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傅瑾明,無理取鬧夠了沒有
顧曼曼顯然也看到了梁言手腕上的皮帶痕迹,不可置信緩緩抬頭在二人之間看了又看,微張着嘴唇不停搖頭,呼吸急促小聲喃嚙:“不可能,不可能。”
“傅瑾明,你怎麼能和這個女人睡覺!”終於承受不住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身材嬌小的女人尖聲大叫,眼睛瞪得巨大無比,裏頭裝滿的不再是嬌嗔而是憤怒:“你叫我過來,就是為了用這個小賤人羞辱我嗎!”
和印象中乖巧依人的女人完全不一樣,此時狂躁暴怒的顧曼曼讓傅瑾明一陣心煩。
女人尖利的大喊和不斷的哭鬧源源不斷湧進耳蝸,吵得他整個腦袋都是漲的。緊緊握拳忍了很久,手上青筋已經輕微突出,傅瑾明抬頭對上歇斯底里的女人的:“顧曼曼,你給我出去。”
他叫自己出去!為了那個光身子躺在床上的小賤貨,傅瑾明居然叫自己出去!
都是她!都是她!
心中對與梁言的憤恨一下子升到極高點,自己做了那麼多,傅瑾明居然還這樣這個女人,還責怪自己。
哇得一聲徹底放聲大哭,以及其痛恨的眼神剜了剛剛蘇醒的梁言一眼,顧曼曼連手包都顧不得拾起,邊用手抹着眼角淚水邊奪門而出。
傅瑾明眉頭緊鎖看着顧曼曼跑出門去,心下煩躁不已。還未把頭轉回去,就聽見身後躺在床上的女人用虛弱的聲音說到:“文紳,你什麼事情?”
這個突然冒出的名字讓他頗為不悅,那天顧文紳殷勤走在梁言身邊的畫面又浮現在眼前,一股無名火氣立馬竄出。
攜帶示威眼神扭過頭去,他看見把埋在被子中的女人將手機舉在耳邊,臉上還掛着淡淡笑容:“沒什麼的,我沒去公司是因為家裏有點事情。謝謝你關心了。”
她溫柔而友好的聲線令傅瑾明十分惱火——當著自己的面,居然用這種語氣和態度同別的男人說道謝的話。
上前一步攥住她手腕,不顧梁言腕上的一道道紅腫,傅瑾明目光兇惡,大聲開口質問:“你和顧文紳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電話那頭顯然也聽到了傅瑾明的詰問,飛快說了句“再見”便切斷了通話,留下嘟嘟嘟嘟的斷線聲音。
“你個禽獸都在想些什麼,”試圖掙脫手腕的束縛無果。休息過一段時間的梁言逐漸恢復了精力,一整天受到的屈辱在一瞬間爆發,幾乎是聲嘶力竭,啟唇大罵面前緊攥自己手腕的男人:“傅瑾明,無理取鬧夠了沒有。你根本就是個禽獸!”
火氣一下子從男人心下騰起,燒得他眼睛通紅。手上力量又重了幾分,不顧梁言吃痛叫聲,傅瑾明用一種咬牙切齒的語氣,從牙縫往外蹦着字:“別的男人關心你,你能笑着道謝;我救了你回來,你他媽就是用這種態度對我?”
看着眼前喜怒無常的男人,梁言覺得自己被巨大絕望和悲傷織成的繭逐漸包裹。自己的今日是誰造成的,是誰為了初戀打掉了自己的孩子,是誰放任那個噁心的王總帶走自己,又是誰對她百般侮辱?
低着頭不說話,過了半晌才將蒼白小臉微微揚起,對上男人深不可測的眸子,語氣凄涼,她終於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傅瑾明,你知道嗎?我現在這個樣子,都是被你這個禽獸害的。”
禽獸?這個女人居然說自己是禽獸?
原來自己在她眼裏就這麼不是東西,彷彿被憤怒沖昏頭腦,傅瑾明在心裏大聲咆哮:好樣的,真是好樣的。
“我是禽獸?好,梁言,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真的禽獸。”雙眼通紅的傅瑾明一下子掀開梁言身上蓋着的被子,她完美而誘人的身體完全裸露在空氣中。
“滾!”梁言用雙手試圖捂住胸前和身下,他非要這樣一次又一次地羞辱她嗎?!
可是她的抵抗卻被傅瑾明輕而易舉地掰開,整個身體就無遮無攔暴露在他眼裏。梁言心裏升起一陣恐懼。
“不要,求你瑾明,不要……”雙眼驚慌失措看向他,狼狽不堪微微顫抖,女人費力想扯過被子,做最後的徒勞掙扎。
梁言卑微祈求的聲音傳入男人耳中,宛如催情劑一般,讓他的慾望齊齊涌到身下,迫切需要疏解。
兩三下解開自己西褲的腰帶,傅瑾明一手握住她的兩隻手腕向上禁錮到頭頂,另只手扳住梁言右腿膝蓋強行折到她胸口,整個人狠狠壓上去。
“梁言,我看你就是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