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魚20 你是我餘生的溫暖!

雙魚20 你是我餘生的溫暖!

三天後,是余暖的生日。

這個生日是以前孤兒院的阿姨給她選的。

她便一直把這個日期當做自己的生日。

以前的生日是她的養父母幫她過的,但後來入監獄后,便都是香香她們策劃。

不過今年,香香她們都忙着生孩子,加上好像於慕臣打過電話讓她們別來了,所以葉老大幾人便都打電話過來祝福她。

余暖一一接了電話和他們聊了會,又回復短訊后,拒絕了余毅提出的要給她慶祝生日,他應該能猜到,她不會回去過的,所以在她拒絕後,他也沒有再強求,只道了聲祝你生日快樂。

一大早起床單是回復短訊忙活到現在,回復完最後一條短訊,總算得以空閑將手機放在一邊,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她起得早,可男人起的比她還要早。

而且好像八點就開車出門了,這兩天也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給她籌劃什麼。

走到廚房外,就聽到裏面傳來不小的響聲,她就要走過去,手剛握着門柄卻發現推不開。

反鎖了?

她驚愕了下。

在裏面搞什麼需要反鎖?

“阿臣?”她試着呼喚了些。

“嗯?”裏面男人聽到了回應道。

“你在裏面做什麼呢?怎麼還反鎖了?”

“沒…”

不知怎的,他簡潔的兩個字,余暖硬是生生聽出了一絲煩躁的味道?

他廚藝一般般,不會在裏面做菜吧?可現在也還早啊…

她遠遠想不到,男人再做的比菜還要更複雜…

她猶豫了下,再聽到裏面嘭的一聲好像有什麼炸掉的聲音后,果斷開口,“阿臣,要不我來吧?”

這下男人沒回話了,但裏面噼里啪啦的聲響彰顯出男人的手忙腳亂。

余暖也沒辦法了,但想想他的能力,應該是可以信任的,便道:“那你先忙,我先離開。”

不得不說,她有點感覺,他應該是在準備她今天的生日禮物,心裏還是期待的,就是不知道他會準備什麼…

等於慕臣再一次出來,余暖就看到他用黑色大袋子提着一袋不明物走出屋子,再回來的時候已然兩手空空。

這麼神秘?

余暖眨巴眼睛,“我可以進廚房看看嗎?”

“嗯,可以。”於慕臣點點頭。

余暖好奇的跑進廚房,卻發現廚房被收拾的一塵不染,一點痕迹都看不出來,吐了吐舌頭,難怪放心讓她進來。

“咕嚕——”肚子突然發出叫聲。

余暖腦袋趴在門邊,探出頭,“阿臣,你沒準備早餐嗎?”

現在都快十一點了,他一大早就鎖在廚房內,害得她什麼都沒吃。

“沒…”男人回答的有些心虛,“你準備下午餐吧。”

余暖白了眼,“我還以為你在裏面搗鼓半天折騰出什麼東西了呢。”

於慕臣清冷高貴的臉上被這話說的,染上一分窘迫,有些不自然。

握緊拳頭,他似下定什麼決心,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先出去會。”

“你又要去哪?我準備做午飯啦。”

“嗯…應該一會就行。你午飯好了叫我,我臨時有點事。”

男人話說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那深高莫測的模樣令余暖摸不着頭腦。

……

於慕臣中午回來吃了個午飯,然後又離開了。

直到傍晚六點,他回來后就說了句,晚餐我來負責,然後就一個人繼續開始在廚房內搗鼓,門依舊反鎖。

余暖就這樣揣着好奇心等啊等…

終於七點半的時候,男人把她叫了過來。

剛踏進餐廳就看到現場被他佈置的美輪美奐,桌面上擺着浪漫的燭光晚餐,沙拉、牛排。燭火泛着淡黃色暖洋洋的光澤,紅酒的液體猩紅妖冶,牆上氣球擺成了一個愛心型。

“原來你是在準備這個。”余暖含笑道。

“喜歡么?”於慕臣走過去,牽着她的手款步來到了餐桌旁。

餐廳的燈光早已經關掉,唯有燭火在黑暗中搖曳燃燒。

“嗯嗯。”余暖還是很開心的,她跟他生活了幾年,最是了解他的脾性。他有潔癖,對下廚的這種事情下意識的抵抗,沒想到他會忙碌一下午為她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

比起去外面的餐廳包場,她更喜歡這樣的氛圍。

於慕臣幫她拉開椅子紳士的請她坐下,余暖還沒說完,眼睛就被一隻手掌捂住,“閉上眼睛,等我一會,嗯?”

