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有朋自千里來相會
二喬抄着電棒就朝着人群中沖了進去,她打的很有章法,並沒有劈頭蓋臉的打過去,而是朝着一些疼痛的學位和骨節上敲了上去,瞬時就讓人失去了行動能力。
他們主要針對的是男人本人,那男人的老婆首先是護住了兒子,也是兇悍,把上前要抓他們的男人抓的都都破了相,胳膊被咬的血淋淋,看着都挺嚇人的。
那小頭目被二喬一電棍就電昏了過去,連看一眼二喬就沒來得及,打暈打跑了幾人之後,二喬忙道:“走吧,先和我回軍區招待所住一晚,哪裏安全些。”
男人渾身傷痕纍纍,腦袋破了個血口子,血不停的往外冒,傷勢看着不清,那女人是個果決的,馬上就上前扶着男人就跟着二喬走。
二喬領着幾人剛一轉完就看到胡軍帶着兩個人趕來了,這兩人穿着軍裝,看樣子應該是軍區這邊的警衛員,看到二喬平安無事,胡軍鬆了口氣,忙帶着幾人去了招待所。
人進了招待所就不用擔心了,只是男人傷的不輕,女人也有些輕傷,那孩子被嚇着了,胡軍又忙出去找了醫生過來。
給三人包紮的包紮,吃藥的吃藥,折騰完休息下來已經是是晚上十二點多了,二喬見狀也不多問,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的早上,那對夫妻早早的就等在了一樓的餐廳里了,男人的胳膊骨裂了,吊著個膀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腦袋上還裹着個紗布,看着慘兮兮的。
看到二喬臉上依舊和昨天一樣帶着溫和的笑容,夫妻兩感激的不行,尤其二喬昨天還給他們兒子端了一杯溫牛奶,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奶的緣故,兒子一晚上睡得特別好,也沒有做噩夢。
男人姓李,女人姓何,兩口子是港市的人,來廣市考察投資的。
二喬看着男人的長相,此時已經看不出來長相了,回憶了下,那位港式首富年輕時候的模樣,似乎和眼前的男人還有些像啊!難道自己這是救了未來首富啊。
只是這會看這個姓何的女人有點兒面熟,尤其是眼睛,似乎在哪裏見過。
二喬心裏這麼疑惑着,嘴裏也說了出來:“何姐,我怎麼瞧着你面熟呢!”
何女士先是愣了下,隨即就笑了:“可能是我們有緣吧!”自己只是多嘴教了人家怎麼剝蝦,就結下了善緣,救了他們一家子,昨天那架勢,那些人是下了死手的,如果是想捉了他們威脅家裏,就不會下那樣重的手,而是捉住他們為主要目的,結果昨天,那些人打起丈夫那是要致人死命的架勢,所以自己才狠命的掙扎了起來。
這邊何女士的話音剛落下來,招待所這邊登記手續的人進來說有個姓宋的女士和幾個男的說是進來找李同志的,問他們認不認識。
何女士忙問起來:“是不是一位捲髮的女士?”
接待處的工作人員忙說是的,於是何女士忙起身跟着一起去了,不多時候就走進來五個人,和何女士走在一起的是一個燙着大波浪的女人,那女人原本還在和何女士說話,在看到轉過身來的二喬時,停住了說話,目光灼灼的盯着二喬。
二喬見狀挑眉仔細一看,不禁露出個大大的笑容來,一下子站了起來,那波浪卷也踩着高跟鞋朝着二喬跑來。
兩人先是擁抱了下,才分開來,何女士和李先生都驚訝的看着兩人。
波浪卷先是啪啪啪在二喬的肩膀上拍了三巴掌,這才又把人抱在懷裏,嘴裏嚷嚷道:“哎呦,女人,你變漂亮了啊!”
大廳並不是說話的地方,幾人趕緊吃了幾口飯,就回到了房間裏,雙方簡單的一介紹,莊家的爺奶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來。
宋茜笑嘻嘻和眾人打招呼,摸了下一旁小滿的腦袋道:“我走的那邊小滿才六七歲,一頭的自來卷!”
二喬笑着道:“可不是,那天晚上我送你,凌晨回來的時候,小滿因為喝水喝多了,起來看到我不在,還在家哭來着!”
眾人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個大波浪,穿着時髦的女人,如今叫宋茜,以前她叫薛紅。
就是二喬家那套房子的原主人,也是二喬連夜開着拖拉機送到去了一百裡外的接應點,使得她順利的擺脫了追捕不說,還逃去了港市,從港市去了米國,和家裏人團聚在了一起。
後來陸陸續續的傳回來了消息,華國那幾年鬧得,宋茜想想就后怕,如果自己當時沒有二喬幫助,只怕小命休已。
宋茜又是何女士的表姐,兩個人的媽媽是姐妹,他們是表親,當然也是要扒着宋茜一家子的,沒想到救了他們的庄二喬竟然還是宋茜的恩人,那更是感慨有緣分,忙邀請幾人去他們港市的家裏住下來,一定要讓他們盡地主之誼。
二喬硬是給推託了,說是家裏老的老小的小,不適合在別人家裏住,招待所住着也很方便的,早晚出去見面也是一樣的。
宋茜也結婚生子了,男人這會在港市呢,孩子她帶着儀器來到了廣市這邊,這邊說著話,她就忙去安排了車,拉着一家子人去了他們在廣市的家裏。
宋茜和李家一起在廣市這邊合作開廠,廠房正在建,自己住的房子已經蓋好了,兩家連在一起,每家都是兩棟高低不一樣的別墅,一家一個大院子,因着他們所在的位置比較偏,距離海港比較近,這兩棟房子看着特別的顯眼。
一進院子,老老小小的就給自己找了事情,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孩子們則湊在一起不是在玩具室,就是在游泳池邊上玩兒。
宋茜就拉着二喬獨自去了自己的書房,拉着二喬坐在窗戶跟前的沙發上坐了起來,擠在二喬邊上,又深深的抱了抱。
二喬翻了個白眼道:“怎麼變得這麼矯情了?”
宋茜用手帕擦了下眼角的淚痕,瞪了二喬一眼道:“你還好意思說我,我四月的時候帶着我兒子去了一趟北河省,硬生生在哪裏住了一個月都沒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