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 打賭
樊期期也沒有逼迫他,問了兩次他都不說之後,就沒有問了。
然後就餓着他們唄,就放那裏,什麼都不管,先餓上兩天再說,等他們餓得不行了,然後就把人提出來,門口是已經煮好水的大鍋,已經切好的肉和蔬菜,一大盤一大盤的往裏放。
沸水滾上那麼幾滾,濃郁的肉香就開始在空氣當中蔓延了。
而是像這樣子的大鍋,並不是一口兩口那麼簡單,並排放了十幾口。
嗯,今天是他們的初戰告捷慶祝會。
作為俘虜是沒有資格吃的,只能在旁邊看着,他們本來就已經餓了兩天了,肚子咕嚕咕嚕的叫,面前就是食物,可是他們吃不着。
還只能看別人吃,這種感覺比什麼酷刑都可怕。
樊期期和顧北執坐在一個小鍋子面前,裏面煮的是白菜和肉,她放了些許的花椒和辣椒,夜他們都不是很習慣花椒辣椒的味道,但是樊期期喜歡呀。
煮好之後,樊期期盛了一碗,然後坐到了那個被俘虜的領頭雄性面前,一邊慢斯條理的吃,一邊問他:“請問我們部落被你們抓走的那個兄弟,現在還活着嗎?”
肉香簡直就像帶着鉤子一樣,從他的鼻孔里鑽進去,一直深入到五臟六腑,勾着他的心肝腸肺往外拉扯。
那種感覺哦,簡直令人絕望。
他眼巴巴的看着樊期期,樊期期吃得更香了,雄性那一瞬間,眼淚都出來了,覺得這肯定是報復,是樊期期赤裸裸的報復。
之前還因為輸的莫名其妙,而感覺到不甘的心,就這麼老實了。
“沒有死……”
“很好。”樊期期點了點頭,瞥了他一眼:“早就這麼老實不就行了嗎?”
雄性:QAQ
他理智的沒有去和樊期期頂嘴,而是繼續用那種簡直饑渴的眼神,看着樊期期手裏的碗,樊期期笑眯眯的道:“想吃嗎?”
“想。”他偷偷的咽了咽口水。
樊期期微微一笑:“想的美!”
雄性:……
吃飽喝足之後,樊期期讓人把那批俘虜又拉了回去,然後派人去給那個部落傳消息,你們部落的人,已經被我們活捉了,不把我們的人還回來,就全都切了!
就是這麼兇殘!
又餓了他們一天,樊期期才讓他們給俘虜東西吃,當然給他們吃的可不是熱騰騰的飯菜,而是乾巴巴的乾糧,防止他們噎死,每人配了一杯清水。
他們啃乾糧的時候,都會回想起昨天,那熱騰騰的大鍋里翻騰的肉和蔬菜。
嘴裏的乾糧頓時更沒有味道了,畢竟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樊期期覺得第一步已經走的差不多了,接下來要開始真正的洗腦了。
第二個步驟,就是拉着他們輪流出來觀看,樊期期他們部落的日常,讓他們知道,這個部落是被神眷顧的,誰跟這個部落作對,就是誰倒霉。
相對的,跟着部落有飯吃,不但可以吃飽喝足穿暖,還可以住這麼高大上的房子。
樊期期一句話都沒有跟他們多說,只是潛移默化的讓他們的心態一點一點改變,這樣等進行最後一步,去忽悠他們的時候,就容易很多了。
原始的這種時代,信息傳遞的實在是太不及時了,過了很久,那個部落的消息才傳過來,說願意把抓走的那個人還回來,但是要求樊期期他們部落,也要把他們俘虜的人還回去。
樊期期回過頭瞧了瞧,上百個俘虜,人手一個小石板,右手一截粉筆頭子,在那裏很認真的聽顧北執忽悠,一個個神態激動的不行。
突然覺得她家阿執,也有邪教教主的潛質啊!
現在洗腦已經進行到最後一步了,樊期期自然不然不會把人都放回去的,所以又派人回去傳個消息,說一個換一個。
用領頭那個雄性去換。
對方自然是很樂意答應的,估計這個雄性的身份不低。
樊期期拍了拍這個雄性的肩膀:“知道回去應該怎麼做嗎?”
這段時間被反覆折騰反覆調教,已經徹底老實了的雄性,真的是熱淚盈眶,他後悔了!後悔主動請纓,過來領隊。
如果上天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一定會堅決的表示拒絕!誰愛來誰來!
但是同時做俘虜的這段時間,他真正的直面了這個部落的強大,說真的,就算他們的部落人數上佔據優勢,可是如果真的和這個部落發生戰爭的話,結果是不會改變的。
他們必輸無疑。
或許這個部落,真的被神所眷顧了吧。
雄性老老實實的道:“我知道的。”
“那就好。”樊期期笑眯眯的道:“回去的時候,記得告訴你們的首領,他有一個月的時間,來決定到底是臣服還是被征服。”
“……”雄性不想說話,因為已經預見了未來。
他心情極其沉重的離開了,該走的時候發誓,回去以後無論如何都要說服首領,選擇臣服,總歸是比被征服要好的。
但是他擔心首領不願意選擇前者,因為首領沒有親眼見過樊期期的部落到底有多可怕,而首領和他的部落,又稱霸這一塊地方很久了,對自己很有信心。
哪怕這一百來個人都陷落在了這裏,首領也會堅定的認為,肯定是樊期期他們使用了的陷阱,或者其他什麼陰謀詭計,才獲得了勝利。
所以說服首領很難。
樊期期卻是心情很好的送他離開的,顧北執在旁邊忍不住的嘆息:“媳婦兒,你算計他們幾個原始人,良心不會痛嗎?”
“不但不痛,還有些美滋滋呢,而且你信不信,那個首領絕對不會選擇臣服的。”樊期期笑眯眯的道:“我給他的這一個月時間,他一定會用來聯合其他部落,繼續向我們發動攻擊。”
“我覺得不一定,畢竟他們那個部落就算比較強大,一百多成年雄性,也是他們大半以上的戰鬥力了,他們沒有力量來和我們做對了。”顧北執挑了挑眉:“識時務者為俊傑不是嗎?”
“那我們打個賭好不好?如果你贏了,晚上姿勢隨你挑。”樊期期眼神曖昧的道。
顧北執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心生警惕:“那如果你贏了呢?”
“也沒啥。”樊期期咳嗽了一聲,有些嬌羞的道:“就是想看看你頂着貓耳和尾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