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堅貞的同性戀
“打!”
見自己女人都彪悍的衝出動手仁寶還有什麼好說的,直接一揮手,帶着四五名彪悍的小混混圍住此時長得很像柳永的衰神開始狂毆起來。
剛受了田莉一鞋幫子的衰神面對揮舞過來的拳頭一臉羞惱並威嚴的大喝;“你們居然敢毆打本仙,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天條!”但隨之從他嘴裏傳出的就是‘哎呦,哎呦喂’的慘嚎了。
站在一旁的柳永見衰神被打的凄慘樣子,幾次想上前去拉架,但都被彪悍的仁寶擋在一旁。
而美女田莉也生怕自己的彪悍形象,給如今的柳永柳帥哥幼小的心靈留下創傷,在彎腰穿上高跟鞋之後,很是和善的對柳永說道;“小弟弟,你別怕,這個傢伙是個騙子和流氓,昨天將我的車砸扁,不知用什麼方法欺騙了我,還騙了我的醫療費,今天才被我們發現,所以你不需要同情他。”
“額?”
田莉的話,讓柳永額頭滲出冷汗,感情衰神被打,是因為昨天自己跳樓砸車引發的後果啊!他此時終於知道為什麼之前田莉兩夫妻送自己回來時那麼客氣,一定是對方的車被衰神施了法,如今法被破,所以才讓對方惱怒上門算賬。
知道情況的柳永此時更加的過意不去了。只見他焦急之下一把拉住田莉細滑的手臂央求道;“美女,求求你放了他吧,需要怎麼賠償,我賠。”
說實話,如果是正常情況下,柳永絕對不會去拉一位女人尤其是美女的手臂,畢竟往日這樣做,換回的除了流氓的稱謂,以及耳光之外,不會有其它。但今天事情有些急,他一時就忘了這茬。
而柳永的對面三十五歲的田莉,在被柳永小帥哥拉住手臂的剎那心突然一顫。
田莉看着柳永在自己面前不足二十公分惶急的英俊臉龐,居然生出想要親對方一下的衝動,這個念頭連她自己都覺的瘋狂,但理智告訴她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她老公就在面前,更何況對方還有可能是個同性戀。
儘管很遺憾,但看着對方英俊的臉龐,田莉還是忍不住想要和對方親近親近,於是她故意做出為難的樣子。
田莉的這個樣子,本來是想讓柳永多多求求她的。
但柳永卻突然想起自己往日受到的女性白眼,於是立刻本能的鬆開抓住田莉手臂的手掌,因為他不想等田莉露出厭惡的神情。
要知道人有的時候知道自己丑是一回事,看別人鄙夷自己丑又是另一回事。就如同向傷口上撒鹽一樣,別人撒一次,自己疼一次。
但衰神,柳永卻不能不救,畢竟是自己將對方的法身破去的,甚至自己能夠在跳樓中活下來也都是因為對方,並且對方如果有法力的話,也絕對不會受到別人的傷害,但他在他身上耗盡了,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柳永。
內心的自責,讓柳永在央求田莉無果之後,扭頭用力扒開人群,縱身撲到衰神的背上大叫;“別打了,別打了,寶馬車是我砸的,你們要打打我。”
見柳永居然擋在了衰神身上,仁寶伸手阻止了準備繼續動手的眾人,看向柳永問道;“車是你砸的?”見柳永點頭,仁寶繼續問道;“你是怎麼砸的?”
“是……是我從三十二樓跳下,砸的。”
柳永說的是實話,但這話聽在仁寶耳朵里卻瞬間變了味。
仁寶本以為柳永是受到了衰神的欺騙,畢竟一個那麼帥的小夥子,就算是同性戀也不應該喜歡上長相那麼丑的衰神,所以一定是受到了衰神的某種欺騙。
但現在看來,他那樣的想法完全是一廂情願,因為面前的一高一矮,一白一黑,一英俊一奇醜的兩人是真心相愛的!
