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很兇啊(推薦票呀!!!)
葉澈不忍再看,轉過了頭。
兩秒鐘后,蠻子操控者驚愕的大呼聲自網咖中響起,再過了兩秒鐘,伴隨着蠻子的死亡,他變成了凄慘且悲憤的驚呼,“這你大爺的!!”
“來自陳棟的負能量,+219!陳棟對你進入敵意狀態!”
噗,這是多大的怨念吶,葉澈頭皮一麻,為了防止陳棟暴走,他連忙補救道:“這……這怎麼回事啊,怎麼躲不過去,良少明明說可以躲的啊。”
“額,良少說的?”
陳棟原本悲憤的表情瞬間僵硬,心裏對葉澈的怨憤頓時消散了大半,接着嘟囔幾句后在泉水開始買裝備了,雖然他心裏還是憤憤不平,但總不能找無關人等的麻煩吧。
葉澈鬆了一口氣,瞟了一眼高台,負能量已經達到了836點,而陳棟的敵意虛影也冒出來了,敵意的數量達到了x3。
“看來得負能量是不分敵我的。”葉澈滿意的點了點頭,接着目光瞄向上路,隨着蠻子的再次死亡,蒙多已然推掉了一塔,正意得志滿的繼續推進。
也該他狂,他一人獨拿三人頭一助攻,裝備領先蠻子好幾個檔次。
“算了,幫上抓一波吧,這波抓了就可以起飛了。”
葉澈暗道一聲,於是拿了紅buff,就往上路趕了過去。
一邊趕,葉澈一邊打字:“蒙多我來抓你了。”
嘴裏正叼着煙,悠哉悠哉清兵的劉翔“嘁”了一聲,看了一眼已經在視線範圍中的不詳還有曙光與英勇投彈手三人雙眼閃過一抹自信與譏笑,對葉澈回道:“來啊,能抓的到我我吃三噸屎!”
“我來了。”
葉澈秒回,然後往蒙多的後面截斷而來。
因為蠻子線上爆炸的關係,所以劉翔此刻還沒有出肉,而是出的輸出,走的是黑切和提亞馬特,經過剛剛的一番越塔他的血量只剩一半,但此刻已經恢復到了五分之三,而且還有大招還有閃現,所以根本不怕被沒有疾步的狂戰士抓死。
再說,誰殺誰還不一定!
葉澈和劉翔的對話,其餘八人都看在眼裏,一時間幾乎所有的畫面都切了過去。
狂戰士:麥瑞德之爪,打野裝備,小件,沒升到頂級,+15%攻擊速度;攻速鞋;幽夢之靈;堅韌合劑;吸血彎刀。
祖安狂人:黑切,提亞馬特,水銀鞋,長劍!
看見雙方的裝備,孫毛毛的嘴角勾了起來,這狂戰士只有幽夢之靈一個大件,加一個+15%攻速的打野小件,然後出了一件完全廢物的攻速鞋和可有可無的小吸血,怎麼可能打得過有大件黑切和提亞馬特的蒙多!
“看他拿五個人頭,還以為碰上了個小高手,但看這出裝,完全是搞笑的。”周正國呵呵地低聲道。
錢華也是搖搖頭,道:“他這一被終結,對方最多18分鐘就會被我們GG了。”
另一邊,葉澈的四位隊友卻有些看不懂裝備的差距,見蒙多這麼能裝,一個個暗暗想像着狂戰士把他按在地上揉搓的畫面。
“噠噠噠噠噠……”
隨着雙方的接近,腳步聲越來越急促,眾人的呼吸也屏息起來。
終於,雙方都到了各自的技能範圍之內!
“吃我一刀!”
劉翔雙眼一凝,左手手指重重按在q鍵上,便見召喚師峽谷中,一隻沾滿了液體地銹跡斑斑的菜刀,宛如炮彈一般,重重地對着狂戰士飛砸而去。
同一刻,狂戰士嘴裏發出一聲怒吼,鼓脹地肌肉猛地顫動,手中的巨斧幾乎如流星一般同步斬出。
“嗖!砰!”
“嗖!噗”
兩道劇烈的風聲炸響,但結果是不同的,劉翔手中蒙多的菜刀,精確的命中了狂戰士,而狂戰士的這一飛斧,卻……落空了?
“哈哈哈哈,這也能空!?”
李勇最先笑了出來,只覺得最初被葉澈一血+?的憋屈之氣,一掃而空。
孫毛毛等人的嘴角也勾了起來,似在譏笑。
“不好,空了?”
“飛斧可是狂戰士的主要輸出技能啊,第一擊就空了,勝的希望至少要下降兩層!”
葉澈的四名隊友臉色沉了下去。
眼看斧頭落空,狂戰士似乎也是急了,一邊與衝過來的蒙多互懟,一邊慌裏慌張的便往斧頭的位置奔去,想要撿起斧頭。
但蒙多的“病毒菜刀”冷縮是很快的,又附帶減速,而且蒙多全出的輸出,所以等到葉澈操控着狂戰士撿起斧頭,其血量已經只有一半,當然,蒙多的血量在狂戰士的ea之下,也掉到了一半以下,畢竟蒙多最初就不是滿血量,但是,蒙多的大卻能回血!
“嘿嘿,你的人頭翔哥收下了!”
劉翔怪笑一聲,其左手的食指重重一按,“轟”,便聽一聲炸響,蒙多的移動速度猛地增大一截,其血量恢復也是開始蹭蹭地暴漲。
祖安狂人大招,“背水一戰”,1級大招將在12秒里持續回復生命值40%,移動速度增加15%!
隨着大招的開啟,一圈火焰也自蒙多周身嗤嗤嗤地升騰而起,化作無數條火蛇對着狂戰士燃燒而去,頓時間,狂戰士的血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下降,短短三秒鐘,便只剩四分之一的血量了,而蒙多因為開啟大招,血量反而恢復到了一半。
“逃,快逃啊!”
葉澈四名隊友心底皆很有默契的大吼着,一個個雙眼瞪的賊大。
不過狂戰士的確沒出乎他們的意料,反身仍了一斧頭,減速了一下蒙多后,便埋頭往上路二塔衝去。
“現在才想着跑?遲了!”
劉翔冷笑連連,其手下的蒙多宛如一塊牛皮糖一般,死死的黏着逃竄地狂戰士進行輸出,只不過,他卻沒發現,狂戰士剛剛的那一發飛斧,似乎並沒有對自己造成多少傷害,只嗆嗆打掉了一層血皮而已。
“很兇啊……”葉澈笑了笑,心裏默默地計算着蒙多大招的持續時間,左手手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地放在了鍵盤的某個按鍵上,一縷不可覺察的殺意,開始緩緩地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