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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偉笑了笑說道:“信不信由你,說不說在我。”隨後張偉說道:“至於為什麼選擇鬼子六而不選擇別人,理由太多了,我隨便說出一個來就能說服你。”
張市長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我不選這條路。”
張偉聳了聳肩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畢竟鬼子六曾經是波哥的手下,人脈之廣不是你我能想像的,再加上此人一心販毒發展波哥的勢力,和王先生肯定對口,找別人來恐怕不能如他一般勝任,所以要做這件事非此人莫屬,而至於害他為我自己,那更是沒有的是,要知道此人骨子裏就是惡人狠人,對於販毒運毒之事更是熱衷,此人不出,不知要害的多少人啊。”
聽這張偉嘆息的言語,張市長微微皺着的眉頭不由舒緩了一些,然後仍舊有些不情不願的說道:“不行,我還是不能放心,張偉,不論你是好心還是有心,我只想問還有其他的路么,哪怕比這條更加的艱辛,只要能讓他死都行。”說完又補充了一句說道:“放心好了,到時候事成了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走吧,別在這裏愣着了,進去喝杯茶水,我們坐下來慢慢說。”這時,張市長頓了一下說道。
張偉笑了笑說道:“張市長,算起來我們也算是老交情了,你這樣看得起了我,我也不藏着掖着,畢竟你待我張偉也不算薄了,你有難處我必當竭盡全力的幫你,你想讓王先生他們死,我可以給你出謀劃策。”
張市長嗯了一聲,說道:“張偉啊,就像你說的我們算是老交情了,有些話我不得不說,說實話司徒浪子的事情我很介懷。”
張偉聞言愣了一下,不由苦笑一聲,說道:“張市長,你不會不知道司徒浪子是如何進去的吧,如果不是於琴的話,我想司徒浪子不至於陰溝裏翻船。”
“這正是我要說的,如果抓不住出背後的黑手,我始終不放心,很怕赴了司徒浪子的後塵,畢竟和你合作過的人基本沒什麼好下場,至少我認識的司徒浪子、老徐就是例子。”張市長嘆了口氣說道。
張偉頓了一下說道:“你這句話的意思是說我是個喪門星嘍?”
張市長看了眼張偉然後笑了笑,說道:“張偉,你言重了,你以為憑於琴那個寡婦能掀起什麼浪花來,她能做到今天的這步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還有人在他她背後支撐,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如何能攪的興州翻天覆地。”
張偉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我也懷疑過,不過對於這點我知道的比你多。”
張市長哦了一聲問道:“你都知道什麼?”
張偉笑了笑說道:“李雲這個人你聽說過么?”
“李雲?”張市長皺了皺眉頭,然後看向他身後的司機問道:“這個人你知道么?”
那個司機微微皺了下眉頭然後說道:“有些耳熟,好像在那裏聽說過……”尋思了一會後,不由說道:“我想起來了,這個人是有些黑道背景的,以前聽說是個廚子,跟着一個大廚出身。”
聞言張市長微微點了下頭,然後看向了張偉,見張偉朝着他回敬一下,算是確定了李雲的身份,看來對於李雲的了解,張偉要比在場的任何人都要多,這也難怪畢竟這些都是丫丫她們的功勞,張偉不過是撿現成的,但就算這樣也是比張市長等人知道的內幕多一些,畢竟在張市長說出那話的時候張偉就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該為於林做些什麼了,畢竟她希望自己能放過於琴,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借花獻佛,把禍水引向東流去,看張市長的意思如果不把於琴和她的幕後指使抓住的話是不會放心的了,索性自己就幫人幫到底。
想着張偉才這樣說的。當然這些張市長和他身後的司機並不知情,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會被張偉引着思路走,而那個司機果然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司機,在張偉看來他不但是一個貼身的司機,更是一個可以為張市長出謀劃策的人,這樣的人每一個政府高官身邊都有一個,張偉是見怪不怪。
這時見張市長說道:“張偉能說得仔細一些么,對於這些我都還第一次聽到。”然後扭頭對那個司機說道:“小王去裏面告訴他們一聲讓他們準備一下茶水,我要和張老闆坐下來細談。”
那個司機答應一聲,然後扭身朝着畫室走去。
而後張市長扭過頭來對着張偉說道:“好了,你說吧張偉。”
張偉笑了一下說道:“張市長你過獎了,我的這些消息雖說不是最老的,但也不是最新的,有些出處還望諒解。”
張市長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不要多說那些閑話了,說重點。”
張偉點了點頭說道:“事情是這樣的……”然後頓了一下張偉說道:“你知道司徒浪子為什麼會在洗浴中心出事么?”
“不是他的侄子搞的鬼么?”張市長說道。
“你們都被騙了,這時媒體惡意製造的風向,把一切都退給了那個警員,實際上事情並非這樣的。”張偉搖了搖頭說道。
其實想這麼明顯的障眼法,張市長不會看不出來,他還是這樣說完全是為了引出張偉的下文。
果然,聽着時張偉說道:“要知道於琴不過是一個剛剛死了丈夫的寡婦,就像你說的掀不起什麼浪花來,可也正因為如此我們都對她放鬆了警惕,司徒浪子是,我也是。也正因為這樣才會出現後面的事情,以至於司徒浪子被抓,而我也也差點丟了產業,這一切都和於琴有關,但同時也說明一點,那就是她的背後必然有人指使,至於這個人是在幫助她還是在利用她,我們慢慢分析就可以看出來了,由此可以看出這一切都是人為的,但絕不是張市長你先前說的凡是和我張偉合作過的人就會的倒霉,這樣說就有些玄乎了,和那些媒體惡意扭曲真相掩蓋事實製造風向一樣了。”
文艷看了眼張偉然後愣了一下,隨後不由笑道:“好個張偉,說著說著就又說到我頭上來了,我不就說了你一句么,你用得着這麼掛記我么,好了,好了,我剛才開玩笑的,我給你道歉了還不行么?”
