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渣男爸爸
長樂現在看起來很不缺錢嗎?要這麼倒騰,這是讓長樂拍好作品出來力挽狂瀾嗎啊,這是買了個推車,把長樂和傅夏涼都載在這一輛車上往懸崖邊上開。這麼多的策劃,還是不同的人寫出來的,要是他是傅夏涼就暴走了把這群寫策劃的人給揪出來,是不是神經病?
明明就是一個場景換個顏色的時候,哪裏來的那麼多的狗屁事情,還重新打造一個,我打造你個大狗頭,不用錢啊!你以為不用錢是不是,真是搞笑了,有本事寫策劃的這個人,你給我出來,來來來你來,你來給我付錢,我就給你建一個佈景出來,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飢是不是,有錢我幹什麼不行啊。
還用得着你來寫這個策劃案嘛,廢物!
繼乘風還是耐心的看完一堆廢物策劃案,然後自己拿起筆和紙在紙上寫着什麼,然後又拿過李安倫的筆記本,吧寫在紙上的思緒再整理一遍,這個場景和演戲方面的事情,自己知道的很清楚,而且有很多細節的地方在裏面的策劃里寫的模模糊糊的,根本沒有吧重要的東西細化。倒是一些廢物的不用麻煩的東西倒是寫的還挺細的,垃圾策劃!
這個鳥策劃,真是要不是自己管不着長長樂的事情,真的很想要吧這個鳥策劃給拉過來罵一頓,該寫的不寫,不該寫的就寫了一大堆,這人就是跟長樂有仇,鑒定完畢。
氣的繼乘風想要砸電腦,什麼人這是。在心情極其的不佳的狀態寫出來的策劃竟然十分得快,不到兩個小時繼乘風就大概的定了一個大致的方向出來,再把這些方向細化就可以。他之前大學寫的模擬策劃很合大眾的口味,所以過稿應該是問題不大,傅夏涼也寫了一份粗略的出來。
兩個人的一對比,很多地方都是相似的,眾口難調沒錯,但是就算是眾口難調,他也給你調好,兩個人又一起商量寫了一份策劃出來。繼乘風嘆氣,站起來伸伸懶腰,一直坐着,坐了好幾個小時了,總算是寫好了。
傅夏涼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這才問道繼乘風來找他的目的是什麼。不然那繼乘風又不是閑的,自然是有事情才會來啊,“找我幹嘛?”
他看向窗外,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了,高高的霓虹燈格外的耀眼與溫暖,他心中也顯示夜晚一樣,毫無波瀾,一片死寂。自己的心,什麼時候開始適應了這樣子的孤獨呢,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不痛不癢,這一年來,自己很少想起她了,想見一見,但是很慫。
他一年前收到李安倫發來的資料的時候,裏面的信息里還間雜着陸冬暖那段在監獄裏的日子的照片,他不敢相信,那麼冷的天氣,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囚衣是怎麼度過的。
身上的傷口若隱若現,一張張的照片,在自己就像是播放器的腦海里開始動起來,他那段時間一閉上眼睛就是暖暖在監獄的畫面。她很絕望吧。
自己雖然一直不相信暖暖死了,但是更加不知道的是,暖暖那時候經歷着比死更加可怕的事情,就是等待着死亡,這是傅夏涼覺得很抱歉的。自己因為族譜而放棄了暖暖的這個行為,自己也覺得十分的混蛋,自己已經配不上暖暖了,他沒有那個臉去見暖暖,更沒有任何的資格見孩子。
李安倫偶爾會往他的郵箱裏發送孩子們的照片,隨着年齡長大,孩子的模樣張開了,還是有李安倫的影子,但是陸玦恃這個孩子的眼睛跟傅夏涼很相像,都是丹鳳眼,很迷人,性格很悶騷就是了。
