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一百四十一章 地圖之謎
邢雨等人在王昕的帶領下,呼呼啦啦地來到到了結奴國與晉國的邊境,一處名叫藍城的小地方聽了下來。因為聽王昕介紹,此地在當年算是距離天雷山最近的地方了,如今那大片的山脈都被禁止法咒封印了,想要找到確切的去路,那還是在這裏停留幾日,從當地土人那裏得到一些必要的信息,這才更為穩妥。
邢雨聽后就不滿意了,之前雖然他不急,但如今自己都成了這發掘古冢的一員了,自然不願意在此地多做耽擱。
王昕在聽到他的抱怨,則是不好意思地道:“邢老弟啊,其實你猜的也沒錯,我也不瞞你說,在下手中確實有張進入天雷山的地圖。”說完竟然真的將那地圖拿了出來,放在左牽黃、黑山月、邢雨的面前讓他們看了一會。結果眾人看了半天,也只是看出了幾條粗細高矮不一的山脈,以及一些代表着峽谷湖泊記號等物,眾人找了半天,誰也沒有找出進入天雷山的入口。
王昕看到他們如同自己一樣,竟然顯得有些自得地道:“怎麼樣,老夫沒扯謊吧?此圖確實是真的,只不過圖上記載的都是天雷山內部的一些情況,以及最安全的上山路線。”
“那有什麼用!你這圖根被就沒記載入口在哪!”
左牽黃見了他那得意的模樣,就有了恨不得上前揍他一頓的衝動,同時有了一種被人耍戲的感覺。
邢雨則是沒急着說法,聚精會神地看着地圖上的每一個標示,大約過了二刻鐘的時候,才緩緩說道:“這就是你帶我們來着藍城的目的?”
黑山月自從出了黑羽老營,就變得乖巧起來,一副以他邢雨為首的樣子,這倒讓王昕和那左牽黃有些覺得奇怪,不過他們這種奇怪也沒有持續多久,就認為成那是因為邢雨在他們這些低等修士中起到的效果最大,所以他們才以他為首,而黑山月如此聽他的話,也不過是在得到那三分之一寶物后,好讓邢雨多分一些給他罷了,又哪裏知道現在的這一大群人中,出了他王昕和左牽黃,其餘的都是邢雨的手下。
王昕聽到邢雨所說,立刻笑容一展,道:“還是邢老弟聰明,難怪那麼難懂的陣法一道都能被你玩明白。”
邢雨則是沒有在乎他的誇讚之詞,反而好像領頭人一樣的法號起了施令,道:“山月,你吩咐下去,讓一千傭兵分頭去打聽進入天雷山的消息。在命五百人分別去購買一些雄黃、硫磺、檳榔......記住,一定要兄弟們買那些年頭超過一百年以上的,要是有二三百年的最好。”說完就立刻掏出紙筆,開了一張藥單。
就在黑山月看着那一連串的藥名有些發愣之時,王昕和左牽黃卻恍然大悟地哈哈大笑道:“咱們怎麼忘了邢老弟是為煉丹的行家?你開出那麼一大堆一百年到三百年不等的藥材,莫不是怕咱們尋找古冢不成,到時候留着開藥店啊?”
邢雨沒有理會他們的譏笑,而是再次叮囑黑山月一番,一定要辦妥此事,不然拿你試問。在送走黑山月後,才不急不緩地沖他二人道:“你們沒有看到這必經之路上所繪製的東西嗎?”說完,手指在地圖邊緣的一處山峰上一指,道:“你們看,這裏不但繪製了山峰還從旁標有一些細小的類似小草一樣的絲線,不過要是你們真的注意看后,就會發現,誰家的小草會長在那大樹之上?這分明就是說明此地要小心毒蛇的警示。”
王昕和左牽黃聽后立刻湊了上來,細看之下,果然發現邢雨所指的那座代表山峰的圖形上,不但是繪有三峰樹木,在那樹木之上還真有一些活靈活現的絲線狀的東西,不細看之下還真是難以察覺,但是當人看出之後,就會覺得那東西顯得各位的刺眼,與周圍的事物也是極不協調。這才倒吸了一口冷氣,同時也為邢雨提前發現而感到慶幸。
“哎呀呀,不得了啊,咱們這些舞刀弄槍的大老粗和這位小秀才站在一起,還真的成了文盲了。”王昕發覺此點,立刻半認真半調笑地說道:“邢老弟,既然你將那些人都派出去了,那剩下的五百人以及咱們二個老頭子,你打算讓我們做些什麼啊?”
