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第七十四章 東窗事發

第2卷:第七十四章 東窗事發

黃浩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不過即便很晚,他也沒有一點的困意,或許換成任何一個人也都會這樣,這麼大的一票,也都足以讓自己夜不能寐。

令黃浩覺得奇怪的是,按照常人的思維,在自己做了這麼一個大案的時候,心裏總應該發虛,最起碼也應該有那麼點隱隱的擔心,可是黃浩卻絲毫沒有這樣的感覺,似乎所有的這些都是應該的,似乎他覺得這些東西原本就是屬於他的,只是自己寄存在別的地方,現在只是取回來而已,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和理所應當

不過與之相反的急羅家卻似乎並沒那麼平靜,羅母在發現自己的保險箱裏的東西都沒有了的時候,嚇的面色慘白,幾乎癱坐在地上,她不知道這個東西是如何丟的,更不知道這事究竟是誰做的。

羅母和黃浩想像中的一樣,黃浩在羅家屋裏聽到腳步聲,正是羅母,進入房間裏的也是羅母,和黃浩說的幾乎沒有什麼出入,在樓上的這個小屋牆壁上有一個暗門這個暗門直接通到別墅的西北院牆外。

說起這個通道,是在羅少父親修建這個別墅前可以讓人打造的,只是當時因為競爭對手比較多,自己從事的又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生意,為了以防不測,給自己留的一個逃生通道。

只是這麼幾年,羅氏家族勢力越來越大,交際面越來越廣,沒人找什麼事,所以時間久了也就成了一種裝飾,甚至在很多時候家裏人都想不起來這裏還有個暗門。

不過世上只怕有心人,羅少的父親雖然把這事忘了,但是羅少的母親卻始終沒有忘記,因為這個通道對於她來說有着很重要的作用。

其實在當初的時候,羅母也沒想過用這個通道幹什麼,只是偶然的時間自己在街頭碰巧碰到了自己失去聯繫多久的男人,所以才想起了它真正的用處。

感情這東西沒法講,最讓人心動卻也最讓人頭疼,就像很多的人說的那樣,剪不斷,理還亂,儘管在羅家羅母幾乎得到了自己所要得到的一切,聲譽、財富、地位,可是再次邂逅自己的老情人的時候,羅母依然能感覺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就像是初戀的少女看到自己的情人一樣。

這樣的關係一直持續了好久,只是一直沒有人發現,直到黃浩因為作案才偶爾發現!

梁雪月昨天一直給黃浩打電話,一直沒有打通,所以第二天的早上一大早就趕到黃浩的家裏咣咣地砸房門。

黃浩昨天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剛睡一會就聽着門外咣咣響,睡夢中的他猛地一個機靈翻身起來,透過門貓眼往外瞅,見是梁雪月這個小妮子才把心放在肚子裏。

黃浩伸個懶腰,睡眼惺忪地把房門打開,嘴裏模糊不清地說:這麼早幹什麼啊,搶着投胎去啊。

看黃浩一點事沒有,還用這樣的口氣跟自己說話,梁雪月的怒氣迅速地由剛才的小火苗燃燒成了熊熊大火,聲音也明顯地比剛開始的時候大了不少: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既然在家為什麼不接我電話啊。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啊,你有沒想過別人啊,你就不知道給我回個電話嗎,好歹你也和我說一聲啊。

機關槍一樣的梁雪月突突突地亂掃射一通,把自己憋了一晚上的擔心全部通過語言發泄出來,只是面前的黃浩似乎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用胳膊擋着自己的臉,似乎害怕對方的唾沫星子傷着自己一樣。

等梁雪月的火氣消停了,黃浩才放下自己的胳膊,露出了那張原本很是帥氣的臉,定了一會神看着梁雪月說:說完了嗎?

梁雪月努努嘴,瞥了他一眼沒有坑聲。

說完了,我睡覺了啊。黃浩說著就準備把門關上,梁雪月見狀忙用手擋着房門,怒氣又一次上升。

你這人怎麼這樣,人家擔心你,過來看你,你不說讓我進去喝點水,還把人往外推,你真是稻草人的心。梁雪月往前湊了湊,用身體撐着門跟黃浩講。

喝什麼水啊,你家裏沒有水啊,再說我一個大老爺們的屋子,你一個單身女孩進來似乎不太合適吧?萬一我要是色狼,你不就吃虧了么。黃浩說話的表情讓人感覺有點弔兒郎當的樣子,讓人感覺壞壞地卻很是喜歡。

有水的地方多了,我就不能在你這喝點嘛?梁雪月擺明沒有走的意思。

那我要是色狼呢?黃浩臉一樣,壞壞的表情展現在臉上,讓人感覺有那麼一點着迷。

你不會真是吧梁雪月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黃浩,但是在她的眼神里看不出絲毫的恐懼,反而有點調皮的表情。

