒有失信過給大家的承諾,也從另一個方面粉飾了他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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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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