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怎麼感覺像被捉姦在床?
過來玩玩?這個極具誘惑的暗示,只要是個男人都聽得懂,張義仁頓時覺得自己激動都要爆炸了。
“喔呵呵。”對面的女人用快要滴出水的眼睛往張義仁下面瞥了一眼,故意彎着腰抖着身子嬌笑起來,那深不見底的事業線,晃得張義仁眼花,身體像是着了火一般——他激動得已經覺得有點疼了。
“靚仔,看來麗麗昨天晚上沒把你餵飽哦,過來讓姐姐陪你開心一下嘛,姐姐我會的花樣很多的哦,你喜歡什麼樣花樣的?嗯哼~”那個女人說著,故意拿牙齒咬着自己紅艷的下唇,用鼻音哼出了最後一句話,而且身體還在不停的扭動。
那種鼻音發出的聲音再配上咬嘴唇的貝齒,還有女人臉上故意露出的表情,這哪裏是在說話?這根本就是在發出銷魂魔音。
這下子,張義仁的鼻血終於忍不住流了出來,他有一種想要化身人狼,撲過去的衝動,但是最後他還是靠着毅力給忍了下來。他用手背把鼻血抹掉,強迫自己把目光轉了回來,嘴裏念叨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把衣服晾曬在了衣架上,然後頭也不回的逃回了屋子裏。
他之所以沒有化身人狼撲過去,是因為有兩點:一、他現在還在過着寄人籬下的生活,自己剛跟姜麗認識不到一個小時,就跑去跟另外的女人上床,萬一惹得姜麗生了氣,自己連最後這個落腳點也沒了,那可就麻煩了。
二、他依然在堅持自己的道德觀,他可不願自己的美好記憶浪費在一個妓女身上,對面那個女人是妓女,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身後的陽台上傳來了對面女人咯咯的嬌笑,她看出來了,眼前這個男孩根本就是個未經人事的初哥,要不然不會那麼經不起引逗。這應該不是姜麗的男朋友,是弟弟還是親戚?
張義仁頭也不敢回的往屋子裏逃,沒料想姜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床了,正叉着腰站在門口,他衝進來的時候太急,沒有剎住車,跟姜麗撞了個滿懷。對方柔嫩飽滿的身體跟他的身體來了一次大面積的接觸,他頓時有一種欲死欲仙的感覺。
只可惜這種感覺只是一瞬間,姜麗就讓開了身體,用一種冷冷的眼神盯着他。
“你怎麼起來了?”張義仁慌忙把臉盆擋在了自己胯下,遮擋自己的醜態。他覺得太丟人了,剛跟姜麗認識不到一個小時,就被對方看到了那麼多次醜態,現在光着身子跟隔壁女人調笑被捉到,讓他有一種被媳婦捉姦在床的局促感。
他已經下意識的把姜麗當作了自己親近的人,而對面那個女人,被他放在了小三的位置上。人就是這樣,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如果有人收留自己,就會對她產生親近感,這種親近甚至讓他把姜麗當成了家人。
“我是不是不該起來打擾你的好事兒?我要是再不起來,你是不是就準備爬窗子過去,跟那個騷女人睡覺了?”姜麗的眼中帶着怒火。
“沒有,真沒有,我就是去晾衣服,絕對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張義仁嘴裏這麼說,心裏卻暗自想到:你罵人家是騷女人,你自己不也是跟她干同一行的?你這不是連自己都罵了嗎?
“沒有就好,我可警告你,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小心你被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姜麗狠狠地剜了張義仁一眼。
他聽到姜麗口中的“吃得骨頭都不剩”這幾個字的時候,腦海里不由得又浮現起那個女人嘬香煙的那一幕,如果那個女人來“吃”自己——他又是一個激動,臉盆跟着悶響了一聲。
“你走什麼神呢?聽到沒有?!”
“哦,知道了。”張義仁老實的低頭認錯,沒辦法,誰讓他現在寄人籬下,如果惹得姜麗生氣,把他掃地出門,難道他真的又要出門去睡大街?
“我睡覺了,你要是累了就回自己屋睡覺,要是不困就在客廳看電視,別沒事兒瞎跑,更不許去找那個女的。你要是去找了她,就別再回來,跟她過算了。”姜麗惡狠狠的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