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回歸蘇市
“水墨,你好像比上次憔悴了一些,在濱城過的不好嗎?”袁野微笑着問水墨,
水墨一愣,然後搖了搖頭:“沒有!我挺好的,可能是沒有休息好吧,我下了飛機就直接來了。袁野,你最近還好嗎?你走了之後我們就沒有聯繫過。”
袁野點點頭:“嗯,我很好,還有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情要宣佈,就是——我要結婚了。”
所有人都訝異的看着袁野,然後就是祝福。
“要結婚了?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嚴靈興奮的問。
袁野笑了笑:“自然是中國人,外國人的美,我確實欣賞不來。”
嚴靈看上去有些失望。
水墨由衷的恭喜:“袁野,恭喜你了。”
“抽空,把你未婚妻帶過來,好歹讓我們認識認識啊。”冼丹青忽然說。
袁野點點頭:“以後有機會的。”
水墨看着袁野,他雖然忘記了自己,但是不見得是壞事,畢竟現在的袁野也收穫了自己的幸福。
“水墨姐,你這次回來不再走了嗎?”嚴靈好奇的問
水墨點點頭:“可能吧。”
冼丹青看着水墨,既然回來了,自然不會再有機會離開。
第二天水墨乖乖的去了崇陽集團報到,難道真的要成為無業游民嗎?
“李助理,你還要走嗎?”水墨有些奇怪的問。
李仁點點頭:“香港那邊的工作剛剛步入正軌,所以我還是要去的。這邊有你和余洋,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水墨點點頭。
“水墨,以後好好照顧冼總,雖然他不說,可是依舊在乎你對她的看法,以後冼總就拜託你了。”李仁認真的看着水墨說。
水墨點點頭:“嗯!我知道了,李助理,一路順風。”
一上午都沒有看到冼丹青。水墨很奇怪,按照冼丹青的性子,今天是她入職的第一天,他居然不在。
“水墨,冼總上午有些事情,說不來公司了,你先坐着啊。”是余洋。
“他去了哪裏?”水墨有些奇怪的問。
“那個——總之就是有點事情,具體什麼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余洋有些支支吾吾的說。
“大余——”水墨奇怪的看着余洋。肯定有事,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
“水墨,你喜歡冼總嗎?”余洋忽然問。
“好端端的問這個做什麼?”水墨有些心虛的問。
“水墨,如果你喜歡,就不要再拖了,要不然,你會後悔的。”余洋沒頭沒尾的說。
“什麼啊?余洋,你到底想說什麼?”水墨奇怪的問。
“水墨,你難道還不明白嗎?現在楊依曉被毀容了,生活都不能自理,一個女人被毀成這樣,冼總怎麼能不聞不問。”余洋無奈的說。
水墨的心好像被重擊了一下。她瞬間明白了余洋想跟她說什麼。
“所以,冼丹青是去了楊依曉的家中,是嗎?”
余洋看着水墨,沒有吭聲,算是默認了。
知道中午休息的時候,才看到冼丹青來到公司。看到水墨,他忽然想到了,今天好像是水墨第一天入職。
“冼丹青,我們似乎有些話需要說清楚。”水墨不忍看着冼丹青如此疲憊。
冼丹青看着水墨點點頭。
“冼丹青,我知道你讓我來崇陽集團上班的目的是什麼,只是我們之間存在很多人,很多事。你是人,不是神,你無法讓所有的人都滿意。”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冼丹青有些不明白的問。
“丹青,楊依曉說到底還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的,所以——”水墨的心血淋淋的被撕開。
“你什麼意思?”冼丹青有些憤怒的問。
“丹青,對於現在的這個狀況我們都無能為力,我很感激,我在你的心中還有一席之地,那麼就這樣吧,放在心裏。”水墨看着冼丹青陰沉的臉。
“姚水墨,你現在是要反悔嗎?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回來,我們就在一起,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冼丹青陰沉着臉,死死的拉着水墨的胳膊。
“楊依曉怎麼辦?你難道讓她自生自滅嗎?”水墨也有些憤怒了。楊依曉是可惡,不值得同情,可是想讓她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她做不到。
“水墨,你以為就算你退出,我和楊依曉會在一起嗎?”冼丹青目光噴火。
