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突襲

第八章 突襲

獸君第八章突襲

其實君只要不是那關鍵時候,被莽牛認死理的品質影響。他完全可以先將一味真火融於靈氣中,在將靈氣灌入牛角,那麼孫熊則抓不住什麼不適,靈氣也自動恢復了七八成,卻見自己正躺在一副擔架上。

“小兄弟,將軍叫你醒後去見他。”一個中年士兵,皮膚黝黑,看上去更像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樸素、平凡。且對人透着和善。君對這位中年人的好感大增,不知覺中聽進了他的話,一切等那位領頭的給我解答。

君下了擔架,揉了揉太陽穴,挫了挫臉。徹底讓自己清醒,君快步向軍隊的前方行去。沒有以旁人的眼光去觀看,融入了軍隊當中,沒有了那種心悸的壓迫。君來到孫熊面前看着他,等着這位濃須大漢給他解答。

孫熊見這位年輕人,由於長年在野外生活,身上的肌肉微微突起,即顯得人靈活又充滿了力量,是一個當兵的料,而他的獸身又是強力種族。而且看得出他經常在森林中生活,沒有受到外面的風氣影響,越看越喜歡。在馬上說道:“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君,沒有姓名。”君沒有隱瞞,老實的回答了,還是跟着馬,望着這位馬上的將軍。

“呃!別這樣盯着我。像一個小媳婦一樣。”孫熊叫道:“明跟你說了,你小子驚擾行軍,本該問斬。不過,本將軍念你年輕不懂事。讓你參軍給我當近衛,你可願意。”

“當兵。”君錯愕道,其實心裏惶恐,在幼時記憶里,族中不管身份地位的高低,凡懂事都會統一接受教育,不過在習武,練獸身等方面才會體現出不公。教過他,兵者!國之兇器,用之無常。乃最無情、最激烈之事。也是君嚮往的,號令所至,皆令而動,鐵血染甲,至死不悔。

讓君懂得,當兵的殺伐無情。現在眼前的將軍卻不殺他,而讓他當兵。他當時被抓住是因為從來沒有正面碰到過擁有下等智獸的人,根本不能逃跑,被抓住反而不好解脫。現在他居然不追究君的罪過,還讓君從小到戰場上撕殺的願望實現。“好!”君喊出聲。

孫熊看着君,還以為這小子不幹,得用強呢!沒想到答應的這麼快。“來人給他烙上我軍的標誌。”對君說道:“小子,哦!對了你叫君,以後你便跟在我身邊,做一個猛將。打上我軍的標誌,換上軍甲那你生是我軍的人,死是我軍的鬼。記住,我軍是仇池國的冒刃營。”有對大君喝道:“全軍聽令,就地紮營,吃乾糧。”

一個軍醫樣的老人提着藥箱擠了出來對君說道:“小兄弟,你運氣好,徵兵時都是用燒紅的烙鐵烙上的,那得有多大的痛苦,現在不能生火,就只能給你紋上去了。不痛有一點癢而已。”

君背過身,等着老人給他刺青。老人從箱子最底下取出一個土製的瓶子,銀針蘸着藥劑。開始在君的後勁處,飛快的刺了起來,君感覺麻麻的,像蚊子在叮一樣,不一會兒便刺好了。拿着一把光亮如鏡的刀後到水邊去看了起來,是一個刃字,那一點像一把尖刀樣。刺上刃,一是冒刃營,那一點像刀,讓你記住你是一個受軍令的人。勁上有一把刀,隨時斷勁。

“呃!那小子,快過來吃早飯了。”那位像樸素的農民大叔,對君叫道,手上拿了兩張,乾巴巴的大餅。

君從來沒看到過大餅,從農民大叔手中接過大餅,咬了兩口,鹹鹹的。咬起來挺硬,不過挺香的。幾口便吞下去了,被噎得窒息,急劇的想要吐出來,臉被憋得紅了。那位像農民的士兵放下手中的大餅,拿起水壺遞給了君,用手拍君的背。說道:“小夥子呀!看你這身板,不像是餓過飯的,還搶。這東西呀!吃個鮮還可以,經常吃就膩味了。”

君喝口水,緩了過來對農民大叔謝道:“多謝了大叔!不知大叔是何方人呢!姓甚名誰!”

