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交鋒4

第一章交鋒4

“太好了!那幫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這幾天就要被一網打盡了嗎?”把兒子安置在他的小床后,柳依月尾隨在宮傲寒身後走到了“攬月閣”的大堂外廳,乍聞夫君口中的好消息她高興得不由提高了嗓門。是的,她太高興了,因為這起劫殺案傳得沸沸揚揚弄得人心惶惶,就算她不是當朝宰相夫人做為一名普通的小老百姓,對這起百巷皆之的案子也是十分關注的,更何況她還是一個愛了情節十分嚴重,正義感十足的熱血青年呢?

宮傲寒工作上的事柳依月很少主動過問,但是,這並不代表着她不關心,誰叫她的親愛夫君是日理萬機、為朝廷出謀獻策、做牛做馬、鞠躬盡瘁乃至死而後已的盡職宰相一個?所以,每天看着宮傲寒為了勞神傷腦如此辛苦地養着一大家人她就心疼不已。因此,柳依月總會在夫君主動跟她交談、討論各種事情之後給出她的意見和方案。自從她的治水、發明馬吊等一系列偉大創舉之後,她的夫君對她的意見和方案基本上都借鑒和採納,當然,最終方案如何還是由他自己主宰決定。

此次這樁差點挑起貢、翼兩了戰爭的劫殺事件自發生以後,作為四海之內頭號強了的翼鐸君主趙允懷立即密封宮傲寒和趙御楓查辦此案。所以,從頭到尾柳依月對這起殺人越禍的大案那是了如直掌、如數家珍。而今,在得知了案件終要水落石出了,那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那自是在情理之中了。

“是的,這幾日就是那群惡賊的末日了!只是,剛剛擎風帶回了一些御王爺捎來的新消息,恐怕會多出些什麼枝節。不過,不足為懼我們的計劃天衣無縫,縱他申力坤有三頭六臂為夫也要讓他插翅難飛。”低頭看着妻子,宮傲寒英俊、威嚴的臉上有着無比自信的光芒。

“嗯!夫君,我們的計劃很好,但是,凡事總得小心,我們力求以不變應萬變,我們要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壯志凌雲,柳依月雪白中透着粉紅的嬌顏上被宮傲寒感染得亦儘是必勝的神色。

“對,為了預防萬一,為夫這幾日會在留在府衙部署指揮。月兒,我不在家的這幾日你就乖乖在家照顧兒子,為了安全你這幾日就別再出府了。”說到最後,宮傲寒最關心的還是妻兒的安全。宮傲寒修長、寬厚的大掌回握着柳依月的柔荑,一手掬起一撮柳依月黑緞似水潤的長發,在他筆挺、俊美的鼻間來回輕嗅着。然後他放下長發,愛惜地以手為嬌妻順了順,最後,宮傲寒勾起柳依月的小臉,因為他想要看到妻子給他的保證。

不知為何,儘管此次行動宮傲寒成竹在胸、勝券在握,但是,卻很奇怪的,在他的心中最近卻隱隱不安了起來。這種不安他宮傲寒這輩子只有過一次,那就是那次他要納黎紫煙和杜灧晴入門的那天清晨,他在宰相府大門外遇到了易了容、僑裝打扮的準備離開宰相府的妻子的那次。當然,他深信妻子是不會再次離開他,因為他知道他的月兒愛他也愛這個家,這個有着被她視比她的生命更重要的她的寶貝兒子、她的最親最愛的爹娘和姐姐弟弟的溫馨、美好的家。

[嗯,臣妾遵命我的宰相大人!月兒保證會乖乖在家做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閑”妻良母的,你就放心好了!]知夫莫若妻,看出宮傲寒眼中的顧慮,柳依月乖順地偎進宮傲寒懷中。

“月兒,別離開我!”收攏雙臂,宮傲寒低低吟嘆把頭埋入柳依月的秀髮中,那有力的雙臂將懷中的珍寶抱得緊緊實實,像是要把它揉入懷中。

“傻瓜!月兒愛你還來不及怎麼會離開你呢?夫君,月兒這輩子賴定你了哦,我告訴你,你想像別人一樣三妻四妾,坐享齊人之福那是不可能的了喲!因為月兒好小氣好小氣,捨不得分一半夫君給別人。當然,月兒心裏也只會裝着夫君一個人,月兒這輩子也只愛夫君一個人!”回抱着那具偉岸的身軀,柳依月也說出了她的真情告白。她知道,這時候的夫君最想聽到這樣的話。

“乖,那你要好好照顧、保護自己,為夫答應你案子一完就馬上回來!”

“好!那夫君也要答應月兒,要好好保護自己千萬別人壞蛋碰到你一根毫毛!月兒和宇兒等你平平安安回家!”一想到宮傲寒出門在外可能遇到的危險,柳依月更是貼近了那副溫熱的胸膛。

“我答應你!月兒!”低頭覓到柳依月嬌軟的紅唇,宮傲寒饑渴地貼了上去,此刻,能安撫他那顆不安和煩躁的心的也只有柳依月的溫暖和柔情。無聲勝有聲,如果說宮傲寒在他過去的三十多年中不知所謂“依依不捨”和“牽腸掛肚”為何物的話,那麼今天,這一瞬間,他將透支了他這輩子所有的不舍和牽挂。

不知過了多久。

“唔……好……好了---夫君,李青和宋擎風他們還在書房等你呢,你先去書房……月兒幫你收拾細軟、行李。”很不想結束這個吻,但是想到夫君的正事不能被自己耽誤,柳依月有些喘不過氣地別開了頭提醒着宮傲寒。

“好吧!等案子結了我們再好好繼續!”意猶未盡,有些不爽,但,宮傲寒還是鬆開了秀色可餐的妻子,但他的一雙手卻仍游移在柳依月一對傲人的豐滿之上。

“好了,正經點!”嬌羞地拍了拍那雙不安分的手,柳依月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那三兩句不離床第之事的宮傲寒。有時候她還真的很鬱悶:她的夫君看起來威嚴、高貴得一絲不苟,怎麼看也不像是色胚子一個的呀?怎麼在“深入”了解之後卻發現他竟是這個樣子?!唉,天下的烏鴉果真一般黑啊!

