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波妹
陸軒無奈得嘆了口氣,碰到這麼不要臉的傢伙還真無話可說。“其實關於失蹤者的信息不是很齊全。到現在只知道失蹤者叫李麗,女,23歲,外語學院大三女生,於三天前失蹤,。在老校區的植物園找到失蹤者的衣物鞋襪,還有些許的血跡,疑為失蹤者留下的。現在我已把那社員們分成三個小隊,一隊去醫科大找認識的同學,通過原先學校身體檢查時留下的血液樣本,鑒定血液是否屬於失蹤者;一隊去刺探那些到過現場的其他保安,學校為了不讓學生去植物園,一定會安排保安巡邏,看看他們還有什麼發現,最後讓郝洋去警察局探聽一點消息。聽說退休的前任校長已經向市公安廳打過招呼了,讓調查此案的分局暗中調查。也難為他了,想當年他結交的可都是些省委領導和國家政治委員,到現在卻要為了這種事情,屈尊和市公安廳的人打交道。”陸軒說最後幾句話時,表情非常諷刺。“你也不要說別人。阿軒啊,你也墮落了。以前的你是多麼純潔的一個孩子啊!可是現在看看你,收買保安,拉攏警察的親人,點點滴滴,罄竹難書啊!”“恩?有嗎?”“哼,別裝了。你剛才說派一小隊是找其他的保安刺探消息,我注意到你用了個‘其他’,而你明明只派了一隊去刺探保安,何來‘其他’一說,那隻能說明在這些保安之外,你早已經收買了一個保安,並從他那裏得到了一些消息,如果我猜得沒錯,女生失蹤這件事就是那個保安報的料,還有殘留的血液也是他偷拿過來的。第二,在這些所派的任務中,郝洋的任務是最具有難度的,而你卻只派他一個人過去,說明你充分相信他的能力,可是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能力的,特別是與官方打交道,所以我認定,郝洋一定有親戚在附近警局任職。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這小子才剛進你們偵探社不到半年,你就把他當做接班人培養,還不是想從他親戚哪裏撿幾個案子。”楚江得意洋洋地說道。陸軒又是無奈地苦笑:“我明知道你小子心思很鬼,經常提醒自己要小心組織語言,每次到了關鍵時候就又忘記了。你說的都對,這消息確實是一個保安給我們的,給了他一包‘大中華’,得到這麼一件奇案,也算值得。至於郝洋,我也就不瞞你了,他的父親就是a市公安廳的郝副廳長。不過這小子確實有些能力,思維敏捷、性格沉穩,是個做偵探的料,我倒不是因為他的身份而對另眼相看。”楚江剛想再嘲諷陸軒幾句,突然發現陸軒雖然在苦笑,但是他的眼睛裏卻是真正的笑意。他一下子明白過來,輕輕甩了自己一巴掌,笑罵道:“叫你出風頭!原來我才是那個傻瓜你小子平時跟我侃大山時,是經常跑火車。但是今天是在講述分析案件,怎麼可能會出現這麼多漏洞。原來是在吊我的興趣。”見陰謀被拆穿,這下陸軒真的苦笑了:“這件案子資料太少,調查起來非常困難,我需要你的幫助。既然你也對這件案子比較感興趣,就讓我們‘智勇雙俠’再次攜手,攻破奇案吧!”“免談免談。”楚江雙手一舉,使勁撓頭:“‘智勇雙俠’,這種高中時取的惡俗名字,你竟然還掛在嘴邊,寒得我頭皮屑掉了一地。而且我對那個案子也沒有一點興趣,純粹是無事找事跟你閑聊,你把我剛才說的當一個屁——放了吧!我勸你也早點從那個偵探社出來吧,我們都不小了,該把心思放在找女朋友上了。以前我還以為當個偵探有多酷,可以吸引女生,可是你看看我高中時代當的這窩囊偵探,不僅沒有吸引什麼女孩子,還把自己的女朋友給當沒了,我這算什麼!”