“我叫楊柱。仇池城郊的,楊姓在仇池裏可是國姓。不過,將來你如果被賜姓是不會姓楊的,得要看你自己選,我覺得,這還挺開明的。”這位叫楊柱的農民大叔笑呵呵的說道。

“唉!我的姓。八字還沒一撇呢!哦!對了,將軍不是說要我換上軍甲去見他嗎?不知我的軍甲什麼時候送來。”說著君的姓,不禁讓他想到了過去那些不快樂的事,眉頭微微皺起,轉移了話題。

“哦!你說軍甲我還想到了。你是孫將軍招進來。送軍甲的軍需官是陳將軍一系的,他們會給你難堪的,到時你千萬要忍住呀!”楊柱給君提醒道。

“他們為什麼給我難堪呢!我又沒有得罪他們。”

“陳將軍管軍需的,本來這個冒刃營是兩位共同提名管理的,但孫將軍武力更勝一籌,就當上了這個營的營主。而陳將軍則去管了軍需。陳將軍不怎麼服氣。這是我們這個營里的人都知道的。”楊柱說起這些人盡借知的八卦,樸素的臉上都微微泛起了紅潤。

不知,兩位將軍的武力怎麼樣呢!那天孫熊將軍輕易的就制服了我招喚出的中等靈獸三眼莽牛。君想着就問出了:“大叔!你知道兩位將軍的獸身是什麼等級和類型呢!”

“這個呀!這營里人人都知道。孫將軍是下等智獸強力魔熊,是擅長力量的種族。陳想功將軍是通靈狐貓,戰力雖不強,但靈活且智慧較高。”

“哦!”難怪當初自己以獸身會被人身輕易擊敗。難怪以前經常說智獸和靈獸之間是一個分水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就是不知練出智獸之身有什麼特別。陳想功也沒什麼厲害的,不過比我高一個等級罷了。君心裏想到了很多。

“野小子,吃完沒?快來接戰甲。”一聲暴喝,中氣十足,這隻有當兵的人才能吼出的。不過,君受三眼莽牛的影響,神經較為遲鈍,對暴喝沒有多大的感覺。“吃好了。”順嘴便答了出來,伸手去接。

“沒禮貌,新兵入伍,都得向老兵躬身行禮,以示尊重。你難道不知道嗎?”士官模樣,將戰甲扔到了地上。頭盔自甲衣上咕嚕嚕的滾到了君的腳下。

君怒視着眼前之人。楊柱這位樸實的農民兵,拉住了君。說道:“是有這麼個規矩。不過,已經很久沒有遵循了。這都怪我,忘了給你說。沒想到用這條容易讓人遺忘的規矩羞辱你。”楊柱和君在吃飯時,楊柱便給君講了很多的規矩。這種細節上的禮節都會輕易的被這些大頭兵遺忘,沒想到卻用這條規矩連帶着整他。

“唉!可惜呀!孫將軍收的人,說是什麼擁有牛中王者的三眼莽牛,潛力無窮,就是缺了第三隻眼,但力量卻更大。獸身殘,人更殘。小子!記着以後不要惹我們。呸!”軍需官陰陽怪氣的說完,又衝著地上吐了口吐沫離開了。

我忍,君的兩眼沖血,顯得赤紅,這是火蓮教給君三眼莽牛的精神攻擊赤血紅眼。獸身給君的影響越來越大了。躬着腰揀起了戰甲,平復了心中的怒火,這只是給自己一個下馬威而已,遲早我要讓他們給我低頭。

“參見將軍”君記得戰時,軍中配戰甲者,不需行單膝跪地禮,只行躬身禮。“不知將軍找我何事。”

孫熊看着眼前,套黑色頭盔,穿黑色盔甲的青年。雖不是很俊朗,但他身上卻有一種厚實,夾帶着一絲絲的尊貴,更有那麼一點陰狠。是一個多麼和諧的矛盾體。孫熊看中了君獸身的潛力,只要好好培養,將來仇池又會多一個無雙的猛將。“你被管軍需的人羞辱,我已知道了。你才入軍中發生這事很正常,你能忍是件好事,以後有機會你自己報仇吧!我是不會管的。”孫熊淡淡的說道:“你可知道向東行多久能出了這森林。”孫熊指着太陽升起的方向問道。

“我不知道,我想應該不遠了吧!我看這已經有了人經過的痕迹,而且樹木也很稀少了,沒有了多少等級較高的天地之獸。”君給孫熊講了些自己的見識。“我以後會報仇的。”說出的話不知是對孫熊還是那軍需官。