這事誰也說不準,我只是說有可能。黃浩沒有把話說死,只是用他慣用的方式和伎倆跟梁雪月說。

梁雪月眼珠子轉了好幾個圈后看着黃浩說:即便是,我也不怕。再說了你也沒那色膽啊,我看你就是有色心沒色膽。

這邊的話音還沒落,那邊的黃浩一把將梁雪月拉進屋裏,伸手將他抱起來將他扔到了看起來很是舒坦的大床上。

梁雪月心裏沒有提防,被他這麼一個突然的舉動驚的手舞足蹈,胡亂喊叫,但是黃浩根本不理他這套,結結實實地講她摔在了床上,然後整個人將身子壓在了梁雪月的身上。

梁雪月覺得黃浩只是說一說不見得真敢動自己,可是看這樣的情形,對方現在就要霸王硬上弓,所以心下有點急,可是即便是自己左右掙扎似乎也逃不出對方的掌控,或許換一個角度講,她這樣的掙扎其實只是一種掩飾,從內心裏來說她並沒有真正地想要反抗,甚至說在某個程度上她還希望對方對自己這樣,

人很多的時候總是讓你難以捉摸透,你不知道對方那句是真,那句是假,什麼時候是是,什麼時候是非,即便你很了解他也一樣是這樣。

黃浩將梁雪月緊緊地壓在自己的身下,動手就要借梁雪月的衣服扣子,梁雪月掙扎和躲避着他的下一步動作,但並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就在梁雪月準備放棄反抗的時候,黃浩突然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從梁雪月的身上翻身下地,順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對她說:逗你玩,看你是不是真的反抗。

梁雪月聽着黃浩這麼說,生氣地把枕在自己身下的枕頭,飛一般地扔向黃浩,黃浩閃身躲過沒砸着。

女人的慾望總是被挑逗起來的,剛才梁雪月的慾望剛被挑起來,又被黃浩突然給壓了回去,氣的梁雪月指着鼻子罵:你簡直不是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我不是人,那我是什麼,總不至於是神吧,神一樣的男人。黃浩把後半段的話自己重複了一邊,神情顯得很是神氣。

梁雪月本身就屬於性格潑辣類型的主,看黃浩這樣的表情,氣得鼻子都快歪了,只是一時卻也想不出什麼合適的主意來,只是瞪着自己燈籠大的眼直直地盯着黃浩,眼裏充滿了一種很是複雜的東西,說不清也道不明。

黃浩自顧自地在自己屋裏的沙發椅上坐着,掏出一根煙自己點上,隨着屢屢青煙上升,映襯的他帥氣的外形更加的俊朗。

再說羅家,羅母從外面和自己的情人見過面后,通過自己的暗道回到自己屋裏的時候,習慣性地看了看自己的保險箱,看保險箱完好無損,心裏美美地摸了摸保險箱,眼神向斜上角瞟似乎在想什麼事。

正當羅母準備離開的時候,隨手一推門,發現剛才自己合上的門竟然沒有鎖,因為她只是輕輕地用手一推門就開了,羅母心裏猛地咯噔一下,她似乎意識到點什麼,因為在這個屋裏除了她自己很少會有人來,而且自己每次出去的時候,總是會仔細地檢查門是不是關好,這麼幾年了從來都沒有意外,可是現在門怎麼會開了呢。

說起來也是黃浩疏忽,昨天黃浩從屋裏出來的時候,或許是由於緊張,或許是怕關門碰出點聲響驚動了羅家的人,所以只是輕輕地將門掩上並沒有去看門是不是帶上,或許對於他來說帶不帶門已經無所謂,既然是作案,遲早有一天會有人發現,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羅母意識到這屋可能有人進來過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己的保險箱,這可是自己這麼多年辛辛苦苦為自己兒子攢的家業,如果就這麼丟了的話實在是太虧了。

羅母從床底下把保險箱拉出來,仔細地檢查了一下保險箱周圍,發現沒有什麼被撬動的痕迹,心下有點安心,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羅母還是決定親自把保險箱打開了看看,這一看不要緊,看了,羅母幾乎癱坐在地上。

保險箱裏的東西原本沒有幾樣,可是現在保險箱裏空空的什麼都沒有,自己之前放在裏面的明珠和那些本票毫無例外地一掃而光。

這樣的景象幾乎把羅媽的心臟都給嚇得跳出來,幾年的心血就這麼不翼而飛,換成誰都受不了,光從羅媽的臉色上都可以看出她內心的恐慌。

怎麼會是這樣?究竟是誰拿的,羅媽起初懷疑是不是羅少自己轉移走了,因為保險箱的密碼只有自己和兒子知道,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別人知道,如果保險箱沒有撬動的痕迹,這樣的事情結果無法有兩個原因,一是他們兩個人中間的一個人拿走二是自己碰到了所謂的高手,不過在這兩個因素中找的話,她寧願相信第一個也不願意相信是第二個。

人在失望或者是絕望的時候,腦子總輸出與一種空白的狀態,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羅馬心裏承受不了這樣的結果,所以兩眼獃獃地看着保險箱,心裏腦里一片空白。

