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好熱!
訂婚典禮是在瑞安城最有名的希爾頓大酒店舉辦的。
這酒店一直都是高端奢華的代名詞,全智能感應房間,超50%的田園生態綠化,園林式溫泉,還有豪華海鮮自助,
走進酒店大堂,就像是活在了電影鏡頭中。
秦遠跟傅白雪兩人,作為主角,自然是站在紅毯前迎接賓客。
傅白雪妝容精緻,一襲白色的晚禮服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稍稍移動步伐,裙擺搖曳生姿,優雅又魅惑,舉手投足間風情款。
秦遠則是一身正黑色的西裝,襯的他身材高大,透着一絲威猛。俊臉菱角分明,烏黑的眼眸中折射出一絲的深邃,濃黑的眉,高挺的鼻樑,組合成一張沉俊的面孔。
傅白雪此刻正挽着他的臂彎,優雅的跟賓客們客套着。她的眉眼中洋溢着滿滿的幸福,唇角的弧度不斷的上揚。
簡純跟霍涵一起走進來的時候,毫不意外的,造成了一陣轟動。
霍涵是屬於氣質型的冷美人,在外人面前。她總是一副高貴冷淡的模樣,舉手投足間滲透出一絲不容靠近的優雅。
她今天穿的是黑色的斜肩晚禮服,是她自己親手設計的。她清楚自己的優點,所以恰到好處的把自己那完美無瑕的鎖骨暴露出來。斜肩的款式,有些張揚,又能不着痕迹的流露出幾分性感氣息。這款禮服,她當真是花了心思的。
頭頂上水晶燈的光芒,在她身上流轉出一層細鑽似得光暈,氣場十足。
而跟她一起出現的簡純,穿着淺黃色的晚禮服。襯的她皮膚水嫩晶瑩,胸前交叉的細帶貼合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形成了無與倫比的完美貼合。
她給自己弄了一個花苞頭,垂落在耳畔的一縷髮絲。隨着她人移動而輕輕蕩漾,清純又柔美,簡直就是美不勝收!
她跟霍涵本是兩個類型的美女,這樣兩位美女一起現身,自然像是鑽石一樣自帶閃光圈。
大家果然都被驚艷了……
霍涵微微的掃了身邊的簡純一眼,心底有些懊惱。以後再有這種場合,她再也不要跟簡純一起出現了。明明大家都被她的美給驚艷了,沾光根本就是沾光的那一個!
虧她這個賤人還恬不知恥的用微笑回應大家!
秦遠跟傅白雪的眸光自然也看了過來。
傅白雪眼眸中蕩漾着的幸福,稍稍停頓了一下,嘴角的笑容也有些僵硬。心底閃過一絲鄙夷和厭惡,該是的簡純。又故意打扮的這麼漂亮?想要來搶她的風頭?
秦遠看見簡純出現后,墨黑的瞳仁微微的波動了一下。感覺到自己臂彎上的那種小手,手指在微微的用力。他穩了一下心神,低頭親吻傅白雪的額頭,眸光溫暖的看着她,誇讚道,“你……在我眼中才是最美的!”
這句話,就像是世間最美的情話一樣,瞬間就讓傅白雪動容不已。眼圈都紅了,用炙熱的眼神回應着他的溫柔。
而她再看向簡純的時候,眸中閃過一抹隱藏不住的鄙夷。饒是簡純這個賤人花心思打扮這麼漂亮有什麼用?遠的心裏和眼裏,只有她傅白雪!
她也在不動聲色的打量着簡純身後,直到確認她身後霍家那個神經病沒跟着一起來,終於放心了。
她今天特別不想要看見霍遇,所以她特地跟陳舒雅說了這件事。
讓陳舒雅去跟簡純溝通,可簡純那種倔強的性子她也是了解的。若是簡純執意要帶霍遇過來,這種場合她也不好公然趕人走。
好在簡純這個賤人真的沒帶霍神經病過來!