他也常常附上吐槽,希望陸玦恃不要遺傳到他的基因。
傅夏涼表示同意,自己已經一無是處了,孩子要是遺傳自己自然不好。
當然。
只是玩笑話,男孩子嘛,肯定是遺傳父親來的多一些。
好像過幾天就是李安倫和暖暖孩子的周歲生日了吧,李安倫給自己發來過郵件,邀請他一起去,他以工作之名婉拒了李安倫,這是人家孩子的周歲,自己去幹嘛。
繼乘風也收到了李安倫的邀請,還沒有回復李安倫,就想看看傅夏涼是怎麼樣的一個意思,“過幾天不就是他兩兒子李休寧的周歲了嘛,既然人家邀請了,那就一起去唄,你不想見一見貝拉和玦恃嗎,可可愛了,一起去吧,還能玩玩你兒子女兒。”
傅夏涼以為繼乘風不回來問自己的,果然,對自己的好友的底線有點模糊了,“我不去。”
這三個字明顯說的很不肯定,畢竟說道兒子女兒的時候,自己很明顯的動搖了,可是他覺得自己實在沒有這個臉面再見到暖暖了,甚至是孩子,自己也不配。一年前在巴黎的時候,自己那樣子誤會暖暖,得到答案的他沒有去見陸冬暖,而是立馬就回國了。
對於他來說,信息量實在有點太大了,自己承受不來的感覺了,所以,他沒有答應李安倫的邀請,直接用一個隨便的理由搪塞過去,儘管誰都知道。要是想去,不用李安倫的邀請,他也會去的,不想去的話,就算是親自來,他也不會想要去的,說實話,但是現在繼乘風一問一說,他有一些動搖了。
李貝拉和陸玦恃出生以來,自己只在巴黎機場和那時候的“喬安娜”偶遇的時候見過一次,那時候兩個孩子還在推車裏,還是嬰兒的樣子。已經過去了三年了,自己只能夠通過李安倫發的照片看看李貝拉還有陸玦恃,還有偶爾出鏡的陸冬暖。
他一想到如果自己要去見一見兩個孩子還有陸冬暖,他就緊張的不行了,但是自己曾經做錯過得事情真的很不值得被原諒,所以不是不想要去,而是已經不好意思再見到陸冬暖還有孩子了。
知傅夏涼莫若繼乘風,這人心裏一定已經幻想和排練好了見面的場景了,還說不去,嘖嘖嘖,男人啊,什麼時候也學會口是心非了呢。怕是一直都是口是心非,心口不一的吧,他走近傅夏涼,故意挑眉,“真的不想去?”
傅夏涼默……
“再說吧。”
……
巴黎,法國。
在巴黎帶了三四天了,陸冬暖和李安倫夫妻倆帶着林樂嘉還有孩子們還有幾個阿姨,一起去把巴黎轉了一遍。女人逛街的能力好像就是天生的一樣,走了一天也不覺得累,李安倫雖然累,但是還是跟在兩個女人後面甘願提東西。
才三天,衣服鞋子褲子裙子口紅化妝品買了堆滿了房間的地板,兩個人有種恨不得把巴黎香榭里大道的商店全部都買個遍的節奏。李安倫每提一段路就要打個電話叫人過來提走這些東西,自己等等還是一手的東西,不放掉就拿不下了。
在去千楓島的前一天,林樂嘉和陸冬暖才決定在家裏休息一天,準備一下去千楓島的東西,李安倫在家裏房間裏帶着李貝拉陸玦恃還有繼澤西帶的很得心應手,每一個孩子都照顧的很好,李休寧還小,沒辦法一起加入,但是三個四歲的孩子,在一起還真的就挺好玩的。
三個孩子都還挺謙讓的,知道玩玩具不能爭搶,所以三個孩子玩起來的時候都特別省心,就偶爾被李安倫拉過來叫喝口水潤潤嗓子再繼續玩。白果出意外的十分粘着李安倫,玩了一會兒兒就撲倒李安倫的懷裏求抱抱,一個小肉糰子一把撲進來,李安倫定了定神還。
還細心地提醒白果下次再要他抱抱的話,慢一點跑過來,不要突然一下子就衝過來,他怕待會兒這把自己身下做的小椅子會報廢掉。摸了摸白果圓圓的小腦袋,用吸汗巾給他擦了擦滿頭大汗,然後讓他休息一會兒再讓他出去跟貝拉還有玦恃一起玩。
白果還意外的十分聽話,林樂嘉進來的時候都驚呆了,自己的兒子可不是省心的料,真是奇了怪了,在李安倫面前竟然這麼乖巧?白果看見林樂嘉進來就也撲上去,輕輕地叫了聲,“媽咪。”
酥酥的一聲“媽咪”,直叫到林樂嘉的心坎里,不過兒子很少這麼乖巧的,怎麼今天?
