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新手福利惹的禍
零零米帶着疑惑，他到廁所給白小塔打了個電話。
“塔塔啊，你說為什麼會有三個接觸不多的女人喜歡我呢？”
“小米哥，你最好換個稱呼，否則我就叫你米米了……”
“我錯了，小塔，你還是言歸正傳吧。”
“其實這是系統給新手的福利，系統會根據已經成年的系統擁有者的外貌特徵，選出三個系統擁有者心儀的人，而人工智能小組就是根據你的數據進行分析的。”
“那這有什麼副作用嗎？”
“副作用……系統不會讓你同時有四個心儀的人。”
“原來是系統新手福利惹的禍，不過這可把我害慘了……”
零零米掛了電話，心裏似乎已瞭然一切。
他覺得是自己在遇到沈雪之前就對凌月和凌陽有好感了，但至於第三個是白小麗而不是沈雪，有可能是沈雪已經成為其他系統擁有者心儀的人選，或是她不喜歡自己，或者是她已經有了三個心儀的人選，又或是她提前拒絕了系統的影響。
可重要的一點是，這不是研究作案手法啊，想出各種可能又有什麼意義……
或許不該太重感情，也不能打破感情平衡。一個人選擇了躲避，那另一個人或許不該再尋找。
零零米回到宿舍，在不安與焦慮中入睡了。在睡夢中，他想起了沈雪，但她的身影逐漸模糊，又出現了凌月、凌陽、和白小麗三個女人。
他飛快地逃跑，不想停歇，也不敢停下。
前方光芒越來越弱，他仍舊跑着，一直到什麼都看不見，他也還是在跑着。
“零零米，你該起來了。”張卧龍拍了拍零零米的肩膀道。
後者一個激靈就醒了，而且他大口地喘着氣，並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你這是做噩夢了？”趙布料也起床了，他看零零米這種反應，於是好奇地問道。
“我昨天用手機看了恐怖電影，畫面太血腥，於是做夢就夢到了。”零零米胡扯道。
“你怎麼想起看恐怖電影了？”李落馬搭話道。
零零米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就是……閑着無聊，打發一下時間。”
此時王小康去洗漱了，而其餘幾人準備去吃個早餐然後去上課。
張卧龍打了個哈欠道：“閑着沒事就學習唄。”
眾人就好像沒聽見，而零零米嘆了口氣，也沒說什麼。
等張卧龍、李落馬、趙布料拿好書出去吃飯了，王小康也回來了。
“零零米，起來出去吃飯啊，我等你一會兒啊。”王小康一邊用吹風機的低功率檔吹着洗完的頭髮，一邊問道。
零零米道：“你去吃吧，我等會兒吃袋方便麵。”
王小康關心地說道：“方便麵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以後還是盡量少吃吧。”
零零米點了點頭：“等這兩箱吃完，我以後就不吃了。”
王小康走了，零零米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又給白小塔打了個電話。
不過，白小塔沒有接電話，因為他現在還在上課。
於是零零米用“我聊”給白小塔打字發了消息：“小塔啊，我覺得系統還是挺坑啊，你能和我說說有關心儀對象的具體情況嗎？”
白小塔打字回道：“這個……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不過，我知道系統雖然給了三個選擇的餘地，最後卻只允許和其中一個在一起。”
“不是吧？系統這麼坑？”零零米打字回道。
“這個low系統就這樣。我沒碰到這個新手福利，真是可惜了……”白小塔打字道。
擁有的不想要，沒有的卻強求。這充滿了諷刺意味的話語，卻如此貼近現實。
零零米穿好了衣服，洗漱完畢，將上課要用的書本裝進背包，又干吃了一袋方便麵，就去上課了。
之前在夢裏，零零米和凌月、沈雪、凌陽、白小麗相愛相殺。好不熱鬧，卻更顯悲催。
在課上，零零米坐在最後一排。這裏距離黑板和大屏幕較遠，不過零零米也沒打算好好聽課，所以這並不影響什麼。
大多數學生都在埋頭玩手機，而零零米也不例外。他也挺痛恨自己這種行為的，不過他覺得自己如果掛科了，反而有利於已沒有學習動力的自己再次重視學習。
時間飛逝，特別是在過紙醉金迷的生活時，似乎一眨眼的工夫，一大節課就過去了。
今天上午沒有課了，而現在零零米也沒什麼事干，他就打算提前約這幾個姑娘出來了。
他先給凌月發了消息，因為凌月給他表現出了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所以他覺得她應該好說話。
二十分鐘后……
凌月帶着凌陽一同出現在零零米面前，這讓後者猝不及防。
凌月說道：“我和姐姐在來之前已經商量好了，我們願意一同嫁給你，但你不能再招惹別的女人。”
零零米聽了有些心動，但他一想起沈雪，又搖了搖頭。
他都驚呆了，這也太坑了，系統只允許選擇一個，卻還弄出這麼多麼蛾子，這都什麼狗血劇情……
不過既然如此，縱觀許多因素，放棄這對姐妹，選擇白小麗，似乎是系統給的較好的選擇。
可他覺得自己總不能見一個愛一個，而沈雪還不知什麼情況，而且他和白小麗不來電。
他這心裏這個糾結，正好和以前多次被拒形成了鮮明對比，造成了強烈的反差。
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撿那張報紙，就算報紙一直糊臉上，他也不會拿起來看一眼。
他希望有平淡幸福的生活，他希望有一個愛他而且他愛的妻子，他希望有錢讓家人過上好日子……
他又給白小麗發了消息，事已至此，他也不怕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了。
等她們聚在一起時，她們到了一家火鍋店。
很讓人意外的是，她們都沒有大呼小叫，或者指桑罵槐什麼的。零零米想起她們都是大戶人家，素質自然不低，這才瞭然於心。
他看了看她們平靜的表情，就是不知，這是否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