真好!
想到這,她就挽着秦遠,揚起唇角笑道,“遠,我們過去跟純純打個招呼吧?今天我們是主角,不能太失禮了。”
秦遠看了她一眼,點頭,“好,今天都聽你的。”
傅白雪的心裏啊,簡直就像是爆米花一般轟的爆開了,心房裏蔓延着甜甜的香氣。她幸福又有些嬌嗔的看了秦遠一眼,壓低聲音,“遠,你今天嘴巴可是抹了蜜一樣甜。”
她也是故意在簡純面前秀恩愛的,走近了之後,還體貼的幫秦遠整理了一下領帶,眼角眉梢都沐浴着幸福。
她越是這麼炫耀,簡純越是嗤之以鼻。
她根本就不想正眼看這對渣男賤女,剛側眸準備避開他們的時候。
傅白雪卻先一步上前,親熱的挽着她的胳膊,“純純,你來啦?你能來真的太好了,我心底好欣慰啊。”
簡純雞皮疙瘩瞬間就掉了一地啊,她嘴角抽了抽,想要掙脫卻不行,她只好說,“舅媽,你不用這麼客氣。我是代替死去的舅舅過來的,你很欣慰是嗎?不知道我死去的舅舅心底是什麼感覺?是欣慰他深愛的女人終於找到真愛?還是悲涼他心愛的女人的真實嘴臉呢?”
傅白雪的臉上的笑容瞬間就不自然了,她擰了擰眉,挽着簡純的手指用力收緊了幾分,壓低聲音,“純純,你別胡鬧。今天可是個好日子。”
簡純費力的掰開她的手指,點頭,看着眼前的兩人,冷冷的勾唇,“的確是個好日子……”
傅白雪的臉色正在慢慢的恢復自然。
秦遠看了簡純一眼,微微的蹙眉。下意識的猜到簡純下面要說的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果然,簡純笑着壓低聲音,“今天啊,是為民除害的好日子。渣男賤女,天生一對,免得禍害別人!”
傅白雪臉色立馬又白了幾分,有些沉不住了。
秦遠卻是一把拉過她,用眸中的溫柔安撫她的情緒。
他的溫柔,是傅白雪隨時隨地的解藥。她瞬間就心情好多了,她不怒反而揚唇,“純純,別這樣幼稚。我知道你是嫉妒我跟遠這麼恩愛,沒關係啊,你只要努力也能收穫幸福的。話說,霍……你老公怎麼沒來?”
她話鋒一轉,就轉到了霍遇身上。
簡純早就猜到她狗嘴吐不出象牙,這一次,她主動出擊,“我老公嗎?原本他是打算陪我來的,可是他有潔癖。他看不得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比如說什麼暗度陳倉,出軌背叛之類的,所以就沒來。”
傅白雪臉上的笑容又掛不住了,她暗自咬牙。該死的,怎麼每次她都懟不過簡純?
她每次都會被她的話峰碾壓?
她深吸了一口氣,又懟了回去,“是嗎?你確定是你老公不來是因為潔癖而不是因為精神狀態?是不是……”
簡純再次利落的打斷她,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兩方面都有吧。他有潔癖是真的,也是怕受到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刺激。就沒來!”
要不是今天是她訂婚的好日子,傅白雪怕是又忍不住被堵的炸毛了。看來,她還是比不過簡純的牙尖嘴利。
好在,她有秦遠。她覺得秦遠就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戰利品,是她所有的幸福和驕傲。
她故意往秦遠身邊靠了靠,眼眸中閃過一絲炫耀,“好了,不說其他了。我希望純純你能祝福我們。”
簡純點頭,“祝福!祝你們今生今世,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最後補充一點,秦遠這麼優秀的男人你可要看好了。我很贊同你上次找私家偵探跟蹤他的行為,好男人就得看緊了。繼續努力哈!”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秦遠跟傅白雪相互尷尬的臉色。
葛逸朗也來參加這次的典禮了,他雖然陪着母親夏棉月在跟那些世交之家的長輩們客套,可是眸光卻是一直有注意主會場入口的位置。
自從簡純出現后,他一貫平淡的眼眸中就多了一絲亮光。
看到簡純一個人走到角落,他就忍不住想要上前。
身邊的夏棉月不着痕迹的拉了他一把,壓低聲音,“別亂走,你父親會不高興的!”