此時的邢雨對他這種極不認真也不負責的表情顯得十分的不滿,也不知道此人是看不懂啊,還是壓根就沒仔細的看過這張地圖。微微皺了下眉頭,便道:“你二人到也是閑不着,來的這二千名低階傭兵所用的刀劍盾牌之類的法器,就麻煩你二老重新祭煉一番吧。哦對了,盾牌一定要祭煉的堅固一些,最好是能達到上品法器的堅固程度。”
左牽黃一聽,就驚叫道:“乖乖不得了啊,我說老王,他這小子是要抓咱倆白出苦力啊!”
王昕聽后也是直搖頭,道:“不幹,不幹。這種苦差事,你還是去找別人吧,告訴你啊,你可別看我和老黃老實,你就變着法的戲弄我們二個。”
邢雨聽後面色一寒,道:“不幹也行,咱們這就散夥!”
“你敢!”
王昕的脾氣本來就不怎麼好,在聽到邢雨讓他當苦力的那一刻心中就有些不悅,現在又看邢雨說要散夥,立刻就出言恐嚇起來。
左牽黃到沒他那麼衝動,見他動怒,便勸道:“哎哎哎,我說王道友啊,你急什麼?咱們聽聽這小子是怎麼說的,要是有理,還能考慮一二,若是無禮,到時在收拾他也不晚啊。”
王昕聽到他的勸告,稍微安穩了些,但仍舊不耐地道:“你小子說罷,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小心老夫讓你好看。”
邢雨聽后發出一聲冷哼,這又讓他幾欲發狂,然而邢雨卻看都不看他一眼,指着地圖說道:“哼!你們沒有看到這一帶所繪製的東西嗎?這裏應該是有大批的古怪飛禽妖獸,而且還有禁飛禁止。”
王昕自從在父輩那裏得到這張奇怪的地圖,卻又哪裏聽說過這麼多奇怪的禁止?聞言隨着邢雨的手指處望去,果然見一處畫著平坦的草地,空中還畫有幾個類似箭頭的東西,應該就是邢雨口中的飛鳥,其實這些並沒有什麼好奇的,最令他奇怪的是竟然在一旁還畫有一隻折斷翅膀的飛鳥圖形,這令他更加的茫然起來,實在想不通,這是什麼意思。
左牽黃也是看得有些迷糊,雖然看出了一二,但終究難以解釋出個所以然來,只好看口道:“邢老弟啊,你還是講解一下吧,這前後矛盾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邢雨聽后淡淡地說道:“很簡單,此地應該是一塊說大不大,但又不小的平原,其中生活着各類飛鳥,而那折翼之鳥則是代表此地不是禁止飛行,就是在此地飛行會有極大的麻煩發生,本來我也不確定這到底是什麼,不過你們看。”說完邢雨用手在地圖上連指數下,道:“這些地方,都帶有一隻折翼鳥,這就說明我之前的推測是正確的,這個圖形應該是代表了禁止飛行的標記。”
王昕與左牽黃看后,都不由地對邢雨那清晰的思路以及看到寶藏圖后的冷靜,而大為折服,口中稱讚之聲那更是連綿不絕啊。
邢雨聽到那些稱讚,不但沒有一絲喜色,反而面色變得更加陰冷起來。這卻讓那二位結丹期的高手更加迷茫起來。
“邢道友,既然你看出了這圖中的玄機,為何還是一臉的不悅之色啊?”
便可后,左牽黃終於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邢雨聽后,冷笑一聲,道:“有什麼好值得高興的?王前輩,你只要二千名懂的行軍佈陣的築基精銳的目的是在這吧。”說完,他的手指就向中央處的一座山峰一指,之間此山高可入雲,而高空的烏雲之中,又紛紛的描繪有幾道類似雷電的青色線條。
王昕初時看了,還沒覺得什麼,不過當他看到邢雨的手指竟然指在那裏所繪的幾個鐵制人形,以及一個小嬰兒的圖形之上,面色不由一變,露出一陣紅白相間的神情,讓人看了有些好笑。隨即面色一冷,聲音一沉地說道。
“某非邢道友之前去過這天雷山?不然你怎麼會對這裏如此了解?!”