“我無法眼睜睜的看着楊依曉這樣而不聞不問,所以就這樣吧,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我來不是為了履行對你的承諾,只是想告訴你這些,所以我走了。”水墨退出了冼丹青的辦公室,這個崇陽集團也許今天是她最後一次來了。
一連十天,水墨和冼丹青都沒有見過面。
周末,水墨休息,卻在超市碰到了許久沒有見面的袁野。
“水墨,你——怎麼會在這裏?”袁野有些驚訝的問。
“哦,我租住在這附近,你呢?你家可不在這附近。”水墨說。
“我——我原本是要去接一個人的,想順便買點東西,沒想到遇到你了。”袁野笑着說。
水墨點點頭:“那你先忙吧,我先走了。”
“水墨,既然遇到了你,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袁野忽然叫住了水墨。
水墨奇怪的看着袁野,點點頭。
“丹青出差了,你知道嗎?”袁野問。
水墨搖搖頭,他們許久沒見面了,而且現在她也不在崇陽集團上班了,正在找工作,哪裏有時間關注冼丹青。
“你跟丹青真的分手了嗎?”袁野問。
水墨點點頭。
“水墨,你真的決定這麼做嗎?”袁野奇怪的看着水墨。
“袁野,很慶幸還有你這麼一個朋友,不管你有沒有想起來,我們現在依舊還是朋友。我跟冼丹青真的沒有辦法走下去了,很多事情我無法做到視而不見。”水墨無奈的說。
袁野有些同情的看着水墨:“既然這樣,我也不勸你什麼了,只能祝你幸福了。”
“謝謝!”水墨感激的看着袁野。也許袁野想不起來那些事情,對他更好。
“我要去接一個人,你要去哪裏?”袁野問。
水墨想了想:“我要回家。”
“那我送你吧。”袁野說。
“那怎麼好意思?我還是坐公交車吧,反正也不遠。”水墨說。
“沒事的,用不了多長時間。”袁野說。
水墨只好同意了。
車子在水墨家的小區門口停下,水墨微笑着看着袁野:“那我先進去了,今天謝謝你了,再見。”
袁野點點頭:“再見。”
一回頭,卻看到冼丹青站在她家門口。
“你——你怎麼在這裏?”水墨奇怪的問,看了看,好像沒有車,怪不得她看不到。
“我剛下飛機,就來碰碰運氣,看你在不在。”冼丹青看着水墨。他一連十天都在拚命的和對方談判,就是為了能早點回來見水墨,他相信上次水墨說那些話只是一時想不開,經過這麼多天的冷卻,一定會有所改變的。他忍着不和水墨聯繫,就是為了讓水墨能夠隨着時間的積累,思念越重。可是現在看來是他自作多情了,剛才看到她和袁野這麼和諧,早就把他拋在腦後了吧。
“看來你過的不錯。”冼丹青意有所指。
“其實袁野只是順路,這麼晚了,打不到車,所以——”水墨無力的解釋道。
她和冼丹青已經進入了一個怪圈,誤會——解釋——和好——誤會——解釋——和好,一直在不停的循環,水墨突然就不想再解釋了。
“那看來是我多想了。”冼丹青的語氣有些酸。
“確實是的。”水墨打開門。
冼丹青站在門口看着她:“沒有其他想說的嗎?”
水墨搖搖頭:“時間不早了,如果沒事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冼丹青眼睛裏冒火,卻又無可奈何,他轉身離開。他也是有自尊的,也是有驕傲的,現在卻被水墨弄得什麼都沒有了,可是他們依舊在無休止的爭吵,折磨。
水墨看着冼丹青離開,忍住讓眼淚不掉下來。
當冼丹青接到大排檔老闆的電話的時候,有些意外。距離上次不愉快的見面已經隔了三天了。
他立馬趕過去,果然在燒烤攤看到了水墨的身影,她一個人坐在那裏搖頭晃腦,一看就是喝多了。
“先生,你可算是來了,你看這位小姐她——”大排檔的老闆為難的看着冼丹青,水墨是這裏的常客了,可是今天喝這麼醉,也是出乎他的意料,沒辦法,他只好拿過水墨的手機給冼丹青打了電話,之所以跟冼丹青打電話,因為上面只有一個號碼,就是冼丹青的。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冼丹青無奈的說。
水墨直勾勾的看着冼丹青:“我是喝多了,要不然我怎麼會看到冼丹青,你是誰啊?”
冼丹青無奈的看着搖頭晃腦的水墨,看着桌子上的酒瓶子,這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水墨,乖,別鬧了,我送你回去吧。”冼丹青嘆了口氣,一個女人每次吃大排檔都喝醉,這算什麼啊?
水墨搖頭晃腦的看着冼丹青,突然站起來,指着他說:“冼丹青,你哪裏冒出來的,我找了你那麼多次,你都不見我,你想幹嘛?想起義嗎?”
大排檔的其他食客都奇怪的看着發酒瘋的水墨,冼丹青無奈的看着水墨:“我這不是來了嗎?走吧,我們走吧。”她去找他?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