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奴隸一樣的生活
我當然知道李龍所指的自由就是可以不用再被綁着,每天能夠吃飽喝飽。我不再是俘虜,但是卻成了李龍的跟班。
打狗還要看主人。因為我主人的地位低,於是我這個跟班的地位也就更低。
在這裏呆了幾天之後,我發現這些人都是雇傭兵,他們中的種族歧視十分嚴重。有些白人歧視黑人和黃人,可是一些黑人也在歧視黃人。顯而易見,黃人的地位最低。
強者生存,最重要的是在這個大隊伍中,黃種人占的比重最小。所以受到歧視欺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李龍和兩個越西人經受收到來自黑人和白人的刁難,可是他們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氣吞聲,默默忍受着這些不公平的待遇。
而我就更別提了,我變成了這群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奴隸。誰有需要就喊我,而且我不能反抗。只要一反抗,他們就聯合起來將我毒打一頓。
“來來來,你去把那邊的髒東西清理掉。”一個白種人捂着自己的鼻子,指着他們拉下的屎對我說。
“呵呵,你也知道那是髒東西啊,那你他媽的還讓老子去弄!卧槽。”然而這些話我只能在心裏默默吐槽。
我去附近找了些樹枝,準備用土將那些糞便掩蓋住。
“你幹嘛呢!找死啊,不好好乾活。”路過一個黑人說道。
他扔給我一把鐵鍬,讓我把地翻過來,將糞便埋在下面。
我只能聽話的照做,但是心中也產生了疑問。至於那麼麻煩嗎?不就是在荒島上,隨便拉上一泡就行了,這又不是種地,還興給植物施肥嗎?
難道是為了防止通臂猿猴追過來?它們的嗅覺很靈敏的,一旦聞到屎味就會鎖定雇傭兵的位置。我倒是巴不得如此,把這群雇傭兵一網打盡。
慢悠悠的將糞便埋好,然後等着沒人注意我就全部挖出來,用樹枝遮擋住。不細心看根本就檢查不出來。就這樣,矇混過關了。
雇傭兵團里人種很雜,大家都是三五成群的。原本我以為黃種人之間會團結起來的,抱團的力量大,即使比不上白人但也總歸不會比黑人差。
可是我錯了,而且是錯的離譜。
三個黃種人內部根本就不和諧,兩個越西人對我和李龍很有敵意。可能是受到他們國家的思潮影響吧,在幾十年前華夏國和越西國之間進行了一場戰爭。結果華夏軍太給力,竟然直接攻打到了越西國的首都,對方根本就無反抗之力只好求饒。
戰爭的結果一邊倒,不過華夏國並沒有趁機佔領越西國。而是教訓了它一頓,最終迫於國際壓力而從對方首都撤軍,給了越西國一個警告。至此以後,越西國就淪為華夏國的一條狗,再也不敢胡亂忤逆了。
戰爭是要死人的,因為發生在越西國的本土,所以他們國家的傷亡最大。因此就造成了民族仇恨,越西人對華夏人相當仇視。這點從雇傭兵團里兩個越西人的態度就可以得知。
不過饒是如此,李龍一對二也不落下風。
他雖然看起來很瘦弱,但是渾身卻充滿爆炸性的力量。一腳能夠將大塊石頭踢爆,這是我悄悄看到的,不由得心中竊喜。越西人對他也好像很敬畏的,不敢發生正面衝突。
因此,他們就把目標瞄準了我。畢竟,柿子要挑軟的捏。
“臭小子,誰叫你把泔水倒在這裏的?不知道會流到附近的河裏嗎?這讓老子們怎麼喝得下去?媽的,找死吧你!”一個越西人故意在找茬。
我怔了怔,知道他這是在為難我。就像大灰狼欺負小白兔一樣,那句經典的讓你丫的不戴帽子。恐怕一旦我傾倒在了樹溝里,他們又會有別的說法,說被太陽一烤蒸發了會流進呼吸道。因此,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去爭辯,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對不起。下次我會注意。”我知道他們不好惹,所以也沒有多話。提起泔水桶就往營地走。誰知道半路上越西人伸出了腳絆我,一下子我摔了個狗吃屎。
“哈哈哈!真是東亞病夫,你們華夏人的體質就這麼羸弱嗎?走着走着就摔倒了。”越西人誇張地大笑着,他們眼淚鼻涕泡都快冒出來了。
聽到“東亞病夫”四個字,一股熱血衝上我的腦門。想要撒開了和他們大幹一場。但是我的理智卻告訴我不可行,如果真的那樣就上當了。
他們本就是故意激怒我,然後來找茬。打狗還得看主人,我不動手的話他們也不敢動手,畢竟李龍的實力那可不是蓋的。可若是我先忍不住動手了,那麼他們就完全有合適的理由搞我。
呵呵,一個隨從罷了,竟然敢跟主子們動手,簡直活得不耐煩了。我相信,到時候他們極有可能把我給搞死,畢竟這是一處荒島,沒有法律存在的地方。
“站住!你把我的皮鞋弄髒了,快過來舔乾淨。”越西人冷笑着說。
他先是試圖激怒我,卻發現根本就不好使。我拍拍身上的土繼續走,根本不理睬嘲諷和謾罵。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越西人便說我把他的皮鞋弄髒了。
簡直豈有此理!明明是他先絆的我,不道歉也就罷了。竟然還顛倒黑白說是我弄髒的,更甚至於要求我把皮鞋舔乾淨。
“不!”
狗才會那樣去做,所以我直接了當的拒絕。
“媽的,你個臭奴隸都敢這麼拽。看老子不收拾你!”越西人等得就是我的話,他摩拳擦掌正欲教訓我一頓。
感受到威脅的降臨,我又豈能坐以待斃。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拔腿就跑。
越西人愣了一下,他們一邊嘟囔着:“這個華夏人真膽小。”
一邊迅速地追趕了起來。由於在體能和爆發力上差距太大,我很快就被越西人給追上了。被從後面抱住腰,死死地按在地上。另一雙皮鞋死死地踩在我的頭上,獰笑道。
“再跑啊!你個東亞病夫!”
我拚命的掙扎,卻始終無濟於事。就在絕望的時候,附近傳來一聲冷笑。
“有本事再說一遍,你說誰是東亞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