邢雨此時已經是被他給氣的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雖然不願解釋,但為了不必要的誤會,還是出言解釋起來。
“王前輩,這是你自己粗心大意,怎麼能無賴旁人?這裏的圖形說的可是很明白啊,雖然有幾處特殊的,讓人看着不明白之外,但在這主要通道之上的那些,可都是花的明明白白的。而你點名要了二千精通行軍佈陣的低級修士,那目的不也是明擺着要用來針對那幾個在元嬰期之前難以對付的鐵人嗎?”
左牽黃此時也注意那了小嬰兒,頓時面色有些難看,對王昕不悅地說道:“王道友,他說的可是實情?”
王昕聽后不由地嘆息一聲,說道:“一點不假。”
左牽黃和邢雨聽后,都是有些心頭氣惱,但在他們聽過王昕的解釋之後,這才又分析起其中的利弊。
原來這張地圖不是出自旁人之手,而是他王昕的祖父所繪。當年他的祖父由於看到家中落敗如此,心中慚愧之餘就想到了先祖墓穴之中不是還有那柄威力驚人的天雷錘嗎?以自己結丹期頂峰的修為,若是在加上那柄威力無窮的天雷錘異寶,那自己畢竟大方異彩啊。
於是王昕的那位祖父在那財富名譽的作用下,竟然鬼迷心竅的真的動了挖掘自家祖墳的念頭,並付諸實施,此人便就此神秘的失蹤了四十餘年的光景。
就在王家上下都認為此人一定是死在那天雷山的匆匆禁止之中之時,此人竟滿身瘡痍,奄奄一息地回到那破敗的家族之中,當家族中的長輩看到他這個樣子的時候,此人已經是處在彌留之間了啊。他在煙氣之前,將這份地圖交予了自己最為得意的一個後背子侄,也就是王昕的父親。同時叮囑,在修為未達到元嬰期,絕對不可以去尋找先祖古冢,之後就撒手人寰。
王昕說道這裏,不由地嘆息一聲,道:“時候父親常說,祖父實在是太心急了。他原本是家族之中最為出色的一個,僅用了二百年就修到了結丹期,五十年就達到結丹期的頂峰。如果他能在忍耐個百餘年......”
後面的話他雖然沒有說出口,但邢雨也能猜到一定是什麼振興家族,稱霸結奴之類的話語,也就沒接他這差,反而問起那鐵人圖形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王昕聽后,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敢確定,不過家父在世的時候曾聽說,那應該是類似傀儡機關的東西,攻擊力驚人。不過那時家族已經隱世許久,並不知道六國之中有了行軍陣法這一說啊,要是知道有這個辦法,估計那位祖父也不至於含恨而終了啊!”
邢雨聽他如此一說,才徹底明白了他的用意,原來他是讓自己那二千精銳去當炮灰,而他則是和左牽黃二人伺機消滅掉那些就連結丹期頂峰修士都大感辣手的傀儡機關。想明白此處,邢雨就更加不能放棄讓他出力,將傭兵們的盾牌煉製的更為堅固。
王昕聽后,雖然心中叫苦,但也知道事情關係也關係到自己的生死,以及能不能順利的拜見先祖遺容的大事,也就沒再多說什麼,直接放出體內的真火,開始對那一面面盾牌提純起來。
左牽黃則是因為他之前隱瞞了一部分事情真相,從而大肆討價還價,最終達成協議,王昕煉製那二千面盾牌以及刀劍中的一千五百件,而他自己則只煉製五百件刀劍盾牌。
邢雨見自己的目的達成,自然也就不會去管他二人如何分配?只要東西到手,到時尋起古冢的生存幾率就會增大幾分。而又這麼二位結丹期高手在那裏對法器提純的機會可是不多見的,邢雨自然不會放過,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從旁大觀特觀起來。
這更令那二位結丹期修士見后大感吐血,似乎他二人已經瞬間變成了此人的苦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