說到最後,楚江有點歇斯底里。“這不是你的錯。”陸軒拍拍這個最好的兄弟。“我知道。”楚江凄涼地笑道:“但是我原諒不了我自己。”說完快步走進學生餐廳一進餐廳,裏面是人山人海。天海的學院的餐廳雖然名字上仍舊叫學生餐廳,但從質量上來說,夠得上星級餐廳,而且價格也比附近同類餐廳便宜。所以學校附近的小白領都喜歡到這裏來吃飯,有的甚至還從辦了飯卡,天天到這裏來吃。楚江稍微平復自己的心境,又覺得有點可笑:楚江,我還以為你真的放開了呢。陸軒站在楚江身邊,有些擔憂地看着他,表情相當懊惱,心裏埋怨自己為什麼哪壺不開提哪壺。楚江看到陸軒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什麼,謔笑道:“你讓我這麼鬱悶,是不是做些什麼彌補下我受傷的心靈啊?”陸軒一聽,頓時痛苦萬分。摸摸自己的口袋,無可奈何地笑道:“請大哥嘴下留情。”楚江豪氣一笑:“放心,一定留情。”說完邁開步子,向2樓的豪華包廂走去,絲毫沒看見身後某位英俊的臉蛋都扭曲得沒有人樣了。陸軒咬牙切齒地暗語道:“小子,你狠!”終於將了陸軒一軍的楚江此時龍心大悅,隨便竄進一個包廂,敲起二郎腿唱道:“小二,快呀快上菜~~~”小二沒來,到是進來一個美女。楚江只看一眼,就呆住了。那女生不就是這幾天他一直在偷窺的白人mm嗎?挖噻,判斷有誤,從近距離來觀察,這小妞的胸部至少是G,比原來以為的e整整大了一號!即使她校服的前三顆紐扣已經打開,但仍然把衣服的前襟撐得鼓鼓,那第四顆紐扣隨時有飛彈出來的危險。他絲毫不懷疑,那深深的乳溝絕對能把一個人活活擠死,不過死了也值啊!楚江艱難地把目光從胸部慢慢移到她的臉上,白人妹妹笑顏如花,臉蛋真的很精緻。她有點抱歉地笑道:“這位同學,真不好意思。我和我的朋友已經預定了這裏所有的包廂,能不能請你們下次再來。”恩,不錯!雖然腔調有點怪,但是基本上把握中文文明的精髓,‘不好意思’啊,‘請’啊,用得恰到好處,絲毫不顯突兀。楚江滿意地評價了白人mm的中文水平,笑眯眯地說道:“這樣啊,當然沒問題。真是打攪這位同學了。”楚江說完剛想出門,卻發現門口還站了一個白人男子。那男子上下打量一翻楚江,不屑地說道:“你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而且你的能力,吃不起這裏的東西。你們中國人都很虛偽,都喜歡打腫臉充胖子。”不得不說這個洋鬼子的中文相當地道,連最後的一個俚語都說得很順溜。本來以楚江的脾氣,在陌生女孩子面前都會盡量保持風度,即便被別人嘲笑,最多不去理會。但是這洋鬼子竟然侮辱自己的國家,這就是原則問題了,觸及到他的忍耐底線。他謔笑道:“既然這位仁兄是這麼不喜歡中國人,那為什麼還來中國受罪?莫非你的精神不正常?有病就要去看嘛,雖然中國的中醫確有奇效,但是在神經病學上還是西醫略勝一籌,這你也不用在中國苦尋良醫了,早些回國治療去吧。”白人mm沒有聽明白楚江文縐縐的中文,卻聽懂了白人男子的話,對着他說道:“布魯斯,不要說中國人的壞話,他們都是很友好的。”然後歉意地對楚江說道:“對不起,我的朋友沒有真正了解中國,請你不要介意。”那個叫布魯斯的卻聽懂了楚江的話,氣沖沖地對她說道:“愛莉斯,他在侮辱我,他在侮辱一個大不列顛的貴族,你怎麼還可以幫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