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這……」裴若已經開始猶豫。要是以前的她,肯定會義正辭嚴地拒絕這種羞恥的提議,可是從舒瑾瑜口中說出來,就令她搖擺不定了。

而令其苦苦掙扎的男人則繼續誘惑着她,一雙手不知何時已經隔着衣服籠住她的胸部,此刻正慢條斯理地揉捏起來。他含着她小巧的耳垂誘哄,「想不想要,嗯?」

「嗯……」裴若仰着小臉喘氣,思緒變得遲鈍,她不由得伸高手臂環繞住舒瑾瑜的頸頂,算是默認了。

舒瑾瑜勾起唇角,伸手捏住她精緻的下巴,抬高她的臉,下一秒獎勵似的堵住她的唇。

嘖嘖的水聲在空曠的辦公室里傳開來,夾雜着兩相纏繞的喘息聲,一件件顏色或深或淺的衣物從沙發上滑落下來,暖昧地糾纏在一起。

裴若被脫得赤條條的,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淺色內褲,粉嫩的肌膚襯得她如同是一隻被剝殼的蝦,她蜷縮着纖白的玉腿,想藉著男人高大的身軀遮掩自己,可偏偏有人不讓她如願。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第六章】

激烈的性事暫歇,裴若軟成水般癱在舒瑾瑜懷中,皎月般的小臉染着一層淺淺的胭脂,似乎還冒着熱氣,半張的小嘴不停地喘息着,小模樣可伶兮兮的。可惜舒瑾瑜尚不饜足,大手還罩在她柔軟的乳房上褻玩着,半軟下來的莖身還嚴實地堵在濕答答的花穴里。

男人很壞心,這樣牢牢霸佔着還不夠,手指還女人已經腫脹的花核上揉弄着。裴若半闔着濕潤的眸子,她有氣無力地道:「你不累嗎?」

舒瑾瑜輕輕一笑,收緊指間的力道,說:「你說呃?」

「唔。」裴若呻吟一聲,纖瘦的身子顫抖得厲害,忍不住想撥開舒瑾瑜在她腿間作怪的手,卻反被握住。舒瑾瑜的手扣着她的手,稍稍一用力,裴若的指尖就觸碰到那濕漉的地方,她哆嗦了一下,想要移開,卻被緊緊箍着。

「瑾瑜……」她呻吟着懇求,「別這樣。」她的臉更紅了。

「別怎樣?」舒瑾瑜朝裴若的頸間吐着熱氣,滾燙的舌頭湊上去緩慢地舔弄着,留下一串濕黏的痕迹。他喑啞地道:「若若,你裏面又濕又熱,我都不想出來了。」

「你……」裴若咬緊了乾燥的紅唇,而後無奈地嘆了口氣,「你、你怎麼總是說這樣的話?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你。」

她是真的不懂,舒瑾瑜素來都很正經、斯文,可在床上的時候又像是變了一個人,經常講一些令她感到羞恥萬分的話,她又是個臉皮薄的,就算結婚多時,還是受不住這些。裴若也不是沒有和他提過,可男人只當是情趣,聞言后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侵犯她,她都快麻木了。

果然這次舒瑾瑜仍擺出無辜的神色,他眨着漂亮的眼晴笑着,「若若,男人都是這樣的,怪只怪,你太美了。」

裴若的嘴角微微抽搐,閉上了眼晴。

舒瑾瑜輕笑,含着她粉白的耳朵舔噬,低聲道:「若若不理我了嗎?」

裴若睜眼,伸手輕輕往他腰上一擰,嗔道:「油嘴滑舌。」

舒瑾瑜當即眼神一喑,眼晴危險地眯起,他扣住裴若的腰將她猛地壓到了沙發上,她猝不及防,驚慌失措地喊:「你做什麼?」

「若若,我……」舒瑾瑜俊逸的臉上有隱忍的意味。

裴若戰戰兢兢的,她還腰酸腿軟着,尤其是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更是有些使用過度。但一個可怕的事實又正在提醒着她,她有些驚慌地低喃,「你、你怎麼又……」堵在蜜穴里的莖肉正急劇地膨脹着,密密實實地填滿花壺。

舒瑾瑜喘了一口氣,他的眼晴亮晶晶的,可憐兮兮地望着裴若,「若若,我又硬了,我想……」他掐着她豐滿、柔軟的臀肉,接着用力往上一頂。

「啊!」裴若顫抖地低吟,潔白的額角又慢慢地滲出了汗珠,她放棄般地囁嚅道:「輕一點。」而後緩慢地抬高修長的玉腿,纏繞在男人精健的腰上。

舒瑾瑜欣喜若狂,氣勢洶浦地又重重往更深處一插,他們又在沙發上酣暢淋漓地共赴巫山雲雨,與第一次不同的是,這次裴若實在沒有力氣再迎合他,只能任由舒瑾瑜在她身上興風作浪。

