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請一頓酒
“你…你真是瘋了!”經紀人大氣喘着:“我要和你解約!”
“呵…我不在乎。”晟子洛的眼睛一直盯着樓上的葉楓,他終於釋懷一笑,“舒服多了。”
葉楓擰着眉,一言不發。
鳳翔此時此刻樂瘋了,他激動地不斷拍打着葉楓的肩膀,“葉…葉楓,你聽到了沒有…我是不是產生幻聽了…你…你掐我一下…”
“這小子是不是嗑藥了?”葉楓不解地開口道。
“你這人,說什麼呢你,這不是好事么!”鳳翔狠狠的捶了一下葉楓的胸膛,裝狠道:“他這是開竅了,良心過意不去。”
葉楓搖搖頭,一定是嗑藥了,要不然他怎麼會丟棄自己大好的星途,來成全他?
要不然就是瘋了。
晟子洛這時開口說道:“當天晚上,是我給許娣喝下了一杯放有X葯的酒然後離開,後來叫Maple趕了過去,為了給她解藥,他不得不做出一些事情。而指使我這麼做的,正是伊然。”
“晟子洛,你胡說!你這是在污衊我,已經嚴重影響了我的聲譽造成了心理創傷,你等着收律師函吧!”
“讓我說完,你再給我寄律師函也不遲。”晟子洛猜出伊然會是這麼說,他不緊不慢的打開電腦,屏幕中頓時出現了一些畫面,他對着記者們說道:“當天晚上,我從酒吧出去以後,就同伊然站在離酒吧不遠的地方,而那地地方,剛剛好能夠照應到我們兩人。也就是說,那次事件,伊然也有參與。”
“那全都你乾的,我並不知情!”伊然將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晟子洛的身上,說道:“那天,我根本就不知道晟子洛來找我之前去給人家下了葯,他污衊我!”
“污衊你嗎?”晟子洛將那天的錄像2倍快進,當視頻出現一個纖瘦的女孩子時,記者們再次坐不住了。
就連伊然也慌了,她後背的衣裳濕了半透…
“對,視頻中的女孩子就是當天同他們兩人出現在酒吧的那位高中生。”
視頻中伊然同女孩子說了些什麼,女孩子過後離開,徑直朝着酒吧走去。
接下來的事情,不言而喻,大家一目了然。
“我…我只是同那個女孩子打了一聲招呼而已!”伊然慌忙找了一個借口,她有些站不住了,雙手扶住眼前的桌子,慌亂說道。
晟子洛的嘴角一彎,深邃的眼神中高深莫測,道:“打了一個招呼嗎?可是我記得好像有一條新聞就是你同這位高中生傳出不合的新聞呢。”
剛剛好,有拍攝當天新聞的記者在場,他站出來說道:“照片是我拍出來的,這一點我可以作證,她們兩人確實不合。”
“僅僅是因為一個視頻你就像污衊我,是不是太草率了?你以為所有人都是傻子嗎?!”伊然做着最後的掙扎,繼續說道:“你說那個高中生後來才去的,可是她並沒有被灌藥,那麼第二天早上為什麼同樣沒有穿衣服?而且最近我還聽說,那個孩子剛剛還流了產,如果不是Maple的,還能是誰的?!”
晟子洛大拍額頭,恍然大悟道:“啊!你這倒是提醒我了,今天我們還有一位特別來賓,下面有請。”
晟子洛的話音剛落,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孩子從幕後畏畏縮縮的走了出來,見到眾多記者時,他的腳步停在了原地,不敢上前。
“沒關係,放大膽一些,沒有人會傷害你的。”晟子洛鼓舞道。
“這位是…”這時台下的一位記者問道。
“這是那位高中生的前男友,事發過後,那個女孩子一直住在男孩子的家中。”晟子洛如實地說道。
他說完后,鏡頭就切向了趙凱程,俊秀的臉龐此刻有些畏懼,他低着頭,一言不發。
晟子洛走到他的面前,輕輕拍打了他的肩膀,說道:“想想,她是怎麼對你的。”
趙凱程聽到他的話后,終於緩緩抬起了頭,好半晌的時間終於肯面對鏡頭時,他才漸漸開了口:“我是趙凱程…我能夠作證,思瑩流掉的孩子,是…是…是我的…”
“單憑你一句話,就想要污衊我嗎?”伊然這時怒氣沖沖的說道:“那天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赤*裸出現在同一個地方,你當時又沒有在場,憑什麼就一口咬定?”
“我…”趙凱程從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場面,他額頭上浸滿了冷汗,趕緊低下頭,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才能證明事實的真相。
晟子洛從兜里拿出什麼,剛要說話,這時從電梯口緩緩下來一個男人,張揚的說道:“那麼,是不是當時在場的人就有資格說明事實的真相了?”
眾人一聽,齊刷刷的看向電梯這邊。
電梯緩緩下落着,葉楓壞笑着看着伊然,不緊不慢的對記者們解釋道:“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事發當天,我所維護的,一直就是我的前女友,從頭到尾都沒有承認過我和那位高中生有什麼不實的關係,剛剛Tilly已經道出真相,如果真有那個事實,他為什麼不一併說反而要拆掉兩件事實來描述呢?那樣是不是來得更快一些呢?”
晟子洛用餘光早早的就見到葉楓在樓上的動靜,他緊抿着唇,來到葉楓的面前。
兩兄弟對視了很久,很久。眼神中有着旁人看不出的複雜,突然,晟子洛俯下身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對不起,因為我的自私讓你被人誤會這麼久。”
葉楓的嘴角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眼睛淺淺眯在一起,說道:“說句對不起,就完了?”
“……”晟子洛此刻還在想着,他還要怎麼做才能獲得原諒時,葉楓再次開了口,“怎麼著,也得請我喝頓酒才行吧?”
“嘩嘩…嘩嘩…”這時所有人全都不約而同的鼓起了掌,直至最後,整棟商廈都在熱烈的鼓掌,見到兩兄弟和好的一面,很是感動。
唯一與眾人格格不入的是,伊然咬着牙見到這種煽人淚下的場面,眼神中燃燒着熊熊火焰。
所有的證據全都直指着她自己,她再也無法為自己辯駁…19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