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陰謀詭計
葉爾淳內心似乎有什麼東西,已經有了本質的變化。
是的,她一向非常的喜歡帥哥,而且,還追過某國的王子校草,並且手到擒來,只花了三天的時間。
但是,她很快就厭倦了那一個徒有其表的男生。
在她的成長過程中,周圍圍繞的優秀男生不少數。
可唯獨權邑臣那個冷冰冰的男生,卻像扎進了她的心裏面,而且生了根。
她試過,把他從自己的心裏面拔出來,但是那痛不欲生的滋味讓她鬆了手。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權邑臣就像在泌陽河畔盛開的曼陀沙羅,散發著危險又荼蘼的氣質,讓她忍不住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她偏過頭去看了看朵朵,發現她自顧自地地回到宋子煊的身邊,對權邑臣的負氣離開視而不見。
她心裏暗想:這是一個非常難纏的對手,因為丁朵朵勾引男人非常的有手段,君不見就連花翎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當然,除了丁朵朵的家境非常的幽默之外,更重要的是她會使用欲拒還迎的手段,把所有的男生都騙得團團轉,連裴希澤也沒有放過。
葉爾淳想到此,怒從心頭起:“這朵朵真是膽大包天,不僅跟她搶男人,甚至還要把所有的帥哥也要搶去,讓她葉爾淳從此成了一個孤家寡人,處處被人孤立。”
她憤恨地盯着那個女生:丁朵朵,我一定會和你勢不兩立的。
而此時的朵朵可沒有想這麼多,她滿腦子都是宋子煊,還有明天晚上花翎的喬遷新居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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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地安娜街99號
花園裏,夕陽把丁朵朵高挑的身材打在了牆壁上,這成了一個長長的黑影,而她的面前依然是那個高大的人。
他背對着她,身材特別的龐大,由於戴了黑色的兜帽,他身上所露出來的細節並不多。
這是一個如洪鐘般的中年男人聲音:“成敗在此一舉,明天晚上,就是你下手的時候了。”
朵朵點了點頭,“我會儘力的。”
黑衣人的聲音陡然變了,“你應該拚命,而不只是儘力。”
”是的,我會的。“朵朵目光在他的身上掃過,終於有個細節被她注意到了。
在他的虎口處,居然有一道細小的紅色紋路,突兀得像皮膚下面細膩的毛細血管,朵朵卻認為這是細絲線之類的東西割出來的傷痕。
“好的。”朵朵看着他的手,眼珠子一動也不動。
黑衣人又說道:“你的時間並不多,如果明天晚上失敗的話,我們就會實行b計劃了。”
他的聲音冷酷無情,就像地獄派來的使者,“到時候別怪我們對你心狠手辣。”
朵朵臉變得一片蒼白,低聲地回答道:“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會把東西拿到手的。”
黑人這才滿意,然後快速的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朵朵鬆了一口氣,“咯吱”的一聲,朵朵突然聽到身後有細微的響動,猛地一回過頭。
但是眼前的卻是好山好水,半點人影都見不到。
她屏氣凝神,朝前走了幾步,探着頭,視線那邊的灌木叢探了過去、
果不其然,一個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在林中快速的穿梭着。
“該死的,剛剛的話不會被他聽到了!”她飛快地追了過去。
夕陽西下,陽光並不強烈,灑在林中落下了斑駁的倒影,輕輕的風吹過來,有一絲鬼魅的氣息。
朵朵身上有些涼,找了一圈以後,卻發現一無所獲,她臉色越來越暗淡。
如果他們計劃被人察覺到的話,她該怎麼辦?
朵朵站立在那裏不動,努力的調整自己的思維,想着辦法。
寬大的衣服在風中鼓動着,響起了洒洒的聲音。
天空似乎更暗了些。
“你在找我?”
權邑臣熟悉的聲音從朵朵身後傳來,她猛然回頭,那張俊逸的臉龐就落入眼見。
果然是他!
朵朵按兵不動,希望對方先表達自己的述求。
權邑臣臉上異常冷酷,尖銳的目光像一把刀刃的射向她。
但是朵朵卻並不害怕,她早有心理準備。
而且她問心無愧,她都是為了自己的未來,
但是他下一個動作卻把她驚得魂不附體,只見對方的腳一勾,伸手一探就把她給拉了起來,再用力直接把她扯到了樹上。
那麼高的地方,朵朵站都站不穩,所以搖搖晃晃地擺動着身體。
幸好他一手緊緊的摟着她的腰,一首攀着樹枝,勉強穩住她的身形。
這麼具有挑戰性的動作,刺激的朵朵快要發瘋了。
“你放開我!”她又不敢猛烈的推着他,只是緊緊地揪着他的衣服。
現在的他,反而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臉上的表情難看死了,但就是不先開口問話。
朵朵嘆了一口氣,“剛剛是你在後面,偷聽我們說話吧?”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冷冷的聲音響起,像一把尖刀一樣刻在朵朵的身上。
這樣的他讓朵朵感覺有些害怕,前段時間他們鬧得非常的不愉快,其實是處於冷戰的狀態。
現在被他發現了一個這麼大的秘密,她怎麼可能不心驚肉跳?
她轉過身來面對着他,“你所看到的並不是全部的事實,站在你的角度,你會用腦部來完成細節,但我告訴你,你所有的猜想全都是錯的。”
“你是我肚子裏面的蛔蟲嗎?你怎麼知道我在腦部什麼?”他緊緊的扣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這邊拉進了一些。
他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但她卻依然十分的平靜。朵朵不願意與他做口舌之爭,所以帶着懇求的語氣,“這些事情你別插手,也不要再好奇的打探,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我只能說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傷害別人,或者謀取不法利益,所以你可不可以睜
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可以!”他非常直接的就拒絕了,”你上次也是去花翎家裏,也是為了偷東西了?“
朵朵的臉瞬間變成了奼紫嫣紅,連嘴唇都抖了起來。她強迫自己對上他那裏人的目光,”你胡說,權邑臣,你不能隨便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