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殷卓雍這回來的突然,席面上自然少不了探問他來意的,他也只是一概敷衍了。

孔侍郎徹底成了小透明,不過他也自得其樂,眼睛不離正在歌舞的美人左右。

等一頓宴席畢了也沒問出什麼來,官員再不敢多打聽,起身呵着腰小心問道:「王爺,驛館前面塌了,如今才整修好,裏頭簡陋得很,只怕也住不下您帶的這些人,我等為您重新準備了院子,您看……」

殷卓雍似乎不大想住:「怎好勞煩諸位,我自己隨意找個地方便得。」

沈木本是敬陪末座的,突然瞧了眼沈瓊樓,開口道:「草民的院子還空了幾進,每天都命人打掃收拾的,若王爺不嫌棄,可以移駕到草民的院子裏。」

此言一出,在場的諸人都不由得扼腕,怎麼自己沒想到這麼個獻殷勤的法子呢?又見豫王在上座不語,難免幸災樂禍,讓你冒頭,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吧?

補子上綉白鶴的官員正要出聲呵斥,上頭的殷卓雍就瞧了沈瓊樓一眼,淡然道:「那就有勞了。」

說著就帶着沈瓊樓往外走,沈木也跟着鬆了口氣,忙不迭地跟上去,看着她欲言又止,等到了沒人的地方,把心一橫開了口:「王爺,實不相瞞,您身邊的這位姑娘是我堂侄女,草民有些家事想問問她,還請您允准。」

殷卓雍對沈家人其實沒多少好感,但無奈是未來岳家,於是鬆口道:「去吧。」

沈木自然知道沈家出事的消息,腦補着沈家如何敗落,沈瓊樓如何被欺辱,最後又被迫到豫王府當了豫王的禁臠,一時間老淚縱橫:「都是堂伯無能,既救不了你們家人,也救不了你啊。」

沈瓊樓:「…」似乎沈木堂伯想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她忍不住道:「堂伯,這事…不是您想的那樣。」

沈木顯然沉迷想像無法自拔,又轉頭瞧了眼沈瓊樓,毅然道:「我去跟豫王說,無論花多少錢也要把你贖回來!」

一般人家聽說沈家出了這事,早就敬而遠之了,沈木家和沈家又不是不可分割的親戚,他肯幫着出力,已經是少有的有情有義之人,不過沈瓊樓還是囧了下,忙拉住沈木道:「堂伯您等等,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

她忙把京里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沈木臉上變化莫測,到了最後甚至有幾分不可思議:「你說志兒被人唆使,陷害你們一家人?他怎能蠢笨至此?侯府倒了對他有什麼好處?」

沈瓊樓無奈攤手,沈木胸膛起伏一會兒,神色才和緩下來:「你跟王爺…你當真不是被他強迫的?」

沈瓊樓抿唇點了點頭,神色確定:「王爺如今是我…未婚夫,有皇上掣肘,我沒法跟家裏人去寧縣,只能先跟着王爺了。」

沈木臉色這才和緩下來:「如此便好。」

沈瓊樓怕殷卓雍等的急了,跟沈木說了幾句便回過頭去找他,殷卓雍似笑非笑地調侃她:「乖乖,憑什麼我是你未婚夫,婚書定帖呢?」

沈瓊樓老着一張臉皮,淡定道:「憑我英俊,人見人愛一枝花。」

殷卓雍:「…」

沈木帶着兩人回了宅子,他這些年雖然經商,但自己卻是有舉人功名在身的,所以宅子修建的也異常有格調,一步一景,處處可見南方山水的明秀清麗,雖不比王府豪奢,但自有一番風華。

白氏見着沈瓊樓也掩了嘴,神色大為動容,沈木忙將她的手輕輕一捏,示意她先不要開口。

白氏只好壓下心裏的擔憂,先給豫王分了最好的一進院子,然後才急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瓊樓這孩子怎麼跟豫王在一起了?」