葛逸朗的眸底閃過一絲悲愴和苦澀,然後也壓低聲音,用只有母子兩能聽見的聲音道,“父親又什麼時候對我高興過?”
夏棉月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尷尬,嘆息,幽幽的道,“我早該想到你今天這麼反常是因為簡家那個丫頭也會來的緣故了。哎……”平時一直都不熱衷參加這些宴會的他,居然主動提出要一起來參加。她一開始還以為是兒子長大了,懂得討好自己的父親了呢!
沒想到,結果卻還是因為簡家那個丫頭。
想到這,她的眸底閃過一抹失望。
她語氣又幽然道,“兒子,這個簡家丫頭雖然挺不錯的,可是你父親不喜歡她。”
葛逸朗又壓低聲音,自嘲道,“只要我喜歡的,他都不喜歡。”
夏棉月有些無奈的垂眸,又苦口婆心勸道,“再說了,她已經結婚了。”
這次,葛逸朗沒有理她,而是直接轉身向簡純的方式走過去。
簡純見到葛逸朗的時候,小臉上露出微笑,“逸朗哥,沒想到你也來了啊?我記得你以前一直都很不喜歡這種場合的。”
葛逸朗不動聲色的微笑,“人都是會改變的。我今天閑來無事,就過來湊熱鬧了。”
他長的很帥,俊逸中透着文雅,彬彬有禮。雪白的襯衫衣領非常的挺括,那條淺藍色的領帶也襯托的他越發的溫潤如風。
簡純看着他這模樣,忍不住揶揄道,“逸朗哥真是越來越帥了,身邊就是缺個逸朗嫂子!”
葛逸朗微微揚唇,微笑,“不着急。還是那句話,是緣分就不會錯過。”
簡純微微點頭,“好吧,我也還是那句話。希望你早點把握你的緣分。”
她清澈的眸光隨意的掃了掃周遭,卻沒有焦距,顯得有些飄忽。
葛逸朗看出不對勁,關心的問,“怎麼了?純純?好像你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是不是剛才傅白雪又故意刺激你了?”
簡純恍然,“你看出來了?我有表現的很明顯嗎?放心,傅白雪她是不可能刺激到我的。論懟人,她還不是我對手。”
葛逸朗依舊用關心的眸光看着她,“那是怎麼了?是有什麼心事嗎?”
簡純是個坦誠的人,也沒想隱瞞,就嘆息道,“是霍先生的事情。他今天本來是打算陪我一起來的,可是半路接了個緊急的電話就走了。不知道他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有點擔心。”
葛逸朗眸中的關心,瞬間就像是流星一樣隕落,變成了一片灰暗。不過,他很快掩飾了自己的情緒,寬慰道,“你別擔心了,也許是工作上遇到了點事情。霍先生事業做的那麼成功,事業上有點突發事情也正常。”
簡純想了想,深呼吸,“也許吧。等參加完宴會,我打電話給他問問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葛逸朗點頭,“恩,總之你是不用擔心的。即使遇到點小事情,霍先生也能搞定的。”
簡純又揚起唇角,小酒窩蕩漾開來,“恩,謝謝逸朗哥。你這麼說了,我心裏還真是放心了點。”
兩人又隨便聊了幾句,然後葛逸朗就去應酬那些長輩了。
簡純在這種場合,沒什麼需要應酬的人。所以,她就安靜的找了一個角落熬熬時間就好。
這次,相比於上次她謹慎多了。因為這是傅白雪的訂婚典禮,所以她一口食物都沒吃,飲料酒水也沒喝。
她真怕出問題!
