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極憋屈的一晚
黃昏的時候,鎮長又來了,他身後跟着幾名強壯兇悍的男子,對我說:“你不是說你會抓殭屍嗎?今晚就給你一次機會。”
我喜不自禁,連聲說好。接而鐵門被打開,我大搖大擺走了出去,剛到外面,不由一愣,只見那些男子各個手持利器,有幾個還配帶了獵槍,我問:“你們都是跟我一起去抓殭屍的么?”
那些男子並不答話,倒是鎮長冷冷笑了一聲。
來到廣場時,天已微黑。鎮長對我說:“為了防止你暗中逃跑,我們必須要將你綁在柱子上。”
我覺得非常好笑,鄭重地對鎮長說:“你沒必要這麼做,第一,我是專程來抓殭屍的,在沒將殭屍抓到之前,決不會逃跑;第二,你將我綁着了,我怎麼抓殭屍?”
鎮長想了想,對身後的一名男子說:“帶上來。”
一會兒,只見艷姐被五花大綁地推了上來,白痴在後面急聲叫道:“姐,姐——你們放開我姐!”
我怒不可遏,衝著鎮長叫道:“你這是幹什麼?”
鎮長冷冷地說:“我給你機會,並不是白給。你要抓殭屍,我不綁你,但為了防止你逃跑,我們只得將她幫起來,你要是跑了,或者你鬥不過殭屍,她就得喂殭屍。”
“不,你們不能這麼做!”白痴衝著鎮長大叫:“這樣會把我姐給害死的!”
鎮長置之不理。
艷姐對白痴說:“你不必擔心,我相信小金一定可以制服殭屍。”
我見一名男子手中拿着一根大木棒,便去拉,他緊抓着棒子不放,我怒目朝他瞪去,他身子一震,趕緊將手鬆了,我拿着木棒來到鎮長面前,舉起棒子便朝鎮長頭上打去,鎮長悶哼一聲,頓然被我一棒打倒在地,頭破血流。
“住手!”那些男子頓然將我圍了起來,用刀、棒對着我,那些有槍的用槍口對着我,還上了膛,我哼了一聲,將伸到我面前黑乎乎的槍口推開了,一字一句地道:“我會將殭屍抓住的,你們有本事去對付殭屍,別在老子面前耀武揚威!”然後轉身便朝廣場走去。
有一個人將鎮長扶了起來,他擦着頭上的鮮血,一張老臉氣得鐵青鐵青,那些男子正要朝我追了上來,他伸手阻止了,“讓他去。”
我轉過身來,凜然說道:“如果我在沒將殭屍制服之前,你們完全可以一檢嘣了我!”
我來到廣場上,回頭望了一眼,只見那些人全在遠方盯着,而廣場上卻冷冷清清,北風呼呼刮著,我的心也冷到了極點。
後來那些觀望的人漸漸地少了,只剩下幾個持槍的男子,還有艷姐與白痴。對這兩個女人我很感動,雖然這兒的大多數人跟鎮長一樣愚蠢、冷酷而自私,但是,至少還有艷姐與白痴能給我那冰涼的心中感受到一絲春天般的溫暖。
突然我想起了曼曼,她去哪兒了呢?難道她“功德圓滿”,已經迫不及待地離開了這個小鎮?
而我在廣場上站了大半夜,那殭屍依然沒有發現。狗日的,殭屍沒出現,倒把老子先給凍死了!
正當我十分惱火的時候,只見一個手電筒朝我這方移了過來,待近時我才看清是艷姐,只見她抱着一件大棉襖來到我面前說:“你一定很冷吧,把衣服穿上。”
我將棉襖上,感覺好多了。艷姐摸了摸了我的手,驚道:“這麼凍,你這樣一直站在這兒也不是辦法啊,會給凍壞的。”
我說沒辦法,殭屍沒出現,我不能離開這兒,艷姐哽咽着伸手將我抱住了,我也緊緊抱着她,感覺身上暖和多了。
“你回去吧,”我說:“這兒很冷,萬一殭屍來了也很危險。”
“不,我要在這兒陪你。”
我朝黑乎乎的四周望了一眼說:“你去叫鎮長將這廣場上的燈都打開,這麼黑,殭屍來了我都看不見。”
艷姐嗯了一聲,轉身便朝廣場外走去。
沒多久,廣場的燈嘩地亮了,雖然廣場上只有幾盞燈,而且也泛着黃光,但我覺得已經很明亮了。
但是,我等了一個晚上,那具殭屍一直沒有出現。
難道那具殭屍中了桃木劍而消亡了?抑或受了重傷不敢再來了?