“哦!沒你的事了,你就跟在我後面行軍吧!”孫熊聽后說道。又向傳令兵道:“起營了,走了。”

君待在軍中這幾天知道了天下的基本大勢。北方據傳是一個擁有最遜的草原狼為獸身的人,修至聖級后統一了草原,建立了拜狼帝國。東方則是炎黃天神的後裔建立的炎黃帝國。不過,已經分裂為了一個大帝國,和幾個小國了。現在的炎黃帝國已經不再是炎黃天神的直系後裔,而是曾經的李姓臣子。

現在的炎黃帝國皇帝叫李守業,主張實行休養生息的國政,是個較為軟弱之人。不過,他的結拜兄弟兼姐夫帝國大將軍,震威王趙狂毅卻是個狂人,經常興刀兵,征戰四方,被尊稱為軍神。這次便是他用兵圍了仇池國都仇池城,而導致了冒認營置死地去到炎黃帝國去攪亂,好讓他退兵。

嗒!嗒!這是馬蹄鐵踏在炎黃帝國的特色官道雲鐵油泥路所特有的聲音。清脆之聲中帶着一股兵戈交擊的輕響。冒刃營千多人終於走出了森林,上了炎黃帝國的官道。

“報!將軍前方半里處有座萬人的小城。”探子騎馬從遠方奔回,向孫熊報道。

“有多少軍隊,周圍是否有城池和軍隊駐紮。”孫熊問道。

“城中僅有少數的民衛,衙差。未探到有軍隊駐紮。”

“全軍聽令。”孫熊單臂向天前指,臂上肌肉突起,如怒龍涌動,長出了黑色的毛髮,由於靈氣向手臂涌動,臂上噴出了如絲線般的剛針,毛髮也如針般立起,根根倒豎。“獸身者化獸身前進,踏平小城,雞犬不留。”激起了大軍的血氣。

君看着孫雄露的這麼一手,君想到這就是智獸的能力嗎?能局部獸化。孫熊局部獸化,顯示了他高超的修為,如魔神般的手臂更是掃開了大軍長久行軍積壓的陰霾。讓人人心裏都有了一個必勝的念頭,只要孫將軍在,我們就會勝利。

“嗚、吼、嗷、嘶。”到處都是士兵招出獸身後的吼叫。萬獸齊鳴,發泄心中的不快。雖然這些兵的等級皆為下等靈獸,但場面還是那麼的壯觀,動人心魄。兵團中突然多了些狼、象、狗等什麼都有,卻沒有多少強大的異獸。

君也招出了三眼莽牛,看着左右都有士兵變身,但也有沒變身的,閃出了獸圈之外。君身處獸圈,各種獸都有野性,不時的對周圍的吼叫幾聲,以示威脅。三眼莽牛在孫熊的親衛團中算是鶴立雞群了,天生的王者令它周圍空出了一大塊空間。

“轟!轟!轟!”大地都在顫抖,堅硬的雲鐵油泥路都被震起了裂縫。如一座巨大的黑色戰車卷過。

“快看!有軍隊來了,他們的速度這麼快。不知是哪路軍。”站在城上的民衛,指着遠方來勢洶洶的軍隊說道。

另一個民夫說道:“恐怕又是來催糧的吧!別搭理他們就沒事,要是惹到他們我們可不值。”

“好像不對呀!這隻軍隊比上次的氣勢更強太多了,着實的駭人,這麼遠就感覺到了強烈的煞氣。像要食人一樣。”這個人像是這一對民夫的頭兒,眼力較他們要好一點。“而且沒有打出旗幟。不對,不應該沒有旗幟呀!”

“唉兒!我說頭兒,別疑神疑鬼的,這年頭趙軍神帶兵打得其他國家雞飛狗跳,我們不去打別人,就燒高香了,別人還敢來打我們。”民夫懶洋洋的說完,靠在了城牆上。

近了,遠方的黑色洪流湧來,如怒龍般捲來,散發著滅世般的氣息,攝人心魄。

“不對!快擊鼓鳴金,點燃烽火。敵襲!敵襲!”民衛隊長嘶聲裂肺般吼叫,黑色洪流的殺氣衝天。民衛隊長瞬間想起了很多事。如果城破,如殺神般的敵軍屠城,那麼自己五歲的孩兒怎麼辦。他是自己將來的希望,甚至會是一個官老爺。自己的夢想破滅了,生命沒有了。

