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戚叔解惑
啊！在歐洲，如果教廷、聖武總部再加上黑暗勢力三在沒什麼勢力可以僥倖逃脫。雖然教廷和黑暗勢力是不可能聯手，但是如果有聖武在中間叫橋樑，還是可以做到“半合作”的。
而且這麼做也符合三方的共同利益。對教廷來說，滅魔部一滅，那就意味着少了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可以獨霸歐洲的靈異界。而對黑暗勢力來說，不僅可以消滅世代的仇人，為死去的同伴報仇，也是光明正大來到枱面上的一個很好的契機。而聖武的利益更大，名正言順地消除了內部的冗餘部門，提高的組織的利益，更是爭取到了黑暗勢力的加入，單從個體勢實力來說，黑暗勢力比滅莫部的那些人強大多了。
“消息可靠嗎？”楚江確認了一遍。
“外面是永遠不會知道事情真相的，聖武還是那個為了維護世界和平的好組織。不過在圈內，這已經是鐵一般的事實了。”
“那……那愛莉斯怎麼樣了？”楚江提心弔膽地問道。
“哦，怪不得你專門問我聖武的問題，原來是為了這個小姑娘。”戚叔恍然道。
楚江嘿嘿笑道：“大家都是好朋友，關心一下也在情理之中嘛。”
“你放心吧！她沒事。她在聽說家族出事的時候是蠻着急的，不過還是被老老爺攔下來了，現在正在府上修養。”戚叔說道。
戚叔說的老老爺自然是莫菁菁的爺爺莫天行。不過這老頭不知道為什麼好像部喜歡楚江，楚江在莫家住了將近一星期，那老頭竟然一次都沒來看他過。不過聽說老頭對莫菁菁和愛莉斯還是很不錯的，有他在愛莉斯應該不會出事。
“那就好！”楚江鬆了口氣。他知道愛莉斯是屬於外柔內剛的女生，他還真怕她聽到這個消息。直接衝到歐洲找聖武拚命。
“阿楚……”戚叔頓了頓，輕聲勸道：“你既然有了菁菁，就不要再……”
楚江自然知道戚叔說地是什麼，不過他確實沒想這麼多，他只是把愛莉斯當成同生共死的好朋友而已。再說現在有了莫菁菁，更是不可能胡來。
“安拉，安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為人！”楚江笑道。
我就是知道你的為人，才這麼說的嘛！戚叔在那邊暗暗苦笑。“你知道就好，你知道老老爺為什麼不喜歡你嗎？”
“為什麼，總不可能是因為我腳踏兩隻船吧？”
“你說呢？”戚叔語氣中帶着幾分笑意。“而且你踩別人也算了。偏偏踩的是老老爺的孫女和外孫女，這不是自找不痛快嗎？”
聽了戚叔的話，楚江真是徹底沒想法了。這幫老頭子的思想怎麼都這麼複雜，明明是簡單的朋友，愣是被說成了腳踏兩隻船。
“反正我清者自清，管他怎麼想。我娶地是他孫女，又不是他！”楚江無所謂地說道。
“可是老老爺畢竟是菁菁的爺爺，如果沒有他的祝福，你認為菁菁會開心嗎？”
“那你說我怎麼辦？就因為那老頭子的一句話，連朋友都不交了？”楚江沒好氣地說道。
“這種事情你自己解決。我只是給你提個醒，最後怎麼做還是要看你自己。”戚叔的聲音有些無奈。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嗎？”
“哦，問題！有，還有幾個問題！”楚江這才想起自己打這個電話的另一個目的。“上次您說讓我不要和其他的道門接觸，這是為什麼？”
“怎麼？你發現什麼了嗎？”戚叔笑道。
“是的，是不是跟那幾張符有關？他到底是什麼符？”
“我上次跟你說過，如果教你符的人不肯告訴你自己地身份，我也不會告訴你的。”戚叔淡淡地說道。
“那你就等着給我收屍，等着菁菁當寡婦吧！”楚江恨恨地說道。
“沒你說地這麼嚴重吧！”戚叔失笑道：“只要你根據我的話做，你現在是不會有事情的。”
“不會有事？”楚江冷哼道：“我現在已經有事了，天師教的兩個狗男女已經找到我了。到時候等天師教的老怪物們一到，你就等着給我收屍吧！”
戚叔的聲音這才嚴肅起來：“難道你被他們發現了？”
“可能離發現不遠了！”
“不遠了是什麼意思？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一時
