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不會認錯的
時間一晃進入了5月,炎大的學生們,都換上了涼爽的夏季校服,午休時間也延長了,已經住校丁清石每當心情好時,就會蹬着小黑,去金頂探望辛苦上班的軒轅域。
當然更多的原因是,最近他在廚房裏搞發明創造,那好吃的東西多的不要不要的,讓飯桶天天都心情不錯,管不住自己的腿,想要跑去金頂看望煮夫。
丁清石特意買了一個大西瓜,把小黑隨便停放在路邊,她這自行車就這點好,隨便放哪裏,都不用擔心有人偷去。剛進入金頂電梯時。
正好看見從七味大門走出一群人,隨意的掃了領土的男人一眼,驀然間瞪大眼睛──天哪!不會吧?丁清石用力揉了揉雙眼。
仔細再看個清楚,被眾人行禮鞠躬的男人,長着兩道斜飛的劍眉,一雙銳利的鷹眼,性感的薄唇和至尊無上的神情,組合在一起的絕世外貌,無一不像極了她的煮夫軒轅域?
只不過這會他穿的是剪裁合身的西裝,雖然看不出是否也有一身勻稱的肌肉,但是筆挺的身姿,也泄漏了他健美的體格。
身後跟隨了一群人,大多數是她不認識,但寧氏的四位極為出名副總,她這個經常偷窺八卦的人,確實頂頂的熟悉。
能囂張的走在四位副總前面的男人,應該不是她那保安煮夫吧?那麼極有可能就是寧氏總裁,寧澈??她的視力可是5.0,絕對沒有出現眼花的可能。
那怎麼軒轅域會和寧澈長得如此相像?這感覺真是詭異極了。他們一個是保安,一個是集團總裁。難道是專門找長的相似的保安來當替身的,有危險的時候好讓保安當替死鬼。
一定就是這樣的,要不然她家煮夫,怎麼能在金頂上班,拿那麼高的工資,這就就是做備胎的福利嘛。她就知道這些黑心奸商,越有錢的越怕死,人家的命都沒有他自己的命值錢。不行,黑心老闆都回來了,她的找煮夫好好談談。錢不在多,要有命享用,軒轅域的手藝那麼好,就是離職了,也不愁沒有飯吃,隨便干點什麼,都比當人家的替死鬼強。
丁清石心裏是這樣分析的,可是對自己的這個自欺欺人的分析心虛不已。她總不至於對睡了大半年的男人,究竟是誰都分不清楚吧。
心裏喧囂的另一個聲音,更加理智的在分析。那個結果讓她沒有出電梯,直接按下去鍵,衝出電梯騎着小黑就返回學校。
原諒女壯士被黑心老闆給炸蒙圈了,沒有衝上去詢問清楚的勇氣。
808號寢室就留花雲朵在睡美容午覺,其他兩隻都是學霸,泡圖書館去了,聽到門鈴打開寢室門,看着滿頭大汗的人,這是吵架了?
“咦,石頭,不是找你家親愛的送驚喜去了嗎,怎麼有跑回來了?”
“雲朵,你是不是對炎城的名人很熟悉吧?”
丁清石眼睛發直的看着花雲朵,現在她心裏有點亂,需要轉移下注意,不然會暴躁的想破壞。
“那當然了,炎城的幾大古老家族,名流世家我都了如指掌。怎麼你對這些敢興趣了?是不是打算畢業以後,步入炎城的上流社會呀?”
“那你知道寧氏集團總裁寧澈長什麼樣子嗎?”
“額,寧澈啊,他是傳說中的人物,我等凡人不敢隨意玷污。你不會多他敢興趣了吧?勸你還是省省吧,要知道好奇心殺死貓,對傳說好奇,絕對死的比貓還慘。”
花雲朵對剛誇海口,就自打嘴巴,尷尬的呵呵兩聲,石頭問誰不好,偏偏問那個神秘的傳說,她要是能有寧澈的資料消息,就是賣消息早就可以發財了。
“在傳說也是凡胎肉身吧,他很能成仙不成,整個炎城就沒有他的一張照片?”
死奸商,這是多怕死,才不敢爆照。
“石頭,你怎麼突然關心起你口中的黑心老闆來了?”
“我懷疑,軒轅域和寧澈有關係,說不定他們就是一個人。”
“額頭,不熱,沒發燒啊,石頭你是撞邪了。”
花雲朵的手摸摸丁清石的頭,又摸了摸自己的,確定沒有發燒,石頭怎麼說胡話了,受什麼精神刺激了?
“別鬧,你給我想辦法找找,我在確認看看。”
“有連自己男朋友身份都不確實的嗎?好了,好了,別瞪我,我馬上給你查查看,我記得好像是有一張曝光照片,不過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網上不知道還搜不搜的到。”
花雲朵把電腦給打開,開始幫忙搜索起來,都只有少量的文字信息資料。丁清石皺着眉頭,難到她真要回去,找軒轅域詢問去?
“石頭,別急,我有個表舅以前是記者,他最愛收集照片資料這些。我給你打電話問問。”
“謝謝雲朵。”
“不謝不謝,多陪我去參加聯誼舞會就是了。”
花雲朵直接拿起手機,就給她表舅打去電話,把需要幫忙的事給提了,沒想到還真有。
“怎麼樣?”
丁清石心跳都有點緊張,怕看到,又想看到。
“我出馬,還有辦不成的事情嘛”
花雲朵又回到電腦前,點開郵箱,沒等一會,就收到郵件,點看郵件,就看見十年前,只有十五歲的寧澈,公開露面接任寧家的權利交替。
“石頭,寧澈就這一張曝光的照片,我記得當時候我還對我爸說過,這寧家傳承人是骷髏人了。”
花雲朵其實是參加過那場盛大的儀式的,只是那時候年紀小,對這些事情都不上心,對寧澈的印象只留下一個骨頭架子。
“石頭,你家軒轅域那麼絕色,和寧澈那裏像了?你怎麼會產生這樣的錯覺。”
“石頭?”
“石頭?發什麼呆了。”
“頭暈,我先回房間睡一會。”
丁清石真的有點頭暈,那張照片在其他人眼裏,估計認為兩者的氣質形象,會相差十萬八千里,但她第一眼見軒轅域的時候。
他就是那副風吹都要倒,馬上要升天的骨頭架子樣,和十年前十五歲的他,只是多了時間的磨鍊,顯得更加深沉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