君在軍隊中,隨着隊伍開始了衝鋒。孫將軍想要冒充敵軍,衝鋒時沒冒充敵軍的旗號僅是為了軍人的尊嚴(純粹的武人都是這麼死板),而從早期的炎黃帝國分裂出去的國家盔甲基本是相同的,僅從旗幟來分辯敵我。嚴禁了衝鋒時大喊出聲。隨着軍隊衝鋒,軍隊積蓄着殺意,這是百戰之軍,能冒死之軍才會有的境界,只要有阻擋便會如潮水般湧出,瞬間爆發。隨着殺意增加,君腦袋已經不再清醒,只想要將擋路的粉碎,壓制着血液。

城上的喊聲,打破了本寧靜的詭異場面,城中的人慌忙的動起了自己該近的職責。關門的關門,點烽火的點烽火,射箭的慌忙的射箭,城上亂得一鍋粥,但還是動了起來。

只一個小城,決不能逼得趙狂毅退兵,現在還不能讓其他軍隊發現了,得要阻止烽煙燃起。孫熊心裏琢磨着。手拍在馬背上,從馬上跨了出去,空中閃出一隻大象般大小的黑熊,頭上一個銀色的魔角。下肢着地重種的用力騰起,四肢向後彎曲。一個騰空便飛了近一丈長。吱!城門即將關上。強力魔熊騰飛至城門正上方。呀!氣貫長虹長吼出聲,砰!拳頭藉助飛天之力如鐵鎚般砸落城門。一扇門就這樣被砸得四分五裂,如果不是有鐵皮包裹,城門已塌。

魔鬼呀!這些鄉下的城衛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獸身。心裏只有着一個念頭,害怕等更加的加深。

屠盡城中所有人,殺!!!孫熊將城門砸破,落下后一腳踹倒了城門。上肢指着城內,從強力魔熊的喉中發出了低低的吼叫。

殺呀!殺氣衝天,獸群當先從城門湧入了城中,城上的劣制弓箭,還未沸騰的火油,如雨點般慌忙急促的滾石不能阻擋衝鋒的鐵軍獸群。

城門衛端着木槍刺了上來,獸爪拍下,將槍頭拍歪,一隻土狼獸身躍過槍身,將士兵撲倒,鋒利的犬牙咬入頸中,撕下來一大塊血肉,連着一些血管、筋。殺戮的樂章拉開序幕,君本可以跑在前面,但他還保留着一絲清醒,看着殺戮是多麼的殘酷,君害怕了,但殺意還是影響着他。君還清醒着的理智告訴他待在城門口,他不願在看見滿天飛舞的碎肉,紅色的血亂濺。

王三隻是一個守城門的,他平常練了一點力氣,身子還是夠靈活,一般的天地之獸根本傷不了他。前些天他便聽大城裏的一位遠房表親好像是一個什麼軍隊裏的小隊長託人說過:“說最近這一帶要打仗,叫他將家裏人都送到山裏,還強調說不能給其他人知道。”

果不其然,將家裏人都送走了,這裏就打仗了,其他人他都沒通知,看着眼前這些天地之獸,他沒有慶幸自己將家裏人都送走了,而是懊惱為什麼這麼自私,這些被殺的人都是自己的手足鄉親們呀!他要是給他們說說,鄉親們相信也會逃過一劫。

王三想起了,兄弟們一起喝酒侃大山,聊女人到鄉親家裏去借米,借油,卻從不催促他還。曾經種種卻被眼前這些凶神惡煞的獸身撕破,他心裏在流血。看見不遠處,一頭青色的巨牛,紅着眼發獃。沒有絲毫猶豫,他想得到這個獸身的不凡,可是他卻管不了那麼多,用盡全身的力刺了上去。

喵!叫聲尖聲刺耳,爪鋒利無匹,只一揮爪,木槍身斷兩截。土狗般大小的灰黑色靈貓,便弄斷了王三的木槍,輕揮另一隻利爪劃過脖子帶起了一蓬血霧。靈貓落地后響起了軍需官陰陽怪氣的聲音:“小子,殘廢得要死羅!”哈!哈!哈!猖狂的大笑着。

血霧落下淋了君的牛頭一臉。君在也不能忍受,胸悶之氣混合著積攢的殺意,化為震天怒吼,震得另一面城門瑟瑟發抖,其狀若瘋狂,君被徹底擊怒。牛角上冒出了衝天的紅色氣狀火焰撞向了同為中等靈獸的靈貓,靈貓以靈活見長,三眼莽牛雖為牛中的王者,但卻較笨拙。不過,君的突然襲擊還是奏效了,靈貓躲過了撞擊卻被火性靈氣燒過,毛髮燒掉一大片。

