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墮落的不成樣子
夜慕辰的手卡着林羽瑤的脖子,把她壓在車身上,惡狠狠的說道:“你給我閉嘴,要是再讓我聽到這種話,我一定弄死你。”
她被摔在地上,驚魂未定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喘着粗氣,憤恨又委屈的瞪着夜慕辰,“你這麼對我,就不怕我讓你的計劃落空……”
夜慕辰冷眸一掃,林羽瑤頓時閉了嘴,他嗤笑一聲,彎腰再次掐上她的脖子,“你心裏怎麼想的我一清二楚,你不敢,如果不想我改變主意,馬上給我滾!”
林羽瑤真的爬起來走了。
偌大的地下停車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夜慕辰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有些煩躁的接起。
“你現在打電話來幹什麼?你找了那麼多辦法都不管用,我還是我硬不起來!”說著他突然狂躁的一拳砸向自己的車窗,那車窗幸虧是連絲玻璃的,雖然裂了卻沒有碎。
我嚇了一跳,只聽他又對着電話說道:“當初你給我試了各種辦法,換女人,我特么因為這個餿主意都成了公認的花心大少了,A片,藥物,全他媽沒用。
跟雲朵連麥才讓我有了感覺,你不是也說我好了嗎?那現在是怎麼回事,我對着別的女人還是不行,我費盡心思做了這麼多都沒用,我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才硬的起來。”
他說什麼,什麼連麥,什麼硬不起來?突然,腦袋頓時明亮!那個連麥睡的金主就是他!
我猛然驚醒,咬着唇看向他,夜慕辰啊夜慕辰,原來連我們的相識都是你計劃好的!
“不行,我現在不能去找她,還不是時候……”
他說著,打開車門,駕車離開。
我跌坐在地上,腦袋嗡嗡的,耳邊全是他們剛剛的對話。
“呵呵,呵呵呵,哈哈——”我突然抑制不住的笑出聲來,從低笑,道後來放生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原來吳明哲說的都是真的,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夜慕辰做的,原來我所有的遭遇,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好,真好!
我深深愛上的男人,居然一直在處心積慮的算計我。
“哈哈,夜慕辰,你這個混蛋,你這個大騙子,不,不只是欺騙,我現在終於明白了,我為什麼會讓你處心積慮的算計,原來我就是你治療隱疾的葯……”
我情緒幾近崩潰的大吼大叫,招來了停車場的保安,他們把我當瘋子丟了出去。我爬起來,看着眼前這棟宏偉的夜司大廈,那麼的諷刺。
大街上的人,對着我指指點點,我木然的笑着,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橫衝直撞。
“神經病啊。”
“瘋子。”
……
這一刻,我多希望我真的是神經病,真的是個瘋子,那樣我就不用承受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苦了。
沒了,這一次,我真的什麼都沒了,一無所有。
真是沒用,孩子搶不回來,男人也留不住,工作沒了,母親死了,父親不要我……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走進了一家酒吧,以前我是非常討厭這種地方的,那些閃爍的燈光,震耳的音樂,還有那些盡情扭動的肢體,我曾經是那麼的厭惡,但現在,我卻覺得真特么的好看。
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衝著服務生就喊,“給我一沓,不,一箱,不,把你們這最烈的酒給我拿來,都拿來。”
我要喝個痛快,我要醉一場。
我的酒量是最差的,平時滴酒不沾,沒幾杯下肚,就開始飄飄然了。
“醉了,就忘了,我就不再想起你了。”我一邊喝一邊嘟囔,“夜慕辰,你混蛋,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生活在最底層的老百姓,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害我,我有什麼值得你費這麼多心思算計的。”
“你害了我也就算了,我自作自受,我活該,可我媽呢,我媽呢,為什麼要去害我的父母。”
想到父母,我心裏一陣刺痛,一杯酒倒在了地上,“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你等着,等着不孝女跟你認錯。”
越說心越痛,臉上的淚水就不停的往下落掉。
“沒出息,人家都不要你了,你還哭什麼。”一邊罵自己一邊狠狠的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淚,可是卻怎麼也止不住。
胃裏翻湧的厲害,“嘔!”刺鼻的污穢味道熏得我自己腦袋都嗡嗡的,我不停的嘔,好像要把整個胃都吐出來一樣。
周圍的人都嫌棄的多出老遠,他們說了什麼我都聽不清,等我晃蕩着虛弱的身體站起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模糊……
“嗯!”頭疼的要命,太陽穴好像要爆了一樣。
我搖晃着腦袋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而且,這應該是酒吧的包房。
酒吧的包房!我猛的坐起身,見自己衣衫完整,還蓋了一條毯子,旁邊的桌子上還有喝剩下的半杯清水。
很顯然,我並沒有被侵犯,但是,我怎麼會在這裏的?
揉了揉太陽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我記得我去找夜慕辰,然後在酒吧喝酒,然後……
“雲朵!”
包房的們突然被推開,沈逸軒面色焦急的跑了進來,一把把我抱進懷裏,“你沒事吧?”
我愣了下神,推開他,搖搖頭,“你怎麼在這?”
看他的樣子,也不是他把我弄到這房間的。
“我去外地出差,路過A縣,想問你需不需要帶什麼東西回來,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沒接,後來是這裏一個服務生接的,說你喝多了,我就馬上趕了過來。”
他說著一雙眼睛還是在我身上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確定我真的沒事後,又道:“你怎麼回事,大半夜的一個人跑到酒吧來,你就不怕出什麼事嗎?萬一……”
“我現在不是好好的么。”我冷漠的穿好鞋子,自顧自的往出走。
萬一又怎麼樣,我現在就是死在這,也沒人會在乎。更何況,除了這條命,我還有什麼,身體?早就被人睡過了,而且還睡膩了。其他的,要錢沒錢,至於這命,我還巴不得誰發發慈悲弄死我乾淨。
“你幹什麼去?”沈逸軒從後面拉住我,我瞟了一眼他的手,“回家。”
“我送你。”他不由分說的就拉着我上了車,事已至此,我也隨他去了。反正我現在的確渾身都沒什麼力氣,宿醉的關係腦袋還是一團漿糊。
一路無話,到了樓下,他要送我上樓,被我先一步拒絕。
他見我情況不對,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笑了笑,還是那句話,告訴他不要再管我的閑事,便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難受的要命,我鞋都沒脫就一頭扎進床里,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就這樣,我每天就是除了睡覺就是喝酒,渾渾噩噩的。家裏的門鈴響了又響,我只是對着門口說一句,“你回去吧,別管我。”
沈逸軒,對,還有我的初戀,再也回不去了。
三天後,沈清揚找上門來,差點沒把我房門砸破。我無奈之下給她開門,“呵,你哥找你來的吧,何必呢。”我轉身回到卧室,靠着床沿坐在地上,目無焦距的盯着地板。
“雲朵,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