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丈母娘看女婿
周子清夫婦當然沒有睡,他們在周若瑄拉着慎虛從二樓跑到客廳的時候就發覺了,他們肯定不會出門來當電燈泡,但他們可以看視頻啊!
這兩口子最大的愛好就是看女兒幸福甜蜜的視頻,那也是他們最大的幸福。
“老周,你看女兒在讓雲越寫什麼東西,難道是寫婚前協議?”
“不像吧!你看女兒那笑容,好像吃了蜜一樣。”
“也對,如果是寫婚前協議,女兒不會把腦袋貼上去。”
周子清啞然失笑,稍許,他們就看到周若瑄拉着慎虛去鋼琴邊唱歌,此時他們才明白,是周若瑄讓慎虛寫歌曲呢!
話說慎虛就一個高中畢業,他也懂寫歌?若瑄那丫頭是不是太強人所難了。
很快周若瑄就一邊彈鋼琴一邊唱歌,周若瑄從小就進行了音樂方面的專業訓練,周子清夫婦對他們的女兒的才藝能那是信心滿滿。
果不其然,周若瑄唱得很不錯:
“女兒的唱功又進步了,很不錯。”
“這好像是一首新歌啊,難道這真是雲越那小子寫的,想不到啊!雲越那小子還有這能力。”
“咱們閨女是何等的聰明絕頂,她看上的男孩子怎麼會差。”
“那是,那是。”
當周子清夫婦聽到慎虛唱歌的時候,簡直驚呆了,天啊!這小子的聲音如此好聽,甚至比有的專業歌手的聲音都好。
“老周,這是雲越在唱歌嗎?我沒有聽錯吧!這也太好聽了。”
“這不只是好聽,簡直是太好聽了,別的且不說,雲越的聲音非常有特色,低沉而有磁性,純凈而有穿透力,這聲音是與生俱來的。”
“那我們把雲越捧紅吧!”
“糊塗,娛樂圈那是個什麼地方,你不是不知道,我寧願雲越跟着我做生意,也不要去什麼娛樂圈。”
“還是看看若瑄的意思吧!那丫頭會有自己的主張。”
“好吧”
周若瑄用鋼琴彈了一篇之後,就立即發現了一些小問題:
“越,我發現你的編曲有記幾處是錯誤的,必須要修正。”
那是慎虛故意留下的瑕疵,果然被周若瑄發現,如果慎虛寫得完美無缺,那豈不是太假了,慎虛才沒有那麼愚蠢呢!
兩人開始一邊彈唱,一邊修改曲子中的錯誤,當曲子改好之後,周若瑄高興得手舞足蹈,她拉着慎虛又是跳又是笑,那股幸福的味道都瀰漫了整個房間。
慎虛想不到自己故意留下的瑕疵,居然有這樣意想不到的效果。其實,這就是與愛人共同奮鬥的喜悅,也是深化愛人之間感情的催化劑,這比說一千句甜言蜜語都強。
……
第二天,周子清夫婦就招來了一個龐大的婚紗攝影團隊,因為周若瑄的身體不好,所有的婚紗拍攝全部在室內完成,後期更換背景即可。
穿上西裝的慎虛,根本無須化妝,就是唇紅齒白的一枚帥氣到極致的小鮮肉,周若瑄的母親在看到了穿西裝的慎虛之後,都不得不感嘆自己的女兒眼光好。
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喜歡。
就連那些為慎虛打扮的女化妝師,都在心裏哀嘆,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一個都快要死了的丫頭,居然能找如此純情的,英俊帥氣的小鮮肉,真是暴殄天物啊!
慎虛一直笑盈盈任憑攝影師擺佈,他們讓慎虛摟周若瑄,慎虛就摟周若瑄,他們讓抱周若瑄,慎虛就抱周若瑄,他們讓慎虛親吻周若瑄,慎虛就羞羞答答地親吻周若瑄。
經過化妝的周若瑄,完全不像一個快要死的病人,反而是喜笑顏開中透出無盡的甜蜜幸福。
潔白的婚紗掩映着新娘嬌媚的臉,筆挺的西裝襯托着新郎幸福的甜,燦爛的陽光裝飾着今日的吉祥,慎虛和周若瑄相依相伴,數台高端相機對着甜蜜幸福的二人不停地咔嚓着。
每個女孩子都有一個夢想,夢想自己永遠都是世界的焦點,有一個永遠愛護自己的男人。
今天,周若瑄這個快死的白血病女孩得到了,這也許是上天的眷顧,周若瑄的主動表白,也是她獲得幸福的根源,要是周若瑄不主動對慎虛表白,那這一切幸福就與她無關了。
當幸福的機會來臨的時候,就別太在意身份、地位、金錢,否則幸福的機會就會從你從身邊悄悄溜走。
周若瑄幸福得快要昏過去,這丫頭還想和慎虛沒完沒了地照相,可慎虛已經看出了周若瑄的疲憊。
一個病人在大喜大悲的時候,總是容易出大事,慎虛和周子清夫婦也不敢冒險,拍攝婚紗照只進行了短短一小時就結束了。
數十個攝影師已經給慎虛和周若瑄照了一千多婚紗照,這已經足夠了。
自從周若瑄吃了仙米,喝了聖水之後,她的身體已經比以前好了一點,這無疑給了慎虛一個治好周若瑄的信心。
如果聖水和仙米真的不能治好周若瑄,慎虛也無話可說,反正他已經想好,如果周若瑄真的治不好,他就回到仙人山仙人觀去,一輩子不在想還俗的事情了。
慎虛扶着周若瑄回到房間之後,就立即用聖水給周若瑄熬粥,熬粥的時候很香,但卻沒有人能上別墅的二樓來打擾慎虛和周若瑄。
雖然如此,周子清別墅周圍的噪音還是比較大,特別是別墅上空飛機的轟鳴聲,讓人特別不舒服,最主要的是SH市的空氣質素非常不好,這對白血病人來說,非常不利於康復。
所以慎虛已經決定了,訂婚儀式一完,就帶着周若瑄立即回仙人山仙人觀,繁華的都市現在對周若瑄沒有一絲一毫的好處。
第三天的訂婚儀式,也是在周子清別墅舉行的,吃飯的地方被安排在SH幾個非常知名的酒店,能到周家別墅來觀禮的人,都是周子清非常要好的朋友,就算是如此,也有數百人。
訂婚儀式自然有司儀負責,慎虛和周若瑄兩人照做就行了,磚石戒指慎虛沒有,他也買不起,慎虛就把自己脖子上的玉佩當著了定情信物。
這玉佩可是慎虛那從未見面的父母留給他的,老道在撿到慎虛的時候,這玉佩就放在慎虛的襁褓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