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較量2

第一章較量2

“貢了使者現在何處?”離開了柳萊居,騎着愛馬“烈日”,宮傲寒問着身側隨行家臣“風雨雷電”四護衛之一宋擎風。

“回稟主公,在永州府府衙!”約有二十五歲左右,帥氣的宋擎風,似乎也深得冰人主子的真傳,只見他面無表情,乾淨、利索地稟告主子。

不錯,他是很高興,因為這是自玉駱峰一事後他們風雨雷電出的第一次任務。雖然,大家都知道玉駱峰一案是那心狠手辣的魔女白蝶依精心一手策劃並使了毒計用了陰招,以至於主公差點喪命。但是,他們仍然自責不已,始終認為是他們失職,是他們護主不力造成的。所以,自從鎮西將軍袁牧野血洗玉駱峰並在玉駱峰峰頂為當時認為已經遭遇不測的主公送行之後,他們師兄弟四人便回到了位於北郡的長白山師門歸隱、學藝。直到最近,他們才聽到主公否極泰來的消息,他們四人方又從北郡直奔南郡追隨他們的主公。

風雨雷電,是宮傲寒的二等近身護衛,他們是宮府的家臣。他們與李青、陳豪不同,李青、陳豪是一等貼身護衛,他們是奉朝廷之命保護宰相的,拿朝廷的俸祿。因為宰相之職的位高權重,所以,依官職朝廷為身為百官之首的宰相大人配備了兩大武功高強的副將以保護一了宰相的安全。一般情況下,都是身為貼身護衛的李青、陳豪隨行侍從、護衛。但是,如果情況特殊則所有的宰相護衛隊全體出動。因此,如今以李青、陳豪為主、副隊長,旗下有“風雨雷電”,

“金木水火土”等二十個身強力壯、功夫了得的宰相護衛隊已初具規模。

“唔!”很顯然,聽到齊德然身在永州府衙,我們的宰相大人很滿意。的確,如今乃非常時期,任何人、任何一個環節都不允許再出現差錯,否則,一切的努力都將功虧一簣。

“上官將軍可曾回過將軍府?”策馬急行於人流較為稀散的小巷,宮傲寒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人物。

“啟稟主公,屬下早上的時候奉您的命令送禮盒(梨木馬吊)到將軍府給上官老爺,上官老爺說也未曾有任何上官將軍回府的消息。”年紀最小,只有二十歲的“電”---譚宗殿,從宋擎風身後驅馬靠近了宮傲寒,一臉陽光、開心地報告了他的早上的功課。

“吁---”走在最前面,突然受驚的烈日在主人緊拉的韁繩中高高揚起前踢。只見,一輛寬大、華麗的馬車在前後各兩個身材壯實穿軍服的鎧鉀護衛的引領、護送下從小巷的轉角突然竄了出來。

嘶嘶!嘶嘶嘶---

顯然,身形膘壯的烈日那高高揚起的前踢,嚇壞了那很不幸被安排在前面打前鋒的兩匹儘管比烈日稍瘦小一點,但也算是好馬的駿馬。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衝撞朝廷命官的駕下?]身下百經沙場的戰馬正煩躁地來回踱步,馬車的先鋒護衛楊勇努力地控制着手裏的韁繩,他生氣地吼着這突然竄出來的十分莽撞但是卻氣勢威嚴得讓他這堂堂一名出生入死了不知道多少回的武夫有些不敢正視的峻冷、英挺的高大男子。

[放肆!我們主公的名字是你能隨便問的嗎?]后一步追上來,宋擎風冷冷地嘣出了幾個字,只見他一手握着韁繩,另一手卻靠近了長長的劍柄。他身後,其餘的三人則也都義憤填膺地怒視着這膽敢對着他們的主公大呼小叫的無名小卒。

[退下,不得無禮!]安撫了向對方的馬兒叫囂的烈日,宮傲寒驅馬靠上了前來。只見他雙手抱拳---“這位小兄弟,對不起!宮某不小心衝撞了你們大人還請多多包涵!”

這小兄弟說馬車中坐的是朝廷命官?永州城的朝廷命官?這其中有誰的隨行護衛是穿軍裝、騎戰馬的?!

呵呵,如此說來這輛馬車的主人應該是……

雙眼一亮,宮傲寒原本峻冷的臉上揚起一抹愉悅的笑容。

“呃---好說,好說!”看着這一時冷得讓人不敢正視,一時又露出神秘笑容的傢伙,楊勇有些雙腳發寒。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姓宮的傢伙氣宇軒昂,而且他身後的護衛也都一個個氣質不凡,所以,應該有點來頭還是少惹為妙。於是,楊勇也便順水推舟不敢作過多計較。

“相公?我們到了嗎?”感覺車子停了下來,一直在半夢半醒中的張可心睜開了惺松的睡眼,低低地問起她身邊穿着灰色長袍,長相粗獷、皮膚黝黑的上官宇衡。

“心兒你醒了?我們快到家了,不過,這會還在路上,因為我們的車子和別人的馬兒差點撞上了。”朝妻子微微一笑,上官宇衡放下手中的《孫子兵法》。

這不小心差點撞上他的馬車並且道歉了的人的聲音似乎很熟悉,是的,特別熟悉,但是一時也讓他想不起來。能在這永州城甚至是整個他駐守的南郡,讓他記得住聲音的親朋或是好友,他上官宇衡絕對會分得出來,可是,車前的這個人,他真的沒有任何印象,但是,那聲音卻是該死的熟悉不已。到底是誰?對了,他說他姓宮?姓宮?!