陸冬暖進來就抱過向自己張開手臂的白果,“哎呦喂我的乾兒子!”
白果乖巧的在她頸肩蹭了蹭,被李安倫盡收眼底,吸汗巾一甩,臭小子,敢吃我老婆的豆腐。他走過去從陸冬暖的懷裏抱過白果,一遍教育到,“臭小子,這是我老婆,你要蹭找你自己的老婆去。”
白果哪裏知道什麼叫做老婆啊,看見李安倫嚴肅的表情就覺得這是一個壞叔叔,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李安倫連連安慰,陸冬暖和林樂嘉這個親媽都輪番上陣,惹來笑話,哈哈哈哈給白果帶來的角色衝擊太大了,剛剛還是溫潤如玉的叔叔,轉頭就變成了可怕的凶凶的的叔叔,他實在接受不了這麼大的反差。
白果邊哭邊抱緊林樂嘉,“媽咪……叔叔太可怕了,嗚嗚嗚嗚叔叔欺負我。”
“什麼叔叔,我老婆是你乾媽,你該叫我乾爹,臭小子。”,還故意懟道,還伸手拍拍他的小屁股,本來已經平靜了的白果再一次的大哭起來,大腿不滿的踢了踢。
“哇……媽咪,這個叔叔好可怕啊,救命啊救救白果哇,我不想看見這個叔叔……”,白果心理陰影面積已經有一輩子那麼的大了,哇這個叔叔太可怕了,救命,救命命。
林樂嘉哭笑不得,陸冬暖嬌嗔的拍了淋了一下,真是搞鬼起來就是一個孩子啊……服氣,她是十分服氣的,哈哈哈哈白果估計一輩子記恨李安倫,哈哈哈哈。
李安倫打完又笑嘻嘻的看着白果,臉上掛着的微笑儼實是十分的欠揍,陸冬暖覺得白果舉旗的小粉拳要隨時砸在李安倫帥氣的臉上了,她趕緊抱過白果,抱在懷裏哄着,“白果白果,好白果,你安倫乾爹不是故意的,他做錯了,嚇壞你了是不是,對不起啊,乾媽向你道歉,對不起我的好白果,是不是嚇壞了呀,乾媽抱抱抱抱,不哭了昂。”
陸冬暖抱着白果晃啊晃啊,使勁渾身解數的讓白果不哭了,李安倫倒好,好像就是故意一樣,還要湊近了不哭哭了的白果,還挑釁道,“哼,臭小子。”
白果一聽又哇的大哭起來,害怕的抱着陸冬暖的脖子不撒手,“乾媽乾媽……哇哇哇。”
陸冬暖佯裝怒瞪李安倫,真的是,都不哭了……李安倫一過來,人就開始哭……
大家正開心的玩着,小陳阿姨上來說著外面有客人來了,一眾人才抱着孩子下樓去,李貝拉和陸玦恃不想要下去,他們也就任由着兩個孩子在房間玩。在李安倫的意料之中的,在林樂嘉的意料之外的,看見了傅夏涼。
傅夏涼和繼乘風是一起來的,李安倫笑笑,他就是故意還要發給繼乘風的,傅夏涼拒絕了,大事絕對不是真心實意的不想來。得有一個人勸着來,喏,這人就是繼乘風,只有繼乘風勸得動。
陸冬暖不覺得尷尬,早該在三年前結束的啊,所以沒有什麼好尷尬的,任何一個人說話都真誠的發問。傅夏涼故意避開陸冬暖的目光,在他們家裏環顧了一圈,帶下來的孩子裏只有一個白果。
那貝拉和玦恃呢?
陸冬暖知道了,於是上樓去房間帶兩個娃娃。貝拉就是個機靈鬼,拉着陸冬暖的手走到走廊能看見客廳下情景的地方趴着,問着陸冬暖,“媽咪,那個一直看着我們家的那個叔叔是誰啊,感覺跟小老頭的眼睛好像啊,他不會是我們的爸爸吧?”
陸玦恃居高臨下的看着陸冬暖,一腳踩在趴着的李貝拉的背上,然後回懟道,“你才是小老頭!”,然後酷酷的問道,“媽咪,這個男人就是我的渣男爸爸?”
陸冬暖的身體僵硬,臉上笑容凝固,瓦特?渣……渣男爸爸,玦恃寶貝,你還知道渣男是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