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巴黎試婚紗
這次度假回來后,兩人的關係似乎又進了一層。
而寒冰澈已經在顏洛詩答應他求婚的第二天,就命人着手安排婚禮事宜。
顏洛詩度假回來后,親自參與,從酒店、宴席、禮服,所有事項全都親力親為。
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雖然她跟寒冰澈已經有一個兒子了,但既然要重新置辦一次婚事,自然要一切順順利利的。
婚禮的日期,已經定下來了,就在顏洛詩生日那天。
寒冰澈特意挑選了這個日子。
而婚宴的酒店也基本確定下來。
寒冰澈已經命人給顏洛詩專門訂了婚紗。
法國大師親自設計了婚紗的款式,全世界僅此限量一件。
婚紗設計出來之後,顏洛詩跟寒冰澈一道飛去了法國是婚紗。
當他們兩人從車上下來,步入婚紗店后,婚紗店經理忙熱情的湧上前來。
親自帶着他們走到vip貴賓區的一抹巨大的帷幕前,手指一伸,將帷幕重重地拉開,隨着帷幕的開啟,一身漂亮奢華的婚紗頓時展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斜肩的設計,用一抹輕紗質感的薄紗捲成一顆鑲鑽的花冠,流暢的線條從肩部一直延伸至後背,光滑的綢緞布料,貼身合適,色澤十分的亮麗和突出。
裙尾的設計更顯獨一無二,花苞似的設計,將這件婚紗襯得挺挺的,膨脹出一抹奢華感。
“寒先生,顏小姐,這就是我們公司御用金牌設計師路易斯維爾通過對徐小姐的了解,親自設計出的獨一無二的婚紗,這件婚紗共鑲鑽了九十九顆大小不一的鑽石,象徵著愛情的恆久遠,鑽石般永恆閃耀。”
能讓金牌設計師路易斯維爾親自設計,這便是十二分的尊貴。
這件婚紗,是真的很漂亮。
每個女人心目中,最最完美的樣子。
“澈,謝謝你!”顏洛詩無比驚喜,湊過身去,給了寒冰澈一個擁吻。
寒冰澈勾起唇角:“你喜歡就好!”
顏洛詩在婚紗店員的帶領下,走進換衣間,換上這件漂亮到讓所有女人都為止心跳的昂貴婚紗。
當她換完婚紗出來,寒冰澈也換上了那天他要穿的新郎禮服。
一身白色合體西服,按着他的比例精心剪裁,將他尊貴冷酷的氣質勾勒得盡數無疑。健碩的胸膛,精瘦的腰身,筆直的雙腿,完美無缺。寒冰澈俊美的臉龐,洋溢着幾分笑容,薄唇越是緊緊抿着,越是勾勒出一抹高高在上的距離感。
他周圍的幾個婚紗店員,已經露出無比傾慕的表情。
“啊,好帥,真是太帥了,他好迷人啊。”一個女店員紅着臉尖叫。
旁邊的店長瞪了她一眼:“這樣的男人,是你覬覦的嗎?”
女店員眼裏還在冒粉紅泡泡:“要是能嫁給他,一定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就算嫁不了他,跟他睡一夜,我也滿足了。”
“你就不要白日做夢了,人家已經有老婆了,真正能配得上他的女人在那邊。”店長敲了敲她的腦袋,手指過去。
顏洛詩已經穿着婚紗走出來了。
璀璨的水晶燈下,她一身奢華的鑽石婚紗,遮住了腳踝,卻勾勒出了窈窕細軟的纖腰,恰當地露出了漂亮的圓肩,一頭墨發被捲成了一個花苞髻,露出光潔的額。
“澈,你看,好看嗎?”顏洛詩在寒冰澈的面前,轉了一個圈,微笑着問他。
寒冰澈的視線,從顏洛詩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就被她吸引住了。
他的薄唇彎起一道弧度,俊臉冷峻的面部線條,更多了一絲的魅惑。
“顏小姐,這件婚紗實在太適合你了,真不愧是大師的手筆!”店經理忍不住感嘆道。
路易斯維爾一生設計作品有限,但每一件作品都是絕世之作。
寒冰澈為顏洛詩訂製的這一件婚紗作品,更是路易斯維爾先生的收山之作。
一般的女人,穿上路易斯維爾先生的作品,總是會被婚紗本身的奢華外表,遮掩住鋒芒。
而顏洛詩卻是穿出了這件婚紗的靈魂,將自己應有的氣質展現了出來,簡直就是魔鬼與天使的完美結合。
一旁的店員們也嘰嘰喳喳的感嘆着。
寒冰澈跟顏洛詩同時出現在試衣鏡里,看着鏡子裏面般配的兩個人,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笑了。
婚禮當天,他們將穿着這一身禮服,出現在眾人面前。
“就這件吧,很好,沒有什麼需要改動的。”寒冰澈對店經理說。
“好的,寒先生,那請你支付尾款,我們會按期給您親自送上門。”店經理恭敬的笑道。
寒冰澈看了眼顏洛詩,點了點頭。
從婚紗店裏出來,黑色加長的勞斯萊斯轎車停在門口。
他們上了車,去了入住酒店。
難得來巴黎一趟,試完婚紗,寒冰澈也沒有急着走,而是留下來陪顏洛詩多玩了幾天。
他們先是遊了幾處著名的地方,又逛了街,顏洛詩掃了幾大包貨。
正準備訂機票離開的時候,忽然接到邀請函。
是戴德專門派人送來的。
寒冰澈跟顏洛詩既然來了巴黎,戴德自然是要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他們。
他請他們去了巴黎最地道也是最昂貴的一家法國餐廳,當天包下了整個餐廳,他們坐的位置,抬眼便能看見窗外氣勢磅礴的凱旋門。
戴德那天似乎特別高興,一直讓人開酒,說是慶祝他們結婚,他自己一下子喝了很多,話也變得很多。
顏洛詩跟戴德認識了這麼多年,見過很多面的他,帥氣的、魅惑的、不羈的、邪魅的。就是沒有見過他如此失態、狼狽的一面。
她心裏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有些感情勉強不來。她的心已經給了寒冰澈,自然是不可能再給他了,這輩子她只能辜負他了。
她跟寒冰澈一直安靜的聽着戴德說著,酒過三巡之後,才拿着結婚請柬,走到戴德的面前。
戴德見到顏洛詩遞過來的請柬,那一刻彷彿愣住了,目光久久地凝望着那張請柬,半響都說不出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