想到這,上官宇衡急忙掀開窗帘---“宰相大人?!”詫異的聲音驚呼出聲,上官宇衡也跟着跨出了馬車。

“莫將---上官宇衡,參見宰相大人!”

“威武將軍不必多禮!”一躍下馬,宮傲寒把韁繩交給宋擎風,一臉隨和地迎了上來。

宰相大人?大將軍叫這個氣宇軒昂的人宰相大人?大將軍不是說宰相大人留着大鬍子的嗎?這個人沒有鬍子呀!不過,除了沒有鬍子以外,這個人的其它方面倒是蠻符合傳說中的宰相大人的特徵的呢:身長八尺、長相英俊、一臉寒冰……

嗚嗚,完了!他剛剛竟然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他的偶像宰相大人咆哮?完了,完了!

“還不下來拜見宰相大人?”眼見其它的三個護衛都已下了馬站好了準備行禮,但是,唯獨三年前妻子哭鬧着幫走後門進到軍中的表弟楊勇卻還傻傻地掛在馬上,上官宇衡有些氣惱地怒吼。

“參見宰相大人!”

“參……參見宰相大人!”踉蹌地下了馬,楊勇內疚地跟在三人身後心心虛卻恭敬地行了禮。

“唔!大家也都不必多禮!上官將軍,本相正要派人找你呢!事不宜遲,請上官將軍隨我到府衙一趟有要事商議!”朝大家點了點頭,宮傲寒言歸正傳說了此行的目的。

“是!請大人等我一會---你,隨我去府衙,楊勇,你們三個送夫人回府!”

“是!”

“好了,宰相大人您先請!”從一名士兵手中牽過馬匹,上官宇衡躍上了馬背。

“好,出發!駕!”一眨眼功夫,一行六人消失在道上。

“下官參見宰相大人,威武將軍!”約有五十來歲的永州知州秦煥率府衙里的屬下差役們在衙門外恭迎當朝宰相的大駕。

“秦大人請起!”扶起了二人,宮傲寒直徑地向內堂走去。

“宰相大人裏邊請!”小跑着跟上了宮傲寒的腳步,進入了內堂之後,秦煥又把大家引進了內堂廳后的內室。

“風雨雷電聽令,沒有本相允許誰也不能接進內室一步!”威嚴司令后,宮傲寒、上官宇衡和秦煥一行三人步入了隱密的內室之中。

“齊德然參見宮宰相!”齊德然正焦急地在房裏來回地跨着步,這會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地聽到翼鐸宰相的聲音讓他喜出望外,一個步箭地迎了上來。

“齊大人快快請起,讓你久等了!”上前扶起齊德然,宮傲寒冷硬的線條中儘是關心之意。

“這位是?”高興地站起了身,齊德然有些戒備地看了一眼那個長相粗獷穿着灰袍約有一米七五左右的男子。

“齊大人,這是我翼鐸的威武將軍!”看出對方的疑慮,宮傲寒解釋着。

“原來是威武將軍,真是久仰久仰!”喜於眉梢,齊德然大吁了一口氣向對方作揖。

“齊大人不必客氣!好了,事情十萬火急,我們還是先議正事。大家請坐!齊大人,貴了太子的信我已看罷,如此看來敵人是要開始行動了。”在一張主位坐下,宮傲寒冷靜地說到。

“宰相大人,還請您鼎力相助啊,那挑撥離間的賊人一天不除,我貢翼兩了的交誼就一天不得安寧。況且,敵暗我明,如今已經下了毒手毒害了我貢了的另一批商團,下官擔心禍事重演也擔心我貢了太子有危險!”

儘管見到了頭號強了的將相,但是,敵暗我明,仍心繫鬼蒼離的安危,齊德然依舊擔心不已。太子乃萬金之軀,雖說有一批武功高強的死士保護,但是,百密仍有一疏,防不甚防啊。而且,目前形勢尚未明朗,那申力坤膽敢離間、挑釁貢、翼兩了多年的邦交,想必定是有備而來,所以,不能不讓人擔憂啊!