相愛到‘英俊但卻腦子不好使的柳永’居然用一個根本騙不了任何人的謊話,想要替衰神開脫。
試問,誰能從三十二層的高樓跳下,還能活蹦亂跳的。試問,誰的寶馬在被從三十二樓將近一百米的高度,被超過一百斤的物體砸中只是車蓋變形而沒有報廢的。
這怎麼可能,除非出鬼了。
想到此仁寶搖搖頭,然後不耐的說道;“你起來。”
見柳永依然趴在衰神身上不起,仁寶大吼着叫道;“小子,別當我是瞎的,昨天就是這個嘴唇猶如兩根香腸的傢伙砸的我的車,他的嘴本來沒有那麼大,還是我給打的呢。”
此時仁寶胡謅起來,其實他也不知道衰神的嘴唇,是本來就長成這樣,還是他打的,但嚇唬人嗎,這樣夠氣勢。
但最後見對方還是不起,仁寶惱怒了,畢竟他不是女人,沒有看見帥哥就邁不動腿的毛病。於是仁寶很果斷的揮手大喝;“將他拉過去。”
然後,被架走的柳永就只能在遠處被田莉輕拍後背安慰着,眼睜睜的看着被冤枉的衰神挨揍。
直到十幾分鐘后仁寶出夠了氣,才指着衰神說道;“修車需要花一萬五,因為沒有現場,保險只給報一萬,需要我自己付五千,我也不要你多,你就給我五千,這事就揭過。”
聽到這話,衰神吐血大罵;“你毆打了本仙,居然還要錢。”
聽到這話仁寶的反應當然是繼續打。最後還是柳永慌忙站出,付了修車錢,才讓仁寶住了手。
看着柳永從自己貼身的衣物里珍重的掏出五千塊錢,田莉都差點不忍心收對方的錢了,同時心裏感嘆;“同性,居然還有這麼堅貞的愛情,真是讓人羨慕。”
如果柳永知道田莉等人的誤會,不知道會不會鬱悶的吐血,反正衰神是被打的吐血了。
待田莉等人離開之後,柳永顧不得心疼原本準備自己跳樓后給人幫他收屍的錢,一個箭步衝到被打的滿嘴流血的衰神身邊,扶起衰神,慚愧道;“對不起大仙,對不起大仙。”
只見此時的衰神一臉怨恨的問道;“你還履行契約嗎?”見柳永慌忙點頭,衰神一口氣沒上來暈倒在地。
看在摔倒在地的衰神,柳永一腦門的問號;“神仙居然被凡人打暈了,這……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開陽,華夏中部城市,這裏‘山清水秀’‘人傑地靈’,有和杭州西湖齊名的旅遊勝地開陽西湖,有暢銷華夏的劉家燒雞,這裏也是一個人口眾多的城市。
這裏是柳永的家鄉,邁出火車站,看着路邊爭相湧來的出租車司機,柳永知道自己回來了,闊別五年,柳永又回到了這個城市。
洶湧的人潮爭相撕扯着柳永的衣服,甚至有出租車司機直接抱起了柳永沉重的行李箱。紛紛亂亂的場景,只是在表達一件事,那就是坐我的車。
最後還是柳永眼疾手快的將快被放上出租車的行李箱搶回到自己手裏,然後拉着被眾多熱情的開陽人驚呆了的白龜衝出人群。
若問白龜是誰,當然是不得不跟着柳永的衰神,此時的衰神已經徹底的喪失法力。而沒有法力的白龜簡直成了柳永的累贅,不過沒辦法誰讓自己欠他的呢?
“柳永,柳永……。”
路邊一輛有些破舊的藍色長安鈴木旁,一名個子不高,留着九十年代蘑菇頭的相貌英俊男子,向著柳永用力的揮着手。
衝出出租車包圍圈的柳永,看見蘑菇頭男子,嘴角瞬間露出會心的笑意。
於鵬,柳永最好的朋友幾年不見了,對方還是那麼的帥氣,柳永還記得以前和對方開玩笑說過‘於鵬你如果是個女人我一定娶你’而對方的回答是‘我死也不從’。
“哈哈……。”
將行李丟給白龜,柳永快步向於鵬衝去,然後隔着三步遠張開雙臂,在然後,柳永就眼睜睜的看到於鵬從他的身邊衝過,然後一把抱住白龜大叫;“我的好哥們,你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