天亮后,我當真是又氣又累,正要朝艷姐的旅館走去,只見鎮長與一幫男子走了過來,他們將我擋着了,鎮長似笑非笑地說:“你在這兒一個晚上,殭屍就不敢來,看來有點本事啊。”
我說:“一定是前晚它受了重創不敢輕易前來,也可能逃到別的地方去了。你最好派人去鎮外找一找,像隱蔽的山洞、陰暗的地穴之類的。我先回去休息休息。”
鎮長伸手擋住了我,警惕地問:“你要去哪兒?”
我說:“去旅館睡覺,怎麼,這個你也有意見?”
鎮長哼道:“只怕你會悄悄地跑了。”
我擦,我怒不可遏,正想發火,艷姐突然說道:“我可以擔保,如果他跑了,你可以把我的旅館收了去!”
鎮長想了想,便說:“行,你去吧,下午五點鐘之前要出現在這兒。不然,哼!”他看了眼艷姐,其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與艷姐回到旅館裏,我先吃了一頓飽飯,洗了一個熱水澡,全身舒暢地回到房間裏,正想準備好好睡一覺,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我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艷姐。
“我可以進來嗎?”艷姐笑吟吟地問。我忙將艷姐請了進來,艷姐關上了門對我說:“我想跟你說個事兒。”
我問:“什麼事啊?儘管問。”我現在已把艷姐當作了親人。艷姐下意識地朝門外看了一眼,低聲說:“我看得出來,鎮長對你成見非常大,我擔心他會小人害君子,你在這兒就會非常危險,趁他現在沒注意,你還是趕緊走吧。”
“我若走了,你的旅館呢?豈不是白白讓給鎮長了?”我非常驚訝,艷姐為了一個才相識不到三天的人竟然會做出這麼一番決定。
艷姐說:“一個旅館跟你的生命相比,太微不足道了。小金,我不希望你死,你還是快走吧。”
我笑道:“艷姐,你放心,我不會死的,若沒把握我也不會來這兒了。而那鎮長不過是個懦夫,不足為懼,你完全不用擔心。”
“可是……”
“沒事的,”我將手放在艷姐的肩上說:“你相信我,沒人能傷得了我。而且,我也一定能將殭屍抓住。”
“嗯。”艷姐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望着我說:“昨晚我擔心死了,也一晚沒睡。”
“那我們馬上睡覺吧。”
“嗯。”
我抱起艷姐,輕柔的將她放倒在軟綿綿的床上,神情無比虔誠地解開她身上的衣衫。
當她渾身赤裸地躺在我身下時,她沒有絲毫羞怯,只有滿心的期待,期待我們合而為一。
我的手會撫摸她的臉蛋,摩擦她細膩的肌膚,緩緩細細地探索她的胴體。
在她忍不住要抗議峙,我的手沿着她的頸項、鎖骨逕行滑下,覆蓋她傲然挺立的嬌乳。我總愛用手指夾住她粉紅的乳暈,拉扯旋轉,不停搓揉,直到她難受的扭動身體。
我俯下身子,以唇舌含住她的嫣紅蓓蕾,盡情的吮吻輛弄,或輕嚙啃咬,教她腦袋一團漿糊。
放開她已然硬挺綻放的花蕊,我炙熱的唇舌轉而往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在她凹下的肚臍上旋轉,惹得她嬌吟不斷,再滑過下腹繼續向下。
期待已久的兩腿主動敞開,迫不及待要我的陽剛填滿她陰柔里的空虛,毫無忸怩地表明她要我。
就在她沮喪的張口要抗議我的惡劣峙,我撤離唇舌,就連手指也抽出,取而代之的是我粗大火熱的陽剛狂野地挺進,深深地、有力地填滿了她,讓她所有的不耐瞬間掃除,只留下我一次次勇猛急速的律動。
強烈的快感遽然爆發,她被我強而有力的密集衝刺送上了天堂,浮沉在縹渺的天際,忍不住放聲尖叫,淫浪的尖叫聲中儘是身為女人的愉悅和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