余暖不明所以,愣愣的點頭。

接着,就是男人腳步離開的聲音。

“睜開眼睛。”男人道。

余暖配合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她面前擺放着一個蛋糕,還是她最喜歡的抹茶味。中間用奶油扭扭曲曲的寫了一個英文,L—O—V—E。

“祝你生日快樂…”

“祝你生日快樂…”

“祝你生日快樂…”

“祝你生日快樂…”

男人顯然很少唱這種歌,調都找不準,但低沉邪魅的嗓音卻如紅酒般令人沉迷陶醉。

“也許你並不是為我而生,可我卻有幸與你相伴。願我在有生之年,年年為你點燃生日的燭焰。”

余暖睫毛輕顫,眸中波光閃動,“謝謝你…阿臣。”

於慕臣微笑,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許願,吹蠟燭吧。”

余暖雙手合十,眼睛緊閉。

上帝,聽說生日的願望都能實現,我別無所求,只求我能與愛人長長久久,廝守一生。

她說完,俯身吹滅了蠟燭。

於慕臣沒有問她許什麼願,多半他能猜到。

那也是他的願望。

一頓晚餐吃的飽飽的,兩人沒有睡覺,而是跑到了頂樓的天台,坐在水泥地板上,抬頭仰望着星空。

余暖腦袋依賴的靠在於慕臣的肩膀上,“你今天早上是在忙製作蛋糕?”

“嗯…沒想到比想像中的難。”於慕臣按了按眉心,早上廚房就差點被他炸掉了,下午他出去一趟就是找蛋糕師再教他一遍。

余暖眼睛內閃爍着笑意,“你廚藝都一般般,還想一天內挑戰做高難度的蛋糕?”

“你不也吃的挺開心么?”

“那隻能說明我品德好,不浪費。現在摸摸肚子,都感覺肥一圈了。”

於慕臣斜眼看,“這能怪我?”

“當然怪你。罰你下次做個更好吃的。”她仰起頭看他,纖細的手指輕點他高挺的鼻尖。

於慕臣看着她俏皮艷麗的模樣,忍不住掐了一把她臉上水嫩的肉,“有的吃還不滿足,什麼話都被你說了。”

余暖輕笑。

兩人就這樣一句一句的聊着,好像是從理想到人生聊了個遍一樣。也許是性格相似,他們總是不缺乏話題。

一個話題聊完,於慕臣把玩着她的手,漫不經心的問,“你接下來有沒有什麼規劃?”

余暖理所當然道:“待在你身邊啊。”

於慕臣嗯了聲,眼神深諳,這個答案顯然不是他想要的,他想問的是如果他走了,她會有什麼安排,他好提前給她鋪路…

但看着女人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神,他又放棄了這個想法,算了,以後再說,現在不破壞氣氛。

余暖抬起手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

於慕臣突然將她從身上拉了起來,從地上站了起來。

余暖問,“你去哪?”

於慕臣:“我去拿點東西。”

“哦。”

余暖沒等多久,就看到於慕臣拿來了一瓶紅酒,和兩個紅酒杯。

余暖當即擰眉,“你的身體不能喝酒。”

於慕臣溫聲道:“沒事,喝少量的紅酒對身體好。”

余暖自己先嘗了一下,不是很烈的酒,酒味很醇厚,“最多一杯。”

“好。”

她的話,於慕臣一向言聽計從,很少不聽的。

星空下,兩人席地而坐,暢飲美酒,暢聊人生。

余暖叫於慕臣不能多喝,自己倒是喝上癮了,而且酒量不好,才三杯下肚,臉頰已經泛起紅暈了。

身子軟綿綿的攤在於慕臣的身上,目光迷離的看着夜晚閃爍的星光,低聲呢喃,“我真的希望,時間可以在這一刻靜止…”

就這樣,觀賞星空,身邊有一個他。

她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入了男人的耳朵內,男人俯身虛壓在她的身上。

當他冰涼的唇瓣與她的唇瓣重合時,余暖只覺腦袋空白一片,鼻尖飄過他身上那股清新的薄荷味,男人的動作青澀,慢慢的在她齒間撩撥,撬開她的牙關,捲起她的舌頭,從青澀到慢慢嫻熟,遊刃有餘。

余暖感覺整個人被他的溫柔吞沒,腦袋都是暈沉沉的,身子像是深深的陷入了一團柔軟的棉花內。

淪陷…淪陷…淪陷。

身和心早已心甘情願的給了他。

曾看書的時候看到一段話,這世上有八十多億人,我多走一步就會錯過你,少走一步就不會遇見你,如此多的不容易,我能遇見你,是多麼的幸運。

她能遇見他,還能和他相愛,是多麼的幸運啊…

當11。59分的時候,天空綻放了璀璨奪目的煙花,余暖倒在於慕臣的懷中,就那樣仰着頭,眼神迷離恍惚的盯着漫天華彩,喃喃道:“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放煙花?”

“好看么?”於慕臣剛想說是他讓人放的,就看到懷中的女人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他有些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真是…

不解風情?

抱着余暖回了房間,將她放在床上,看着她香沉的睡顏,歲月靜好、淺笑安然…

手指摩挲着她富有彈性的臉頰,嗓音低低喃喃,像是壓在喉嚨深處,很輕聲又飽含着繾綣柔情,沉吟道:“余暖…我餘生的溫暖…”

他沒注意到,女人垂在腿邊的手指微動。

餘生的溫暖…他是這樣解析她的名字么?

餘生…

有那麼一絲甜,也夾着說不出的酸澀…

------題外話------

今日沒有二更,明日奉上結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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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纏綿:琛爺的心尖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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