訂婚典禮開始后,秦遠說了一番情真意切的表白話語。而傅白雪也隨後發表了一番情意綿綿的感言。
說到動情之處,她還感動的落淚了。眼圈紅紅的,撲倒在秦遠懷中。
簡純在角落裏根本看都不想看這兩人一眼,可是麥克風裏面傳來的傅白雪的哽咽聲和那些炙熱恩愛的話語,還是鑽進了她的耳朵里。
她只想說————我呸,戲精!
訂婚典禮上有一個環節,是彼此交換訂婚戒指的。
傅白雪激動的手指都在顫抖,滿眸期待的看着秦遠。
秦遠拿過司儀手中的鑽戒,眸光卻下意識的掃了會場一圈,捏着鑽戒的手指也微微的用力。
傅白雪心慌了,順着他的眸光看過去。
秦遠潛意識的想要看人群中那張清純的面孔,只是他並沒有找到她在哪個角落裏?他突然想起曾經,簡純剛跟他戀愛那會。他要送她一枚鑽戒,可是她很捨不得他勤工儉學賺來的錢。
硬是不肯要鑽戒,而是拉着他去普通的飾品店裏面買了一枚銀戒指。當時只花了48塊,他記得他有點窘迫,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她卻眨巴着眼眸,誠摯而滿足的道,‘戒指象徵的是愛情,愛情是無價的。我有你的愛就很滿足了!’
這副畫面閃過腦海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手中碩大的鑽戒有些燙手。
傅白雪已經沉不住氣了,忍不住小聲催促,“遠,快幫我戴上啊。這麼多人看着呢!”
秦遠一個恍惚,手上的戒指掉在了地上,滾了出去。
傅白雪慌亂的根本就不顧及形象,追着鑽戒跑。
終於在台下一名賓客的腳邊上撿到了戒指,她鬆了一口氣,轉身將戒指重新送到秦遠手中,然後可憐巴巴的壓低聲音,“遠,你怎麼了?你說過要娶我的,你不會是反悔了吧?那樣我會很傷心很絕望的……”
秦遠掌心裏的鑽戒似乎變得沉甸甸的,看着傅白雪委屈的眉眼。他瞬間回神,他這是怎麼了?他說過要娶傅白雪的,這是諾言,也是誓言。
他怎麼可以走神?
他眸底的萬千情緒,瞬間被碾壓下。然後微微揚起唇角,道歉,
“抱歉,我有點激動了。”
他很鄭重的將鑽戒戴在她的手指上,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吻。含情脈脈的看着她,啞聲道,“雪兒,我愛你!”
傅白雪剛才的委屈瞬間就被消化了,她激動的哽咽,“我也愛你,永遠愛你!你是我的唯一!”
台下響起一片的掌聲。
接下來,就是主角像賓客敬酒的環節了。
秦遠跟傅白雪兩人像是連體嬰兒一般,微笑着敬酒。
傅白雪在人群中搜尋了一圈后,終於找到了簡純。
她又拉着秦遠去跟簡純敬酒,她籌謀了很久,可是就等這一天了。怎麼能錯過這個大好機會呢?
簡純看着傅白雪揚起幸福的笑容,向她走來的時候。她頓時又有一種疲憊感,她都躲到角落裏了,怎麼還是不放過她啊?
秦遠看見簡純之後,眸底也飛快的閃過一絲情緒。他之所以沒有拒絕傅白雪的這個提議,也是想要再多看她一眼。
看看她此刻的表情,看她會不會很傷心?
雖然戀愛的那個三年,他是演戲,可簡純卻是認真的。
他甚至前一秒還在想如果簡純露出很傷心的表情,他心底會不會滋生出愧疚?
可是,當他看見簡純一片的淡然後,他的內心卻開始不平靜了。
難道,她一點也不傷心嗎?真的就這麼放下了嗎?