戰場待久的人都會有一種自動還擊的本能,只要有人攻擊他,不論敵我都會還擊,這是瞬息萬變的戰場中,生死搏鬥中訓練出來的本能。靈貓躲開攻擊后,跳了起來毛髮道理。喵!雙爪交叉着抓向了牛的頸部。君一縮脖,扭着角攻向靈貓腹部。靈貓見如果抓斷莽牛的脖子,莽牛皮粗糙不一定抓斷,而自己的腹部會被頂破,划不來。翻轉躍開了。落地大叫着:“殘廢你要幹什麼,你一個新兵敢對老兵出手。”

“抵抗者殺無赦,余者跪下饒而等不死。”孫熊站在烽火台上大吼道。孫熊見已攻入城中,沒有軍隊的跡象,就下達軍令道。

聽見孫熊的吼聲,果然有很多都不在抵抗,跪在了地上。城中根本就無一支軍隊。“將他們帶到烽火台下。”

烽火台下,跪滿了百姓,婦女抱着哭泣的小孩,還有在地上打滾呻吟的傷者,一片悲涼,凄慘。遠處走來一黑甲白色披風,二撇八字鬍,略顯瘦的中年人,來人正是總管軍需的陳想公。對着孫熊行了一禮道:“孫將軍,為何不將他們全部格殺,你不要忘了我們的目的。”

“我沒忘。”孫熊淡淡的說道:“這只是不讓他們抵抗,減少我們的傷亡罷了。”

“沒忘便好。哦!對了,你新招的那個親衛襲擊我手下的軍需官。不知你該如何處置。”陳想功嘿嘿冷笑兩聲說道:“將那小子帶上來。”

幾個軍需官打扮的人,將五花大綁的君抬了上來。君的嘴裏還塞着一坨破布。還不時的發出嗚嗚之聲。“給他鬆綁。”陳想功吩咐道:“這小子還挺厲害的,費了幾個人的力才將他擒下。”

“哎呀!你可真是個死腦筋,打了人家你跑吧!你還站在那兒,被人擒下了,多丟我的臉。”孫熊將君拉到身邊,將聲音壓得很低給他說道。接着吼道:“說!你為什麼要襲擊老陳手下的人。”孫熊裝模作樣的對君訓斥道。

“我沒打到他,他躲了。是他先侮辱我的。”君激動的說道。停止了殺戮,君也不再難受,頭腦更清醒了,極力的為自己辯護。

“老陳,你看這傻小子打了你的人又沒什麼事況且是你的人先侮辱他,俗話說得好士可殺不可辱,他雖不是什麼名士,可泥人也有三分火性呢!當兵的連這點脾性都沒有行嗎!”孫熊對陳想功說到:“你看着辦吧!”

“陳闊,你說說他有沒有打傷你。”陳想功本來想要藉此事來整整孫熊,不料孫熊說當兵得要有脾氣着事來搪塞。當兵這回事,有的可不能反駁。有很多話說不定就是某個前人將軍說過,於是他便有從打傷人說起了。

“哦!那倒沒有,只是不知怎麼回事。我的獸身的毛被掉了一塊。”軍需官陳闊老實的說道,這些小兵根本就沒有見過帶火的靈氣,所以感到莫名其妙。

“哼!算你小子走運。”哼了一口氣發泄不快,陳想功又說道:“此事完了,你還不將底下的人斬殺,以示決心。”

說了一個好字,不知是為君的事了結說呢!還是答應陳想功叫做之事。孫熊高舉起右手劃下,那隻手像有千斤萬力般艱難,喉中擠出一個殺字。低沉的男音,在空中迴響,飄出去很遠,那麼的令人不寒而慄。

“這就是戰場嗎?他們已經投降,他們只是老人,婦女,兒童還有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為什麼還要斬盡殺絕。”君心裏不斷的問着自己,這就是自己多年以前就想要的,不、不是。腦袋又開始發暈了。可是君不能改變些什麼。

“嗷!哄”穿金裂石的虎嘯,自不遠處的房屋中傳來。接着便是一隻衝天的響箭。“孫熊,你已中計,還不快放下屠刀儘快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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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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