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4章 潑婦老闆娘
毛日天也不搭理她,看見一條白連衣裙,對媺娖說:“這條先拿着,和你這條差不多,回去小萌她們不細看,應該是看不出來是新買的,還以為你原來的這條呢。”
媺娖一看這條裙子果然很漂亮,就伸手去摸,質量不錯,觸手絲滑。
“別摸,這是白裙子,別摸髒了。和你穿的可不是一樣的,這條是進口的,僅此一條,售價五千八百八十八。”
媺娖顯得有些尷尬,趕緊把手收了回來。
毛日天一聽就生氣了,伸手扯過來那個服務員的手,又把媺娖的手拉起來,問道:“你看好了,誰的手更白?”
媺娖的皮膚簡直就是完美無缺,比呆小萌柳小嬋和白婧她們都白,更別說這麼一個普通的售貨員了,倆手放在一起,果然是兩個顏色。
售貨員氣得往回抽手:“有病吧你,我的手白不白我都是兩隻……”
“你再說一遍!”毛日天忽然間眼光中露出殺氣。
你可以看不起他,即便是罵他也未必發火,但是直接嘲諷媺娖是獨臂,他頓時就火了,“你信不信我立馬讓你變成沒有手!”
售貨員嚇得驚叫一聲就往回跑,另一個售貨員趕緊過來幫忙:“你們要幹什麼?”
毛日天冷笑一聲:“我警告你們,老老實實做好你們的本職工作,再敢多一句嘴,我把你的店砸了!”
倆售貨員不敢多嘴,這個後過來的趕緊過來幫着媺娖拿衣服來試,另一個紅頭髮的悄悄走開,拿着手機給老闆打電話去了。
毛日天讓媺娖試了幾件衣服。
這美女穿什麼都好看,穿哪件都適合,毛日天手一揮:“都買了。”
媺娖搖頭:“不用那麼多,我已經很多衣服了,小嬋每次買衣服都帶我的,只要買一件換下來就行了。”
“小嬋買的不是她買的么,我給你買是我的意思,必須多買點!”
媺娖是個性格隨和的人,既然毛日天非要買,自己也沒有太多主見,只好都要了。
毛日天又去試了試男裝,找了一身合適自己的,告訴售貨員包起來結賬。
售貨員拿過去用計算器“噼里啪啦”一按,微笑說:“先生,一共是三萬六千元!”
我勒個操!毛日天一愣,再看人家媺娖的那幾件衣服,標價都是不菲,難怪柳小嬋和呆小萌每次回來都說花了十幾萬,幾十萬的,還以為她倆開玩笑呢,原來女人的衣服真的這麼貴呀!
不過毛日天雖然不是胡亂花錢的人,卻不在意錢多少,金錢的理念比較薄弱,沒有什麼概念。
毛日天拿出手機掃碼付款,結果自己的手機里就三萬塊錢,還不夠了。
這下壞了,自己走的時候匆忙,沒帶錢包,銀行卡信譽卡的都在錢包裏邊呢,現在就手機裏邊有錢,看來還要丟人。
毛日天撓撓頭說:“等一下再付賬行吧,我還要在挑兩件。”
不能再媺娖面前丟人呀,好像捨不得花錢一樣。
毛日天讓媺娖再去看看鞋子,自己溜到一邊洗手間裏打電話去了。
那個紅頭髮售貨員回來,問同伴:“給錢了么?”
“沒有,我感覺這小子好像是沒有錢,應該不是騙殘疾小女孩的騙子吧?”
“不要緊,我已經告訴東哥過來了,老闆一到,看他還敢不敢凶咱們!”
沒一會兒的功夫,門口車響,兩輛商務七座車停下來,下來八個大漢和一個三十來歲的妖艷少婦。
少婦一進門就吼道:“誰要砸我們店呀,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原來那個紅頭髮售貨員生氣毛日天吼她,直接打電話叫老闆,說有人要砸店。
這個老闆東哥那是這一代的一個大混子,也算是很有名望的人,雖然這一段時間忽然低調了不少,但是手底下捧臭腳的小混子依然不少。
所以這些售貨員都是狗仗人勢,誰敢到店裏鬧事,立馬打電話給老闆娘秀姐或者是老闆東哥。
這倆人是潑婦嫁流氓,一對不好惹,從小就是街頭混混起家的,現在已經在夢巴黎商業街開了好幾家店鋪了,每家店鋪都要上千萬的資金。
現在東哥還沒有起床,老闆娘秀姐起來了,剛化妝好了要出來晨運,東哥接了電話,就對她說:“你帶大嶺他們幾個去夢巴黎雪公主那邊看看,售貨員說一大早的有人要砸店。”
秀姐惱怒:“誰這麼囂張呀,一大早的!我帶大嶺他們去!”
大嶺是以前跟着東哥混的,現在東哥不混了,但是他依舊把東哥當老大看。
東哥一看秀姐氣勢洶洶往出走,叮囑說:“能和平解決就和平解決,我上趟廁所就馬上也過去!”
秀姐瞪他一眼:“你最近越來越慫了,可不是當初我跟着你拿着片刀在夢巴黎大街上砍人時候了,那時候你多威風!”
東哥一笑:“低調,低調,人活着匆匆幾十年,都不容易!與人為善自己也快樂!”
“操,你信佛去得了!”
秀姐罵著出了門,叫上以前的跟班,開車就走,到了夢巴黎商業街。
她這麼一叫喊,售貨員立馬就來了章程,眼珠子瞪得都比以前大了,伸着脖子找毛日天:“就是那小子,剛才還在!”
這時候媺娖拿着一雙鞋子過來了,紅頭髮售貨員一指她:“就是和她一起的男人,把我給罵了,還說要砸店!”
秀姐過去就是一個嘴巴打過去,罵道:“哪來的賤貨,敢在這裝逼!”
她這人嫉妒心極強,忽然看見一個大美女走過來,自己這副尊榮在人家面前顯得是那麼的隨便,頓時就看這媺娖來氣了,再加上售貨員煽風點火的,這小暴脾氣上來,伸手就打。
媺娖措手不及,險些被她打中,趕緊躲閃:“你幹嘛打人?”
秀姐的手輪空了,氣得叫道:“還敢躲,給我跪下!”
這傢伙街頭混混出身,好久不打架了,手指縫,腳巴丫都刺癢,此時就想扇媺娖幾巴掌。
媺娖已經注意了,自然不會讓她打到,手在她手腕上一抓,身子向後一退,往旁邊一閃,腳下一絆,秀姐稍有些肥壯的身子就失控了,一下子撲倒在衣服架子上,壓倒一片。
秀姐頭上頂着一個超短裙跳起來,對着身後跟着的大嶺吼道:“看什麼,你姐挨打沒看見呀,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