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老鼠惹得禍
丁茹的老爸丁磊以前去鎮子上,都是當天就返回村裡。王輝吃過晚飯等到天剛黑,到孫小敏家轉了一圈,發現丁磊沒有回來。估計是因為楊偉去了鎮子的醫院養傷,丁磊順便去看望了一下對方所以耽誤了時間。
這個時間內丁磊還沒回來,也只有等到第二天才能回來。
在村裡也沒啥娛樂,白天可以上山去,走運的話能看見野兔,到了晚上要麼和幾個要好的朋友坐在一起喝酒吹牛,要麼就是看看碟片電影之類。
王輝突然想起,去廖菲菲家自己拿的那本中藥寶典落在對方那裏。
等王輝漫步走到廖菲菲家裏時,看到裏面還亮着燈,想着這個時間內廖菲菲也不會睡的那麼早,便直接敲門起來。
常楓從裏面走了出來,看到王輝臉色有些不陰不陽。
王輝明白對方還記恨自己偏袒牛蛋,看常楓一張英俊的臉上還帶着傷痕,王輝心裏也是偷着樂,誰讓這個王八蛋幫助楊偉準備來試探自己。
客廳裏面放着經典的鐵達尼號,王輝也聽說過這個電影如何的經典好看,可惜自己一直沒時間欣賞。要不是常楓在這裏,王輝到想留下來把電影看完再走。
王輝以前對常楓不太討厭,可自從胡麻子偷拍到常楓和楊偉鬼祟的交談后,王輝一直把常楓和臭蟲放到一個類別對待。
拿完東西王輝就直接告辭,剛走到外面王輝忍不住朝一旁已經關了燈的劉美花家裏望了一眼。沒想到這麼早劉美花就關燈睡覺,估計是白天幹活累了,晚上需要早點休息來養蓄精神。
一個女人家整天干男人的活計,換成是誰這身體也承受不了。
就在王輝轉身要走的瞬間,突然劉美花家裏的燈亮了起來,然後又聽見裏面一陣急速的腳步聲來。
“八成是起夜了,誰讓她睡的這麼早。”王輝走了兩步,沒在朝後面看去。卻從後面突然閃過一道雪亮的手電筒的燈光,直接照射在王輝要走的路上。
“這天色不算太黑,我還能看的清楚路面。”王輝以為是村子哪個小子沒事和自己開開玩笑,便站在原地頭也不回的嚷了起來。
“是王輝吧,趕緊過來幫個忙。”劉美花披着衣服,腳下穿着拖鞋慌慌張張的拿着手電筒從自家跑了出來。
“劉姐有啥事嗎?”聽對方說話的口氣,好像不是讓自己給她治病,王輝想着這麼早回去也是無聊,便很客氣的問道。
“前兩天家裏鬧了老鼠,用了葯也沒啥效果,就換了老鼠籠,我這邊剛睡下沒多久,老鼠就自投羅網被關在老鼠籠子裏。我平時很怕這些老鼠蛇之類的玩意,正想着能不能看到有人經過我家,幫我把這害人的東西給弄死,正好看到你了。”劉美花趕緊把手電筒放低,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對於女人而言,老鼠蟑螂永遠比大老虎還要恐怖。王輝明白劉美花的心情,當初他用一隻小螞蚱,就把丁茹嚇得哇哇大叫。對於那種灰色皮毛,綠豆眼長尾巴,長着尖嘴喜歡啃食硬東西來磨牙小東西,一個女人害怕它也算理所當然。
跟在劉美花身後,王輝來到屋裏,那牆角放置的鐵制的老鼠籠里,整好關着一隻肥碩的大傢伙。看它肥嘟嘟的肚子,估摸着也是偷吃了劉美花家不少的糧食來。
劉美花已經睡下,自然穿的隨便,裏面只是套了一件短袖的汗衫,下身穿着花褲衩。屋內又是開着大燈,在燈光的照射下,劉美花那雪白如藕的手臂和光滑白皙的修長大腿,一覽無餘的進入王輝的視線。
雖然劉美花還披着衣服,可因為對老鼠的恐懼感,讓她看到那籠子裏關着的小禍害時,還是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
隨着劉美花戰慄抖動的身體,她胸前的兩塊白肉也跟着輕微的晃動起來。
“一會你是淹死它,還是摔死它,千萬別燒死,那味道可臭死了,我可不想因為一隻老鼠被人在背後說三道四。”劉美花站在門口半蹲下身子,低着腦袋看着在籠子裏急躁的來迴轉圈的老鼠。
王輝無意的回頭,正好從劉美花的領口,看到裏面一團白肉擁擠在一起,那白的耀眼的膚色和滾圓的體形,都讓王輝從心裏感到一絲熱血上湧起來。
“你家幾隻老鼠?”王輝故意拖延時間,想找些話題讓自己更多的呆在這裏,方便自己能欣賞對方的姿色來。
“好像不止一隻,上次我就看到兩隻老鼠還在打架。”劉美花只顧盯着老鼠看,完全沒注意自己胸口的春光已經被王輝惡狠狠的盡收眼底。
“那倒是奇怪,你家打掃的這麼乾淨,還有老鼠,我到沒聽說別人家有老鼠來。”王輝繼續扯着,不時偷偷瞄對方領口一下來滿足自己的慾望。