傅白雪舉起手中的高腳杯,微笑蕩漾在美艷的面孔上,“純純,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個角落裏?剛才我都沒看見你。不管我們以前發生過什麼不愉快,我們畢竟還是一家人。我希望我們以後能好好相處,你母親讓你來參加我訂婚典禮也是這樣的意思。來,為了以後好好相處乾杯!”
簡純蹙眉,冷道,“我感冒了,喉噥不舒服。不能喝酒。”
傅白雪關切道,“感冒了啊?要不要緊?要不要一會讓我們家家庭醫生幫你看看?”
簡純拒絕,“不用!”
傅白雪手中的酒杯還舉着呢,“那好吧。不能喝酒你就用飲料代替吧。”
她隨手招來服務生,拿了一杯果汁給簡純。
簡純卻狐疑的盯着果汁看了幾秒。
傅白雪輕笑道,“純純,你不會是懷疑我會下毒吧?這大庭廣眾之下的,又是在我自己的訂婚典禮上,我怎麼可能搞事?”
簡純時刻保持着高度的謹慎,她還是不太相信傅白雪。這個戲精什麼事做不出來?
傅白雪倒是又主動道,“純純,我的好純純。如果你實在不放心,你自己去倒杯飲料吧。這樣總可以了嗎?你看這周圍的賓客都看着我們呢,我們都不好太失態吧?”
簡純看了一下四周,還是這樣。不少人看着呢。
看過來的那些人,多數都是知道她跟傅白雪,秦遠之間的淵源的。有些人明擺着就是一副等着看笑話的樣子。
這要是換着以前,她一定不給簡純面子。可她現在不一樣,她不單單是簡純,還是霍太太。
她總不能失態,然後給霍家招黑吧?
她蹙了蹙眉頭,去邊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草莓汁。
就在三人準備乾杯的時候,左側突然發出咣當咣當的聲響。
這聲響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氣氛下,格外的突兀。
把大家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傅白雪更是驚訝的叫道,“天啊,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秦遠也側眸看過去。
傅白雪眼底閃過一抹陰鬱后,伸手過來指着那邊,“純純,你看哪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簡純扼殺了自己的好奇心,然後一直盯着傅白雪的那隻手。
果然,她竟在她的指甲縫隙里看到了一點點的透明粉末。
傅白雪的指甲縫隙裏面的確是藏着好東西的,剛才發出的聲響也是她事先安排服務生撞翻酒杯才發出的。
她大膽的想要在秦遠眼皮子底下,搞點事情出來。
沒想到,這個簡純防備心很強。簡直是滴水不漏的防着她。
她的手指被抓住了,簡純冷笑着問,“舅媽,你這麼大個人了。指甲怎麼也不修理乾淨?你這指甲縫隙裏面還有髒東西呢。”
傅白雪立刻掙脫出來,然後飛快的彈了一下指甲,那些透明的粉末就消失了,然後她一臉無辜的拉着秦遠,“遠,純純說我指甲臟。沒有啊?你看看,我指甲很乾凈的!”
秦遠側眸回來,沒看見她的小動作,只當成是她跟簡純之間的互懟。他微微沉眸,突然有些不想看見簡純這張淡然的面孔。
三人彼此心照不宣,敷衍的乾杯之後,他就找了借口去向別的賓客敬酒了。
傅白雪自然也只能跟上去了,她回眸很不甘的瞪簡純一眼。小賤人,這次居然讓她躲過一劫!
真是可恨!
簡純眸光冷颼颼的回應着她,唇角還微微的勾起。眉眼間,有一絲嘲弄和鄙夷閃過。小婊砸,又想陰我?
沒門!
連窗戶都沒有!
就在她以為自己躲過一劫的時候,突然身體內湧起一陣熱流。這股熱流在她體內橫衝直撞,然後一股股細流都膨脹了起來。
她突然覺得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