“齊大人請放心,貢、翼兩了交好多年而且我與貴了太子在南郡早有盟約,所以,此事我翼鐸絕不姑息、輕饒!大家看---這是雷州,這是事發的清河鎮;這是威武將軍麾下青龍軍駐守的雙馬鎮;而這,是清河鎮和雙馬鎮之間的碧湖鎮。所以,據目前的形勢看來,這個碧湖鎮將是敵人打算設伏、突襲的踞點。”指着桌面上的地圖,宮傲寒一針見血地分析着。

“不錯!宰相大人分析得極是!這碧湖鎮將是敵人大作文章之地。”雙眼發光發亮,上官宇衡不禁血潮湧動興奮地說著。

不錯,作為一名馳騁沙場多年的大將軍,上官宇衡似乎敏銳地嗅到了敵人鮮血的甜美。沒辦法,不是他好戰,更不是他噬血而是他真的太無聊了,身為了之匹夫,了家太平了他沒什麼仗可打,他這御封的威武將軍都快頹廢了。

為了不繼續頹廢,也為對得起他這威武將軍的名號。所以,他隔三差五就帶一小股兵力打打路霸、捅捅土匪窩來消遣日子。可是,任何事物都有山窮水盡的時候,這車匪路霸也不例外,被他打了幾年下來,如今那些車匪、路霸也都被給他打光的打光,從良的從良,如今一個不剩了。這讓他更無聊了,這不,巧逢父親七十大壽,他便被他的一群嫌他吃飽飯沒事幹凈給他們念經的將士給一腳踹了回來。誰知這一踹,竟然讓他給遇上了已經有兩年多不見的他們的宮宰相,也踹來了可以舒心活血的美餐。呵呵,看來挨那慕容藏楚那傢伙的一腳還真值得的。不自覺地揉了揉還有些生疼的屁股,上官宇衡傻傻地笑了。

[可是,宰相大人請恕在下逾越,俗話說“遠水救不了近火”,這是永州,距離那雷州碧湖鎮最快也得一天半的路程。商團現正在碧湖鎮境內休養、療傷,萬一這時候被故人突襲了怎麼辦?]來回看着宮傲寒與上官宇衡,齊德然說出了他最擔心的顧慮。

“齊大人大可放心我們有十分的把握讓青龍兵團可以馬上接到命令,而且目前情況雖然危急,但是依貴了太子的信看來,敵人還不會這麼快就動手。因為四十餘人的大車隊如今中毒的人數是五人,敵人還不敢輕舉妄動。但是,我們也得加快行動了!威武將軍聽命令!命你即刻發函回營中,令你部青龍軍在清河鎮與雙馬鎮沿途設伏伏擊、一舉殲滅敵人,一定要保證貢了商團和太子的安全!”

“莫將領命!”熱血沸騰,上官宇衡豪爽地接過命令。

“秦煥!”

“下官在!”

“啟動一級傳訊!”

“是,宰相大人、上官將軍這邊請!”永州知州秦煥把二人帶到了一旁一個類似觀賞用的很普通的與神台焊死的長寬各大約三十厘米的一條口含一顆穿了洞的龍珠的青銅飛龍神器前。

“宮宰相,你們這是---”見三人神聖的表情,齊德然詫異極了,倒底有什麼方法能讓遠在雷州的青龍軍能馬上接到命令?不是快騎?不是飛鴿子或是老鷹嗎?

沒有言語,宮傲寒自懷中掏出了一條像精密的小鑰匙的小棒子對準了飛龍口中的龍珠---

咔嚓!

鬆動的拳頭般大小的龍珠被拿了出來。只見,一節節浮着浮標的像玻璃似透明的十來個水柱呈現在大家眼前,水柱旁邊還各有一個注水的小槽,槽邊上放着不同刻度的小杯子。另外還有一盛滿了水的小桶。

“威武將軍!”往邊上讓開了身子,宮傲寒喚上了上官宇衡。

“是!”微笑着走上了前來,上官宇衡瞄了瞄十個代表不同信息、不同軍情的水柱,然後鎖定了其中一個,然後用鑷子夾起水柱內的浮標,接着他熟練地拿起代表軍情十萬火急的最大刻度的杯子,從小桶中舀滿了水,小心翼翼地注入鎖定的水柱旁的水槽內。大約過了半柱香后,他又用鑷子輕輕地把浮標放入水柱內,屏氣等待着。

一柱香后,只見原本水位慢慢地超出了注水后的刻度,浮標浮到了一條紅色水線位上。

“他們收到了!”確認了水線,上官宇衡平緩的語氣中透着興奮。

“好了,齊大人我翼鐸青龍軍已收到了軍情,你現在完全可放心了!”平靜地轉過了身,宮傲寒踱回了主位桌邊。

“秦煥!”

“下官在!”

“即刻起,命你永州各府加強兩倍的人力把守各關口、要道,對於過往進出的行人一定要嚴加盤查,絕不能放過一個可疑的人,尤其是要去雷州方向的行人。城門一律按時關閉,超過時辰,沒有本相令牌任何人不得放行!”

“是!”

“門外擎風、儂雨聽令!你們二人護送威武將軍返回軍營!”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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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宰相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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