也跟您說不清楚，反正我離被他們發現不遠了，但是要幹什麼都不知道。您說怎麼辦吧！”楚江耍無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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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叔沉吟片刻。說道：“你快過來莫府一趟，我們商量一下。”
“莫府？”楚江怔了怔，“您不是知道我在哪裏嗎？難道不知道我現在不在A市？”
這下輪到戚叔發獃了：“你不在A市？那你在哪裏？”
楚江想死的心都有了。悶悶不樂的說道：“我現在在黃泉鄉？”
“黃泉鄉？？”戚叔的聲音一下子大了起來：“你去黃泉鄉做什麼？收集靈體？怎麼不事先跟我說一下！這個時候你不能去那裏，快回來！”
“我現在已經在黃泉鄉了！”楚江無奈地說道。
“你這個臭小子！就不能讓我消停一下。現在中國的道門十支有九支已經到了黃泉鄉，你現在進去不是羊入虎口嗎？”戚叔這下急了：“你不會已經用過那四種符了吧？”
“用了……”
“誰看見了？滅口了沒有？”戚叔陰測測地問道。
楚江汗了一身，以前怎麼一直沒看出這個病怏怏地老頭有這麼冷酷的一面。“他們都是無辜的村民，我怎麼下得了手啊？”
“哼！婦人之仁！”戚叔怒道：“既然沒有道門看見，你還慌什麼？你說的龍虎山天師教有是怎麼回事？”
“這兩個傢伙離我施法地地方不遠，感應到了我施法時的異動。”
“還好！你只要死不承認就行，你現在一點點往外退，快點回來！還有，現在黃泉鄉全是道門中人，你需要一個合法的身份，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是我戚天正地徒弟好了。”
我早就這麼做了，楚江心裏暗笑。不過很快就笑不出來，這麼多道門在附近，以後還真不好混了。
“怎麼不說話？”戚叔問道。
“我現在不想回來！我已經和天照神會的天之一族對上了，還有聖武的米莫斯，現在如果不能趁着他們戰鬥幹掉他們，以後會有很大麻煩的。”
“你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中國道門幾乎全力出擊，那些人想要全身而退幾乎不可能。”
“而過是半身而退呢？只要他們沒死，永遠都是我的敵人，我可不想以後一直過着提心弔膽的生活！”
“可是你認為你可以對付他們嗎？”顯然戚叔對於楚江的認識還停留在一個多月前。
楚江冷笑道：“你們都被我幹得只剩光桿司令了，你說我可不可以對付他們？”
“真的？”戚叔驚道。
楚江得意地笑道：“那當然，四個天之一族的中人，三隻米莫斯的活僵，一照面就被我幹掉了。”
戚叔那邊沉默了一會，繼續說道：“既然你這麼有把握，你就留在那邊吧！記住，千萬不要和道門發生衝突，他們將會是你行動過程中的強大助力。如果有可能，最好能殺了天照聖子。”
說的容易！楚江不耐地撇撇嘴：“可是你連什麼都部跟我說，我要怎麼做都不知道。”
“我不是跟你說了，機會到了你自然會知道！”
楚江徹底厭煩了戚叔的扯皮，不滿地說道：“那好！你不說也算了！我自己說，你就回答我說的對不對就好了！”
“恩……那好吧！”戚叔想想這樣還行，於是讓了一步。
“第一個問題！教我符的那個傢伙是不是邪教的？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正派要殺他。”
“恩！”
“那麼我學的那個符咒是不是邪功？”
“邪功？”戚叔大笑道：“功法只是一個死物，何來正邪之說，用的人正那就是正，用的人邪就是邪。”
“可惜那些‘名門正派’可不是這麼想。”楚江冷笑道。
“他們怎麼想你不用管，只要你自己覺得問心無愧就可以了。”戚叔說道。
戚叔這話一說出，楚江只覺得心中豁然開朗，原先的鬱悶感一掃而空。對啊！管別人怎麼想，老子自己問心無愧就好，誰來撩撥老子，老子就幹了他！
“那好，最後一個問題！那人是不是有一隻可以便成為朱雀的黑鴉？”
“……是！”“恩，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