愣了好大一會,羅母回過神來,第一時間想到報警,可是不知道她突然想起了什麼,手中的電話拿起來又放下。

羅母在拿起電話的同時想到的是,自己這部分財產是不是見得光,如果一旦報警了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這部分錢財是早期羅氏家族起家的時候通過非法所得,因為羅氏家族後來轉入正軌,所以這部分資產便由開始的不明資產轉入了地下。

這裏面的一部分資產是當時羅父專門給羅少留下的,還有一部分則是羅母通過其它的一些非法的途徑獲得的,而且關鍵是如果現在此事一旦暴漏可能會引起自己和自己情人之間的事情也會翻起一些羅家之前的一些歷史,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如果僅僅是自己也還罷了,可是羅氏家族一旦受到影響,那震動的不僅僅是自己而是整個家族企業。

錢是死的,人是活的,即便是現在錢沒了,憑藉羅氏家族的勢力想要拿回這點錢不是什麼問題,何況即便是現在這部分財產沒了,光現在羅氏家族的勢力也夠羅少這輩子任意的揮霍,想到這羅母決定不再報警,回頭找個時間跟自己的老公說道一聲就好了。

或許這就是有錢人和沒錢人的差別,沒錢人一分錢恨不得掰開兩半來說,有錢人即便丟失上億家產也不足為患,歸根結底是因為他有着一套讓自己能夠省錢的強大系統。

錢沒了不要緊,關鍵的是這樣的名聲和系統不能就此影響和癱瘓,如果不能夠做到這點,那麼羅氏家族也就發展不到現在。

梁雪月在黃浩家裏受挫,心裏很不是滋味,覺得自己彆扭的慌,但是並沒有因為這樣,她就轉身離開而是氣鼓鼓地坐在那一聲不吭,黃浩也不搭理他,只是隨她的便愛幹什麼幹什麼,自己忙乎着自己的事,兩人雖然同處於一樣的空間卻形同陌路。

黃浩呆了一會,覺得沒什麼勁,起身要離開,小妮子見狀便跟着站起身來,說你去哪我就跟着去哪。黃浩說我出去辦我的事,你跟着不方便,梁雪月說我不管,我只想跟着你,你走哪我就跟着去哪裏。

看起來自己的桃花運似乎還真是來了。黃浩想起自己前世說的話,說自己這段時間會沾惹不少的桃花,說不準梁雪月就是其中一個。

如果要是將梁雪月和梁秋月比較起來,黃浩覺得自己可能更喜歡梁秋月,雖然說兩人長的差不多,但是性格上的差異,讓黃浩覺得跟梁秋月在一起的感覺更讓自己感覺踏實,不過說句實話,如果現在的社會允許的話,黃浩真希望能夠將這姐妹兩一塊帶回家,甚至是更多的也行,只是現實生活似乎並不允許這樣。

黃浩走出門想在街上走走,梁雪月跟個小尾巴似的在後面跟着,走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黃浩幾次想把她甩了,可是試了幾次都有沒有成功,情急之下,黃浩突然腦袋一轉,記上心來。

隔着大街的對面是一個大型的足療會館,以前黃浩聽朋友說起過這裏有特殊的服務,心裏想了想便穿過馬路直接向會館走去,身後的梁雪月照樣跟着也往前去。

會心足療會館,在歷城來說也算是掛得上號的娛樂場所,因為其獨特的背景,所以即便這裏有所謂的特殊服務,也沒有人真正去查,這就是所謂的勢力。

在前台接待的是個看上去很漂亮的小女孩,黃浩走上前去,輕車熟路地點了五號台,扭頭看看梁雪月對小女孩說::有沒有為女士服務的,給這位小姐也來一位。

梁雪月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畢竟自己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學校獃著,對於這種娛樂場所雖然有所接觸,但是畢竟知之甚少。

我不要,我和他一起就可以。梁雪月因為只想粘着黃浩,並不想為此而分開,所以跟前台接待的小姑娘說

黃浩扭頭看看梁雪月,用一種很是詫異的眼神看着她,看的梁雪月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裏,只是怔怔地看着黃浩,不明所以。

我說男女之間的這種事,你也跟着啊?黃浩沒有明說,但是他相信梁秋月一定聽得懂自己說的是什麼。

梁雪月雖然沒有經過所謂的男女之事,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所以一聽這話臉色唰地一下變的通紅。

黃浩見狀,怪怪地笑一聲,轉身向裏面走去,留下樑雪月一個人站在原地,不知道是進還是退,看着黃浩慢慢地走進去,梁雪月衝著他的背影大聲喊了一聲:我恨你。然後轉身衝出了會心足療館。

黃浩躲在會心足療會所的一角看着梁雪月生氣地離開,嘴角淡淡的一挑,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他沒有繼續去做自己所謂的特殊服務而是來到前台將自己剛才點的台推掉。

出門看看梁雪月已經沒影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想去哪,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

黃浩突然覺得自己的生活好無聊,沒有任何的目的,沒有任何的意義,心想或許自己也真的該干點什麼事了,只是一時卻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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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小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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