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還是為他痛
可這樣他還是不放開我,禁錮住我的雙手,一手扣着我的後腦勺將這個血腥的吻加深了,已經分不清究竟是誰的血了,那滋味真的不好受,我的手肘用力的頂在他的胸膛,他吃痛微微鬆了力道,推開他我彎腰就乾嘔起來。
裴敬堯的臉陡然就黑了,他像是拎小雞一樣把我拎起來,然後拖着我進了浴室,反鎖上門!
“你做什麼!”
我衝過去要開門,被他大力的推開跌坐在地上,他蹲在我面前眯着眼,一隻手捏住我的下頜說,“四年似乎讓你對我產生了陌生感,你還記不記得,在以前,你被我G時都是怎麼氵良叫的?喬一一,我要讓你重新想起來!”
扭開我抓着衣襟的手,裴敬堯直接將我的衣服扒下,他的大手更是探了下去……我立刻感覺到某處被他的大手覆蓋,如果說誰最了解我的身體,那一定非裴敬堯莫屬!
不過片刻,我就有了生里反應,那處更是明顯的氵顯了,裴敬堯更加過分,手扌旨氵骨了進去……
“你剛剛是故意激怒我的吧?明明還是那樣的敏:感,不是么?”他哼了一聲,唇邊勾起邪肆的笑容,很滿意我身體給他的反應。
“你夠了!”
我忍無可忍,顫抖着羞憤的吼出來,想夾禁又又腿,他卻用膝蓋撐着,不讓我併攏。
“裴敬堯!你混蛋!”雙手也被扣住,我無法掙扎動彈,羞憤的無地自容!
“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別說是你,就是任何一個男人這樣對我,我也會有感覺!問題不在於我跟誰睡!你明白嗎?就算今天你強迫我發生關,系,讓我產生感覺,那又怎麼樣?說明不了什麼!”
他的眼睛一下紅了,停下動作傾身過來怒目逼視我,“你的意思除了我,你還跟別的男人做過?誰?賀裘年嗎?你們做過多少次?嗯!?”手上力氣加重,我情不自禁的低吟出來,立刻咬緊嘴唇,不讓自己在發出奇怪的聲音。
緩了好一會,我才忍住那股戰慄,氣急敗壞的瞪着他說,“你想知道?好,那我告訴你,很多次!比跟你還要……還要多!畢竟我們在一起都四年了嘛,就是一個月一次,那也超過你了!滿意了嗎?”
“你找死!”
他怒不可遏,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活脫脫像個被戴了綠帽子的丈夫,爆發出雷霆之怒,手背青筋暴起,我張大嘴巴,卻一絲空氣都吸不到,拚命的想掰開他的手,卻只是徒勞而已。
大腦因為缺氧,眼前一陣陣發黑,心臟砰砰狂跳,驟然間,他又鬆開了手。
我癱軟似的坐在地板上,按着胸口大口喘息,抬起頭虛弱的看他,嘴角牽起嘲諷的弧度,“裴敬堯,當初是你選擇了倪朵,把我一腳踢開,倪朵不是你心心念念的人嗎?你這麼纏着我算什麼事?該不會,你還想讓我做情婦吧?四年前我應該就給了你答案!”
“情婦?”
裴敬堯微微一滯,眼神驀地暗沉下去,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起來,雙手扶着我的肩頭道,“人都會犯錯,做錯選擇,為什麼你對我還是四年前的看法?那賀裘年呢?從一開始他就是想報復我,才接近你,你為什麼就能原諒他?”
我有些氣短,深呼吸了一口才說道,“你覺得你們兩個人所作所為的性質是一樣的嗎?為什麼他能被我原諒,而你不能?你應該自我反省!讓開!”
我要離開這裏!一刻也不想跟他待下去!爬起來我就要走。
“不準走!”
裴敬堯把我重新拽回去,推着我抵在洗手台邊,咬牙切齒的惡狠狠道,“我警告你!除了我!不準愛任何人!更不準、不準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否則我讓你後悔!就算是不擇手段!”
我的心裏一片冰涼,悲哀的看着這個男人,點頭,“好,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不在乎你的警告,我要做什麼全憑我的意願!你是不是看不慣我過得好?你到底有什麼資格這樣對我?”
“對,我就是看不慣你沒了我竟然過得更好!你為什麼不難過?我都要娶別人了!”他反而對我低吼着。
我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這就是男人的佔有谷欠嗎?就算是一個他不愛的人!毀了也不會給別人!
“我知道了,說來說去,你就是不甘心,那倪朵呢?你不是愛她嗎?你跟我這樣,就不怕她傷心?”
裴敬堯答非所問,緊緊的抓我的肩膀,雙目和我對視,“我要你回到我身邊!”
“回到你身邊?回到你身邊做什麼?做情、婦嗎?我還沒有那麼下、賤!”我鄙夷的冷嘲熱諷,不為所動,卻無法忽視心臟的抽痛感。
“我沒讓你做情、婦!”他搖晃了一下我,低吼着說道。
我定定的,獃獃的看着他,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你、你什麼意思?”
裴敬堯吐出一口氣,沉沉的,很認真的說,“我們重新開始!我以後不會傷害你了!只要你聽話。”
這話實在太耳熟了,我想起曾經我在他身邊扮演的角色。
只要我聽話,他就對我好,如果我違背他的意思,就會被他折磨,我怎麼忘了,從開始我就是一個情、婦啊,只不過是霸佔着一個名分的情、婦而已,重新開始……怎麼重新開始呢?我從來就不是他真正的老婆!重新開始,那也是情、婦的開始!
