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他的態度看起來很有趣，畢竟所有的喪屍都主張（包括艾離和北一）我是一種應該被保護的財產。我想起我的新年願望：沒有那麼多麻煩。如果我和艾離去了A市，我肯定我會看見我不想看見的，知道一些我不想知道的，也會讓我愚蠢的臀部受到鞭打。另一方面，我的哥哥顧松和喪屍做了一個交易，我得堅持這個約定。又使我感到我的整個人生就是在岩石之間掙扎。然而，許多人也都有複雜的人生。

我思考着艾離，一個被完全剝奪了身份的喪屍。我想起了我在那家新婚商店看見的大屠殺，白色花邊和錦緞被血點綴。我想到可憐的馬麗，還在A市的醫院裏。

這些女巫很壞，很壞，應該被停止，應該被戰勝。

站在喪屍和獅子王後代獅子人這邊似乎很奇怪，但這卻是好的一方。這讓我笑了一會，都是為了我自己。我們這些好傢夥會扭轉敗局的。

這時，艾離醒來了，來到我的面前。

“吻我。”他說，他沒有談論他的嘴唇。

“轉過來，”小聲說。“我也想親吻你。”

沒有持續很長時間，畢竟，我們都相互把持住了，我們滿足，快樂。

“發生什麼事了？”他問。“我知道有什麼事讓你恐懼。”

“艾離，我們現在得去A市。”我說。“我們已經和過笆兒在電話里說的時間了。今晚會是我們面對何蕾和她的女巫的時間。”

“那你必須獃著這。”他立刻說。

“不。”我輕輕說道，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臉頰上。“不，我得和你一起去。”我沒有告訴他笆兒覺得用我來作戰是一個好主意。我沒有告訴他他將要作為一個戰鬥車輛被使用。我沒有告訴他我肯定今晚有人會死，也許是很多人，人類，獅子人以及喪屍。很肯能這是艾離最後一在我的房子裏醒來。我們中可能由一個無法生還，而如果我們都死了，就沒有人知道我們的改變了。

去A市的路上是沉默的，我們沒有說話。有好幾次我都想帶着艾離返回。

但我沒有。

艾離的技能不包括讀地圖，所以我只好檢查我的A市地圖繪製去714大街的路線，在我們到達那個城市之前很多東西都無法預料。

“顧黎，這裏沒有什麼像是一場漂亮仗。”他防禦地說。

“誰會贏得視情況而定。”

這讓他安靜了好一會兒，這倒是不錯。我在黑暗裏困擾地判斷方向，有那麼多東西在我的腦子裏。但我們最後還是到達了正確的道路上，在接到一邊目的地。我總是想像艾離的屬下笆兒和周洲住在大廈里，但這些喪屍在郊區都擁有相當大的農場般的房子。據我所知，那是一個平衡草地，可以騎腳踏車，騎馬，擁有噴水草坪的街道。

燈光是來自714車道上的，三個車庫都已經滿了。我把車開下混泥土下坡，停在快要溢出來的停車場裏。我認出了歐宸的車停在福德簡潔的汽車旁邊。

在我從就車上下來之前，艾離傾身過來親吻我。我們相互看着，他的眼睛幽蘭。

“我們可以回去的。”他說。在車子頂棚的燈光下，他的臉看起來和石頭一樣堅硬。“我們可以回到你的房子裏。我可以一直和你呆在一起。我們可以在每一天了解對方的身體，一夜又一夜，我能愛你。”他的鼻孔張開，他看上去突然很驕傲。“我能去工作。你不會貧困，我會幫你的。”