籠子裏的老鼠知道自己即將面臨極刑,在臨死前它還想試圖做着各種掙扎。用它的小米粒牙齒,反覆在和手指一般粗細的鋼筋上來回咬着,希望能咬破一個出口,得以逃生。
劉美花直立起身子來,突然看到王輝的腳下有一個小東西來快速的跑動,顯然這次不是一隻老鼠在單獨行動,只不過被關在籠子裏的傢伙比較倒霉而已。
劉美花嚇得花容失色,但是一個被關進籠子裏的老鼠,都讓她不敢靠近。這自由活動在外的老鼠,對她而言,無疑於一只長着血盆大口的老虎般恐懼。
看到劉美花伸向自己的發抖的手指,和一臉驚恐的表情,面對這個看見老鼠嚇得連話都說不出的女人,王輝本想一腳下去,直接剁死敢在自己腳邊來回溜達,企圖營救自己同伴的老鼠。
可王輝沒有動,反而故意朝後退了一步。那圍繞在王輝腳邊的老鼠,知道自己的行蹤被發現,顧不上營救自己的同夥,準備趕緊順着牆角溜走。
“快點打死它。”劉美花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揮舞着手裏的手電筒,對着逃跑的老鼠高聲叫嚷起來。
“小心你腳下。”王輝故意放走老鼠,是想着有機會下次還能來劉美花家,可沒想到這老鼠也不是兩隻一起出行。此刻劉美花的腳下,有一隻體型較小的老鼠,也不知是瞎了眼還是迷離路,居然朝劉美花的腳上爬了上來。
“呀。”劉美花突然感到腳面一陣瘙癢,趕緊低頭一看。一隻小老鼠正不知死活的趴在自己的腳面上,居然試圖順着自己的小腿朝上面爬去。
被老鼠上身,別說一個女人,就是王輝也會被驚嚇一跳。劉美花更是嚇得蹦了起來,順勢把那隻老鼠踢飛起來。
不過她那裏知道老鼠已經不在自己腳面上,那踢飛的老鼠整好落到房門上,劉美花本想趕緊開門逃出去。可一看到那趴在房門上老鼠,對着自己瞪起了綠豆眼,還不時搖晃尾巴,趕緊朝王輝這邊跑來。
雖然兩人間的距離不過幾步之遙,可劉美花是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快速奔跑,這一慌張之下,腳下一滑,身體就失去了重心。披在身上的衣服也被摔飛了出去,眼看就要撲街在地面上。
王輝趕緊上前伸出手臂想要攙扶對方,可劉美花重心偏低,王輝但是攙扶對方的肩膀還沒能阻止劉美花這猛烈的衝擊。
在劉美花這股衝撞力度下,兩人順勢倒在床上而王輝原先攙扶對方的手掌,也鬼使神差的落在對方的胸脯上。
雖說劉美花還穿着衣服,可那衣服質地比較薄。絲毫抵擋不住胸前兩塊白肉,把一個女人特有的體香和溫軟感覺,穿透過衣服的隔閡,傳遞到劉輝的手中。
而且劉美花在跌到的同時,褲衩也掛在床邊的稜角上,頓時一道血印留在她修長白皙的大腿上。
劉美花顧不得疼痛,趕緊從王輝的身上起來。在看自己的大腿上,那被掛的痕迹已經涔出一絲血跡來。這猛烈的一撞,讓劉美花半條腿幾乎失去了知覺。疼的她是呲牙咧嘴起來。
“家裏有啥可以止血的。”王輝趕緊問道。
劉美花疼的幾乎開不了嘴,到吸着冷氣伸出手指指着一旁的櫥子暗示起來。
王輝打開櫥子,從裏面找到一些過冬時,拆掉的舊棉花,趕緊按在劉美花的大腿上來止血。
那一道血印,沒有造成實質的傷害,流出的血液很快就被棉花吸干后再也沒有流出來。
倒是那床上突出的一塊撞擊,整好碰到劉美花大腿的經脈上,雖然不至於要命,可那鑽心的疼痛卻是讓劉美花不敢動彈分毫。
劉美花半坐在床邊,想躺倒休息,可身子微微一動,那股鑽心的疼痛又會突然冒出來。可半坐在床邊,雙腿貼在床邊不經意的用力后,好不容易按壓下去的酸楚也會冒出來。
“放鬆閉上眼睛,我來按摩一下很快就不會疼痛了。”王輝把手掌放在劉美花受傷的大腿附近,輕輕的按摩起來。趁着對方閉上眼睛不注意,他把口袋中的香煙撕掉一隻,把散落的煙草放在劉美花受傷的大腿上。
隨着王輝將一股元氣輸入劉美花的體內,剛才像惡魔一樣撕咬劉美花軀體的疼痛感也很快消失不見。王輝趕緊又把煙草重新收拾起來,扔在角落裏。
“現在好多了。”劉美花還以為王輝是隨身帶着一些藥草,她那裏會過問太多。從剛才歇斯底里的疼痛,到現在又恢復了正常,劉美花的呼吸也開始慢慢變得均勻起來,不在像剛才那樣急促。
王輝放在劉美花雪白大腿的手掌沒有挪開,在將對方平放在床上后,看到劉美花那胸前的一對活物。王輝忍不住又動起了壞腦筋,想着今晚多少要佔些便宜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