沈木得知沈家一家無恙,心情放鬆,摟着她的肩拍了拍:「沒事的沒事的,咱們回去再說。」

殷卓雍自打進了宅子,就眉眼生花的看着沈瓊樓,斜靠在床柱上,衣襟半敞,青絲低垂,明火執仗地勾引。

沈瓊樓往左那炙熱的眼神就跟到左,往右就跟到右,她實在受不了他這狐狸精樣,最後無奈道:「王爺究竟想做什麼?!」

殷卓雍掩着嘴輕咳一聲,揚眉看着她:「如今咱們都下船了,是不是該做些什麼了?」

沈瓊樓裝傻:「做什麼?」

殷卓雍摟過她,竟有幾分急色鬼的模樣,狠狠地親了幾口,親的她嘴唇紅脹才停下來,用指尖摩挲着她的唇:「正經法子不能用,總得想些旁門左道先解解渴。」

沈瓊樓慢吞吞地道:「小心飲鴆止渴啊王爺。」

殷卓雍拇指在她下巴上游移着:「乖乖,你別想賴了。」

沈瓊樓腦袋疼,扶額道「王爺說什麼法子?」

他指尖已經探進她唇瓣裏頭,在一排整齊的貝齒上輕叩,暗示地再明顯不過。

他平時臉皮那麼厚的一個人,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用旁的地方也可以。」說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嫣紅唇瓣。

沈瓊樓:「…」

她假裝自己什麼都聽不懂,低頭在他胸前點着,探進外袍,隔着中衣折騰他胸前兩點,假裝懵懂:「什麼法子?用手嗎?」

殷卓雍被她撩撥的有些忘形,但還記得自己的初衷,呼吸急促地咬着牙:「你可以像親我一樣親親它。」

沈瓊樓誓要把裝傻進行到底,湊過去嘴唇貼着他胸膛,用平時的面癱臉問道:「它?是這裏嗎?」有意無意擦過他凸起的一點。

這幅表情配上這樣的冬至讓人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殷卓雍頭次體會到雙腿發軟是什麼滋味,全身上下通了電一般,美人鄉果然是英雄冢啊。

老這麼讓她牽着鼻子走失了男人的面子,他摟着她翻了個身:「你道行差的且還遠着呢,還是讓叔叔教你吧。」

沈瓊樓眼珠子努力斜着他,殷卓雍不等她發聲,指尖就已經繞在她腰間的絛子上,她慌慌張張地想要擋住,被他輕輕一扯,腰上就鬆了,她急忙按住自己的綢褲,咬着牙道:「你想幹嘛!」

殷卓雍蹙着眉尖看她,似笑又似嗔:「咱們做人可不能這樣,得講究個禮尚往來,我身上你大半都瞧過摸過,調戲我的時候動作快的跟什麼似的,怎麼到了你這裏就不成了?」

這事兒還講究禮尚往來?!沈瓊樓半撐起身子,瞠大了眼睛瞪着他,他趁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把綢褲褪下來,又皺眉低聲咕噥:「穿這麼多做什麼。」

大冬天的,沈瓊樓身上的褲子也穿的厚實,里裡外外穿了三層,被扒了一層還有兩層,起身推他道:「你看老天都攔着你,不讓你幹壞事,行了行了快讓我起來。」

他傾身壓下來,低頭下來輕咬住她白玉般的頸子,聽她發出一聲短促低啞的唔,趁她不注意又把中褲褪了下來,只剩了裏面的紗褲。

她緊張地全身都綳了起來,他順着頸子一路往下游移,隔着衣裳,在隆起的雪丘頂端親了親,靠着她柔軟的胸膛,滿足地喟嘆:「別的地方不見長,這裏倒是長了不少,不過也好,總算是長到該長的地方了。」

沈瓊樓被他親的全身發軟,忍不住抬手去推他,他抬頭瞧了過來,曖昧地瞥着兩團瑩軟:「其實這裏……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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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三寶妻 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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