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襲擊
“要我來幹什麼?”林霜蝶冷冷的說道。
“昨天我接到天龍集團董事長梁齊源的電話,你吩咐你的手下把他兒子打了這是怎麼回事?”樹爺問道。
“你覺得該怎麼辦?”
“這件事我已經託人壓了下去,但你最好還是要小心點。我剛剛接到情報,天龍集團已經與虎幫合併,看樣子是要來對付我們了。”
“這樣豈不是更加符合你的野心嗎?”
“小蝶,我,我對不起你和你母親。”
“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還沒等樹爺開口說話,林霜蝶便走出辦公室外。
我們三人更是看的一副懵了的樣子,看到大姐走出辦公室,我們三人也不敢在猶豫的連忙緊跟上。
自跟隨大姐以來,從來沒有感覺到大姐真正發自內心的悲傷,這種感覺直讓三人一陣不舒服,在車上的氣氛更是如此。
約莫行駛了十幾分鐘,這條公路是去往懷陽市郊外的必經之路,這條路是懷陽市來回車輛最少的路段,突如其來的意外也在此條道路上發生了。
陳威直視面前陰森森的說道:“大姐,咱們碰上麻煩了。”
隔着玻璃聽到一陣嘈雜的勁爆音樂,我探出頭看了看,前方密密麻麻站着約莫三十幾號青年。二十來輛摩托車被他們隨意扔在馬路上,完全擋住了去路。
他們的頭髮五顏六色的,地上放着一台偌大的音響,那音樂就是由音響中傳出來的。
“他媽的,我認識這個小子,崔義強,虎幫四大堂口之一豹堂副堂主。老陳,快掉頭!”我冷靜的說道。
方向盤在陳威手中快速旋轉着,車身頓時在寬闊的公路上急轉彎,下一秒卻完全讓眾人驚呆了。前有狼後有虎,人多欺負人少。
二輛本田黑色子彈頭汽車快速的急剎車,隨後跑出十幾位手持砍刀的青年,朝我們緩緩緩走來。
“老子死也要拉下去他們兩個,跟他們拼了!”姚不動勃然大怒的走出轎車外。
陳威快速的從後車廂拿出了三柄砍刀,分別扔給了我和姚不動。
“老姚,你他媽的給我冷靜點。聽我指揮,老陳一會你帶着大姐,騎摩托車原路返回九門社總部,老姚你掩護老陳。”慌亂之中,不失冷靜的我,說道。
陳威說道:“我們可是兄弟,送死的機會,還是留給我吧!你負責把大姐安全帶回九門社,我來陪他們周旋會。”
我說道:“老陳,這他媽的可不是鬧着玩的事情,如果大姐出了事情,誰都甭想活。”
“哎,我說你們就那點人,還想逃出我的手掌,真是笑話。九門社社長的女兒嗎?長得還挺漂亮的,不過可惜是我們老大要的人。兄弟們,給我上!”崔義強一副陰森至極的樣子,說道。
“老陳,老姚,一定要把大姐安全帶出去!”我怒氣衝天,吼道。
面對一名沖的最猛的虎幫小弟,我毫無半點仁慈之心,輕鬆躲過虎幫小弟迎面揮砍的一刀,左拳狠狠的揮擊在那名小弟的下腹,緊接着一刀狠辣的揮砍在那名小弟腦袋上。
二十多名虎幫小弟猶如發瘋的老虎般瘋狂的沖向前,刀刀都揮砍向我的要害,猛虎再強也未必能夠斗得過群狼。
可猛虎發起了瘋,群狼一時半會也未必能夠鬥不過老虎。
崔義強發現我異常能打,便咆哮道:“都給老子散開!”
聽到大哥的指令,人群很快便散出一條道路。我大口喘着粗氣,我的臉上、身上滿是血漬。
崔義強怒視着我,左手瞬間將上身白色短衫扯掉,右手臂一道約莫二十公分的駭人長疤,盡數出現在眾人眼中。
崔義強眼中滿是無盡怒火,彷彿像似隨時要爆發的火山般,說道:“褚天遲,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誰他媽敢插手,老子廢你全家。”
“死?那隻能會是你。”我稍微平穩了下呼吸,說道。
“找死!”崔義強瞬間惱羞成怒,緊握鋼刀,狠厲的刀風朝我面門襲去。
只見,我快速的擋住崔義強手中鋼刀的襲擊,緊接着,我一記重腳狠狠的踹中崔義強的腹部。
幾乎用盡全力的一腳,硬是一腳將光着上身的崔義強踹出一大口鮮血,這一幅景象也被眾虎幫小弟看的十分震撼。
剛才我還和他們交戰了幾分鐘,雖說絲毫沒有傷到我,但最起碼體力也要消磨不少,但依照眼前的形勢,不由衷的被震撼到。
掩護陳威撤退的姚不動如若不是整天沉迷於色情,也不會才剛開始戰鬥身上就挨了三刀。
面多數量眾多的虎幫小弟,獨自迎戰的姚不動,因失血過多的原因,臉色慢慢的開始發白,身上也逐漸的又多了幾道血淋淋的血口子,幾乎體力透支的他開始大口喘着粗氣。
原本載有希望的陳威以為能保護大姐林霜蝶安全帶回總部,卻發現摩托車上並沒有插着鑰匙,而且已經有大部分虎幫小弟朝陳威廝殺而來。
為了保護大姐林霜蝶的安危,陳威不敢隨意亂動,只能謹慎守在林霜蝶周圍。
看到姚不動的狼狽模樣,一時分心的陳威後背被挨了一刀,這讓他當場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快速轉身一刀狠狠的劈向,那位偷襲他的虎幫小弟的面門上。
但殺意已動的陳威,當自己冷靜下來發現自己已經殺入敵圈,而大姐林霜蝶已經被四五名虎幫小弟包圍住。
而他的周圍早已被數十名虎幫小弟包圍住,想要解脫也變得十分艱難。
“嘿嘿,小妞長得不錯嘛,來,讓哥哥親親。”說完,一名長相極其猥瑣,染着黃髮的青年笑眯眯的走向林霜蝶。
但,下一秒完全讓人出乎意料。林霜蝶右手掌狠狠的甩在那名黃髮青年的臉上,緊接着,林霜蝶又是一腳踢在那名黃髮青年的生殖器官上。
只見,那名黃髮青年還未反應過來,下體傳來的疼痛,就已經讓他痛不欲生的倒地來回翻滾着,臉色更是極其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