張偉不由受寵若驚一般,說道:“張市長你這樣說就言中了,我其實沒別的意思,只是為了說明這件事讓你更能深切的感受而已。”
張市長微微嘆了口氣然後,抬頭看了看天際說道:“其實我早就感受到了一切,你是繼續說吧張偉,我聽着。”
張偉嗯了一聲說道:“就像前面說的,我們通過分析確定了搞出這些事端的不一定就有隻有於琴一個人,經過多方的查證,一個人終於慢慢浮出水面進入到了我的視線當中,這個人就是我剛才說的李雲。”
“是他?”張市長微微皺了下眉頭,其實他也遭猜想到了張偉剛才說出此人姓名的原因,但是此時聽到張偉說出來他還是沒有來得感到一陣心驚,不為別的,一開始他不了解這個人,現在他對這個人的背景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在聽到張偉說這個幕後黑手就是他的時候他就沉默了,畢竟不要忘了李雲的身份是黑社會,但凡和黑社會糾纏在一起的事端都不是一個好處理的事情。也正因為如此張市長才會如此這般。
張偉似乎看出了張市長的擔憂,不由說道:“這個人是黑社會沒錯,可是確實就不出現的任務,就連及各方的檔案中也很少有這個人的案底,說明這個人就算是黑社會,但也是黑社會中少有的安分守己的人。所以張市長你不用擔心,他也只是在於琴的事情中露過面,如果不是這件事我想我們甚至都不知道興州會有這一號的人。”
聞言張市長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下,隨後說道:“你是怎麼知道他的。”
張偉笑了笑說道:“這個……呵呵。”隨後張偉將丫丫她們三人的舉動一一告知了張市長,只把張市長聽的目瞪口呆,微微怔了一下之後,不由回過神來說道:“難怪,難怪。”隨後大有深意的看了眼張偉調笑一聲:“張偉,你倒是艷副不淺啊,能有這等佳人肯為你忙前跑后,男人一生不外乎財色權勢到手,別說這四樣了,哪怕得到其中一樣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怎麼有空的時候教我兩手,也讓我擄獲幾個紅顏知己的芳心。”
聞言張偉呵呵乾笑了兩聲,說道:“張市長你笑話我不是。好了,我們繼續。”隨後又聽張偉說道:“其實,他們一開始也是只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只知道她和於琴見過面,至於她們說的什麼,有什麼交易,就不得而知了,而且除了此人他們並沒有發現於琴還和什麼人接觸過,這也就更讓我確定了這個人的身份那就是幕後黑手,至於她們如何策劃的這件事情恐怕也只有抓回李雲后才能得知,不過可以可定的是司徒浪子的事情這個人一定參與了,而也一定是主謀。”
張市長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聽你這麼一說,這人的背景還很身後,不是說動就能動的,估計在警局也有人,不然不會對於警局的事情瞭若指掌,做到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看來這個人在興州潛伏了不是一天兩天,關係網早就星羅密佈,幾乎無處不在,甚至在我們身邊或許都有他的人,要抓他難啊,難如登天。”
張偉說道:“話雖這樣說,不過我們也不是毫無辦法,通過這幾件事我們可以看出他的性格不喜歡太過張揚,既然這樣我們完全可以放出煙霧彈說要抓捕他已經初步掌握了他的背景,這樣把他嚇一跳,讓他老實一些還是有可能的。”
張市長點了下頭說道:“你說的沒錯,就這樣辦吧。”
隨後張市長又說道:“只是不知道他和於琴的關係,如果他接到消息,恐怕如果兩人關係好的話他也會通知於琴的。到那個時候恐怕連於琴都要跑到了。”
張偉聞言暗道,現在於琴在哪裏都不知道,恐怕早就跑路了,你抓,你抓得住么,再說還有我在,你想抓住於琴根本不可能了,甚至要比抓李雲還要難。根本用不到李雲通風報信。不過心裏面雖然這樣想,可是表面卻表現出一副嚴肅的樣子,說道:“沒錯。”
隨後張偉說道:“不過,只要他們不再高出時段來,對我們應該沒有大礙。”
張市長說道:“話不能這麼火啊,張偉,你想想我現在分身乏力一方面要準備把王先生的背後勢力連根拔起,一方面還要注意防着別人在我背後放冷槍,你說我能安心么。恐怕睡覺都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隨後張市長左右看了看對着張偉神神秘秘的說道:“你還記得波哥的事情么?我懷疑這件事就是李雲搞出來的。”
這都哪跟哪啊,別的事張偉不知道,波哥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因為這件事就是他做的,當然了,他是不可能告訴張市長,而知道這件事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所以張偉嗯了一聲說道:“你怎麼知道?”
張市長並沒有直接回答張偉的話而是對着張偉說道:“張偉我聽說你和司徒浪子搞定老鄭全杖着一個神秘人的幫助,聽說他把一盒錄音帶給了你們你們才能抓住老鄭把柄的,甚至波哥手下鬼子六也是因此而落網的,綜合起來這就說明問題了,畢竟波哥以前是這片土地的黑道頭頭,他要是落網了,誰得利?當然是李雲了。你想李雲什麼出身,我這樣分析應該也算合理了,只不過至於他為何要懲治老鄭,到底是因為他和波哥走得近呢,還是……”說著張市長不由搖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