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去完成曾經的心愿
“少爺想要體驗一下人生,今天要當一回惡少,你們兩個給我好好配合,明白么。”路上,未免一會自己在達成‘當紈絝大庭廣眾調戲良家’的成就失敗,劉天宇如是對着跟隨自己的兩個家丁說道。
“是,少爺。”兩個家丁聽劉天宇如此說,當下疑惑的對視一眼,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少爺今天抽了什麼風,不過兩個家丁對於家丁的本職工作十分敬業,所以雖然心有疑惑但是仍舊乾脆的應承下來。
半個時辰之後,城門在望。
“停車。”眼見城門在望,劉天宇突然出聲讓馬車停了下來。
“少爺,怎麼了?”駕車的家丁勒馬停車,回頭不解的詢問。
“未免一會出岔子,現在我們先演練一下。”說著,劉天宇掀開車簾走了下來。
下車之後,劉天宇不理兩個家丁好像看智障一樣的眼神看自己,頤指氣使的對着兩個家丁:“來,模仿一下惡仆,現在你們就是惡仆甲和惡仆乙了。”
看着自己的少爺抽風,兩個敬業的家丁只好勉為其難的模仿惡仆,露出一副十足的惡奴范兒,別說,他倆的表演還真不錯,現在表現的樣子一看就是那種欺軟怕硬的鄉下土財主的家奴,放到他的世界妥妥的兩個影帝。
“很好。對了,看看這個!”發現兩人現在的表現還真的猶如惡仆一般,劉天宇當下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對這二人怒了努嘴,自己歪着腦袋,斜視着天空,左腿踏前,右腿直立。整個人一搖一搖,擺出一副十足的地痞流氓范兒。
“像不像?本公子像不像那些所謂的紈絝子弟?”劉天宇斜着眼詢問着兩位家丁。
兩位家丁面面相覷,感覺自己有些跟不上自己少爺的思緒。
見自己的兩個家丁好久沒有反應,劉天宇有些不耐煩了,沒好氣的指着家丁中的一個說道:“就這麼說吧,本公子眼下看起來是不是挺欠揍的?——你說!”
被劉天宇指的那個家丁嘴一抽,強忍着笑意,伸手摸了摸鼻子,訕訕說道,“唔……確實挺欠揍的……”
“好,這就行了!”劉天宇聞言大喜,右手摺扇(當一個調戲良家的紈絝,怎麼能少了摺扇這種史詩級道具)一指遠處的城們,大聲喊道。“小的們,走着!”說罷,他也不再上車,邁開大步大搖大擺地朝着前路走去。
“········”兩位家丁面面相覷,無奈的趕車緊緊跟了上去。
交了城門稅進城,家丁找地方將馬車停放好,然後劉天宇就帶着兩個家丁一步三搖的走向街道遠處。
一路之上,劉天宇手持摺扇,大搖大擺,十足一副紈絝子弟模樣,在他身後,被他命名為惡仆甲和惡仆乙的兩個家丁為了配合自家抽風的少爺,臉上露出幾分凶色,時而用眼神恐嚇路人,嚇地街道上來往的居民紛紛低着頭避讓。
忽然,劉天宇眼睛一亮,因為他瞧見街道對面走來一位挎着竹籃的女子,眉清目秀,雖說比不上他前世所見的女神,但亦不失為一位美人。
嘿嘿一笑,劉天宇邁步擋住了那名女子的去路,手中摺扇一指那女子,笑嘻嘻說道,“小娘子,去哪呀?”
身後家丁看着劉天宇目瞪口呆。
那女子抬頭觀瞧了一眼劉天宇臉上堪稱詭異的笑容,俏臉微紅,低着頭想從劉天宇的右側離開,卻見劉天宇右手的摺扇一抬,擋住了她的去路。
“小娘子這麼著急着走做什麼?”劉天宇笑嘻嘻地說道。
那女子眼中隱約露出幾分惶恐之色,改道想轉身離開,被劉天宇命名為惡仆甲與惡仆乙的兩個家丁對視一眼,提前一步擋住了她的去路,將其擋了回去。
見此,那女人眼中恐懼之色更怒,懇求般望着劉天宇說道,“這位公子,奴家已有夫家……”
“那怕什麼?”劉天宇賤賤的一笑,手中摺扇的一頭輕輕挑起對方的下巴,終於說出了那最是記憶深刻的話。
“小妞,給大爺樂一個?”
那女子一撇頭,驚慌地猶如兔子般,迫切想從這個在她看來是十足惡棍的傢伙手中逃脫,但她不過是一弱女子,跟隨劉天宇出門的家丁未免劉天宇在外有所閃失,所以挑選的家丁具是身體強壯膀大腰圓之輩,這豈是她一個普通的婦道人家可以應付的?
此時,街上來往行人早已也瞧見了這一幕,有幾個看不慣此事的年輕人似乎打算過來幫助那位受難的女子,只可惜冒充惡仆的家丁雙眼一瞪,凶芒畢露的目光硬是將那些人嚇退了。
也是,看看兩個家丁五大三粗的個頭,那些瘦弱地可以跟謝安相提並論的書生,哪裏還敢上前?
見自己無法逃離,又見街上行人不來搭救,那女子自知無法倖免,眼眶一紅,大顆大顆的淚珠止不住地往下掉。
“這麼不經逗?”劉天宇愣了愣,連忙示意自己的兩個家丁讓開。
那女子見劉天宇三人主動讓開,也來不及細想,挎着竹籃逃也似地離開了。
望着那女子遠遠逃走的背影,被劉天宇命名為惡仆甲的家丁納悶地低聲對劉天宇說道,“少爺為何叫她走了?”
劉天宇翻了翻白眼,手中摺扇敲在他腦袋上,沒好氣說道,“不叫她走,難道還將她擄回家呀?——調戲歸調戲,上升到施暴那就沒意思了。明白么?”
“哦……”被劉天宇命名為惡仆甲的家丁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也不知究竟明白了沒有。
另一位被劉天宇命名為惡仆乙的家丁好像比較聰慧,在看到這一幕之後,他馬上就明白了自家的少爺充當惡少不過是當一回當街調戲良家婦女的惡棍過過癮罷了,並不是真打算從今開始當惡少。
想明白之後,惡仆乙會心一笑,四下張望一眼,忽而朝着城門方向怒了努嘴。笑嘻嘻說道,“公子,瞧那邊!”
劉天宇轉過頭去,正巧望見城門方向走來一位女子,年紀大約在十七八歲左右,背上背着一個行囊,應該是外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