可笑我剛剛竟然產生了期待。
我抿唇而笑,將那些不安的躁動和期盼統統壓下,“那……如果欣欣不是你女兒呢?你能忍受我生下了別人的孩子嗎?”
他臉色一寒,凜然道,“怎麼可能?”
心更痛了,為什麼……為什麼我愛的不是賀裘年?辜負了他,也讓我自己受折磨,究竟為什麼……
我推開他的手笑的悲涼,“裴敬堯,你永遠都是得不到的才想要得到,你應該好好地想一想,你為什麼要跟我重新開始?如果不是因為愛,就不要在說這種話了!我不想成為第二個倪朵,請你自重。”
整理好衣服,我走到門邊,手搭上門把手,又停了停,“不要讓我再把你看輕了!同時,你也該記着,倪朵現在也懷着身孕,幾個月後,你會有你們自己的孩子,我祝你們幸福!”
抬腳快步離開了客房,這一次裴敬堯沒有追上來。
走進電梯,我剛剛的氣勢就全部消了,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下來,羞憤,更多的卻是傷心,我捂着臉悶悶的嗚咽,難道我只有永遠的待在國外,才能過上正常的生活嗎?
失魂落魄的回到公寓,我翻找着鑰匙,門卻忽然從裏面被打開,就見賀裘年出現在裏面,看見我他鬆了口氣,說,“打你電話怎麼也沒接?到現在才回來。”
“電話?”我打開包,卻沒看到我的手機,有點莫名其妙,在仔細想想,才明白,應該是落在酒店客房了,我怎麼這麼糊塗!
懊惱的暗罵一聲,我抱歉的道,“對不起,我的手機好像是丟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兒?”
“欣欣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她剛睡着,不過……一一,我感覺你的臉色似乎不大好,是出了什麼事嗎?你可以跟我說說,有需要我幫忙的,也不要不好意思。”賀裘年探究的看着我,大約是以為我爸那邊出了什麼事。
我拽了拽衣服不自在的掩飾,“沒事,我爸就是有點想我了,讓我下次帶欣欣一起去看看他,他一個人有點孤單。”
“哦。”賀裘年還在打量我,一邊頷首說道,“那這樣吧,下個星期周末,我們一起自駕游,正好欣欣也能跟她外公多接觸一些,親近感情。”
“好……謝謝。”
看他這麼替我着想的樣子,我勉強維持的笑有些堅持不住了,慚愧讓我無地自容。
他笑着揉了揉我的頭髮,往一側讓了讓,“行,那你進去吧,好好休息。”
我點點頭,看着他走到隔壁門口,沒忍住的開口叫住他,“賀裘年……”
他回頭看我,疑惑問,“怎麼了?有什麼事忘了嗎?”
我猶豫着,緩緩道,“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麼好?我希望,你能……”自私一點,那樣我就不會那麼愧疚了。
每次跟裴敬堯見面后,都讓我有種濃烈的負罪感,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賀裘年。
我已經不知道究竟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了,也說不出口離開的話,如果可以,兩年前我就已經走了,這都是我的債,這樣不上不下的關係,讓我備受煎熬,他的好幾乎快要把我壓得窒息了,我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賀裘年見我一直凝望着他,卻欲言又止的說不下去,重新走回來問,“你今天似乎怪怪的,難道除了你爸的事,還有別的什麼?”眸色略沉,微帶冷芒。
我心中一刺,立刻掩飾道,“沒有,你回去吧,我也累了,晚安。”
反手把門關上,背靠在門板上我捂着臉嗚咽,該怎麼做……我已經一步錯,步步錯了,實在是說不出口那些話,可是繼續這樣下去,我清楚的明白,無論是我還是他,都會是痛苦的結果。
***
早上我把自己關在浴室,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發怔,眼睛腫着,面色憔悴,隱約還能聽到客廳里賀裘年和欣欣的嬉鬧對話,我拿起粉底開始給自己上妝,一點點把暗沉的臉色給遮掩住,化完妝,基本已經看不出什麼了,才打開門走出去。
欣欣已經吃好早點了,賀裘年正在幫她背上書包,看見我她立刻撲過來抱住我的腿說,“媽媽,你怎麼在裏面待了那麼久,是不是肚肚痛?”
她以為我剛剛一直在上廁所,我蹲下來笑着說,“媽媽沒事,欣欣要去學校了嗎?”
“嗯,賀叔叔剛剛告訴我,周末要帶我們自駕游,好棒啊。”她鼓着掌,一臉雀躍。
這時門鈴響了,應該是來接欣欣的陳助理,我親了一口欣欣說,“去吧,在學校要乖。”
“媽媽放心吧,賀叔叔,我去上學了。”揮着手,打開門欣欣跟陳助理一起走了。
等門關上,賀裘年才跟着我一起走到餐桌邊問我,“怎麼了?”臉色很平靜,卻似乎是藏着什麼波瀾。
我並沒注意到他隱藏的情緒,坐下喝了一口粥,說,“我能有什麼事,就是昨晚沒睡好,唔,我吃好了,走吧。”
抽出紙擦擦嘴,我抓起包包和外套先一步走了,等我坐進車,賀裘年也還沒下來,本來我們倆去公司都是岔開時間的,所以我也就沒等他了,先一步發動車子開出小區。
到了公司停車場,我剛剛下車,就走過來一個人擋在我面前,我怎麼也沒想到裴敬堯會跑到森雲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