“那---為夫先走了!”趁柳依月一個不備,宮傲寒又成功地偷了個香,待成功看見妻子臉頰上的兩朵焉紅時他才得意地含笑而去……

雷州.碧湖鎮.一隱密叢林的一輛簡單行軍帳篷之內

“報---”

“進來!”

“啟稟軍師,前方三里密林之中發現有敵軍埋伏!”一前鋒探子回報剛剛偵查得來的情況。

“對方有多少人馬?有何些兵器?有無戰馬?”

“有四百人左右,沒人弓箭,只有大刀長劍也沒發現有馬匹!”

“可曾看仔細了?”依舊埋首於地圖中,與鬼蒼離專心研究着佈陣方案的慕容藏楚淡淡地問着。

“屬下劉季禮---以項上人頭擔保,所探情況絕對屬實!”探者堅毅地迎視上軍師慕容藏楚。

“哦?你就是上官將軍常常提起的劉季禮?”對方的話語剛落,就見慕容藏楚抬起了頭來。沒有理會軍情,慕容藏楚到是對這個瘦黑的前鋒探子來了興趣。他可是早就聽好朋友上官衡宇提起過這個似乎真有些能耐的劉季禮。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屬下正是劉季禮!”

“好吧!本軍師知道了,下去吧!”還有事在身,不然他倒要真考考這個劉季禮。

“前方三里之處發現敵軍,不知鬼太子有何看法?”瞥了瞥桌上的地圖,慕容藏楚抬頭問了身邊身穿桔色長衫的帥氣男子。

“慕容軍師運籌帷幄,我等只需一切安計劃進行便可穩操勝券!”對慕容藏楚投以欽佩的目光,鬼蒼離認真地說到。

“哈哈哈---好一個穩操勝券!鬼太子如此高譽在下,藏楚真是愧不敢當啊!來,就為了鬼太子的這句我們把這一杯乾了!”慕容藏楚開心地笑着,擎起一旁的酒杯與鬼蒼離碰杯之後便仰頭一飲而盡,然後,毅然把手中的酒杯狠狠往地上一擲---哐啷!剛剛還完好無損的酒杯頓時四分五裂,碎了一地。“來啊,傳我軍令:商隊(由翼鐸第一分隊士兵偽裝成的商隊)安計劃前進!第二、第三分隊各就各位做好殲敵準備!”

……

永州城一不起眼的木器作坊內

“啟稟主人,那宮傲寒已於昨日申時離開了柳府,現在正在永州府府衙!”一個蒙面男子半跪着,小心翼翼地報告着。

“可曾看清楚了?”凌亂的作坊內,一張不起眼地木椅上一個戴着猛獸面具的不知是圓是扁的欣長男子低沉而不失威嚴地問着。在他的身旁兩側各站着三個佩刀的同樣蒙面的高子瘦高的男女。

“屬下看得一清二楚!”

“柳府現在的守衛情況怎麼樣?宰相夫人身邊守護的是些什麼人?”這時,那坐在椅上的男子身子往椅背一靠,舒服地拿起了桌上的茶杯不慢不緊地品起了茶。

“柳府守衛森嚴,進出柳府都必須有內衛首領金昌河(金、木、水、火、土“五大金剛”二等護衛小隊的小隊長)的令牌方得出入,外圍守衛的是“五大金剛”和“翼鐸九怪俠”和一些柳府家丁,暗中守護宰相夫人的是宮傲寒的貼身侍衛李青、陳豪。”

“嗯,很好!黑白---”悠閑地撥了撥茶,座上男子向一旁的一名屬下示意。

“是!”

一聲令下,只見那原本靜立在猛獸面具男右側三人中的最近的一名蒙面男子不知從哪一摸,變出了一瓶拇指大小的小藥瓶,然後往跪着的男子面前一扔,對方精準地接住了小瓶子。

“多謝主子!屬下告退!”如獲至寶,感恩戴德。那名前來報告消息的男子迅速消失在作坊外。

待那名男子消失后,座上的男子已喝完了杯中的茶,他依然悠閑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似乎對那餘溫猶在的杯子情有獨鍾,但,他的聲音卻瞬間變得陰冷:“黑白、無常、牛頭、馬面---”

“屬下在!”被點名的四名高大男子整齊出列,恭敬地曲身聽候命令。

“命你們在後日寅時完成任務,不得有誤!如若違令---就如此杯!”男子森冷地說完,那原本把玩在他手中的杯子此刻已變成了一堆灰燼。

“是!”那四名男子一致領命,然後也迅速地消失了。

“很好,他們都走了,你們倆個也都去完成你們的任務吧!”輕輕以掌一推,強勁的掌風將那桌的的殘灰吹得無影無蹤,座上男子不以為然慵懶地吩咐着最後剩下的距他身邊最近的兩名男子。

“是!”

不一會,當最後兩名手下都走後。這時,那名猛獸面具男才輕輕地站了起來,那欣長的身影玉樹臨風好不瀟洒。

柳依月,你倒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竟然讓我對你如此過目難忘依戀至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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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宰相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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