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什麼跟什麼
“就是這個……”她掏出一個暗黑的小盒子,遞給了可可“你張伯每天都會拿出來看的,我也問他是什麼?他打開給我看過,只不過是一塊石頭,有一次我偷着拿去典賣,人家根本就不要,說,一塊破石頭,還想賣錢。也不知道他怎麼就那樣寶貝着,每天都會換地方藏着。”
說著,她拿出一枚小巧也奇特的鑰匙在小盒子上剜着,那盒子本身看去沒什麼?漆黑的表面,不過看質地卻很奇怪,像是石制的,上面有一方小小的方孔,華芳嬸就用她手裏的鑰匙剜着哪裏,“咔……”小石盒彈了開來,裏面是一枚漆黑墨亮的有着奇怪圖騰的掛墜?對?是掛墜。因為上面又一個小孔,看樣子是用來穿線用的。
華芳嬸拿起這個物件說:“這有什麼,一塊石頭。一塊普通的石頭。他怎麼就那樣寶貝着?”說著,華芳嬸機用力的將那塊石頭摔了下去。
可可身子一斜,伸出手輕輕一接,就那樣輕易的接住了,華芳嬸看着可可熟練敏捷的伸手瞪大了雙眼,那灘死水般的眼睛閃出了些許精光“可可?你?”
可可也很奇怪?自己怎麼會這樣,她的運動神經一直很不發達。“那個,嬸子?你怎們能扔掉呢?你看這花紋,不是很漂亮嗎?”
“傻丫頭,哪裏有什麼花紋呀?你眼花了,嬸子這幾天難受眼花,你也眼花了?”
可可聽了華芳嬸的話,緊緊的盯着這個掛墜,上面明明就有奇怪的花紋?咦?這通體黑亮里竟然不經意間劃過七彩炫紋,怎麼會這樣?難道?華芳嬸看不見嗎?這個東西就像那個寶石藍的小飛機一樣嗎?那小飛機是根本看不見的,可是這個為什麼在她的眼裏怎麼會是普通的石頭呢?
“奧……是嗎?也許是我眼花了。”可可敷衍道,“嬸,不要扔了,這是張伯很喜愛的東西。”
|“可可,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吧,我覺得這個東西不詳,我聽你張伯說過,盛世集團的董事長就是因為這個死掉的。”
“什麼?”可可瞪大了雙眼,驚訝的看着華芳嬸,她那水腫的臉龐有着肯定的表情。難道盛世的董事長的死跟這個掛墜有關?這樣的話就能將三個人的莫名自殺聯繫起來了,都是因為它嗎?到底是為什麼呢?這樣東西一定有什麼秘密。
“哎!我也說不清楚,但是我確實聽你張伯這樣說過,只是當時我以為這個東西很值錢,就沒讓你張伯扔掉,現在……唔……”華芳嬸再次絕提。
可可又仔細的端詳着這塊掛墜似的的暗黑的石頭,那些花紋中像是有什麼不經意的流過,不時劃過玄色的光華。
連同那個石盒,還有鑰匙,華芳嬸一起交給了可可,並懇求可可再在她家住幾天,她說一個人太害怕,怕那敲門的聲音再次出現。可可同意了,並把自己在家中的包包拿到了華芳嬸的家中。
第二天夜裏,可可已經準備好了,一把鋒利的匕首,那是張伯生前的物品,華芳嬸拿出來防身的,現在給了她心目中有兩下子的可可。還有花椒面,殺蟲劑,不知道這些管不管用。再加上一個電棍,這是她白天特意去縣城買的。
可可又拿出了那個小石盒,將它打開,仔細的觀看着那個黑亮掛墜上面的圖文,這個斜斜的紋路像是一把長劍呢?長劍的左上角像什麼呢?一柄盾嗎?也像也不像,那盾牌上好像寫了什麼?用擴大鏡大概能看清,還有這邊是什麼呢?女人?像!這個呢?看不清,想不出。
可可上去擦拭那塊掛墜,有些愛不釋手,真是一個迷人的小東西,“哎呀……”手指的疼痛讓她瞬間收回手,像是被什麼咬到了,可可見自己的手指流出一個鮮紅的血滴,而那塊石頭上,一滴血瞬間融了進去,可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的揉了揉,確實,那血順着上面的紋路流動着,那些妖異的光彩更加耀眼。
不一會,就凝固在那些紋路里,像是與這塊石頭和為了一體,可可想起了華芳嬸說這塊石頭不詳。忙放到水裏用刷子刷洗,但是,那些鮮艷的紅就是本身就長在上面,一點也不肯脫落,怎麼回事?可可的心中有着擔憂。
“可可,你在幹什麼?要來了……”華芳嬸輕輕的提醒可可。
可可抬起頭來看着華芳嬸,點了點頭,現在不是奇怪這塊石頭掛墜的時候。應該想想怎樣對付那個似人非人的傢伙。
仔細回想,那人,暫且說是人吧!頭髮也太長了,雪白的隨着風飄舞,在加上詭異的眼睛,血紅的嘴唇。簡直就像是鬼,是鬼嗎?世界上真的有鬼嗎?有,她相信。
夜裏颳起了狂風,有了昨天的初次見面,她就沒有那麼害怕了。果然等了半夜,那敲門的聲音如時響起,可可下了床,緊緊的握着那把匕首,腰間掛着那把電棍,慢慢的靠近房門。
“當……當……當……”
可可的手心裏全是汗水,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將這個怪物打跑,至於昨天是不是被自己打跑的就不得而知了,但卻是消失了……
她輕輕地轉動門鎖,手裏的匕首緊緊地握着“哐啷……”她將門突然打開,拿着匕首就沖了出去,衝到院子,她才發現,那個傢伙好像有了前車之鑒,已經遠遠的立在半空中,可可抬頭看着空中那束白影。
那人深深皺起的眉毛在月黑風高的夜晚,竟然被他渾身的白光照的如此清晰。那雙異樣的眼睛發出不同的光芒。
“你想幹什麼?”可可大喊。
“找東西……”冷酷的聲音沒有半點溫度,他妖艷的嘴唇沒有開啟,怎麼會發出聲音的,那聲音空曠的像是有了迴音一樣冰冷而遙遠。
“半夜裏找什麼?長得丑不是毛病,這樣出來嚇人就不對了。知道不?”可可擰着鼻子,一隻手抽出掛在腰間的電棍,拉開架勢,守在房門前,一副未將他看在眼裏的模樣。
那人的眉毛皺的更深了,血紅的嘴唇撇成一條直線。
眼前的這個人類不簡單,就沖她的膽量,看來這件事情有趣了呢!“哼哼……我看你能否擋住我?不要以為你昨日得逞今天就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