極致、暢快的性事再次停歇的時候,裴若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力氣了,她趴在舒瑾瑜的胸膛上喘着細氣,他則吃飽喝足似的在她雪白的背上來回撫摸着。

「你……我都快要累死了。」裴若委委昆居地埋怨。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快要散架了,相比依舊神清氣爽的男人,她真的不能不嫉妒他的體力,明明她也有規律、有計劃地跑步運動,怎麼會差這麼多?

「那是你平時運動量不夠,才這麼容易沒力氣。」舒瑾瑜的手已經移到了她的臀縫上,修長的手指滑過優美的曲線。

「我明明有按計劃運動。」裴若有些不服氣地輕哼。

「所以不夠啊。」舒瑾瑜輕輕一笑,帶着一股寵溺的意味。

裴若的小手按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稍稍撐起自己的身子。她覷他,佈滿紅潮的小臉微微有些倔強,她彆扭地說:「那你說要怎麼才夠嘛。」

舒瑾瑜挑了挑眉,將手從她的臀部上收了回來,他撫着她條滑的腰線往上,嘴角噙笑地望着裴若顫顫巍巍的模樣。他攥緊了她軟糯的乳房,讓乳肉從指縫中擠出來,同時壞笑地說:「舒太太只要多讓舒先生上幾次就好了,舒先生會幫助舒太太運動的。」

「你……」裴若瞠目結舌,憋紅了一張媚如秋月的臉蛋,她齜着雪白的貝齒,俯身往男人的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氣勢洶洶地威脅着,「不許說這種話!」

舒瑾瑜笑出了聲,胸膛都震動起來,他摟緊她馥郁、番軟的身子,繼續口無遮攔,「舒太太覺得一天得做幾次?」

裴若又氣哼哼地撲上前咬他,可惜舒瑾瑜的肉太硬,她就算輕輕地咬,還是覺得牙會疼,於是只能由着舒瑾瑜說些葷素不忌的話。她現在是真的相信路深和她說過的話了,無論多麼正經的男人,一旦撕開了面具,都會變成一匹色狼,她才不要和色狼一般見識。

裴若由着舒瑾瑜閩了一會,忽然發現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她眨了眨眸子,有些詫異,這時又感覺到背上覆上了一件柔軟的外套。她微微一笑,小臉在舒瑾瑜溫暖的胸膛上蹭了蹭,她柔柔地喚着他,「瑾瑜……」

「嗯。」舒瑾瑜應了聲,長臂環着她纖細的腰肢,修長的手指則隔着衣物在她的腰窩上撫摸着。

「瑾瑜,我給你生個寶寶好不好?」也許是四周太過靜謐,抑或是男人的懷抱太過溫暖,裴若不由自主地說出來。其實她早就想說了,可又覺得害羞。

舒瑾瑜擱在裴若腰際的手指一頓,他指尖的溫度透過衣物熨熱了她,幾秒鐘后,舒瑾瑜柔聲道:「怎麼忽然想到這個?」

裴若從他的懷中抬起頭來,含着水意的眼神很是認真,「不是忽然。」舒瑾瑜看着她,臉色不變,仍是很溫菜的模樣。

裴若有些羞赧,她的臉本就飄着兩朵紅雲,此刻更是紅得幾欲滴出血來,她有些不敢看他了,眼神閃閃躲躲的,說話也支支吾吾,可終究還是擠出來,「我想生一條、一條和瑾瑜一樣的小金魚……」

「金魚?」舒瑾瑜一愣。

裴若咬了咬紅艷艷的唇瓣,她鼓足了勇氣凝視着他,笑得嫵媚,「瑾瑜就是金魚啊。」舒瑾瑜又是一怔,過了一會,眉眼間蕩漾開笑意,本就微挑的眼尾越發上揚,他撫摸着她滾燙的小臉,頗有些無奈地說:「你果然就是個小女孩,我是老了,有些話真的一下子聽不太懂。」

這回換裴若呆了,她本想反駁舒瑾瑜又喚她小女孩,可聽到後半段,她又成了泄了氣的皮球,她嘟囔道:「你一個二十五歲正值大好時光的男人居然說自己老,羞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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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妻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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