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時五章項圈
感覺像是睡了很久。小理
一手從眼上移開,春樹難受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沉沉地吐了口濁氣後春樹厭煩地跨過躺在身旁的女子後走進浴室里漱洗。
脫下了黑色的挖背背心,春樹搖着自己因為酒精而發脹的腦袋,用冷水狠狠沖洗了下臉面之後春樹看着鏡中仍殘留着酒氣的自己突然間胸口又是一陣令人想嘔的煩悶。
"襙!"
拳頭很狠地捶在牆上,春樹第一次如此地討厭這樣子的自己,但此刻的他更多的是對於虛子的憤怒。
"這混蛋..."
打開水源任蓮蓬頭的水沖洗,春樹仰着頭企圖將腦海中的思緒給洗掉只是任憑自己如何努力那張可愛卻又令人感到可恨的笑容卻越發清楚,不着痕迹地幫着朝比奈,時不時跑到長門家篡門子兼做飯外甚至是與古泉一姬那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曖昧調笑...
"真當我不知道?!"
他不是蠢蛋而她也一樣一定察覺的出來自己對她的意思,那麽為什麽還要一再挑戰自己,他哪裏比不上長門那個面癱,他又哪裏比不上朝比奈那種娘娘腔,而對於虛子與古泉一姬那種好奇帶着青澀嘗試性的愛戀又哪裏能夠真正比較跟男人交往和與女人交往的差別!?
春樹對着牆壁又是一拳,他不懂,為什麽這女人能夠如此地吃定自己,她可以為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與我吵翻天,可以為了體諒別人而委屈自己,可以讓身邊的人舒心卻不能真正放開自己的心胸,哪怕是一丁點的釋出善意與真實地面對自己。小理
她究竟在逃避什麽!與男人交往就麽可怕嗎!?
擦乾了身子,春樹穿回衣物,套着灰色棉褲後將一條浴巾掛在頸上走出了浴室。
"心情不好?"
就在春樹從小冰箱拿出一罐冰水喝十一陣嬌媚至極的聲音從床上傳來。小理
"閉嘴。"
春樹淡淡地說了一句便讓身後一絲不掛的嬌媚女人打了個寒顫,由於電視就在床的一邊,春樹坐在床邊開始不斷轉檯尋找頻道。
對於身後的這個女人春樹倒是沒有太多認識,印象之中是在昨晚找人喝悶酒之際認識的,而可能是因為虛子和酒精的關係,春樹就這麽懷抱着一種不明所以的復仇心態下帶着女人回自己的租屋。
對於春樹來說虛子真的是一個令他自己也不免覺得自己怎麽會如此異常在乎的存在,原本以為對於情愛這種事情已經看開的他竟然會跟個小學生一樣苦於無法妥善表達自己的情感。
眼睛看着電視,但此克的春樹卻逐漸陷入回憶之中。
想起剛入學時自己發現身前坐的人竟然就是過去自己一直苦苦搜尋之人的那種驚訝。
想起自己因為想要試探而做出爆炸性宣言時虛子轉過頭來用着那着精緻的過分的可愛臉蛋,皺着眉頭一副難受嫌麻煩地囧樣小聲地土路自己的心聲說:"開學第一天,一大清早的..."這種令人感到好笑又氣得牙痒痒的話...
"哼哼..."春樹嘴角連自己都未曾察覺地微微上揚。
他理解虛子,正因為如此他才知道虛子那悶騷的小笨蛋真正需要的和所抗拒的究竟是什麽,他也看輕自己到底是哪裏在作怪,以前的他是為了要測試虛子真實身分的搞怪,過去的他認為自己的示好是同情這個有臉蛋沒身材的女孩,而現在的他則是發現...
他是真正喜歡上和虛子在一起時那种放松的心情,不僅如同如同解語花和斗貓棒般的療慰人心,更是緊緊自己只要讓虛子貼靠在懷中聞着她身上的香味就讓人迷醉舒緩精神的安心。
春樹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人,行動力極強的他也沒想過把話說開的後果,積極的他就像是眼前有柄放大鏡般他已經看見自己在表明自己真正的心意後虛子意識到女人與女人之間的不正常愛戀僅僅只是為了滿足好奇,被自己擁在懷中滿臉尷尬卻又羞澀的結局。
只是下一刻,原本應該讓男人感到溫暖的香臂卻讓春樹的臉色變了又變。
"怎麽,又開心了?剛剛你真的好凶喔,嚇死我了。"
身後的女人像是會讀心一般明明春樹是背着她但她卻能夠把握春樹的心情一臉嬌揉貼上春樹的耳邊說著,碩大的乳.房一晃一晃的好不誘人,只是這兩團脂肪引起的卻不是春樹的慾火而是怒氣。
"喂,女人。"春樹自顧自地挑選衣服並淡淡地說著。"別讓我說第二次。"
聽到春樹的話嬌媚女子臉上膳笑地移開了手,春樹套上羽絨外套拿起錢包和鑰匙後象徵性地站在兆一境前整理一下便出門了。
隨着房門生的關起,原本瑟瑟縮在床上的女子爬起身子冷眼看着寂靜無聲的門板,一手將額前的瀏海梳至耳後,女子從床頭打開手機。
"隊長,屬下無法成功阻擾‘神級‘能力者,方才‘神級‘能力者出門了。"
一通電話讓人心寒...床上的女子不禁諷刺地笑着昨夜在自己身上肆虐過的野獸,沒有戴上像圈的獸王在自己的世界奔走呼嘯,但卻從來沒有發現自己僅僅只是在動物園裏玩耍的獅子一樣。
"知道了。"
電話的另外一頭,一隻秀長的手握着電話。彷佛是大病過後的嘶啞聲音,常常的瀏海蓋住大部分的顏貌,另一手輕推自己臉上的平光眼鏡,俊美清逸的外表,赫然是...
"請回報組織..."
長門有希!?
"控神計畫開始。"
....
[]更新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